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18章 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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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18章 溫泉**
陸荊舟是按時按點回來的,此時柳屹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了。陸荊舟心裡總有點不舒服,沒想到這次柳屹是等在門口的,接過他的大衣,替他放好。
“吃吃?”陸荊舟疑惑出聲。
“陸大叔,我想出去。”柳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柔軟地請求著。
還是軟軟糯糯的“陸大叔”,讓他恍惚以為,他們回到了從前。
沒有二話,陸荊舟答應。
柳屹見陸荊舟點頭,眉目舒展了很多。她把他的黑色長款的大衣掛好,走到搖籃旁,吻了吻睡夢中的長澤和勝思,最後落吻在乖巧的小睿臉上。
“陸大叔,如果長澤、勝思醒了,你給他們泡奶粉吧。我儘量早點回來。”她的語氣稀鬆平常,跟以往表現出來的樣子大相徑庭。
陸荊舟沒有異議,抱了抱一旁的小睿:“我的乖兒子會幫我。”陸荊舟是喜歡小睿的,陸荊舟從來不會把恩怨牽扯開。對小睿的生父,陸荊舟是不喜歡的。可小睿,在他應該有孩子,最該有孩子陪伴的時候出現了,不過他做得不夠好。
現在,他也會好好疼愛、培養小睿。
柳屹忽然心頭一軟,踮腳吻了吻陸荊舟的下巴。他的下巴有胡茬,硌到她了,她反而吻得溫柔。
”陸大叔,我真的非常非常愛你。”她把吻落在喉結處,像是低語。
捱了棒子,現在被塞糖果,陸荊舟很受用。他的手移開小睿,而是覆在她後腰,把她抱在懷裡:“吃吃,我也非常非常非常愛你。”
“好了,我走啦。”柳屹聞著他甘洌的氣息,差點就沉迷其中。
在她被那些東西折磨之前,她要正常地離開他。
陸荊舟鬆開大手,覺得不夠,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早點回來。”
柳屹趕到祁晏推薦的溫泉酒店,依她來看,也比不上海城的。不過在塔城,這也算不錯了吧。不然,祁晏怎麼看得上呢?
和祁晏也是久別重逢。
祁晏始終和陳嘉禾不一樣,因為和陸荊舟那點嫌隙,還因為祁晏追求她是陸荊舟知道的。因此,祁晏很少在婚後見到她。她也沒有刻意去見,如果聚會碰上了,還是能好好玩的。
畢竟別人眼裡,祁晏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小柳樹,先吃飯?”祁晏許久不見,覺得柳屹是比記憶裡不一樣了。
潤澤了,像個母親了,或者,更迷人了。
柳屹感受到祁晏眼裡閃爍著光芒,心情好了點,她點點頭。
這算是產後頭一回,她按著自己的口味點餐。
等的時候,她問祁晏:“甄妮呢?”
祁晏笑笑:“見面就問舊情人,不太好吧?”
“……難道你想和已婚少婦發生點什麼讓人不齒的關係?”柳屹打趣。她發現了,她不喜歡祁晏,他怎麼花哨怎麼濫情,她都可以不在意,還能跟他開玩笑。
她可能在產後特別**的時期被楚唸詩刺激到了,嗯。
但凡能獨立思考,她覺得她都是思路明晰的。
“如果你願意,”祁晏回道,“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柳屹瞪他:“你別諢了,我的朋友都成雙成對,就你了。你很多朋友我沒見過,可這甄妮,我覺得不錯。適合過日子。”
“我最近覺得,可能林瑤也適合過日子。”祁晏眉目沉靜下去,想到那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十幾年如一日為他做的種種。
他們之間,怎麼都是他忘恩負義吧。
先利用林瑤的喜歡上位,上了之後,又把人拋開。以林瑤的財力,讓他從高處摔下來未嘗不可?可是林瑤沒有,從來都沒有。
所以,他是愧疚了?
