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0章:刁奴討打

第80章:刁奴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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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刁奴討打

看著蕭婉容從容的背影,大夫人原本端和慈愛的臉立馬跨了下來。她將手中的青花百蝶盞緊緊的攥在手中,咬牙切齒的模樣。

肖嬤嬤見人給她打手勢,知道那小廝來了。也顧不上大夫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咳嗽一聲道:“夫人,田管事家的求見。”

大夫人一聽,立馬收了臉上凶狠也有恢復了笑嘻嘻的樣子,轉頭對肖嬤嬤吩咐道:“帶了他去西偏房,好茶好水的招待著,本夫人立馬就過去。”

肖嬤嬤領命而去,大夫人整理了妝容也由丫鬟扶著過去了。

那小廝正笑鬧著拉著肖嬤嬤喝茶,看見大夫人過來立馬收了油滑腔調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給大夫人行禮。

大夫人分明看見了那田多福對肖嬤嬤動手動腳,卻裝著沒看見,笑著示意田多福起身道:“坐吧,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田多福好色,不管丫鬟婆子他能摸的肯定要摸上兩手。可到了大夫人跟前卻不敢不老實。

大夫人讓座,他也不敢坐,只弓著身子笑得諂媚:“夫人吩咐的,奴才哪裡敢不辦好?東西奴才都帶過來了。”

說話的同時,他將放在一旁用青布矇住的籠子拎了過來,小心的掀開一個小角讓大夫人看:“十三隻,可夠用了?”

大夫人往裡面看了一眼就嫌惡的別過頭,皺著眉頭道:“夠了夠了,按計劃進行,明兒個就送了你妹子進府裡來。”

小廝點頭如搗蒜,一連稱是。

看安排得得差不多了,大夫人就揮了手:“下去吧,事情辦好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等那小廝走了,大夫人又看向肖嬤嬤道:“周嬤嬤和那賤人對賬也該對完了,你去給我叫了她過來回話。”

肖嬤嬤才走沒多久,蕭敬芝就聽到風聲過來了。

她一進門就板了臉,氣勢洶洶的質問著大夫人道:“聽說你讓蕭婉容接管庫房了?”

看她生氣,大夫人卻大方的一笑,她朝蕭敬芝擺了個先坐的手勢,而後又往她面前遞了杯茶,等她坐下了才點頭道:“是啊,我累了,先讓她幫我管一段時間。”

“母親!”蕭敬芝一跺腳,皺著眉頭不依:“起初說好了等桂姨娘一倒就為她選戶人家嫁了的,你現在將庫房那麼好的地方給她,是想讓她得父親的倚重,還是想給她機會在出嫁之前為自己撈一筆豐厚的嫁妝?”

“別急!”大夫人信心十足的拍了蕭敬芝的手,笑得意味深長:“我還就怕她不接呢。”

看蕭敬芝沒明白中間的事情,大夫人便輕呷了口茶水解釋道:“你爹偏心眼,以往是寵妾滅妻,如今更想扶持個庶女來搶我的權。

還好肖嬤嬤從李媽媽那裡打探出來些訊息,若是不然,我堂堂夫人,還只能等著被個黃毛丫頭算計。”

蕭敬芝驚訝得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問道:“父親怎麼說?他當真想要那賤人來管家?”

大夫人便將綠地粉彩的茶盞頓在了小條几上,憤憤不平的道:“可不是,說是許諾一個月之後就讓那賤蹄子接手庫房或者採買。

他花了那麼多心思想要培養,我倒是給他個順水人情,提前就讓蕭婉容來管。我倒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她了能管得下來偌大的一個庫房。”

“若是她管下來了呢?”蕭敬芝眉頭皺成了一團,萬分擔憂的看著大夫人的眼睛:“那個賤人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她……”

“放心!”大夫人打斷了她未出口的話,而後高深莫測的指了指牆角的籠子道:“我讓她半個月不到就出大簍子。”

蕭敬芝疑惑的朝籠子走去,正準備掀開青帷來看,大

夫人卻按住了她的手:“都是些髒汙東西,看了也是髒你的眼。”

