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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死?

穆清遠垂了眸,他知道歃血盟有個規矩,只要是比賽,輸了就要自殘。

輕的是剁掉手指,重的甚至要自殺……

可是這個規矩早在十年前就廢除了,難道歃血盟因為近年來的打擊加上新換的盟主之後,連這種變態的規矩都重新搬回來了?

劍眉狠狠地皺了起來,他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輕聲道,“絃歌……其實咱們兩個過招……不算比賽……”

“我不管!”絃歌趴到他胸口,悶聲在他胸膛吹氣,“反正你要讓我死!”

穆清遠終於嘆了口氣,無奈地問,“你想怎麼死?”

她把頭更深地埋在他的胸膛上,低得幾乎要鑽進他的身體裡,一絲滴血般的紅霞漫過臉頰。

她輕如蚊蚋的聲音低低地道,“yu仙yu死好了……”

欲……

穆清遠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你說呢……”她把緋紅灼熱的臉頰緊貼到他的胸膛上,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慢慢地蹭著,“我說過今天要吃了你……”

穆清遠狠狠地呼了口氣。

禁慾三年,他從沒想過……

甚至每個夜裡抱著她入睡,身體就算有反應他也沒想過……

畢竟她現在不是花花,沒有了那些回憶,在她眼裡,他只是一個才認識的無賴男人……

可是現在……

他隱忍地閉上眼睛,聲音微微顫抖,“下來。”

“不要。”聽到他聲音裡透漏出來的情yu,她抿了抿脣,更加放肆地蹭向他的**部位……

她沒有什麼可以給他的,他也不會有什麼給她。

那麼,就用這種方式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印記吧……

反正愛情,不都是這樣。

痛一次,記得自己愛過一次,以後,做一個無情無愛的殺手……

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水一樣攤在身上,不停地摩擦著他。

再沒有反應他穆清遠就不算是男人了。

他倒抽一口冷氣,啞著嗓子抓住她的手,強迫她與他對視,“絃歌,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

她盯著他,看著他眼裡的火光,鄭重地點了點頭。

之後,又怕他不相信般,粗魯地扯開他純白的襯衫,毫無技巧地吻上他胸前的茱萸。

這本該是男人挑逗女人的模樣……

穆清遠抿了抿脣,終於沒有了理智。

他像抱孩子一樣迅速把她抱起。

絃歌只覺眼前一晃,再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他堅實的胸膛正抵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他寒星般的眸子正緊緊地睇著她,冰冷清澈,卻又風情萬種。

她想她就是被他這樣的眼神蠱惑,才會輕而易舉地對他心動,才會輕而易舉地感到心酸。

他不喜歡她,他從未說過喜歡。

他對她的曖昧,他對她的寵溺,全都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

是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說明白,一個月的情人,而不是一個月的女朋友,更不是一個月的妻子。

她早該有所覺悟,情人,是男女之間最薄倖的關係。

不過,現在醒悟,還不晚。

趁自己,沒那麼喜歡他。

“在想什麼?”他覆在她身上,輕輕吻她的眉角,悅耳的聲音裡帶著難以察覺的情yu之音。

這一點她倒是和失憶前一樣,做這種事總是她主動,然後會躺在她身下,神思遊離。

他恨死了她的這點小毛病,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不足以讓她在這種事上集中精力。

奈何,失憶前的她改不了,失憶後就更不會改。

“沒什麼。”她挑脣一笑,探出脖子去咬他的喉結。

輕輕啃食。

那種輕微的酥麻感一下子就喚醒了穆清遠胸中的那隻叫做的禽獸。

於是優雅冰山的穆清遠大叔變成禽獸,將身下柔若無骨的小姑娘盡情啃食。

她被他吻得神思渙散,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覺隱隱帶著某種渴望。

叫囂的讓她不由地擁緊了他,盡情享受著他的溫柔愛撫。

迷濛中想起一句話,不記得是誰說過,好像是一個嗓門很大的女聲,她說,滾床單是愛情靈與肉的結合,愛一個人,就要和他滾床單,哪怕你最後失去他,你肚子裡也許還會有他的孩子……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絃歌皺眉,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這麼猥瑣的話是誰說出來的,她認識的女生不多。

想著想著,頭就開始疼了起來,那種腦袋要爆裂炸開的疼又一次捲土重來。

她疼得眉頭緊皺,雙手開始有意識地抓住身下的床單。

“很疼?”伏在他身上正慢慢進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問。

“啊?”絃歌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全部地進入了她。

下身被充滿的感覺有些脹,有些酸,卻不痛。

她咬了咬脣,冷犀月不是說過第一次會很疼麼……

難道不是第一次?

“當然不是第一次。”穆清遠輕笑,親暱地用鼻子頂了頂她的鼻子,“既然不疼,那我們繼續……”

天堂與地獄的輪番侵襲,讓絃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遊蕩,腦袋裡卻在納悶。

為什麼她不是第一次?

難道在二十一歲之前自己就做過?

可是跟誰做的呢?

難不成她以前有過男朋友……

而穆清遠又怎麼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

這連番的問題讓她的腦袋又開始疼了起來。

不知情的男人還在她的身上奮力耕耘,她皺了皺眉,忽地就想要捉弄他一下。

“疼——”她咬脣悶哼,聲音裡有說不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