“林瑤?”柳屹重複那兩個字時,腦子裡浮現的就是那一瓶冰冷冷的礦泉水,“千金大小姐?”
“嗯。”祁晏點點頭,微微自嘲,“我可能會嫁入豪門。”
“你別這麼說,我覺得你這姓挺好的。如果真的可以,把她娶過來不就好了。”柳屹打圓場。
祁晏挑眉:“可能吧。你說起結婚物件,我說了個我覺得適合的物件而已。最後會怎麼樣,我還沒七老八十,我不太著急。或許有一天,甄妮會回來,會告訴我,她不介意我精神、肉體都會出軌的狀態了。”
祁晏沒有想到,真的有一天,甄妮回來了。他和林瑤,正在婚禮進行時。
“祁晏,我是不是說過?”她睨了眼他依舊奪目的眉眼,“你就是個渣男。”
偏偏這麼多女人前仆後繼,趨之若鶩。
“我是不是也承認過?”祁晏對這個還是坦蕩的。
恰好菜徐徐上來,柳屹沒有爭辯,吃得痛快。
吃完飯後,祁晏又戴著墨鏡領著她在休閒生態區散了散步。很慢,他才走到訂好的兩人享用的溫泉。在衣服的時候,隔著木板,祁晏忽然說:“陸荊舟真的不會生氣吧?柳屹,你不怕我犯渾,然後對你圖謀不軌嗎?”
“首先,你打得過我嗎?”柳屹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為了維持身材,她也逐漸加多健身。現在的她,雖然不及當年,但是對付祁晏,還是綽綽有餘。
“……小柳樹,你可能低估了男人對美色追求的毅力。”祁晏動作很慢。
柳屹回答:“那你可以試試。”
祁晏保持沉默了。
“你先別出來,我先下去。”柳屹走出來後,命令祁晏。
祁晏應了聲,完全聽她的。
她從氤氳的霧氣中找準了路,緩緩走進浴池。因為是包間,室內本來調著暖空調,她沒有經歷溫差,覺得特別舒坦。找到舒服的地方依靠之後,她才發口令:“祁晏,你可以出來了。”
祁晏看到的畫面,也算美人入浴圖吧。
包間本來就是留給情侶的,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可能是私人空間,可能就是折磨他的。水汽氤氳,他什麼都看不太清,就是因為這樣,他覺得什麼都吸引人。她胸前的一片白膩,水下影影綽綽的長腿……
拋開其他不談,柳屹漂亮,讓人想佔有。
何況,祁晏對柳屹是有過想法的。
他下水動作很輕,但激起了片片漣漪。水波一圈一圈漾開,波及到了柳屹那邊。
柳屹見他出來,評價:“挺舒服的。”
祁晏先是規矩地和她隔著最遠的距離,他靠著池壁:“相信哥哥,小柳樹,你就是懷孕九個多月悶壞了。以後要是長留在塔城,可以帶著兒女出來,哥哥帶你們一起飛。”
柳屹十分真誠地搖了搖頭。
祁晏撩了撩溫熱的水:“為什麼?”
“我不太希望我的孩子和你一樣,走娛樂圈的路。怎麼說,比較難走。”
祁晏的眸子暗了一暗,很快恢復璀璨:“你說的都對。孩子滿月酒你沒請我,下次什麼生日,總可以請我去吧?”
