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90章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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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90章 意亂情迷
她回頭,她發誓,比起欣喜若狂,她的情緒更偏向於誠惶誠恐。繼續面向祁晏,她不大高興地,猛地把水瓶朝祁晏懷裡扔去:“愛喝不喝!”
端著臉色,她和陸荊舟擦肩而過。
談戀愛這種小驚喜,她原本是喜歡的,可現在……這麼多公司的人,不行,她不能功虧一簣。
陸荊舟向來是最懂最寵柳屹的,當然沒有追上她或者怎麼樣,他只是靜靜坐在祁晏身邊,無形地用眼神制約著看似無所畏懼的祁晏。
這麼多年過去了,祁晏依然不怎麼樣喜歡陸荊舟,氣他的意圖更濃。
因此,柳屹剛坐到顧昕童身旁,他就揚起嗓子:“柳助理,你可以幫我去拿我穿的那件黑色風衣嗎,那裡還有我的手機。”
她應聲,認命去後勤區找到他的儲物櫃,拿出掛在裡面的風衣。
有股香味,祁晏果然騷包。
她啐幾聲,今天的仇,她會記的。
因為陸荊舟挨著祁晏坐,她朝倆人走去時,總覺得壓力山大。她還沒把風衣遞到祁晏跟前呢,陸荊舟就從她手裡搶過。
趁著風衣蓋住他們的手,他好好摸了一把她的手,眼神波瀾不驚,肅穆莊嚴如神父。
她憋著氣,只能由著他道貌岸然地吃“豆腐”。
“柳助理,辛苦你了。”陸荊舟接過風衣,對她說著客套話。
然後當著她的面,居然細緻給祁晏披上:“祁晏,你是冷了吧?”
她直接嘴巴張成“O”型,祁晏好不到哪裡去……旁的方明宇,顧昕童,導演,女主角,但凡知道兩個人有嫌隙的,都是震驚狀態。就算不知道,也會被兩個男人基情滿滿的畫面給蘇到。
……如果不是陸荊舟昨晚還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一定會擰開礦泉水瓶,淋祁晏一頭:讓你搶我男人!
事實上,她收回驚訝,坐回到顧昕童身邊。
祁晏從陸荊舟突如其來的動作中反應過來,剛要反擊,又要拍攝了。
等到攝像機準備就位,一切步入正軌,陸荊舟依舊一本正經坐在原位,端端正正,時不時看向的,都是宣傳片裡的男主角。
難怪了,顧昕童這樣算是敬業的女同事,都拉著她耳語:“柳屹,你說,我來公司不久,聽到的是他們不和啊。怎麼現在?哪裡是不和,分明可以在一起了!”音量不能加高,但顧昕童很棒地用語氣表示了驚訝。
柳屹搖頭:“果然現在腐女當道啊,陸荊舟不就順手給祁晏披了件衣服嗎?”
“陸荊舟?祁晏?”顧昕童抓住她的稱呼。
她又重說一遍:“陸先生給祁先生披了件衣服,他們和不和我不清楚,但是披衣服太正常了吧?昕童,原來你是深藏不露。”
“可是你不覺得他很般配嗎?”顧昕童道,“要是把女主角給換了,陸先生替上去換成男主。都不用前期宣傳了,肯定爆火……”
在顧昕童無限yy的時候,她不大情願地聽著。她有時候在想,顧昕童在說這些的時候,考慮過正常人的感受嗎,或者,感受過她這個隱形的陸夫人的感受嗎?
拍攝結束,為了節約時間,一般都是盒飯。不過祁晏不願意,方明宇協商過了,就近的私家菜飯店,提供給他。其他同事,算是沾光,好在,陸荊舟並不小氣。
顧昕童拉著她走,其實在辦公區,她和顧昕童沒那麼熟。不過現在出來,她們兩個因為相對較熟,反倒什麼都要拉一起了。
因為拉一起,她行動反倒不自由了。不過她是誰,隨便說幾句就脫身了,她回到空落落的拍攝現場。這裡和山麓處十分崎嶇的山鎮不一樣,而是綠草茵茵,綠樹蔥蘢,猛地出現一片迎春花,都會讓人眼前一亮。
大部分機器都還在,應該有工作人員看守,不過她溜過去的,就他一個人守在那裡。
她跑到他旁邊,拉起就往樹木深處跑去,跑得更遠更遠。直到她覺得安全了,才停下:“那裡怎麼就你一個?”
