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早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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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早已不在
聽著若水丟下自己跑出去，如煙氣的差點沒把古琴給砸了，這嫂子也太不仗義了。(book./)
“姑娘，可以出來喝一杯嗎？非常抱歉，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這樣，我可能都不能請你出來喝一杯酒。”屏風外的林清玄邀請著，溫雅如謙謙君子，這讓如煙有點恍如隔世，這樣的溫柔她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也許自己還在林府的時候還有過，可最後不都是花言巧語嗎？記憶在往前，那時初識的時候了吧，當時只覺得這個妹夫才華橫溢，又非常的有家教。
“姑娘？”外面傳來他輕喚的聲音，如煙回過神來，扯了扯遮掩這自己臉蛋的面紗，然後移步走出屏風外。
看著林清玄，如煙有點詫異，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而依自己對他的瞭解，他平日裡穿的都是淺色的衣服，只有在上朝、辦公的時候才會穿深色系的衣服，驚詫稍縱即逝，如煙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微垂著頭，走過去行了個禮。
“琴娘這廂有禮了，”如煙學著若水的樣子給林清玄行禮道，儘可能的讓自己更加貼近花樓的姑娘一些。
“坐，”林清玄用眼神示意自己旁邊的凳子，如煙尷尬的笑著，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後做到了林清玄的對面，桌子又大又圓，所裡離林清玄很遠。
如煙的小心翼翼都落到了林清玄的眼裡，可是這麼遠，他跟她怎麼說話？
“過來坐這邊，”林清玄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桌子，“啊？”如煙一臉不情願的起身，緩慢的走向林清玄旁邊的座位，如果可以，她真想時間就那麼停止下去，說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都知道他的真心了，為什麼不能大膽的站到他面前，說林清玄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
“陪我喝杯酒，”林清玄嘴角掛著淡笑，用纖長的手端起酒壺，動作輕緩的倒了一杯酒，然後端到了如煙的桌子前，笑道：“這酒不醉人的，你放心喝好了。”
“哦，”如煙唯諾的點著頭，趕緊的用雙手去端那杯小小的酒杯，一副好像得了多大恩賜得樣子，將酒杯遞到面紗裡面一飲而盡，然後在把酒杯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為什麼不摘下面紗？”林清玄疑惑，伸手要將如煙的面紗摘下來，如煙咋的一驚，身子連忙往後一縮，手扣著臉上的面紗，慌忙應付道：“小女子天生長的醜陋，怕的驚了貴客，便一直戴著面紗，還請公子高抬貴手。”
柳眉緊蹙，明眸含淚，將一個孤苦的風塵女子演繹的淋漓盡致。
林清玄看在眼裡，心也跟著疼惜起來，隨之心下把反應過來，自己從來都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怎的今天有點反常了。
“那……那不摘便就是了，”林清玄端起酒杯淺酌著，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公子讓琴娘留下，是有何事嗎？”如煙試探的問道，如果沒事，我就走啦。
話落，林清玄的目光淡了下來，淺淺的嘆氣，手裡的美酒也索然無味了：“就是想找個人談談心，不知道琴娘你能答應嗎？”
意外的，林清玄竟然將她這個連臉都沒見過的人當做朋友，而且還有向交心知己發展的趨勢，那麼……如煙眉頭向上挑了挑，哪有送上門的祕密不聽的呢。
當即，如煙鎖眉思考了片刻，似在衡量此事到底妥不妥當，之後便爽然的道：“承蒙公子看的起琴娘，若是不嫌氣的話，琴娘便就是公子您最好的聽眾。”
面上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息，其實心裡不知得意到哪裡去了，哈哈，居然可以知道林清玄的祕密，你說她能不期待嗎？
“我喜歡上一個人了，”林清玄的目光凝視著某一處，語氣很緩慢，周身似乎瀰漫著一種憂傷的氣質，如煙聽的他這麼說，心騰的一下跳到了嗓子眼，雖然昨天晚上他說是喜歡自己，可那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而現在是清醒的，更何況，喝醉了酒和清醒的時候，壓根就不能相提並論的。
“她是誰？”如煙冒昧的問了一句，她感覺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就連呼吸都放輕了。
“一個很笨的女人，”