蕭敬芝好奇還想掀開來看一眼,大夫人直接伏在她耳畔細聲說了一席話。

她越是聽著臉色越是蒼白,到了最後,臉上都沒有了血色。

等大夫人說完,她便害怕的拉了大夫人的袖子,心疼的道:“母親三思,如此一來府上的損失可慘重,咱們再接到手剩下的也不過是空殼子。

況且還要連累到女兒的針線房。要知道蕭敬嫻出嫁在即,嫁妝出了問題可是重罪,父親饒不得的。”

“我知道分寸,你下去準備著就行。”

蕭敬芝還想再說什麼,肖嬤嬤卻已經帶了周嬤嬤進來。

大夫人也不好留她,揮揮手讓她下去:“這裡的事不是你該管的,出去吧。我自有主張。”

錦書手臂有傷,蕭婉容就帶了豆蔻去庫房查驗東西。

才一進門,就看見三五個婆子圍在一起嗑瓜子。

豆蔻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大聲道:“誰是這裡管事的?沒看見五小姐過來了?”

那幾個丫鬟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手中瓜子丟回盤中,懶洋洋的起身朝蕭婉容行禮:“不知五小姐過來,奴婢們有失遠迎。”

嘴上說得客氣,行動上卻沒有半分客氣。

行過了禮就都呆呆在站在那裡,也不問蕭婉容過來是做什麼的,更不上前伺候著。

豆蔻氣得眼睛發紅,正準備發作。蕭婉容卻暗自拉了她的袖子,然後笑嘻嘻的看著站在最前面的中年婦女道:“周嬤嬤呢,怎麼沒在這裡?”

都已經交接完了,周嬤嬤頭頂上的掌事就該是蕭婉容。這時候說她去見大夫人自然不妥當。

於是那父女脣角一扁,死豬不怕燙的道:“周嬤嬤是庫房掌事,奴婢們是庫房丫頭,她要去哪兒,怎麼會和奴婢們說?”

蕭婉容朝她笑了笑,又指了個年輕些的丫鬟問:“你也不知道?”

那丫鬟憨厚,原本要說什麼,被剛才回話的中年女人一瞪,趕忙就驚慌的搖了頭:“奴婢不知。”

蕭婉容還不死心,挨著問了下來,卻是沒有一個說出了周嬤嬤的去向的。

周嬤嬤是庫房掌事,要離開崗位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和下面的說?若是這個時辰有主子過來領換小丫頭做不了主,拿不出來的貴重物什該怎麼辦?

照大夫人所說,周嬤嬤是府上的老人,幾十年都沒出過差錯,絕對不會在這上面讓人抓了把柄。

唯一的解釋就是:庫房根本就是鐵板一塊,名義上交給了她掌管,實際上大夫人才是真的掌握著庫房的實權。

看來,不換下些人,這庫房她是絕對接不過來了。

“原以為是誤會,可既然大家都不知道,看來周嬤嬤是當真瀆職了。”蕭婉容原本笑嘻嘻的臉突然板了下來,嚴厲的目光一一從眾人身上掃過。

當看見那些人變了臉色,卻還死咬著脣不吐口,蕭婉容冷嗤一聲笑了,轉頭吩咐豆蔻道:“讓戒律處的人扛了老虎凳和板子過來,我倒要看看周嬤嬤是欺我剛上任才瀆職,還是從來就不在崗。”

豆蔻傲氣的朝站在下首的眾人一哼,而後轉身就要走。

先前咬死了說不知道周嬤嬤去哪裡了人卻慌了神,那個中年婦女更是一臉驚慌的攔在了豆蔻面前,陪著笑求道:“姐姐慢去,奴婢還有話和五小姐說。”

而後眼色一使就湧過來六七個人攔住豆蔻,中年女人這才轉過頭給蕭婉容賠笑:“五小姐息怒,奴婢適才想起來,周嬤嬤走之前好像交代過奴婢,說是大夫人問她對賬的事,要離開一會兒。

五小姐你過來的時候我也沒想起來,這才有了誤會。不信您遣人去問,周嬤嬤此時絕對是在大夫人處回話。”

“周嬤嬤走之前當真和你說過?”蕭婉容臉上又帶了笑,和和氣氣的問她。

那女人見她沒有生氣,心裡不免就起了輕視,想道:果然還是懼怕大夫人的,只要報出大夫人的名頭,區區庶女又能幹嘛?

