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88章 桃花又開

全部章節_第88章 桃花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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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8章 桃花又開

陳嘉禾拉住柳屹的手腕,快步走著:“我可真急死了!你知道,我還沒有這麼手足無措過。我以為她很高興,可她一點都不。我努力逗她,我給她講段子,我給她畫Q版的自己,我給她送禮物我嘗試了很多,她總是會配合地笑一笑。可是,醫生說,沒用。她心裡根本沒放開過,抑鬱不是朝夕的。”

“如果這麼嚴重,”柳屹忽然停住腳步,“我忽然覺得,我愛莫能助。”

他趕緊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一個病房前:“姐,來都來了,你就幫我看看。可能女生更懂女生呢,你在我心裡,一直能創造奇蹟。”

陳嘉禾太會說好話了,她想著反正到都到了,索性看看,讓陳嘉禾這麼緊張的女孩兒是誰。

當然,四年過去,柳屹並沒有對他的表白耿耿於懷,因為他告訴她的時候,他已經要徹底放棄了。現在,他找到了,她很高興,特別高興。

她嘴上從來沒有說過,但她覺得,陳嘉禾是特別、特別好的男孩子。

推門進去,是很大的單人病房——看來住的人還挺有錢。

她走了幾步,拐彎時視線開闊了很多,她看清了。

窩在**的,不是別人,正是陸荊舟才提及回來了的楚唸詩。楚唸詩側躺著,正對著她,面色蒼白,看來應該是真的病了。

她發誓!她看到楚唸詩的瞬間,除了生氣還是生氣。最直接的表現是,她轉身,推開陳嘉禾,大步走出病房。

陳嘉禾被她過激的反應嚇住了,沒顧上那麼大動靜楚唸詩醒了沒有,追上去。

“柳屹,你怎麼了?”柳屹走得快,陳嘉禾仗著腿長,還是在走廊上追上她了。

“陳嘉禾,你是不是有病?”她還在氣頭上,“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陳嘉禾僵在原地,手卻抓住她肩膀,很執著地要一個答案:“她就是我繪畫上的靈魂之友啊,我們好多年前就交流過畫,四年前見過,前幾天才重逢。”

柳屹並不是當年的柳屹了,而且對情敵總是萬分警備,她心裡已經斷定那是楚唸詩的陰謀了。為什麼早不重逢晚不重逢,偏偏她回來之後?想想四年前她離開塔城之前,陳嘉禾有一段時間不正常,還是因為楚唸詩?

楚唸詩,你最好是真的喜歡陳嘉禾!可我,一點都不信!

這些巧合,我不信是巧合。

我的好朋友,你居然和我的好朋友。

柳屹不想跟陳嘉禾說這些,突然很嚴厲地問他:“陳嘉禾,你和她只是聊畫?你這樣子,想騙我?這麼多年,你當了遠鶴這麼多年,和你聊畫的人這麼多!你為什麼偏偏對她這麼用心?給我句實話,你和她到哪一步了?”

“前幾天,她割腕後喊我過去,我不想傷害她、對不起,柳屹,我定力不好,我跟她……發生關係了。”陳嘉禾覺得害羞,故意壓低聲音。

柳屹用了力氣移開陳嘉禾的手:“陳嘉禾,你怎麼不去死!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你自己!”

說完,她扭頭就走。

你知不知道,你的真心遇上的,可能是別人的算計。

楚唸詩,你這是第一步嗎,讓我心痛?

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放棄過陸荊舟吧。

女人確實更瞭解女人,柳屹現在,已經完全處於警戒狀態。

“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她?給我個理由?”陳嘉禾陰魂不散,他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心慌。柳屹回來後,很少這麼動怒。

僵持,她瞪他;他死死盯住她。

期間,護士走過,看他們幾眼;家屬走過,瞟幾下他們……

逐漸,柳屹平靜下來,背貼著牆,緩慢下移,她坐在地上,“陳嘉禾,對不起。”

陳嘉禾蹲在她面前,和她對視:“柳屹,為什麼?”

“陳嘉禾,你的念情,就是楚唸詩。陸荊舟最早的戀人,陸荊舟把她送去國外嫁給了外國人,她對陸荊舟念念不忘,你明白了嗎?”柳屹儘量簡單地跟他解釋,“陳嘉禾,我很抱歉我把氣撒在你身上,其實你是被我連累了。”

陳嘉禾睜大眼睛,望著柳屹,覺得有點難以接受,猛地坐在地上,和她面對面:“所以,柳屹,你覺得念情,不,楚唸詩,接近我,是為了傷害你是為了得到陸荊舟?”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肯定;我告訴你,你一定要這麼懷疑。”柳屹開口,“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感情的事……”

