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20章 和好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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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20章 和好之夜
柳屹扯起了跟線似的衣服,還有鐐銬,蠟燭,鞭子……還真是,一應俱全。拋開重口味的,血腥的,就是她豁不出去的。
死來想去,她還是把那摞東西盡數推進小小的行李箱。
她端坐著,跟等臨幸的妃子似的,雙腿併攏,十分緊張。等到流水聲漸漸止了,她還是蹲在,翻找了一翻。
她先洗好澡,此時撅著屁股專心找有點迷幻作用作用的小藥瓶。很多事都這樣,你急著要,它偏偏躲著你。她現在就是如此,原本還嫌棄那玩意,現在把那些東西翻了個底朝天,偏偏那小藥瓶成了漏網之魚。
太專注,她沒有感知到後面陸先生的逐漸靠近。
陸荊舟沒有刻意壓低腳步,看她臀線緊繃很是性感地翻著東西,忽然有點好奇。他太瞭解柳屹了,她一點情緒變化,都逃不出他的法眼。晚飯,他吃不出來是她做的,那他白照顧她這麼多年,白娶她了。看她凶巴巴的樣子,彷彿又回到以前的樣子。
雖然裝得不知情,但是他心裡是很高興的。
氣氛變了,變得柔和,變得容易相處,變得讓他喜歡。
或者,今天周醫生特別給力。
他沒有多想,湊到她跟前,看到滾落出來的某個不太適合出現在她身邊的東西。他眉毛一跳,越過她的肩膀,把一直藏在小黃人行李箱後頭的小箱子裡的東西全看了個遍。
有些東西,光看著就鼻血流了,別提親自嘗試了……
他聽憑內心,大手適時覆上她柔軟的腰肢。她本來還端著故意不理他,先洗的澡。不過現在,除了一件睡衣,也沒什麼了。他不出手罷了,出手就是探進衣服,覆上她暖暖的面板。
室內的暖風呼呼的吹,他燥熱的可不止心。
太專心投入找那小瓶子了,她被他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啊”地尖叫。與此同時,她把渾身功夫使了出來,差點就把他過肩摔了。
他又要顧著不傷著她又要避開她的攻擊,一陣好忙,最後把她抱到**了。
她看清了他,第一反應就是那箱子玩意!她氣呼呼地坐起,腿帶上了行李箱,才凜著臉色:“誰讓你嚇我的!陸荊舟,我跟你沒完!”
把她看穿了,他眼裡,她的火氣沒有半點威懾力。
他蹲在行李箱面前,不顧她的強勢阻攔,開啟:“嗯?你在找什麼?要用哪個,怎麼不和我說?”
“……沒有!”她紅著臉辯駁,完全失勢。
現在她哪裡還關心陸荊舟對別人怎麼樣過,更在意她會不會被他吊起來打。
……都怪阿葵,送她東西葷腥不忌,不管重口還是奇葩的,都送。她看了鐵鏈子和蠟燭之類,她完全不會想用的。衣服就算了,不過她好像用得也不多。他們還沒好多久,她就懷孕了……她一懷孕,他們就基本沒那啥了。中間那幾個月,雖然是可以,但終究屬於不盡興那種。
現在沒緩過來多久,就這麼重口,她不希望。
因此之前,她思來想去不過是下、藥這種故技重施。
自己偷偷用香,和被抓包這麼多的**,完全是兩碼事。
她明智地裹著被子縮到床頭,戒備十足地看著他,眼睛裡傳遞的都是:“你敢打我!”
陸荊舟收到她的訊息,拿出一個鞭子,在手裡把玩:“你是覺得,我沒有滿足你,所以,需要這個?”
她搖搖頭,有種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的感覺,那種哀求夾雜威脅的眼神愈發強烈了。
轉了轉鞭子,他蹙了蹙眉:“質量不太好。”
她還真怕了他這樣陰不陰陽不陽的趕緊,猛地撇開被子,奪過鞭子,扔進行李箱。她扔完就把行李箱給拉上,吱啦一聲,特別清脆,就跟她做這一系列動作一樣一氣呵成。
他愣是被她這架勢給逗樂了,沒反應過來。
她氣勢洶洶地,把行李箱拎到一旁:“要老婆還是要這箱子?”
