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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新婚不寂寞_給我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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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新婚不寂寞_給我做飯

她說什麼?

她讓那個男人打我?

我怔住了,等反應過來,我的頭髮已經被那個黃毛小子扯住了,痛得我頭皮都麻掉了,眼淚“刷刷”地流,“你敢動我,你是不是想在牢裡蹲下半輩子?”

叫啊煙的男子聽了,明顯有點怕了,然後猶豫地看了夕顏一眼,“這是你妹!”

“妹他媽的小**,你給我打死她,使勁打,打死這個爛貨,賤貨……”夕顏滿口粗言,咬牙切齒地大喊著,“若不是她,我會被人看不起麼?不管我做什麼事情,別人都拿我和她最對比,他媽的,都是她害得。”

我知道,夕顏肯定是在氣瘋了。

這些年她的心底一直憋屈著許多不滿,然而,我剛才的那一巴掌只不過是導火線罷了。

我咬了咬牙,心裡暗暗知道,我不能慌,我要冷靜……於是,我吸了一口氣,冷笑起來,“你們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傅夕顏,我今天既然能找得上門,那就是代表有人引路,而,我十分鐘後帶著傷出去,或者不能出去,那麼,你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你……”夕顏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雙手拿著一副裹著身子,憤恨地走進了房間。

“啪“的一聲關上房間門之後,啊煙放開了我,雙目不懷好意地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喃喃地自言自語,“她和小姨子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聽了,瞪了他一眼,然後自顧地走到房間門口,“傅夕顏,你真的可以絕情到,連去看他一眼也不願意?”

“是,不願意,你能拿我怎麼樣?”

“傅夕顏!”我咬牙大喝了一聲,“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傅家是死是活,反正與我無關。”她頓了頓,忽然笑了,“反正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我已經找到了我的親生母親,是一個十分優雅的女人,呵呵,我再也不要過這種窮日子了,再也不要……”

她說什麼呀?

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我胸口堵著氣地罵她,大力地拍著門,“我不管你是李嘉誠的私生女還是比爾蓋茨的,反正,現在你就得跟我去醫院。”

“我不去不去不去!”夕顏尖叫地大喊了一聲,又說,“難道你聽不懂人話麼?”

我洩氣了。

我在來之前就在想,即使她再恨我,再怎麼嫌棄這個家,然而,那一個操勞一生的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理應軟下心來。

是我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還是,我高估了她的情意。

我只覺得胸膛上酸酸的,就好像被一股醋淌過一樣,抿了一下嘴脣,依然帶著最後一線希望地說,“只要你去,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聽起來挺**的,只是我怕你做不到。”夕顏打開了門,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說。”我暗暗捏了一把汗,生怕她會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

只是,就算是那樣,我也不能放棄,不是麼?

我不想老爸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上,他含辛茹苦奔波了大半輩子,不就是想我們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麼?

然而,現在……

“我要一百萬,你有麼?”她獅子開大口。

我苦笑,“那也是你爸。”

“他不配。”

“就因為他窮麼?”我冷冷地揚起了頭,“再窮,也是你爸,血濃於水。傅夕顏,我告訴你,錢我沒有,但是……”

“別跟我談什麼但是,沒有錢……好吧,我就知道你也是窮鬼一個,參加那個什麼垃圾選秀,屁錢也沒有撈到。現在,我後退一步,只要你肯跪在地上,求我,那好,我就去見見他……最後一面。”

“最後一面”她拖長著聲音,我聽了,心的柔軟處宛若刀割。

“我求你,你就去?”

“是,跪著求。”她沒有一點情面可以講。

可,就算如此,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不得不低頭。想到這裡,我握緊了拳頭,暗暗咬了咬牙,“撲通”的一下,已經跪在了地上,“姐,我求求你……”

“磕頭。”夕顏得意地輕笑。

我鼻子酸酸的,正想彎下腰去磕頭,卻被一隻大手拉了起來,隨即,一個響亮的巴掌卻打在了傅夕顏的另一張臉上。

只見他,憤怒地瞪著大眼,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漠的聲音擠出了一句無比決絕的話……

只見他,憤怒地瞪著大眼,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漠的聲音擠出了一句無比決絕的話,“你根本不配當我們的姐姐,從此以後,你。傅夕顏,再也不是傅家人。”

未等我們反應過來,傅豐已經力大如牛地拽著我,又說,“姐,走。”

“可……”我的腦子閃過老爸絕望而空洞的雙眸,猶豫了,“豐,你先走。”

“傅夕舞,現在已經不是你說了就算。”傅豐說完,氣憤地一把抱著我,大步向門口走。

而,夕顏氣憤不已的聲音,宛若打雷一般飛來,“不是就不是,誰要是那死窮鬼的女兒了!”