柳屹微微抿脣:“可以考慮。”
祁晏一直在找話題,其實,他不想說話。他想吻住柳屹的脣,不管不顧地和她纏綿一回。祁晏也不是現在還多喜歡多喜歡柳屹,他就是那種求而不得的心情。就是想著,這麼些年我都記得的女人,到底會怎麼樣呢。
說到後來,祁晏已經欺近她,他的手抓住她**在水上的胳膊:“小柳樹,我想吻你。”
蒸得久了,柳屹的睫毛溼漉漉的,眨了眨,露出了笑容:“你可以試試。”
祁晏不知前方到底如何,決定吻之前,他先護住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沒有拒絕。
帶著試探,帶著虔誠,祁晏成功覆上她的脣之後,伸出舌頭,想要做點什麼。
他睜著眼,看著她的反應,她擰著眉,像在糾結。
靜等了幾分鐘,她鬆開貝齒,他趁勢而入。
不是他吹,這輩子他接吻過無數次。獨獨這次,他覺得美妙極了,想要深入,深入,愈發深入。因為她破天荒的配合,他的手開始虛虛沿著她身體的輪廓上下移動。並沒有真正碰上,他心裡始終怕她在算計他,突然之間,她就會踹開他。
“砰”的一聲,祁晏還在擔心他被柳屹踹開。
陸荊舟已經把門給踹開了。
陸荊舟沉著臉色,看著水裡吻得很熱火的兩人。身邊的服務員,又是迷陸荊舟的氣質,又是怕陸荊舟的怒氣,可還是虛弱地出聲:“先生,這事私人包廂,您不可以闖進來……”
“柳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陸荊舟很少喊她全名,尤其是在一起後,基本全是“吃吃”。如果不是怒到了極點,他不會如此。
祁晏嚇了一跳,推開了柳屹。
柳屹先是嘲笑近在尺咫的祁晏:“你不覺得,我高估了你對追求美色的執著嗎?”
祁晏有點慌,訕笑掩飾:“你們,總歸是,結了婚的對嗎?”祁晏也是參加過他們婚禮的,如果陸荊舟一直不出現,以祁晏的個性,肯定和柳屹發生曖昧關係,而且沒多少愧疚。如果愉悅,他可能還會繼續保持這樣不正當的關係。
但陸荊舟這樣“抓、奸”在場,他莫名心虛了。
柳屹退開了幾步,不看祁晏,而是望向努力剋制怒氣的陸荊舟,微微一笑:“我知道。”
祁晏感受到了他們對峙的低氣壓,先解救了那個怯場的服務員:“你走吧,他是我們的朋友,沒關係的。”
服務員明顯很感激祁晏如此,祁晏也為自己考慮。這門一直開著,明天指不定爆出當紅男星祁晏竟是他人婚姻第三者這樣的花邊新聞。
等到服務員退出去,並且帶上了門。祁晏才從浴池出來,他用大致用浴巾擦了擦身體,走到屏風之後,快速套上衣服。等祁晏出來,他們依然是那樣:陸荊舟站在門附近,柳屹站在浴池裡,兩相忘著。
愛著恨著怒著怨著。
祁晏到底是個剔透的人,知道他不太適合摻和。柳屹不正常開始,他就不太適合摻和了。
“你們繼續,我走了。”祁晏路過陸荊舟時,刻意繞遠了,生怕陸荊舟一個遠拋,他就飛出去了。
祁晏是明星,健身當然不會少,可他打人不行。對陸荊舟還是瞭解的,所以,還是敬而遠之。他以前各種撩撥各種挑刺,從來不會和陸荊舟正面對峙。
陸荊舟沒心思管祁晏,自己走更好。
等再次聽到關門聲,陸荊舟先打破沉默:“出門之前,你說愛我,對嗎?”
“是。”柳屹隔著嫋嫋吹吹的霧氣,沒有否認。
“現在呢,你跟祁晏在幹什麼?”
“接吻。”她明明知道他怒了,還要刺激他,“你要是不來,我就跟他做了。”
陸荊舟眉目間多了份凜冽:“如果你願意,你當然可以。你都出來,為什麼我在,你就不繼續了?”
“可惜啊,你把祁晏嚇跑了。”柳屹故作輕鬆,“不然的話,我真的可以體會一下別人的滋味。你說過,我可能是從小到大眼裡心裡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所以我才對你死心塌地。所以,我想試試別人。陸荊舟,我也是在聽你的話,不是嗎?”