“我命令工作人員去吃飯。”
“那你說,現場會不會大亂?”她問。
“管他呢。”他說著,忽然捧起她紅撲撲的臉蛋,在她脣上蓋章。
她踮腳仰頭,睜著眼睛“唔唔”了很久,最終雙腿一勾,纏住他的腰,才吻得舒服了點。
一吻作罷,他拖住她的臀,倚在樹幹上:“想我回去嗎?”
“想。”她睜大眼睛,認真點頭。
他細細揉她的腰:“理由。”
“她們說你和祁晏有奸、情,我不喜歡聽。”柳屹如實相告。
“我的取向,你還不清楚嗎?”他語調裡幾分狎暱,讓她不由得去捶他的胸膛。他由著她來,深深呼吸:“吃吃,這裡空氣特別好,你也特別好。”
她洋洋得意:“我當然是最好的。”
還在卿卿我我,盧恆一個電話,陸荊舟下午就要回去了。
這下好了,吻得難分難捨了。
“記得去退房。”陸荊舟說完一句,就狠狠吻她,由內而外,把她的呼吸都*得不屬於她。
她被吻得暈頭轉向,等他落吻在她頸間,她下巴擱在他肩膀,低低嗯了聲。
“離祁晏三米遠。”他呼吸聲漸粗,突然用長款風衣把她包裹住。
“他比我大,他可以命令我。”她早就意亂情迷。
“你是陸夫人。”他灼熱的氣息彌散在她耳垂,“我抱住你,你來,好嗎?”
暗示性濃濃的話,她臉紅成一片。
他的衣服夠長,她確定遮得住,可要是真有人路過看到,她還是要命的。
不過他耳邊哄個沒完,又是他要走,她一咬牙,豁出去了……
陸荊舟走得倒是痛快,她坐在原地動都不想動。
不知道是陸荊舟跟祁晏說了什麼,還是祁晏怕她真跟他秋後算賬,下午安分多了,她樂得清閒。
祁晏不過看她眉目含春膈應得慌。
“楚楚動人”很重視宣傳片這個步驟,因此宣傳片很重視故事性,前前後後統共忙活了十來天,她見識完了拍攝過程,也學到一點東西。
陸荊舟事情多,沒再來過。她自然也有事忙,她當然隨身攜帶設計草圖,畫畫改改的。本來她晚上就想回去的,考慮到路途遠,大半夜開車、回陸宅似乎不是個好選擇。而且大家一起還要聚一聚,她又被顧昕童拖住了。
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檔,她又偷偷給陸荊舟電話了。其實隔得不遠,至少不是英國了,分開得也不久,但就是想念,就是想膩歪在一起,就是想好好和陸荊舟談一場戀愛。
成人禮前,他們朝夕相對,卻算不得戀愛。
四年間,他們互相愛著,卻談著異國戀。
四年後,雖然可能會有很多未知的困擾和擺在眼前的楚唸詩之流,可是他們站在一起,當然應該要好好膩歪。
不,她不覺得膩歪。
晚上洗澡,她和顧昕童是睡在一個**,不過一人一被子,分得清楚。
“柳屹,我總有一種感覺。”關燈了,該睡覺了,顧昕童一反常態,跟她搭話。
“嗯?”她眯著眼在醞釀,意識還清明,迴應。她這幾天都和顧昕童睡一個床,陸荊舟走後,除了偷偷聯絡他,都和顧昕童一起。漸漸熟悉吧,顧昕童一如初見,率性,有話說話,也有才華,對她挺好。
顧昕童側了側身子:“我覺得,你的神祕老公,應該是我認識的,而且是比較厲害的。”顧昕童腦子裡飛過的是祁晏,這些天,祁晏沒有很明顯,但總有點端倪,顧昕童看得出來。當然她為什麼看得出來,因為她很關注祁晏。
柳屹輕笑:“瞎猜什麼呢。我老公比較厲害,我還偷偷摸摸幹什麼?”再熟,她沒有可以保證顧昕童守口如瓶的條件,因此不願輕易鬆口。
楊媛媛,因為楊盼盼,除了對她態度不好,不會說其他的。
“倒也是。”顧昕童不願意深究,“可是你知道,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這麼蠻不講理。”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她收住話題。
顧昕童沒有異議,放了會歌,就墜入了夢鄉。
柳屹怎麼都想不到,她一早醒來,窗外就是分外劇烈的雨打窗戶的聲音。她穿著睡衣趿著拖鞋推開窗戶,眼前景象,讓她不由一驚。狂風暴露,整個景色都是暗灰色的背景,她開了一個縫就關上了。
這並不是交通發達的地方,她心下一慌,不會回不去吧?
