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4章一起陪葬

第124章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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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一起陪葬

他們的手中,雖然沒有什麼危險的武器,但單憑他們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初雪就一定逃不出他們的手心的。

猶疑的思索了兩秒,女人抬起頭,眼中沒有任何的驚恐。

她順從的跟著這些男人上了車,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車子開出了本市,似乎要去別的城市。

初雪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極力的壓抑著心中的不安。

廖嘉男死了,廖昌綁架了自己還要帶出本市,看來,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這一次,她是不是真的難逃一死了?

“這一次?”

初雪被腦中出現的詞彙震了一下,為什麼會說這一次?難道曾經,她也經歷過這些?

不知道開了多久,總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茫茫的一片。

車子終於在一棟老舊的別墅外停了下來,四周靜的,似乎只能聽到風的聲音。

這座別墅的周圍,都是一些參天大樹,這到底是哪裡?初雪感覺很陌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地方。

難道這裡是森林嗎?

別墅裡,燈光很黯淡,幾個男人,將她夾在中間,一個在前面帶路,另外的幾個,則在她的身後和周圍尾隨著她。

穿過了一樓的廳堂,正中央,懸掛了一張很大很老的女人相片。

她那佈滿歲月滄桑痕跡的臉上,看上去很嚇人,也很詭異!

這個女人是誰?這裡又是哪裡?廖昌把自己抓來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現在這是初雪心中最大的疑問。

跟著幾個男人步上了二樓的樓梯,樓梯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說明這裡的一切,真的很老了。

難道這裡是廖昌的祖宅?現在,根據眼前的一切,也只有這一個解釋。

上了二樓,他們繼續向迴廊的最裡面走去。

在最後一個,緊挨著窗戶的房間,透過破舊的門縫,搖曳出點點的燈光。

記憶裡,似乎也有某個人,喜歡選擇最靠近裡面的房間,但是是誰?初雪卻忘了。

帶頭的男人首先敲了敲門,得到了裡面一聲輕微的迴應。

那個聲音?真的是廖昌。

房門被開啟,初雪被身後的幾個男人,粗魯的推了進去,跌趴在地上。

手和腿似乎被這破舊的地板,磨破了皮,一陣疼痛,讓初雪不自覺的皺起了眉,臉部扭曲了一下。

但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軟弱,堅強的抬起頭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地上艱難的站了起來。

在她抬眼的瞬間,眼前的景像,卻讓她感到窒息。

這是一間像是密室一樣的屋子,空間不太大,牆上也只有一扇窗戶,很小,只能淡淡的照進來一點月光。

初雪的前方,是一個類似大型的壁爐,但這個壁爐卻出奇的大,就像是火葬場上,專門用來焚燒死人的火爐。

那裡的火,竄出紅色的火苗,不停的向上延伸,就像是一個火紅的惡魔,正在尋找著它的獵物,想要吞噬一切。

它炙熱的溫度,已經讓初雪感到胃裡的一陣翻湧。

因為在壁爐與自己的中央,廖昌詭異的站在那裡,而他的旁邊,一個塑膠的棺材裡,躺著的那個男人,正是初雪見過一面的廖嘉男。

初雪原來見過,一般在火葬場裡,火葬的人都是用塑膠的棺材裝好的,這樣便與焚燒。

難道?廖昌是想要在這裡,自己給他的兒子火葬嗎?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幾聲尖銳的謾罵聲。

初雪聽的出來,那是卓心蘭那傲慢的聲音。

“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我是你們廖法官請來的客人,你們怎麼敢對我這麼粗魯?”

“我可是你們的證人啊!只有我才能證明,你們的少爺到底是讓誰害死的!”

“別推了!我自己會走!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這裡是哪裡?廖昌呢?他在哪裡?讓他出來見我!”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卓心蘭那纖細的身影,也被幾個男人粗魯的推了進來,就跪倒在初雪的腳邊。

女人看到了這個不似男人的腳,疑惑的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初雪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面無表情。

卓心蘭不知道是做賊心虛啊?還是怎麼?心裡一驚,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蒼白,神情不安,左右不停的逃避著初雪銳利的視線。

她的眼睛向四處打探,看到了正中央那位躺在棺材裡的廖嘉男。

雖然這裡的氣氛很詭異,無論是初雪還是廖昌的神情,都讓她感到無比的不安,但她卻還是換上了一張淚流滿面的小臉,哭著趴倒在廖嘉男的面前。

“嗚嗚,嘉男!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你那麼善良的想要替我過生日,來到了那個惡魔女人的別墅,你現在也不會這樣躺在這裡!”

“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了替我過生日,你竟然會死的這樣不明不白,嗚嗚!都是我害了你!”

