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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都放開我,”如煙在中間被扯的難受,皺著眉頭說,話落,兩人依然對峙著,也是誰都不放開。
宮北羽望著兩個對峙的人說:“皇弟什麼時候回來了?也不跟我這個皇兄打下招呼。”
宮北航的視線從如煙和林清玄的身上移到宮北羽的身上,戾氣突顯了一下,然後隱藏了下去,他慢慢的放開了如煙的胳膊,視線垂在地上,低喊了聲:“皇兄。”
“回來便好,都移步到宮殿裡面去吧。”宮北羽說著,先帶頭走了。
大家怔愣了片刻,抬腳跟著宮北羽一起走了。
果然如宮北羽所說的那樣,一進宮殿就瞧見了慕容殘一行候在那裡,剛巧的林清玄和慕容殘的視線撞到了一起,不過一會兒,不動聲色的移開,宛如陌生人。
林清玄一行人未來時,氣氛甚好,如今來了,不僅該說的話不方便說了,說話的人也沒那麼心情了,各自的酌著酒,安靜的不得了,除了,右手邊上的兩個人。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如煙低聲的在林清玄的耳邊說道,大庭廣眾的,被人抱在懷裡,是個人都會覺得尷尬。
“不放,萬一你又不見了怎麼辦?”此時的林清玄幼稚的像個孩子,目光透露著執拗,
如煙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林清玄執拗的目光,目光透露著憂傷:“如果你不傷害,我一定不會不見。”
“對不起,”林清玄的手驀然的鬆開,臉色慘白,他一直都在傷害她,他愧疚的看著她,就一直受傷的可憐的老虎,讓如煙一顆冰冷堅硬的心裂開一道裂痕。
“算了,反正也沒關係了,”如煙用手沾了一塊水果,漫不經心的咬著,這些事情雖都因他而起,可他不是真正的凶手,反正凶手早被她一刀給刺死了。
“怎麼會沒有關係,”林清玄驚慌失措,他抓著如煙的手說:“你還是繼續恨我,至少我在你心裡還有一丁點的位置。”
他們倆的互動都落到了眾人的眼裡,沒想到殘酷無情的玥玄也可以那麼專情呢。
宮北羽悠哉的看戲,宮北航則是緊張兮兮的盯著兩人,慕容殘一臉漠然,跟著慕容殘一同來的小言,則倚靠在戴著面具的邪曄身上,越發嫵媚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事情可真有趣了,也越發的簡單明瞭。
“張嘴,”邪曄剝開一顆荔枝,挑去了核,遞到了小言的嘴邊,小言收回視線,淺笑的咬進口中,柔聲道:“真好吃。”整個人都倚進他的懷裡,一副幸福不得了的樣子。
邪曄無所顧忌的摟著她,面具下的俊顏閃過一絲笑意,眼底的深情不是做戲能做到的。
一場宮宴在無聲的算計中落幕。
這一次慕容朝和玥朝同時來天疆國,表面上打著訪問的名頭,可真正來的目的大家早已心照不宣,偏偏宮北羽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就不給明確的回答。
奇怪的是,慕容殘也夠沉的住氣,每天在天疆國玩的不亦樂乎,似乎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這不禁的讓林清玄懷疑他來的目的了,難道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奔著寶藏而來的?
天朗氣清,宮北羽的後花園遍植了各種奇花異草,一個很適合男女談情說愛浪漫的地方。
如煙也不知道林清玄哪根筋不對了,非得把她拉去賞花,這幾天來,她已經被林清玄纏得夠煩的了。
她以為跟他說的夠清楚的了,不放人走也就罷了,還非得每天到晚寸步不離的把她帶在身邊,她凶過、委屈的哭過、還冷淡的漠視他,可他還是一副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特別讓她無奈的是,當自己舉手投降懶的理他的時候,他還非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好似自己虐待他了一樣。
“煙兒,你看這裡的花多漂亮,以後我也在我們的花園裡種滿花,就像這裡一樣好不好?”兩人站在開的燦爛的花中,卻是漠然的表情,如煙不想跟林清玄說話,林清玄只有極力的帶著她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皇宮裡的花比這差不了幾分吧,”如煙冷諷著,林清玄臉色一僵,也是尷尬的陪著笑,這樣的林清玄已經夠卑微的了,如煙撇過頭,只當沒有看見。
看著遠處的花,如煙平靜的問道:“為什麼就不好奇我怎麼還活著?而且還跟宮北航在一起。”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在意。”林清玄假裝鎮定,他又何嘗不想知道,可是為了不勾起以前他們之間不愉快的回憶,他只能淡忘。