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她收拾好東西,吃完早飯,消失了一早上的顧昕童匆匆推門進來:“柳屹,不好了,這暴雨下了一天一夜,你也知道這地方,平原偏低,還有一段泥路。現在,能出去的路全都堵住了,看天氣預報,雨還要下三天。我們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幾天,反正,今天是走不成了。”
瞬間耷拉下臉色,她這會顧不得顧昕童在場會怎麼樣了,“昕童,我想給我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這個噩耗。”
“打吧,”顧昕童聳肩,“我也得通知家人。”
顧昕童走到沙發處,她則穿著睡衣滾回**了,電話接通時,聲音軟綿綿,全然撒嬌:“老公,我回不來了。”到底惦記著顧昕童在,她就算喊陸哥哥都覺得不太好,昨晚顧昕童那番話,本來就好像猜到了什麼似的。
“……老婆,”他被她的聲音和稱呼酥到了,迴應過後,又恢復了正常,“幸好,昨晚沒有讓你回來,不然,會更慘。”
“你知道?”她嘟嘟嘴,被子蓋著頭,幾分肆意。
“你這問的是什麼。”他道。
她又翻了個身:“可是我現在特別想見你。”
“……真的?”
她點點頭。
不過只能打打電話,掛了之後,她除了看書就是畫草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祁晏倒是興致好,跟大家一起玩遊戲,非把她拉上,她才不要呢。
下午有一段時間雨停了,道路依舊積水難行,天上的飛極是攔不住了。
她接到陸荊舟電話時,他的私人飛機已經盤旋在她的上空。當然,他在塔城,駕駛員並不是她。可這足以讓她震撼,她原本畫畫時聽到轟隆隆的聲音,煩得慌,沒想到,煩的背後,滿滿都是陸荊舟的心意。
“陸荊舟,你別鬧。”柳屹回答。
陸荊舟望著塔城上空也有些陰沉的天,問:“吃吃,回來,還是不回來?”塔城也下雨,不過沒有她在的地方那麼嚴重,比較偏遠,恰好是重災區。
“我還是留著吧,”她回答,“因為……”
“沒關係,那我就讓他回來,就讓他練練手。沒有得到陸夫人的青睞,是他的失職。”陸荊舟這話說得,太太太不講道理了。
越不講道理,她心裡越甜:“陸大叔,我突然覺得,這樣想著你,也很好很好。你這幾天,是不是翻來覆去都是我?”當然,她還是顧慮到私人飛機這麼招搖,難免暴露。
可這樣想念的感覺,他這樣突如其來給她驚喜,不僅給她完全的愛意,更讓她腦子裡乍現靈感。手機塞上耳機,她窩在沙發,本子擱在膝蓋上,鉛筆不停地畫著草圖。因為是系列,這個主題是驚喜。
“當然。”他回答,“你呢?”
“睜眼閉眼都是陸荊舟,享受嗎?”
他回答:“享受。”說實在,等了十多天,再等幾天,沒什麼。就因為她撒嬌,她說她想,他就會用盡讓她可以。既然她還是顧慮,那就繼續等,反正她始終會回到他身邊。
四天後中午,她總算回到陸宅。
四天在暴雨陰影下,她過得並不太好,還熬夜修改草圖,完善,折騰電子稿圖。
所以,她一到家,就睡下去。
知道陸荊舟在身邊,她全身心放鬆,睡了個徹底。她倒是舒坦,睡了個天昏地暗。並不知道,陸荊舟一直守著,不敢叫她又不見她醒來,有多急。她睡得過分久了,陸荊舟想想那四天她應該沒休息好,於是叫來了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