低頭看了一眼伏在屍體上痛哭的女人,廖昌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冷冰冰的一片。

他將視線從卓心蘭的身上轉向了初雪,發現這個女人竟然一臉不慌不忙的,與他對視。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沒有畏懼,沒有心虛,甚至沒有一點愧疚。

“現在人都到齊了?我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都說一說吧!”

“就算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你就能放我們離開了嗎?”

初雪沒有說我,而是說我們,這讓她自己也很意外。

那個卓心蘭三翻兩次的想要害她,為什麼還要為那個女人擔心?

初雪的聲音不高不低,眼睛不閃不避,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卻讓男人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的聲音冰冷的,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怨靈一般。

趴在廖嘉男的身上,正哭的聲嘶力竭的女人,也側耳傾聽著男人的回答。

但那個答案,卻讓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心裡更加的不安。

男人冷笑了一聲,如初雪所料的給出了一個冰冷的答案。

“當然!不會讓你們活著走出這裡!”

“為什麼?我是嘉男的朋友啊?我只是覺得他死的很冤,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才不怕危險的來告訴你,他就是被這個女人害死的!”

本來還跪在地上的女人,聽到了男人另她窒息的話,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激動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一臉憤恨的指向了初雪。

“你應該恨的人是她,就是她害死了嘉男!”

“是她!就是她把嘉男扔到了橋下,就是她把嘉男害死的!你要怨要恨,都找她!”

男人無情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厭惡的甩開了她的手,笑的猙獰。

“如果不是你?他為什麼會去那裡?為什麼會想要上了這個女人?”

他的話,讓初雪心裡一沉,原來,他都知道了。

而卓心蘭的臉上,卻忽青忽白的,全身顫抖,嘴脣不斷的打著哆嗦。

他!竟然知道了這些!

“你竟然連我都想利用,真是不知死活,我到底是誰?你可能還沒有弄清楚!”

一腳踹在了卓心蘭的肚子上,她痛的大叫,在地上打起了滾兒,額上冒出了滾滾的汗,她艱難的爬到了初雪的腳邊,抓住了她的腳。

“初雪姐姐,救救我!看在我哥哥多次救過你命的份上,救救我!”

本來她不說這些話,初雪還是挺想幫她的,畢竟有卓翰晨的這層關係,再加上她本身只是一個小女孩。

可是親耳聽到了她的話,女人卻很生氣。

她可以隨時利用任何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她都可以毫無廉恥的祈求與利用。

“她?你以為她能救的了你?”

“哈哈哈哈!別說她救不了你,就連她自己,今天,都要給我的兒子陪葬!”

男人拿起了旁邊一個大個的水桶,向壁爐裡又倒進了一些汽油。

火苗遇到了汽油,就像是惡魔看到了自己的獵物。

它詭異的向上竄出更高的火焰,那火紅的顏色與溫度,讓卓心蘭腿軟的跌坐在地上。

“不要!不要殺了我!”

“這裡,就是你們兩個人今天的昇天之路!”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不要殺了我!”

快速的又爬回了廖昌的身邊,卓心蘭這回是真的哭的聲嘶力竭的。

抓住了男人的褲腿,不斷的祈求著。

“是!是我利用了嘉男,想讓他來幫我毀了這個女人,可是,我真的沒有想讓嘉男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樣死了!”

“是這個女人!有人幫他,是一個奇怪的人,看不到,也摸不著,但是他卻能讓嘉男的身體飛在空中,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嘉男!”

“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果然,真的是他!

初雪的眼睛閃了閃,知道卓心蘭說的,就是那個神祕的男人。

“看不到人?也聽不到聲音?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突然疑惑的低下了頭,看向了腳邊的女人,廖昌的眉毛奇怪的糾結在了一起,表情也很怪異。

“真的!是真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現在絕對不敢再騙您了!請你相信我!”

她的肯定,卻讓男人猙獰的笑了。

他踢開了卓心蘭的身體,詭異的向初雪走來。

用兩隻肥碩的手,抓住了女人的兩側臉頰,逼著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那個男人是誰?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一手揮開了男人的牽制,初雪將臉轉向了另一側,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意。

“難道?你竟然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司初雪,你真是太陰險了!害死了嘉男,卻想讓我跟你一起陪葬!”

“你敢說,你的身邊沒有一個會用妖法的男人?”

陰險?呵呵!初雪覺得可笑極了!

設計想讓廖嘉男毀了自己,然後又跑到廖昌這裡來誣陷,說是自己害死的那個男人,現在,她竟然好意思說自己陰險?

真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比駱菲兒還有過之無不及!

駱菲兒?駱菲兒是誰?為什麼腦子裡會有這個人名?

現在她的記憶,是不是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所以才會想起來曾經的這些片斷?

她的失神,讓她沒有注意到男人危險的逼近。

廖昌拿起了一把刀,比向了初雪的脖頸。

“這一次,我選擇相信她的話!”

“那個害死我兒子的男人,到底是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