啊？！很笨？我很笨嗎？如煙黑若珍珠的眼珠不停的轉動著，問：“她哪裡很笨了？”很冒昧，語氣中還夾雜了一絲咬牙切齒，引的林清玄狐疑的注視。
“琴娘冒昧了，”如煙趕緊裝作唯諾的樣子，一副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但是顯然林清玄並沒有打算不說。
“她哪裡都很笨，明明知道吵架吵不過我，還很傻的每次惹我生氣，”林清玄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微笑：“更傻的是相信我這個壞蛋的話，可是我卻希望她能再笨一次，相信我的話，再回到我的身邊。”
“她為什麼走了？”如煙作為一個聽眾，適當的提出自己的的問題。
“被我氣走了，因為我在她進門沒有多久，又娶了一位夫人，”林清玄苦笑道：“可是那個時候，我並不瞭解自己的想法，以為自己是不愛她的，而是喜歡小言的，哦，小言是我以前喜歡的女子。”他停頓了一下，解釋小言是誰，接著道：“可是當我把她氣走了，我突然就幡然醒悟，我愛的是她，而不是自己以為的小言，可惜我沒有機會再去挽回她了。”說著，林清玄的眼眶居然紅了。
如煙一愣，眼淚居然也跟著跑出來，真是的都現在了自己還在矯情什麼，快掀開自己的面紗，告訴他自己就是如煙，她知道他愛她，而且她很愛他，眼淚突然就大顆的跑了出來，掉落到衣襟上，林清玄低著頭，並未見到如煙掉下的淚水。
“砰……”然後就在如煙張嘴要說的時候，廂房的門被撞開來了，林老夫人的身影即可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小言也緊隨其後，一雙水眸紅紅的，好像哭過的樣子。
“母親，”林清玄驚詫的站起來，一雙深邃的眸子睜大了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林老夫人和小言，還有一干林府的僕人。
“別跟我解釋，”林老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面容極怒：“看來你被藤條抽的還不夠，才這麼一會兒你又不聽我的勸，跑到這種骯髒的地方來，你還是我以前那個聽話、傲骨的兒子嗎？”
“母親，我只是心情不太好，過來散心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清玄無力申辯，他不懂為什麼母親這麼的排斥花樓，就好像花樓裡所有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散心？哈，”林老夫人被氣的腦袋陣陣發暈，直感覺天旋地轉的，似乎她又回到了二十年以前的那個時候，當她用心去愛的丈夫拉著一個花樓的女子，理直氣壯的住進了林府，她就發誓，這輩子花樓裡所有的姑娘都是的仇人。
倏地，林老夫人的目光提留在一旁戴著面紗的纖柔女子身上，心裡怨念萬分，就是你們這些狐狸精，當年搶走了我的丈夫不說，現在又來搶我的兒子了。
想到這，林老夫人的最後一點理智都沒有了，保養得宜得雙手化作鐵鉤，牢牢得扣住如煙的脖子，想要掐死眼前這個想勾引自己兒子的女人。
“咳咳……”如煙臉色發青的掰著林老夫人的手，思緒到這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不明白林老夫人為什麼突然要掐自己，不僅是她，就連林清玄和小言都嚇了一大跳。
林清玄首先就反應過來，趕緊的去拉開林老夫人，這事都怪自己，跟人家琴娘沒有關係，若不是自己突然亂想什麼，怎麼會到這花樓來，以至於連累了琴娘。
“咳咳……”林老夫人一放開如煙，她就全身無力的倒在屏風上，手撫著脖子，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想都沒想的就把自己的面紗給拉了下來，手拍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氣，真是不知道林老夫人哪裡來的力氣，如果剛才不是林清玄
“清玄，放開我，我要掐死這個狐狸精，”林老夫人猛力的掙扎著，畢竟林清玄比較有力，林老夫人幾經折騰都掙扎不開，當即用手打了林清玄一耳光：“你這個不孝子，是不是連你都要幫著這個狐狸精。”
“如煙？”小言驚詫的看著靠在屏風上的雲如煙，不敢相信的喚道，剛才還鬧的激烈的林老夫人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她也非常的驚訝，怎麼剛才蒙面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兒媳婦如煙？
“是你，一直都是你，”林清玄不可置信的望著如煙，眼睛都不敢眨，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心底噴湧出一股喜悅，所以昨天晚上的人是她，而剛才蒙著面聽自己說心事的也是她。
“我……我，”面對眼前這樣的情況，如煙始料未及，手忙腳亂的將面紗拉上：“你們認錯人了。”低著頭，驚慌失措的就要往外走。
小言絕望的向後退了幾步，是雲如煙，所以這些天清玄一直都跟她在一起的，所以，自己以為的那些愛情早已經不在了。
ps：哎呀，我是斷更王，但絕不是棄坑王，最近正在努力碼呢，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