“可是我在意,”如煙猛然的轉過頭來,目光尖銳的盯著林清玄,語氣突然的加強:“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為什麼上一刻可以溫情蜷蜷,下一刻卻冷若冰霜,我受夠了那種頃刻間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放過我,我受夠了我們之間互相折磨,給不了我幸福,就請你放手,我不是那種只會付出的傻瓜,沒辦法在你傷害我之後,還傻傻的相信你,一如既往的愛你。”
如煙的控訴讓林清玄呆愣住了,不知該如何迴應她這些問題,如煙將林清玄的茫然收在眼裡,心裡冷笑著,既然也覺得難受,又何必那麼執著。
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獨留林清玄站在萬花叢中,原是應該從燦爛多彩的,可為何讓人看了蕭瑟不已。
“如煙,”如煙從花叢裡走出來,剛好的路過了一座涼亭,被人叫住了,聽這聲音是小言,轉身一瞧,果然是小言,她笑的溫和純真,如煙怔愣了一下,抬腳走向了她。
“有什麼事?”待她反應過來小言可能不是過去的小言的時候,語氣又冷淡了很多。
“也沒什麼事,不過是泡壺茶,悠閒的坐一會兒。”小言笑著道,眼睛卻盯著自己的手,重複著煮茶的動作,如煙盯著她嫻熟的動作,有點出神,就好像時光倒流了一般。
“好了,”小言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如煙的桌前,茶的香氣隨著熱氣的升騰飄到了半空中,如煙嗅著熟悉的味道,不由的伸手端起淺嘗了一口。
臉上露出滿意的淺笑,如煙瞧著小言,就連眼睛裡都是笑意:“你煮茶的手藝倒是比以前強了不少。”
話落,自己倒是尷尬萬分,小言卻毫不介意,笑著道:“以前是自己摸索著煮茶,現在有邪曄這個大師在一旁指導著,我當然有進步了。”
“邪曄?”如煙挑了挑眉頭,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就是那天宴會上戴著面具的男人?哦,對了,看你們關係還挺密切的。”
“嗯,是他,我們成親了,在半年前。”
如煙看著她,心裡很詫異,很直接的問了出來:“那慕容彥呢?”
這話招引的小言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怎麼會這麼問?”
“呵呵……”如煙乾笑著:“慕容彥那麼喜歡你,我以為他的機會大點,沒想到還是被別人搶先了去。”
“也沒什麼搶先的,慕容彥半年前就死掉了,難道你不知道?”小言淡淡的道,
“我怎麼會知道,這半年來,我一直都在天疆國。”話間,如煙將一杯茶飲盡了。
小言替她續了一杯,道:“這樣啊,別說過去的了,說說現在吧,看你跟林清玄之間怪怪的,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還不是日常裡雞毛蒜皮的事,”在小言這個曾經的情敵面前,如煙突然就生出了一種不甘示弱的情緒,說了違心的話。
“那就好,”
聽到小言的回答,如煙奇怪的看著她,心裡詫異著,難道她真的忘掉了林清玄,可就在這個時候,頭沒來由的一重,疲乏的感覺襲來,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栽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小言飲茶,純真的笑容,若水的眸子,這些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笑,一雙充滿了諷刺、狠毒的眸子。她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扶著精緻的茶杯,語氣異常平淡:“如煙,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以前的樣子,可我不是了。”
忽然從花叢中閃出了兩個人,把如煙給抬走了,邪曄走過來,他向來是霸道的,一把將小言摟在懷裡,說:“下面該怎麼辦?”
“已經安排好了,親愛的你只要鎮住場面就行了,”櫻脣在邪曄的面具上落下一吻,小言笑的越發嫵媚。
邪曄面具下的俊顏一僵,忽而又釋然的一笑,對於小言的利用他甘之如飴,誰讓他第一眼就被她偷去了心,從此甘願為她的傀儡,只是,主人可以愛上傀儡嗎?
用餐的時間,是大家一起用的,所有的人都正常入席。
當林清玄坐下,卻發現如煙人還沒到,想著也許她是生氣了,懶的看到自己,心情鬱悶至極,有些食不知味。
“咦,怎麼如煙沒有來?”宮北羽詫異的問道:“難道是我天疆國的飯菜太難吃了,如煙做了逃兵。”
“哪裡的話,如煙只是身體不舒服,沒來用膳而已,朕在這裡謝羽帝的關心。”
“呵呵……”
這話倒引的眾人胡思亂想著,宮北航的臉色鐵青。
“嘩啦……”漫天的紙條飛了下來,眾人呆愣了片刻,有人問:“羽帝,難道這是你給的驚喜?”
“當然不是朕的主意,”宮北羽當場反駁道,隨手從空中抓了張紙條,讀著:“雲如煙現在我的手上,玄帝若想要她活命,明日午時在落雁山頂將藏寶圖奉上,逾時不候。”
這一字一句的話就如平地一聲雷炸響,震的大家七葷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