柳屹平靜下來,朝他伸手,似乎想拍拍他的肩膀,卻被他隔開:“柳屹,你為什麼不能把人往好的方面想?柳屹,你變了。”

陳嘉禾受了刺激,挪開了幾步,那樣的眼神,莫名讓她心痛。

“你難道不知道,任何陸荊舟身邊的女人,我都這樣嗎?”柳屹對楚唸詩沒有好感,而,陳嘉禾,似乎泥足深陷。

很艱難地站起,陳嘉禾收拾了下過於悲傷的表情:“柳屹,我根本不該找你。你說的,我記住了,現在,我要回去了。她情緒不好,可能又要割腕了。”

“陳嘉禾!”柳屹利索站起,扣住他的手腕,“我們幾年朋友?我難道不相信,我希望你幸福?”

“我信。”陳嘉禾回頭,“可是我覺得,她是我朋友,我應該幫助她出院。”

柳屹感覺到他要掙脫她,她死死抓住,極端的時間,她快速思維。陳嘉禾是個好人,他的世界都太美好,因此,他確實不能,在楚唸詩以死相逼的時候走人。

甚至,因為他的好,楚唸詩的自殘換來了和他……

陳嘉禾和許葵,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脾氣發過了,她不能坐視不理!

絕對不能!

“柳屹,你能別鬧了嗎?”陳嘉禾壓低聲音,竟然有幾分哀求。

“我跟你一起去!”柳屹思量間,決定,“我會讓她出院的。”

“真的?”陳嘉禾幾分疑惑。

柳屹冷靜下來:“這麼多天,你還不明白,靠你那點東西,根本沒用嗎?”

陳嘉禾無話反駁,所謂的失望,都是氣極之語,他心裡還是很依賴柳屹的。

柳屹根本不能保證楚唸詩會不會出院,但她確實想去看看,不想他們單獨愈多,讓陳嘉禾陷得更深。

吵了一架,她和他倚著肩一起走,像沒事人兒似的。

回到病房,鼻尖瀰漫淡淡的消毒水味,她不悅地皺皺眉頭,再次看到闊別多年的楚唸詩完美的臉,她厭惡至極,楚唸詩卻醒了,朝她溫溫一笑:“小屹。”

“楚姐姐。”她僵著臉開口,當年她小,不像十八歲那年,張口閉口就喊祝芳菲阿姨。

楚唸詩自己坐起來,陳嘉禾立馬去攙扶,楚唸詩推開他搖搖頭:“遠鶴,沒關係,你去幫我到樓下給小屹買束紅玫瑰吧。”

“啊?”陳嘉禾緊張地在倆人間張望。

柳屹冷哼:“陳嘉禾,讓你去你還不去!她支開的你,不是我!放心,殺人要償命,我不會的!”

陳嘉禾自知之前失言,不敢再惹柳屹,而且確實是楚唸詩讓他走。

那他就去吧。想好,陳嘉禾就推門出去。

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楚唸詩才和柳屹敘舊:“小屹,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不,我忘了你,只有一張臉和一個稱呼。”陳嘉禾一走,柳屹臉色瞬間緊繃,“楚唸詩,我想,你的心已經黑了吧?如果你享受把一顆乾淨心變髒,你會得到應有的報應,我也會報復你的。我不是陳嘉禾,我對女人的軟言哀求不感冒,你大可裝可憐,我看著不會信。你倒不如在我面前,展露真性情來得痛快。”

“小屹,你和荊舟真像,看見我,都跟見了洪水猛獸似的。”楚唸詩調整姿勢,溫柔看她,情緒沒半點輕撫,保持著清淺的笑容。

柳屹奇了怪了,楚唸詩這樣,還抑鬱症?

“因為你不懷好意。”柳屹冷著臉,“楚唸詩,說吧,怎麼樣,才出院,才放過陳嘉禾?”

“我好了自然會出院。”楚唸詩回答,“至於遠鶴,他要是不願意照顧我,可以走的。”

“楚唸詩你要不要臉?你利用一個可以當你侄子的男孩的同情心,對他做了什麼!”

楚唸詩回答:“我們,情到深處。小屹,你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要不要我再給你讀報紙?”

“不用。”柳屹坐在那裡巋然不動當門神,滿腦子怎麼讓陳嘉禾腦子清醒一點。

讓陳嘉禾相親?

想想她自己固執地愛了陸荊舟這麼多年,似乎不能輕易改變。

不行,她不能放棄。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楚唸詩一定會傷害陳嘉禾。

陳嘉禾依言買來了花,插好,見她們倆個人都不說話,覺得安靜:“看電視吧?”

柳屹點頭,沒意見。

楚唸詩笑笑,更是默許。

時間靜靜流淌,柳屹滿腦子都是讓楚唸詩走走走,電視根本沒看進去多少。

陸荊舟對她很放心,表現在他打電話問她該不該回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陳嘉禾買飯,伺候她倆,她恨鐵不成鋼,勞碌命!

