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109章 我恨他,想殺了他!

第二卷_第109章 我恨他,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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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09章 我恨他,想殺了他!

溫以陽追上柳絮的時候,她正站在清趣湖邊,以為她要跳湖,嚇極,便快速飛奔而去,死死拽著她的手,把她拉離自己的身邊,卻不料因力氣過大,原本只是把她拽離湖邊,卻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兩人皆愣住了,溫以陽更甚,突然襲過來的女人體溫,讓他的身體猛然僵住,一時都不敢動了。

反倒是柳絮先反應過來,從他懷裡跳開,甩開他的手,轉身,看著湖面,沒有說話。

溫以陽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女人的體溫在熨著他的身體,也在一瞬間,體溫卻消失了,卻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失望。

溫以陽摒棄掉那些生出不一樣的感覺,皺了皺眉頭,走到她的身側,看著她淡定如水的側臉,想直接問卻又不知道問什麼,就這麼看著她的側臉愣了神。

“你想說什麼就說……”柳絮很是煩躁,直接甩開他的手,轉身面對他的時候,在捕捉到他眼中的那一抹心疼時,她愣住了,最後聲音不再變得很強硬,而是柔柔的,“什麼……你看我幹什麼?”

“為什麼見到張德,你的眼中會出現那麼仇恨的眼神?”溫以陽猛然放開她問道。

聽此,她的眼裡不再有柔情的氤氳,而轉變成既能讓他心生震驚又能讓他心生疼惜的眸光。

她盯著他,眼裡的狠宛如來自地獄的沙羅:“如果我說,張德就是我的殺母仇人,你會相信嗎?”

溫以陽眼裡滿是震驚,“怎、怎麼可能……你不是三年前被顧北陌收養,你不是流落在外的孤兒嗎?你不是說你的家鄉受災,你才孤苦伶仃流落他鄉,才被顧北陌收留的嗎?”

彼時,她眼裡恨意讓他心生害怕。

“那如果我說,張德就是殺害我母親的仇人,你會不會相信我?”

“怎、怎麼會……”

“為什麼不會?!”她大聲吼道,“直到現在我已經記得目前臨死前那不甘和怨念的眼神,這輩子,只要記起我母親的那眼神,我就想殺了他,殺了他!”

柳絮撕心裂肺地喊著,喊得面紅耳赤,彷彿就是這樣,才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個仇恨,在這個仇恨裡支撐著自己活下去。

彼時的柳絮彷彿瘋了一樣,彷彿誰都不在她的眼裡,只知道自己沉浸在這個仇恨中,她心如刀絞得多嚴重,就恨張德多深。

“嗚嗚嗚……你不知道,我一直活得意義不僅是要報答公子的恩情,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能在自己死之前,親眼看著他痛苦的死去!”她的瞳孔在急速擴大著,“你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做這個夢,夢到張德死在我鋒利的刀子下,那血啊……一直流一直流,直到他的血流乾,還睜著一雙滿是滄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求著我原諒他……呵呵,我絕對不會原諒他,我要看著他死,看著他死!!”

“別……別說了。”溫以陽看她這個瘋狂的樣子,心裡就像被無數根針扎入心臟一樣,刺痛得讓人無法呼吸。

他緊緊地抱住她,勸她不要再說這個鮮血淋淋的場面,不要再描述她心裡的恨意。

“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說了。”溫以陽抱住她掙扎的身體,不讓她再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身世竟是這般悽慘。

他以為,她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柔情似水,只是在那麼客人面前偽裝的面具;

他以為,她那麼的毒舌、那麼的壞,都只是她溫柔面具下的本性,卻不曾想到,她有三層面具,這三層面具面對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所展現出不同的情緒。

可曾想,那一層層面具下,那最底層的面具下,是她最柔弱不被人知道的脆弱。

她眼裡空洞無神,只能倚靠在溫以陽的胸前,大聲地哭泣著,淚水就像突然被開啟的水匣,洶湧而來,漸漸沾溼他胸前的衣襟。

他的衣服依舊騷氣無比的紅色,她的臉也哭得通紅,在紅色的相互輝映下,映成奪目的色彩。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她已經在他懷裡哭了快半個時辰了!

柳絮置若罔聞,依舊在他懷裡抽噎著,之前是她不想他抓著自己,現在卻是他怎麼掙開她都掙不開了。

她很固執,好像不喜歡他看到自己哭的這麼狼狽的樣子,所以現在在他懷裡,離也不是走也不是,就乾脆在他懷裡等淚水風乾,自己的聲音沒有哭腔。

見她的情緒終於慢慢穩定了下來,也沒有聽到哭聲了,所以溫以陽想拉開她,她卻死死抱住自己,不讓他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我說,你借我的胸膛哭夠了,也該起來了吧?”無奈,溫以陽提醒。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看到她沒有在哭了,自己心裡竟然是如此的舒暢,就連嘴角也在不自覺的時候微微揚起。

她絲毫不撒手:“你今天就做一個好人,借你胸膛給我靠一下吧。”

她的聲音裡還帶著鼻音,淡淡的,卻夾帶著一絲傲氣。

真是,求人還這麼傲。

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溫以陽的手卻不自覺地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更攬向自己。

“這次就讓你任性一次,我的胸膛很貴,這次就免費給你靠著,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哈!”溫以陽這人也是挺變扭的,心裡已經在順從她的意願,但嘴上還是說著口是心非的話。