“要老婆。”陸荊舟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她立馬踹了一腳壞事的箱子:“那就好,我明天把這箱子裡的東西都給扔了,不,燒了!免得它們禍害別人。”
他挑挑眉,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看不慣他洗得乾乾淨淨卻站得筆筆直直,她又吼了一聲:“你就是這麼要老婆的?!”
再次傾城一笑,他大步上前,把她撈進懷裡:“我肯定好好要老婆。”
葷話說的呀,讓人臉紅。
上一次愉快的床事是什麼時候了?
陸荊舟和柳屹都有點模糊了。
溫泉那回,集抓、奸,爭吵各種刺激因素與一體,卻到底不是情意上的兩心相印。
前、戲很順利,治療那幾天,他們也嘗試過,就是最後關頭,她有點障礙。
他不知情時鬱悶,知情後就是體諒了。
這次,他掐著她的腰,忍著,低低地問她:“可以嗎?”
她點點頭,終於道:“大叔,可以。”
於是乎,熱火朝天。
陸大叔很久沒有這麼高興,有點不知疲倦。柳屹也是覺得久違,那種快樂,讓她忘記所有不好的事。她的高興,更多建立在她終於跨過那個坎上面。
都很盡興,事後,溼漉漉的難受,他哄著她睡。
她睡不著,跟迴光返照似的。
雖然她現在主要帶孩子,但他還是希望她早睡早起身體倍兒棒。因此抱著她去洗熱水澡,期間動作輕盈,甚至哼起了唱給兒女聽的搖籃曲。
沒意外,等他希望,她眼睛睜睜合合,睡意很濃了。
他把她打橫抱起,安置在**。
跟對她細緻不同,他草草淋浴,抱著老婆睡了。久違的,抱著老婆的實在感。
柳屹睡得特別好,終於走出了死衚衕。她想開了,豁然開朗。
陸荊舟醒得早,這裡捏捏那裡玩玩,早上特別容易擦槍走火,不過他不想太累著。陸荊舟還是習慣用可持續性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老婆得養著,養好了,他這一輩子,也幸福愜意。
沒多久,她就被他折騰醒了。好久沒這麼舒暢地睡一覺,好久沒睜眼看到陸荊舟這麼高興,她又嬌氣起來,猛地咬了他的手指。
他由著她眼,眉眼溫溫:“怎麼了,吃吃?”
“陸大叔,你昨晚,沒有帶套。”
他大手覆在她的腰肢:“情到深處。”
“我再懷孕了怎麼辦?”她再次回想起懷孕、生孩子的過程,太痛苦了。既然她這麼幸運,一次生了兩個寶貝兒,那她更是索性省了再生的麻煩。加上愈發乖巧懂事的小睿,陸宅以後有得熱鬧了。
“我養著。”陸荊舟故意說道。
不意外惹得她重重踹了他一腳:“又不是你難受!”
“你不知道,我也很難受?”陸荊舟說得很有“涵養”。
柳屹瞪他:“我要起床。”才剛坐起,她就被他給扯下來。
“幹什麼!”她嚇了一跳,還被吃光了豆腐,語氣上飄。
他聲音暗暗:“你昨晚,想找什麼?”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怎麼還沒忘記?”
“其實你可以不燒的,我們找點好玩的試試。”陸荊舟試探性地提議。
她沒好氣:“全試在你身上。”
“好。”他答應得不要太快。
她跟他鬧了:“陸大叔,你為老不尊!”
……
她一恢復,拋開懷孕那折騰日子,小兩口又恢復到新婚甜蜜模式。
她想通了,就覺得那段時間她挺作的,作的陸荊舟尋死的心都要有了吧。因此呢,她表現得特別乖,什麼都想討好什麼都想對他好。但凡出去逛街,必須先買陸荊舟需要的,連三個孩子的必需品都是“順便”買的。
陸荊舟特別享受這些日子。
柳屹不是個忘事的主兒,白譽京的事記得很清楚。合好沒多久她就問陸荊舟,當時,她踮著腳給他系領帶,用的是特別軟特別軟的語氣:“陸大叔,你知道榮城的白譽京嗎?”