她一直看著他,看著他動怒,看著他扔了外套,看著他直接穿著衣褲跳到了她面前。
其實那一瞬間,她還在心疼:他的衣服是不是都會被泡壞?
“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陸荊舟站在她面前,高了一大截,他低著頭,抬起她的下巴。
感受到他眸光裡的寒意,她不怕死地接茬:“我知道,我剛剛想睡別的男人。”
陸荊舟沒有再說話,而是吻她,發了瘋地吻她。
她被咬得痛了,死死拍打他的後背,他卻無動於衷。一直吻著,哪怕他嚐到脣齒間的血腥味,都沒有停下。
現在他滿腦子的火,沒有心思憐香惜玉。
他真的很想把她吊起來打屁股。
可他還怕呀,怕她是真的厭倦了他。一個多月了,她對他的態度,全都變了。
這次糾纏,他真的發了狠。
等到她可以喘氣了,她嘴裡吐出的依舊不是好話:”陸荊舟,你這個王八蛋!”柳屹藉著這件事,把該發的脾氣都發了,她之前總算是忍著的。她總是徘徊在剋制和暴怒的邊緣,現在,她全然是暴怒,她要完全宣洩。
陸荊舟無動於衷,開始脫衣服,撩撥她,不管她的惡言惡語,不管她過激的反應。
在他要結合的瞬間,她依舊咬牙恨恨地說:“陸荊舟,我要告你強、奸。”不長不短的溫泉**裡,她當然腦子裡拂過很多不好的畫面,就是楚唸詩給她看的。她後來,都能把女主角腦補成楚唸詩。現在,她可以放肆說些狠話,放肆刺激著陸荊舟。
陸荊舟這次沒有尊重她的觀點,反而“強、奸”得愈發劇烈。
幾次在水中沉浮,她腦子中依舊有那些畫面。不過,後來,他佔領了她全部的感官。
她以前聽阿葵說過,女人一根腸子通到底。有時候,吵架了,男人吻、抱一下女人,或者是做、愛,都可以緩和矛盾。
她之所以和祁晏吻,演這麼一齣戲。既是想讓陸荊舟體會一下她的心情,又想陸荊舟可以來強的。陸荊舟太尊重她,就把她這毛病灌得特別嚴重。
巔峰之後,她變得十分柔和,思維也意外清晰。
“陸大叔,我錯了。”她軟綿綿地道歉。
“嗯?”陸荊舟還是動怒的,因為她那些滿不在乎的,想要離開他的話。
柳屹徐徐吻著他,她讓他站著,她吻遍他全身,像是道歉,像是在檢驗她到底有沒有被治好。至少整個過程中,她再也沒有被刺激得覺得噁心,而更多的是認識到,他是她深愛的男人。
趁著**未消,她把所有的事都說了。緩緩的,在他變得柔和的服務下,她說了全部。
陸荊舟聽完之後,對楚唸詩完全不同情了——原本,Alan跟他彙報時,他還……現在,不,絕不。
他沒有之初的暴怒,但還是介意被祁晏順便撿了個便宜,掐著她的腰半威脅地問道:“那祁晏吻你,你有感覺嗎?”
感知到危險,她當然搖頭:“我說了,都是為了氣你。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陸荊舟仍然繃著個臉:“吃吃,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稱呼變了,陸荊舟顯然不太生氣了。誰讓她是他愛的人,什麼結果,都比她不愛他了要好。
“我沒有辦法跟你好好說話,”她老實道,“而且你慣著我,你越慣,我脾氣越大。我說話說重了,你就退步了。你今天要是不生氣,我說你強、奸。你應該又會被我激走吧?”
陸荊舟抓對了重點:“那你是說,我以後不該這麼慣著你?”
“你敢!”