口是心非?現在想想,他的性子和她的在某方面好像有那麼一丟丟的相似,都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吧。

猛然,溫以陽又搖搖頭,想把腦中的這些不應該出現的想法揮掉。

自己在想什麼呢,柳絮這女人是一個人很容易讓男人恨起來的女人,明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能讓你一下子吐出半升的血。

四周沒有多少行人走過,他們正巧在柳樹下,堆積在柳絮上的雪終於承受不住重壓,垂落了下來,知道雪從上面掉落下來後,才緩緩地挺起來。

柳絮……

這幅場景真的很像她,在風雪交加的摧殘下,依舊立於嚴寒裡,做一個傲氣不服輸的女人。

女人的體溫緊緊地熨著他的身體,這外來的溫度明明只是平常人的正常溫度,卻在他的懷裡,就如一團高溫的火一樣,貼在他的胸膛上,讓人神志迷亂。

不自覺的,他的心竟然開始跳的跟平常頻率不一樣,更甚,頻率漸漸比平時更快了一倍。

天哪,他一定是生病了。

要不然就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回頭他一定去逛個窯子才行了!

“不會有下次了。”緩緩的,她的聲音從他的胸膛處傳過來。

“啊?什麼不會有下次?”似乎是這回答隔得太久,一時讓溫以陽反應不過來她在說什麼。

“你的胸膛,我不會再靠第二次了。”她決絕的嘴脣輕啟,說著讓人心刺痛的話語。

突然之間,他的身體猛然僵住。她發覺,他抱住自己雙肩的手在緊緊收緊,力道大的嚇人,彷彿要把她捏碎一樣。

她疼得“噝”一聲,抬起一張怨念的臉,看著他削瘦的下巴。

他生氣了嗎?

為什麼生氣?

她說的就是實話啊!

她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公子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人,自己的心裡除了裝下公子,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既然裝不下別人,那就不要做出讓他人誤

會的動作。

“你以為……”她聽到他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說不想就能不想的嗎?!”

“呃?”她迷惑。

“既然不想,那現在就給我鬆開!”說著,他直接鬆開她,把她甩到地上去了。

“哎呦——”柳絮摔得屁股疼,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溫以陽已經快步離開了,“喂溫以陽!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有你這麼辦事的嗎?!”

可不管柳絮在後邊怎麼罵他,他依舊不回頭看她一眼,就這麼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她是穿著襦裙的,被他這麼一甩在地上,膝蓋擦在地上,都青紫一片了,血泡也冒了出來。

“噝——好疼啊。”她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了現場。

縣令把火災命案的來龍去脈都跟張德說了一遍,語畢,恭敬道:“巡撫大人,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下官懷疑下面的趙勇和大力都有問題,凶手有可能是他們其中一個,請大人明察。”

張德淡淡地嗯了一句,道:“那誰是飛龍客棧的老闆?叫他過來,本官覺得他也有很大問題。”

“這個、這個……”縣令躊躇不定。

巡撫一瞪:“呃?怎麼,請他過來是一件很那辦的事情嗎?!”

“不是不是,請大人恕罪。”縣令向下邊的含香靈招呼,“含掌櫃,請上來吧。”

在自己的地盤出事本來就有自己的責任,含香靈一直以來多那些葬身的人都感到很愧疚,如今她只想快些找出凶手,還她一個清白,還那些逝去的人一個公道。

特別是久久、安叔他們,她絕不能讓他們白死。

案件的發展原本會以自己的方向發展,卻不料大力現在又死活不認罪,還把至關重要的點指向了趙勇,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巡撫大人,事情好像越搞越複雜了。

顧北陌在旁邊一直觀察著他們個個人的面部表情,目前在他們的表情上並沒有找到可疑的點。

見含香靈動身上去,顧北有些擔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眼裡盡是擔心。

含香靈回頭,視線撞進他溫暖的眸子裡,抬手壓下他的手,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這麼多人在這兒呢,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那位巡撫的品行如何,我暫且不知,我擔心他會對你用刑。”

“不會的吧。”她看了一眼那巡撫大人,又把視線收回來,投在顧北陌的身上,“就算用刑應該也不會那麼嚴重,我會扛的住的,你放心。我希望這次能夠徹底堅決這件火災命案,我不想再等了,等的越久我心就越慌。”

聞言,他才慢慢放下手來。

也是,他還在這兒呢,距離她這麼近,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是不會讓她出事兒的。

含香靈走上去,伏地跪拜:“民女含香靈,參見巡撫大人。”

“你就是飛龍客棧的老闆?”張德眼裡有些錯愣,“想不到這麼大飛龍客棧的老闆就是是名女人。”

“多謝巡撫大人的讚賞,民女管理飛龍客棧已有四年之久,也只算是繼承家產,大人不必感到意外。”她畢恭畢敬地說著。

張德點點,對含香靈的第一印象頗好,不卑不亢,謙虛。

“抬起頭。”張德喊了一句。

含香靈頓了頓,旋即抬起頭看向張德,眼裡是波瀾不驚的沉穩。

“長得還算是清秀,請起吧。”

“謝大人。”

“你也知道,這則火災命案是多麼重大,大到已經驚動了皇上,你既然是老闆娘,那麼你就該有責任負起這則命案所帶來的後果。”

“是,民女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