第二卷:新婚很纏人_噓,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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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新婚很纏人_噓,鴛鴦浴!
他以為自己是誰了?夏緋不以為然地冷笑,心不在焉地聽左雲飛說了半天有關規劃的問題,誰知道,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左雲飛問她對於傅夕舞的事情,什麼時候能有答案。
她不知所云地點點頭,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是的。”
全場爆笑。
夏緋的耳根都紅了起來,坐在她旁邊的,是墨竹,他看到她本子上寫著的“左賤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覺得在她心目中一定有些“地位”。
他壓低著聲音說,“左總是問你什麼時候能找到傅夕舞。”
夏緋感激地回報了一眼清了清嗓子,說,“左總,我們已經發派了不少人手去找了,只是無果,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快給您一個答案。”
左雲飛搖了搖頭,對於她的失神感到十分“好笑”,是不是左晨佑那個臭小子晚上折騰太久了?不然,早上別人為什麼請假?
“不用了,我這邊已經收到了訊息,待會開完會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左雲飛手握著鋼筆說完了這番話,又看了墨竹一眼,他深信,墨竹一定會十分正確無誤地將這番話告訴他的大哥。
到那時,墨席不顧一切地追到了普羅旺斯,即使傅夕舞的心是石頭做的,恐怕,都會軟下來……
左雲飛想到這裡,擺了擺手,表示大家隨便發言。
夏緋咬了咬牙,舉了舉手,說,“左總,我想問一下,下半年我們臺自制兩套大劇,而我所帶的演員,能不能留一兩個名額呢?”
她在TWB那些導演、編劇的眼中,或許還算不上一個什麼經紀人。
但是,她想為自己的手下爭取一下……
左雲飛皺了皺眉頭,聲音平淡地說,“剛才我開會的時候不是說了麼?《傾城亂》這一劇,我和編劇、導演重新商量過了,打算讓陸走走擔任女一號……”
夏緋的臉再度煞白,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
陸敬軒瞟了她一眼,冷笑,心裡有些許的快意,她還是這麼糊塗。而,墨竹扯了扯她的衣襟,讓她坐下,卻忍不住笑著說,“剛才你夢周公了?”
夏緋對著這個小屁孩“呵呵”一樣,別回頭的時候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次羞死人了。果然,開完會的時候,不夠十五分鐘,整個TWB都知道了她的“光榮”事蹟。
可見,有時候人的嘴巴,是比炸彈還可怕的。
夏緋苦著臉從左雲飛的辦公室走出來,今天下午她依稀記得許洛馨還要錄節目,陸走走也在趕拍一個綜藝節目,她本來想去探探班的,但是無法分身的她,無論去了哪一邊都不討好。
她想了想,索性算了,打算擺道回府陪陸媽媽。
只是,路經化妝室的時候,猶豫著要不要等一下陸敬軒,待會一起去買點菜,晚上開伙煮飯。然而,腦子閃過了他早上那一副極不情願的嘴臉,雙手用力地絞著,還是作罷。
正想轉過身子離開的時候,化妝室卻傳來了甜膩的聲音,是何麗茹的,她即使看不到人也認得出來,“她真的信了你的了絕症?”
“我可從來沒說我得了什麼絕症呀,是她笨得要命,這樣胡思亂想我也拿她沒辦法。”陸敬軒不屑地說完了這番話,摟著何麗茹的腰,親了親她白嫩的臉蛋,那是一層厚厚的胭脂。
“她還不是因為愛你麼?不然,怎麼會受你這個壞男人騙。”
“我是壞,你不就是喜歡我壞麼?”陸敬軒寵溺地笑著,“說真的,我對她的唯一感覺就是恨,像她這種愛無虛榮的女人,我真的見到了都覺得噁心。要不是老媽來了,我才懶得搭理她……”
夏緋咬著嘴脣,只覺得瞬間整個世界都倒塌了。
原來,他是如此地恨自己。
原來,他是……騙自己的。
怎麼自己這麼傻,竟然相信了他的戲碼?他的行為舉止,不就是帶著一個嚴重性的目的麼?
她的胸口已經起伏不定了,摸了摸眼角的淚水,仰起頭,耳邊繼續傳進來的,是陸敬軒對她的詆譭:
“……我發誓說的都是真的,剛分手的時候,她為了挽留我,知道她瘋狂地做出了什麼事情麼?她脫光衣服抱著我,親吻著我,但是我覺得很邋遢地推開了她。”
陸敬軒以為何麗茹不相信,又說,“我不怕告訴你,她在跟我之前,被幾個搞房地產的老頭睡過了,懷過孕了,最後打掉了!”