於是,腰板也硬了,脖子也直了,表情都倨傲了,甚至連和蕭婉容說話的語氣都漫不經心起來:“哦,說過。不過奴婢事多,小姐問的時候一時也沒想起來,可不是有心要瞞著五小姐的。您大人大量別和奴婢們計較。”

豆蔻被攔得走不開,蕭婉容也被中年女人氣得笑了出來:“大姐怎麼稱呼?”

“五小姐的大姐是敬嫻小姐,奴婢可不敢當。您若賞臉,叫奴婢一聲王媽媽也就是了。”

王媽媽?憑她三十來歲的年紀、庫房分類管事的地位她也當得起?

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豆蔻出不去,又見那王姓女人囂張,忍不住上前一口唾在了她臉上,罵道:“我呸,馬隊李瘸子家的媳婦也當得起五小姐一聲媽媽?臭不要臉!”

一口口水唾在王大姐臉上,原本還拿著架子的她立馬很有些下不來臺。她尷尬的用袖子擦乾臉上的唾液,惱羞成怒的道:“這不是說五姑娘給臉的話嗎?五姑娘不給臉面,隨便一聲婆子下人不就打發了奴婢們了?

奴婢本不及姐兒在小姐面前得臉,卻也是管著庫房的三把鑰匙,小姐有倚重你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用得上奴婢的時候?你這一口唾沫就上來了,是不拿奴婢當人看?”

“奴大欺主,你也配為……”

“好了!”蕭婉容知道豆蔻最是容不下別人對她不敬,王家大姐仗又仗著有大夫人撐腰。若是再放任下去,只怕一會兒吵起來有理的也要變成沒有理。

於是,她出聲打斷了豆蔻,接著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大姐道:“庫房時個精細活兒,王家大姐如此粗心健忘只怕要捅婁子。

周嬤嬤去向大夫人彙報庫**宜你都能忘,以後收納了什麼珍稀古玩你是不是也會忘在腦後?

今天不罰你,可真怕你不長記性。小懲大誡,你自己掌嘴五十下吧!”

王大姐驚愕的看著蕭婉容,不敢置信的問道:“什麼,小姐要打我?”

蕭婉容眉峰一楞,臉上的笑容卻沒減半分,同樣疑惑的反問道:“嫌我罰得輕了?也是,庫房重地收納的都是貴重物品,哪裡容得下粗心。如此,你便自打百下,引以為戒吧!”

“五小姐你……”王大姐睜大了眼睛死瞪著蕭婉容,一連喘了好幾口粗氣才要挾道:“奴婢還管著三把鑰匙呢,您打壞了我的臉讓奴婢沒法見人,可就要耽誤主子們來領東西了。”

“打!”蕭婉容臉上的笑盡收,威嚴全部外放,看著倨傲的王大姐冷聲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使人動手?”

“我來。”豆蔻早就憋了一肚子氣,話音未落高高揚起的巴掌已經甩在了王大姐的臉上。

旁人見著王大姐捱打,挪著步子要來架豆蔻。蕭婉容冷厲的一個刀鋒眼往那些人身上一掃,便再沒有人敢動彈半步。

王大姐硬受了三十來掌,覺得臉上都快被打爛了,受不住疼卻也咬牙不肯求饒。她鼓圓了噴著火的眼睛,哭天搶地的喊道:“就沒見過這麼凶殘的小姐,忘記了一句話就要打爛奴婢的臉。

您可要了奴婢的命吧,若是奴婢還有一口氣在,總要去找大夫人為奴婢做主,總要讓闔府上下就看看五小姐的黑心黑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