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八章 劃下溝壑

第七十八章 劃下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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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劃下溝壑

黃公公急忙為她端上一碗茶,令狐薄眸光淡淡地看著她,一瞬不眨,何清君只覺頭皮有些發毛,忙端茶喝光。

令狐薄手指輕動,黃公公立即將茶續上。然後何清君在他淡淡地注視下,只好再將茶水喝掉。

不喝怎麼辦,在他那雖淡卻含著情意的目光那般注視下,若不能與他眉目傳情,送送春意和秋波,就那隻能渾身發毛、目光躲閃著,這種症狀一出現,是人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找點別的事做,比如說喝了眼前的茶水。

可是這茶水喝多了,它也有個壞處,就是——內急。

就在她被茶水折磨得面色有異,坐立不安時,聽到令狐薄淡淡地道:“何護衛不用急,本王有的是時間等

。”

何清君看向他,心裡狂燥,他不急,她急,很急!

“……那個,千歲大老爺,時候不早了,攝政王尚未用膳,不如,攝政王先傳膳,屬下下去想,或許,很快就想起來了。”

“晚膳啊,本王確實尚未用膳,不過,本王今夜不餓,不吃也是可以的。”

“……攝政王,屬下餓了。”何清君輕咬嘴脣,面色微紅,“屬下一餓,就容易記性不好。”

令狐薄脣角又揚起,“不錯,本王忘了,你是習武之人,不僅食量大,還不經餓。黃公公,傳膳。”然後轉向她道:“今夜就陪本王一起用膳罷。”

“……”蒼天啊大地啊,饒了她吧,再待一會兒,洪水該決堤了!她不信老奸巨滑的攝政王看不出她的窘態,難道非要讓她大聲嚷嚷她要去便溺嗎?說說別人還行,說她自己便溺,她——臉皮還是有點薄滴!

“何護衛,可是想起來了?”淡淡的聲音,**裸的威脅。

滿臉緋紅的某人恨恨點頭,“攝政王稍等,屬下即刻回來稟報。”語音未落,人已竄出養義宮,不見了人影。

身後傳來某個無良王爺爽朗的大笑聲。

黃公公不時偷笑,道:“何護衛……真有趣。”

令狐薄睥他一眼,問道:“黃公公也這麼覺得?”

黃公公見他心情已經大好,便道:“老奴一直這麼覺得,其實……攝政王眼光真不錯。”他心裡默唸,先帝爺,您在天上瞧見奴才睜眼說瞎話時,千萬別怪罪奴才啊,奴才也是身不由己,畢竟現在他的主子是攝政王,只要他能心情愉悅,便是說幾句瞎話又如何?

抬頭,果然瞧見令狐薄一臉喜悅得意之色,黃公公默默擦擦額間的冷汗,當個公公容易麼他!

片刻後,何清君疾步返回,面龐幾分酡紅尚未退卻,帶著幾分彆扭走進來

。這時小順子已經帶著另兩名太監,將飯菜布好,然後退下,只餘黃公公伺候。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睨她,“坐下,一起用膳。”

“屬下不敢……屬下慌恐,不敢,不敢。”她果然慌恐不安地後退。

令狐薄面色一僵,微微不悅:“慌恐?你若從入宮那天便開始慌恐也就罷了,現在才想起慌恐,是不是晚了?”

“……”何清君不語。

“你是想在我們之間劃下一道深壑,將你我永遠隔開嗎?”

“……”何清君心中雀躍,不虧是攝政王,你答對了!他兩人之間的溝壑一直存在,她只是讓他正視而已。

令狐薄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伏身她耳旁:“何清君,便是萬丈深淵,本王也跨得過去,本王想做的事,沒人攔得住。”

何清君心尖微顫,身子後仰,與他錯開一小段距離,瞪視他:“攝政王現在想幹什麼?”

令狐薄脣角勾起,微涼的薄脣擦過她的,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道:“現在本王想吃飯!”

語畢,人已回到餐桌旁,只留下撫著嘴脣發呆立的何清君。

“過來坐。”

何清君如木偶般轉動脖子,看向黃公公,卻見黃公公一臉糾結,正在聚精會神地研究著布幔上的花紋。

何清君用極緩的速度邁著腳挪向餐桌,令狐薄則端坐椅上,鳳目緊緊盯著她,彷彿看她跨過深壑走向自己,他右手輕揮一下,黃公公立時退下。

何清君撫額,黃公公不是在聚精會神看布幔嗎?為什麼攝政王一個小小動作他都看得見?

“坐下。”

何清君輕嘆一聲,依言坐下。

“用膳

。”

何清君拿起筷子,“屬下實在惶恐,怕消化不良。”

令狐薄皺眉,“太醫院諸多太醫,不是擺設。”

“……”

“千歲大老爺,你可知,紀芙為何會挖了我的牆角?”何清君手裡依然捏著筷子,既未夾菜,亦未放下。

令狐薄那雙英氣的眉毛蹙得越來越緊,她非要在兩人獨處時如此敗興嗎?

“其實也不全然是紀芙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是我給她提供了機會。”

令狐薄幹脆放下筷子,注視她。

“千歲大老爺也知道,樂山入不敷出,所以註定我不能像普通女子那般專心伺候丈夫婆家,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有蜂雀閣要打理。”

令狐薄眉頭微微展開,又在給他設攔路虎?盯著她,不淡不鹹地問:“那又如何?”

何清君捏筷的手指抖了抖,那又如何?又是這句話,為何在別人眼中,她的諸多拖後腿的麻煩事,到了他口中,最後就只變成了這四個字,這是什麼反應?

“所以,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可能就要離家去忙上幾天,白氏老夫人原就對我出身江湖不滿,於是對我更加不滿,那一年,突然得到我胞弟的訊息,我離家兩個月,回來時,紀芙便已懷了我夫君的孩子……這中間若無白老夫人撮合,怎會這般容易?”

令狐薄凝視她,“那你可曾後悔過?”

何清君輕笑,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徐徐地喝了,“後悔什麼?後悔去找胞弟?還是後悔建立蜂雀閣,這些都是我的責任,我為何要後悔?若說後悔,只是後悔自己年輕不懂事,明知誓言不可靠,非認定自己喜歡的男人必是不同的……其實也沒什麼好後悔的,不撞撞南牆,怎麼知道南牆非但撞不破,反而可以令自己頭破血流呢?”

令狐薄嗤地一聲,重新拿起筷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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