“那你怎麼還跟她……”何麗茹臉上升起了一絲鄙夷。
“我哪裡愛過她呀,還不是她纏著我!”陸敬軒語氣堅定地說。
何麗茹歡快地笑了笑,將手伸進手袋裡面,將手機錄音調到了暫停。
而夏緋咬著嘴脣,失神落魄地轉過身子,腳步是那般的沉重。
呵,是她纏著他?她有些頹廢地苦笑,眼淚都差點出來了,一直以來真的是太傻太傻了,怎麼就無法看清陸敬軒的心?
原來是黑色的!
走到公司電梯的時候,墨竹笑嘻嘻地追了上來,很有紳士風度地摁了一下按鈕,聲音淡淡地問,“你的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其實,剛才那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說什麼?”夏緋怔住,有些拘謹地看著這個小屁孩。
他也知道了一切麼?是的,陸敬軒在編劇部,和他是同一個辦公室,又怎麼……會不一清二楚?畢竟,陸敬軒能對何麗茹說,也不擔保他不會向其他同事造謠。
“對不起,我先走了。”夏緋吸了吸鼻子,好像自己的傷口全被揭開,撒鹽,暴晒。
眼看她進去電梯了,墨竹也跟了進去,笑著說,“你介意?”
“我能不介意麼?”她反問,面無表情的,難道全天下得男人都是這樣麼?可以將女人一直看重的感情,不屑一顧地玩弄,或者踩在地上麼?
“不是開個會走神麼?誰沒有走神過?”墨竹時刻關注著她的神情,又爽朗地笑著說,“讀書的時候,上課走神,老師提問,我也鬧過了不少笑話呢?呵呵,老師見我睡得迷迷糊糊,問我那道數學題怎麼做,我竟然回答紅燒豬蹄。”
“你說這個?”夏緋鬆了一口氣,絞在一起的手慢慢鬆開。
“厄,真的是說紅燒豬蹄,全班人都笑死了,那時候我長得有點胖,被人叫了一個學期的豬蹄。”墨竹“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盡是回憶的神色。
夏緋勉強地笑了笑,不說話。
墨席閃亮的眼睛盯著她粉白的臉,心砰動了幾下,又問,“和許洛馨商量好了麼?”
“啊?”夏緋倒是將這件事忘了,“我……”
“她為了陪楚梧良和孩子,一般是不輕易接戲得了,但是我可以儘快將劇本趕出了給你,說不定她會有興趣。”墨竹露出了兩個小虎牙,很是可愛。
“謝謝。”此時電梯門被開啟,夏緋走了出去。
墨竹跟著出去,他不依不來地問,“你去吃飯麼?”
“回家。”
“那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頓飯麼?”
“這……下次吧。”夏緋沒有別過臉去看他。
“哦。”墨竹有些失望,有點不死心,“我給你解說一下這次的劇本也不行麼?”
“不好意思,今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下次了,好麼?”夏緋轉過了身子,臉色有些沉地看著她,口氣也有些不耐煩。
“好。”墨竹怔了怔,回過神的時候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見到她招手,坐進了車子裡,又悔青腸子地暗罵,怎麼就沒有想到送她回去呢?
笨死了!
夏緋回到了家裡的時候,左晨佑已經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眯著雙眼抽著煙。
他見到她回來了,將菸頭泯滅在菸灰缸裡面,站了起來,走上前,一把抱住她,聲音沙啞地說,“死丫頭,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夏緋心情沉重到幾點,將他推開,說,“別碰我,全身都是煙味,臭死了。”
“你想洗一個鴛鴦浴?”他眯著眼睛,閃過一道光芒,見到她面無表情,樣子好像很疲倦,受到了極大的委屈那般,又走到她的身邊地問,“生病了?”
“沒有,只是有點累。”
“索性辭工,做少奶奶得了。”左晨佑將她擁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髮梢,“你覺得我們整天這樣偷情有意思麼?”
“誰和你偷情了?”夏緋厭倦白著他,不是他好像蟑螂那般討厭地賴著不走麼?
“噓!”左晨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弄剛長出來的鬍鬚摩擦著她的臉蛋,“小聲一點,不然被人知道了,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了。”
“你……”夏緋皺眉,此事電話聲響了起來,是陸敬軒打來的,她猶豫著接不接。
左晨佑一把搶過了她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沒有顯示名字,只是一連串號碼。他見她失身,也沒有和自己爭辯,心裡意識到了什麼,有些不爽地問,“是小情人打來的?”
“是。”夏緋故意氣他。
讓他別以為拋棄了的女人,就沒有人賞析。
“誰?”左晨佑怔了怔身子,當即緊張了起來,“我認識的?陸敬軒?”
“別跟我提起他。”夏緋提高了聲音,大力地推著他,卻被他圈抱得更緊,隨後,她委屈地扣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
“和他吵架了?”
“沒有。”
“那打電話的這個是誰?”他依然不依不賴,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居高臨下的他,對自己竟然這麼沒信心。
而,剛才她失落的神情,卻是讓自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