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6 居然是這種人

036 居然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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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居然是這種人

一紅衣女子絕塵而出,似嬌豔的玫瑰,又若空谷幽蘭,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真美,”如煙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話來,

“是挺美的,”旁邊的慕容殘接著說道,可惜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又在心裡默默的加上一句。

“——”如言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某個角落,自己看錯了嗎?

曲終,舞罷。

如煙還沉迷在剛才的舞蹈當中,臉上掛著奪目的笑容。

“他笑起來的樣子居然那麼美,”而一旁的慕容殘卻被如煙吸走了目光。

臺上的淺韻盈盈向眾人一拜,儀紅院的老鴇趕緊走上臺來,淺韻附在媽媽的耳邊低語了幾聲,便立在旁邊不語了,臉上是淡淡的微笑,但細看之下,那卻是女兒家的嬌羞。

“各位靜靜,媽媽我現在跟大家宣佈淺韻姑娘選中之人,”老鴇在臺上大聲的喊道,神情也甚是激動。

靜——頓時鴉雀無聲。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都希望著老鴇的手指向的是自己。

“淺韻姑娘選中的是——那位公子,”老鴇手指向與如煙他們相反的方向。

“是我嗎?真的是我嗎?”在站那個方向的一位年輕公子一臉驚喜,不可抑制的大叫了起來。

“哎,不是你,是你旁邊那位穿著黑衣服的公子,”老鴇趕緊叫住轉身要走的林清玄,

“我?”林清玄一臉驚訝,隨即暗道:“糟了,”

因為此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其中,還包括驚訝的如煙,淡定的慕容殘,以及淚水滿簾的如言。

“如言,你聽我說,”林清玄連忙跑向如言所在的方向。

“壞蛋,”如言大喊一聲,落著淚轉身跑了。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如煙斜著眼看著跑過來的林清玄,一臉的怒氣。

“什麼這種人?”林清玄一臉委屈,

“就是吃著碗裡的,還望著鍋裡的,”如煙一字一句的說道,

“雲如煙,你不要太過分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言兒的姐姐份上,就憑你這句話你早就死很多次了,”林清玄憤怒的說道,

“哼,怎麼,想殺人滅口啊你,”如煙滿臉不屑的挑釁道,

“——”林清玄感覺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血管非得被氣爆不可。

“嗯哼——”一旁的慕容殘終於引起了爭吵中兩人的注意。

“皇——”皇上兩字差點從一臉驚訝的林清玄口中脫口而出,但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你怎麼會在這?”言語中盡是驚訝之色。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慕容殘反問一句,巧妙的避過這一話題。

然而目光卻停留在那個自稱雲煙卻叫雲如煙的女子身上。

她似乎真有那麼些與眾不同。

如煙見慕殘突然直呆呆的望著自己,心裡有些不悅,話便脫口而出,“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慕容殘微微一愣,轉而溫柔一笑,“見是見過,只是沒見過穿著男人衣服美女。”

“——”如煙一下沒話,轉而將怒氣一股腦的撒在一旁林清玄身上,“你,還愣著幹嘛,快去追小言啊,”

“啊?哦!”林清玄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轉而消失在街角。

“你這個笨蛋,要是小言遇到什麼危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煙在原地咆哮著,在確定他聽到後,這才滿意的轉過身來。

卻發現慕殘正一臉怪異的望著自己,於是,一跺腳,作小姑娘家害羞的樣子嬌嗲的說道,“別這樣看人家,人家會害羞的啦。”

“——”慕容殘被雷到了,也許應該說是被電到了,這變來變去的,這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性格,讓他有點——上癮。

“嘶——”如煙倒吸一口冷氣,用手搓了搓手臂,暗道,真是受不了自己,太肉麻了。

扭頭四處看看,才發現,原來,大傢伙貌似居然都還在用目光注視著他麼,就算是臉皮再厚的人也會臉紅的好不好。

如煙只感覺臉一熱,盯著壓力超大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拉起痴呆化了的慕殘一溜煙的跑掉了。

“哈哈——”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狂笑聲,有的人笑出了眼淚,有的笑的在地上打滾,貌似還有的笑得心臟病發。

局面很混亂,大家很興奮。

舞臺上,淺韻姑娘姑娘和老鴇靜立在原地,只感覺一群烏鴉從額前飛過,她們被眾人華麗麗的無視了——

話說,某美女的臉扭曲得不能再扭曲了。

——

“可惡的林清玄,我以後不要再理你了,”如言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跑。

“這是哪兒?”結果,很悲劇的迷路了,默默的流著淚,雙手緊握靠在胸前,在心裡祈禱著林清玄快點來,來帶她走出這片黑暗。

新城很大,而且七彎八拐的小巷很多,而云如言又很少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跟著如煙跑的,根本就不會去記路,更何況她們以前去的都是鬧市。

“咻——”的一聲,一個黑影從她的旁邊跑過,如言定眼一看,頓時被嚇得大叫,“啊——”身形向後縮去。

原來是一隻過街大灰鼠,它恐怖的體型要比家裡躲著的那些老鼠大得很多,也難怪嚇得不怕老鼠的如言花容失色,唉,最主要還是因為這黑暗吧,是它將如言內心的恐懼勾引了出來。

“小妹妹,這麼晚了,一個人呆在這幹嘛?”突然,如言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流裡流氣的,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

“啊——”如言大叫一聲,對著來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別打,別打,是我啊,啊——”來人痛呼一聲,一把將如言抵到牆上,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揉著腫痛的臉頰,哀怨的看著如言。

“劉航?”如言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裡?”

說罷,用粉拳捶著他的胸膛,抱怨道,“你剛才嚇死我了,”

“你怎麼還是那麼野蠻啊你,”劉航可憐兮兮的說道,手輕撫著胸口,暗道,不帶這麼用力的吧。

“你說誰野蠻呢你?”如言舉起粉拳威脅道,

“我野蠻,我野蠻,”劉航舉起雙手投降道,卻還是不服氣的,撅著嘴。

“撲哧——”如言被他搞怪的動作給逗笑了,“怎麼這麼久沒見,你還是跟小時候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