他揚眉,似乎很驚訝:“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他長得好看。”她故意說這話刺激他。
“有我好看?”陸大叔果真幼稚地襲胸。
她軟了下來:“沒有,開個玩笑。我就是有個朋友好奇,我想,你肯定會知道。”
“挺厲害,不好對付,你別妄想了。”陸荊舟沉聲道。
她心裡跟他翻了個白眼,面上還是給了他一個香吻。
陸荊舟也不願意多說,或許交情不深吧。
她就一直擱在心裡,也沒下手的時機。
今天上午,她照理一身輕鬆,在陸宅附近的超市採購蔬菜。她最近很積極地跟趙素梅學習怎麼樣綁住男人的胃。她有點底子,多是鞏固出新。
感覺自己得了絕症,居然喜歡逛超市,忙忙做飯忙忙照顧孩子。
不過呢,近期,她不打算改變這個狀態。
等孩子斷奶了,她還是要出去闖一闖,本身她就不是做一輩子家庭主婦的料。
正在思量趙素梅盯住她怎麼挑新鮮的五花肉時,手機就響了。她擱下包裝盒,從大衣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陳嘉禾的瞬間,她心咯噔一下:知道古靈新的手機號卻藏著,她有點負疚感。
“陳嘉禾,有什麼事嗎?”她故作輕鬆,一氣呵成,“是有什麼新作要我欣賞嗎?行啊,畫廊地點告訴我。”
“這位女士,你是陳嘉禾病人的朋友吧?我是護士,他出車禍了,正在手術中。我聯絡了快捷撥號,1沒有人,2是你。麻煩你聯絡陳先生的家人,一切後續事宜病人需要家屬陪伴。”
柳屹頓時一驚,嚇得手僵住,差點手機就滑落:“我是,我是,我是陳嘉禾的朋友,您告訴我您是哪個醫院,我馬上來。”
是在市中心醫院,護士很忙,要結束通話電話。
柳屹心跳得很快:“護士,他嚴重嗎?”
護士冷靜道:“我不清楚。”
她和陳嘉禾是知根知底的,陳嘉禾父母都挺喜歡她和阿葵。她和阿葵別人面前都隨性,在陳嘉禾父母面前,裝得特別乖巧。以致陳嘉禾父母幾次想要撮合他們在一起,還是陳嘉禾幾次保證才了了。陳嘉禾父母算是開明的,對她和阿葵很好。
陳嘉禾的品性,自然是襲承父母的。
她匆匆給手機裡存著的號撥給陳嘉禾母親。
“陳伯母!”她喊得有點急。
陳母倒是高興得很:“小屹?怎麼了,是不是想跟伯母一樣看柏林的雪啊?小屹,我跟你說,剛剛下的雪,好看極了。”
“伯母,你……在德國?”柳屹硬生生縮回了這話。
陳母道:“是啊,怎麼了?小屹,你給我打電話可是難得,說說,怎麼了?是不是有感情問題?”
柳屹搖搖頭:“不是,就是陳嘉禾又出去交流了,我突然想您了。想跟您一起聊聊天,既然您在德國,那我等您回來,再找您,好不好?”說話間,柳屹扔下一車子的商品,直直跑出超市。
陳母笑道:“好呀。”
微微喘氣,柳屹道:“伯母,那我不打擾您賞雪了。”陳嘉禾父母在國外,先不說訂機票很麻煩,再非十來個小時,再趕到這裡。白白全擔心了,可能那個時候,陳嘉禾都好得差不多了。
柳屹收好手機,心裡還是很急。攔了車,她一路都在催司機快一點快一點。阿葵還是能叫的,她肯定不會忘記。
淡定如阿葵,聽到陳嘉禾車禍了,聲音還是發了抖。
她先趕去醫院,找到了那個護士,拿到了陳嘉禾的手機。現在,陳嘉禾父母要是打回來,她在陳嘉禾醒之前,還能幫著瞞住。畢竟都是過了半百的老人,心理素質再好,寶貝兒子出了事,指不定就急出什麼病來了。
柳屹站得筆直,盯著“手術中”三個紅燦燦的字,心底發慌。
許葵也沒趕來,護士有別的事要忙,她一個人等著。給陸荊舟打電話,她帶著哭腔,他肯定要扔下工作跑到醫院來。
換了十幾分鍾,手術扔在進行中。她腦子裡猛地想起了古靈。
沒有多停留,她從通訊錄翻出古靈的號碼,編了一條簡訊:陳嘉禾出車禍了,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