小時候家裡教育就這樣,陳嘉禾從小就特紳士,謙讓女同學。

如果不是遇到特別生氣的,他容易衝動、任性,平時,都是很好的男同學,也難怪女人緣很好。

不過這些,似乎並不能撼動楚唸詩。

柳屹看得見,楚唸詩感謝、微笑,但她知道,不過浮於表面。

陳嘉禾很吃那套,或許,楚唸詩在藝術上,也不是全無造詣,能讓陳嘉禾欣賞。

不行,她得物色個好女孩兒。

就算物色不到,她每天都該像今天這樣,走的時候,拖走陳嘉禾。

陳嘉禾自然不想走。

柳屹跟他講道理:“陳嘉禾,你看看你的黑眼圈,你守著有人家護士貼心嗎?反倒弄得楚姐姐不好意思,你回去休息好嗎?你有你的生活,她有她的,可能因為你的打擾,她才一直不好呢。”柳屹說完,偏頭,看著燈光下展眉目送他們的楚唸詩:“楚姐姐,你說對嗎?”

“遠鶴,小屹說得對,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楚唸詩達到目的,不急於一時。

扯著陳嘉禾出門,病房關上後,柳屹才關上。

陳嘉禾沒琢磨透她們打什麼啞謎,一直沉默。

她也無話說,直到出了電梯走出醫院,柳屹站在依舊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問陳嘉禾:“陳嘉禾,難道我和楚唸詩之間,你真的更相信她了嗎?”

“你聽著,”陳嘉禾現在想了很多,“柳屹,你永遠在我心裡。不過,我有我的堅持,我雖然傻,但我也不是沒有底線。我現在願意去相信楚唸詩,如果她超出了我的底線,比如傷害你,我挖心,都不會幫助她的,你明白嗎?”

“陳嘉禾,我想哭。”柳屹努力睜開眼,勉強朝他笑,“陳嘉禾,真的對不起。”

“回去吧,陸荊舟會擔心的。”陳嘉禾並沒有覺得柳屹對不起自己,因為他和念情初識的相遇,柳屹根本不知情。

命運這種東西,怎麼是一個人能輕易扭轉的呢?

“陳嘉禾,我明天下班後還陪你來看楚唸詩,直到她出院。”柳屹說,“等到她出院了,我們叫上小葵,一起聚一聚好嗎?”直接跟陳嘉禾說讓他“相親”,肯定反感,不行,這事,她必須和小葵商量。

還有陸荊舟。

陳嘉禾沒有異議:“我原本就是這麼想的。”

終歸告別,她第一次有點捨不得陳嘉禾。

陸荊舟是不是曾經以為,保護好她,她就百毒不侵?

她曾經,是不是也覺得,陳嘉禾的戀情,會讓她震撼、甚至心痛。

楚唸詩表現得很好,無慾無求,特別可憐。她反而更加確定,楚唸詩不會真的“無慾無求”,她要陸荊舟,一定。

當年楚唸詩和陸荊舟的相伴,似乎也美好。

她絕不把陸荊舟拱手相讓,也會把陳嘉禾拔出楚唸詩的魔障的!

獨自開車回陸宅,柳屹心情當然不加,陸荊舟等在客廳,不遠處的飯桌上還隔著冷了的飯菜。她不由眼眶一熱,輕輕走到他身邊,小鳥依人地窩在他懷裡:“陸荊舟,我吃了,你怎麼等我到現在?”

“你告訴我別等了,”陸荊舟就勢把她擁進懷裡,深深呼吸,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吸入肺中,“我怕你餓了。”

“我的確餓了。”柳屹猛地抬頭,眉目閃閃。

他起身,要抱她去飯桌,“那去吃點。”

她驟然用力,幾乎是碾壓式地把陸荊舟壓在沙發上,吻得有點著急、用力。

感知到她的情緒不對,他配合她。

有了前車之鑑,他屢屢想要把她折騰到樓上臥室去,她似乎每次都用勁。

當然戰鬥到後來,她比較沒有力氣,他才能掛著她站起來。她似乎用生命在纏著他不讓他走,他才觸到開關,她又猛地咬上他的脣。

啪嗒一聲,燈關了,客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而他受力不穩,倒在柔軟的地毯上,當然他雙手牢牢護住她,總算喘口氣:“吃吃,你是不是要沒完了?”