陸荊舟抱著她:“過去了就好,沒關係,我在呢,什麼都會好。”
柳屹依偎在他懷裡,其實不信他。
如果今天她要離開,他一定不會說他在,什麼都會好。
可是呢,她並不想離開他。
盧恆大晚上被召來召去送衣服也是可憐,不過他看到陸氏夫婦依然如影隨形,還是很欣慰。
這天晚上,時隔近兩個月,她再次睡在他懷裡。
睡得很好,尤其好。
終於知道老婆怎麼了,陸荊舟心情舒暢了,也不急吼吼去上班了。他早早醒了,不急著走,而是看著臂彎裡睡得舒坦的柳屹。
看到祁晏吻她的時候,他想殺人。
因此,他可以理解她的難受,滿腦子都是他和別的女人**的畫面。她應該很折磨。
他仔細打量,她這些時日,瘦了很多。有她可以鍛鍊修身的,也有她睡不好消瘦的吧。
昨晚的美好綿延到清晨,柳屹給了他個早安吻。
起床之後,她去照看孩子之前,給他選好了衣服,他收拾自己後下樓讀報紙。孩子伺候好了,她和臆想中一樣,做了個溫柔的陸太太。在他出門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吻。
男人戀家,就是迫不及待地回家。
陸荊舟經歷了身心舒暢的溫泉壁咚後,就是迫不及待地回家。
快一年了,他基本都在憋屈中度過的。
所以說呢,老婆懷孕了,老公最容易出軌了。
不過,陸荊舟早年,已經把一輩子的軌都給出了。
“吃吃?”陸荊舟回家後,有點後怕,還是試探性地喊了在沙發上的柳屹。
柳屹懷裡抱著長澤,旁邊坐著小睿,小睿抱著勝思,一起看動畫片。
突然被喊,柳屹意識到她沒及時接老公回家,趕緊把長澤放進搖籃,起身,快步走到陸荊舟身邊。她踮起腳,給陸荊舟一個吻:“歡迎回家,老公。”
陸荊舟不顧多少人看著,勾起她的下巴,來了個比較深入的吻。
陸荊舟真的太想念那個不管不顧喜歡著他的吃吃了。
晚上,在**。
他當然是想吃肉的,她也是想配合的。
又是在最後一步,她又推開他:“陸大叔,我好像又不行了。”
“嗯?”他忍著,低低發問。
“我現在抱著你睡覺,親你,都可以。可你剛剛要進來的時候,我突然就不想了。你知道,照我對你的喜歡,我不應該這樣。”柳屹以為一次可以痊癒,可是,還是治好了點皮毛。她心裡,似乎還是不能完全忘記那些畫面。
楚唸詩沒有打碼,她又看得太清楚。
原本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她心裡,硬生生被扣上了噁心這帽子。
陸荊舟還是憐惜她的,說到底。他之前節制點,甚至多防著楚唸詩點,她現在根本不會這樣困擾。陸荊舟是男人,他不喜歡推卸責任,而習慣承擔責任,解決問題。
他撤了回去,把她抱在懷裡:“所以,我還可以抱著老婆睡覺?”
柳屹已經很愧疚了,窩在他胸膛,蹭了蹭:“嗯。”
陸荊舟把她抱在懷裡:“那就好好睡覺,明天,我陪你去找心理醫生。可以嗎?”
她沒有拒絕:“好。”
“當然,我其實不相信心理醫生可以徹底解決問題,我也會努力讓你忘記不堪的我,記住現在的我。”他真正想說的,是珍惜。
珍惜彼此。
開始幾次,都是陸荊舟陪著她去看心理醫生的。後來她漸漸熟悉,緩緩好轉,她就自己去找心理醫生了。
幾天後的早晨。
柳屹奶完孩子,就託付給孩子。她熟門熟路趕去醫院找周醫生,因為前面有病人。她第一次要等,她百無聊賴坐在醫院長廊的椅子上。
怎麼都沒想到,從周醫生問診室出來的,是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