嫌棄。

她的語氣帶著無限的嫌棄。

我的心疼了一下,在傅豐的懷裡掙扎著,沒好氣地呵斥,“傅豐,你是不是瘋了,你馬上放下我。”

“姐,你是不是又要進去被狗咬,我不許。”他氣得滿臉通紅,語氣堅決地說,“你這一輩子都在為別人想,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姐,你是女人,很多事情,靠你一個人根本撐不下去。這些年,你所吃的苦,所受的磨難,傅夕顏不懂,然而,我懂,我能透徹地體會。”

我聽了,身子猛然一怔,呆住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個小屁孩口中的一個“懂”字。

走了好一段路,他才放下了我,面無表情地瞪著我,“以後,不許你跪她。”

“那是你姐,你怎麼這麼仇恨她。”

我不想他因為我,而去恨夕顏。

“從今天開始,我只有一個姐姐,那就是傅夕舞。”傅豐皺了皺眉頭,咬著牙說道。

我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是好,小小年紀卻學會去恨,接下來的日子會很累的。

我看了看他,身上沾滿了水泥,很是邋遢,“你……你這身……”

“哦,剛才太急趕來,我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傅豐傻傻地笑了笑,然後大力地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晚上用多一點洗衣粉就行了。”

他裝得若無其事。

可,我分明看到了他掌心裡面的傷痕累累。

他這是……

“傅豐,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一把抓著他的手,指了指,“這是什麼?這傷怎麼弄的?”

“不是說了麼?剛才路過工地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四腳朝天,所以……呵呵,姐,你千萬別笑,下次我走路會戴眼珠子出來了。”

他嬉皮笑臉的。

我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衣服,疑惑著,這個鐘點,他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麼?

那麼,他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還是,他又逃課去了醫院,老媽子告訴他,我來找傅夕顏了?

傍晚的時候,殘陽如血。

我從老爸冰冷的病房裡面走出來,就到車站買了開往江城的車票,才是上車不久,墨席那個死傢伙便打電話給我了。

“你不是說下午會出來麼?怎麼現在還沒有到?”他小孩子氣地質問,又補了一句,“我擔心你。”

“大概七點的時候,我就會到。”我因為擔心老爸的病情而有些失神地說道,“到時候再見吧。”

“好,出來請你吃飯。”他說得極歡快,然後掛掉了我的電話。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失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竟然沒有死纏爛打地要我對著他親一個,以前每次掛掉電話,他都會任性地說“啵一個”,而我,嘴裡雖罵他無賴卻是每次都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

六點五十分的時候,我拖著行李箱回到了出租房,才發現大門是開啟的,門的一邊,還放著一雙男人的皮鞋。

牌子貨。

我知道是墨席的,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他怎麼有我這兒的鑰匙?

“墨席……”我疑惑地叫了一聲,隨即放下了手中的行李,“你在麼?”

“在……我在廚房,你先坐一會兒,我很快就行。”他大聲地迴應著我,等我跑到廚房的時候,看見他圍著圍裙拿著鍋鏟翻翻吵吵,那副繃緊的樣子實在令人苦笑不得。

是的,就算他好像家庭主男一樣,也是風度翩翩,別有一番風味的。

什麼時候,我竟然迷戀這個男人,已經達到了不可救贖的地步。

“這……這是什麼狀況啊?石頭,你在幹什麼,快把火關小一點,那平底鍋裡面的又嗞嗞冒個不停了,待會罰你洗乾淨。”

“行行行,待會一切的家務活都交給我,你先出去,這裡油煙大。”墨席催促著我,抓狂不已地看著鍋裡的才,把火調小了一點,見鍋裡沒什麼動靜,又調大了一點,“出去,不走的話,我就在這兒吃了你。”

說完,他色色的眼睛掃了我一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裡明白,這個男人平時紳士儒雅,然而在性上,可是餓狼。

於是,我選擇逃為上計,“那我先出去換雙鞋子,對了,那菜不要放那麼鹹。”

“我知道了,囉嗦死了。”他緊張地盯著菜,又添了一點水,“待會你一定會驚豔地發現,我很有當廚子的潛質。”

我噴,還沒有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

可,看到從來都不進廚房的他,為我煮著這一頓飯,心裡還是暖暖的,就好像身子再怎麼疲倦,卻感覺到有一股莫大的力量支援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