“陸荊舟,你能不能累死我?”她有點恨陸荊舟,恨他招桃花;又恨她自己,面對楚唸詩的挑釁,有點慌。畢竟,楚唸詩拿捏的,是陳嘉禾啊。

“捨不得。”他說著,任由她在身上胡作非為。

等她真正累得不行,他才找到衣服蓋住她,抱著她,在黑暗中走上樓梯。

等到清洗一番,她窩在他懷裡,才低低說:“楚唸詩,她騙走了我的陳嘉禾。”她有點委屈,在陸荊舟面前,她總是會任性,會變成那個小女孩。

他捏捏她的臉:“陳嘉禾不是你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明白嗎?”

在黑暗中,她咬舌後悔,但還是狡辯,抓他的腰:“你抓錯重點了。”

他低低醇醇的聲音很性感:“我的重點就是你。”

“陸哥哥……”她撒嬌起來。

適才滿意,他響亮地親了她的額頭:“放心,你既然開口,我會注意的。”

“你知道,陳嘉禾和阿葵,都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你沒有在我身邊的時候,都是他們陪著我。”她不由訴衷情。

他把她擁進懷裡:“什麼都會好的,吃吃。”

幾天後,她高興地窩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畫著草圖。楚唸詩出院了,陳嘉禾被某個畫展招去了其他城市,她總算鬆口氣了。阿葵和她一樣,交朋友不多,因此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物件。但阿葵和她一樣堅定地要把陳嘉禾從楚唸詩身邊拉開。

阿葵向來是他們三個看得最清楚的,阿葵和她一樣,對楚唸詩,沒有半點相信。

或者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理,管她呢,反正她有幫手了。

她曾經把公司的同事看了個遍,一個個……似乎都不適合陳嘉禾。她雖然急,但不會隨便塞個姑娘給陳嘉禾,那必須是失敗。

陳嘉禾的事能暫時讓她鬆口氣,他深信,肯定是陸荊舟幫忙,對他的愛又起漣漪。“楚楚動人”最近要出新系列珠寶,當然主要任務是落在顧昕童這樣正式的珠寶設計師身上,可她有靈感,不想放棄機會。

“楚楚動人”不缺專業的珠寶設計師,但也會給新人機會。

不想當設計師的助理,都不是好助理。

她如此激勵自己,而且這次如果她的設計稿能過,真的可以在她預定的時間完成她想的。就算不過,她也盡力了,不是麼?

“柳屹,你還在畫?”顧昕童率性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顧昕童站在她面前,“告訴你個好訊息。”

“什麼?”

“四月的宣傳片拍攝,你和我一起去,幫男女主角搭配珠寶。”顧昕童跟她解釋。

“為什麼是我和你,不是你和戴伊人,或者其他設計師?”她發問,戴伊人是資格較老的設計師,在設計部,地位僅次於林源。

顧昕童聳肩:“可能因為我們倆剛來,所以要鍛鍊一下,見見世面。你現在不是要設計嗎,多走走多看看也能有靈感不是嗎?”

她笑笑:“如果是命令的話,我好像不可以拒絕。”

“那就好好準備吧,明天喲。”顧昕童拍拍她肩膀,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了。

她怔怔地望了會顧昕童的背影,想起了當年的她拍攝宣傳片,她色誘陸荊舟的場景。幾年過去,恍然如夢。

雖然四年吃了點苦,但她還是得到他了嗎?

她想起了那片竹林,他找到了她。

心暖了,她再次拿起筆,畫了起來。

回家之後,她跟陸荊舟說,她要去當跑腿了。

陸荊舟倒是沒有任何波動:“小心點,不要再迷路了。”

她盈盈看他:“你記得?”

“畢竟你把我撩撥成這樣了。”他輕輕答道。

她不放心:“陸荊舟,我去的那幾天,陳嘉禾回來了你要看住,楚唸詩你也要看住。我馬上會想到辦法的。”

“吃吃,有任何事,都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是那句話,別忘了奴役你老公。”他把戴戒指的手橫在她眼前。

“好。”她把戒指戴上,“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告訴別人,我名花有主了。”

之前她不戴戒指,避免一切麻煩,現在她要出去幾天,就戴上吧。

別人問起來,她只要說是男朋友送的就好了,男朋友保密。

草草收拾行李,她的小黃人行李箱現在變成了黑色,看著規矩多了。畢竟同行的都不是熟人,她不想多交流。

她的防備心,還是在的。

顛簸到了陌生的地方,她沒多問,有點累,乖乖到訂好的地點休息。

她和顧昕童一間,顧昕童比她地位高,負責的事自然多,因此她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盯著顧昕童借她的書,時不時走神。

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惦記的事太多了。

很快,她有了答案。

安靜的房間,突然響起了門鈴聲,她起身,去開門。

入目的是花枝招展的祁晏,幾年不見,祁晏**依舊!

“嗨,小柳樹,這麼久沒見我,有沒有想哥哥?”祁晏說話間要進門,“哥哥可是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