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七十九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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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九章 決定
“好的!那蘇嬤嬤要叫什麼呢?”劉昔好奇的問道,他不知道自己生身處危險之中,只是覺得這種改名非常的好玩。
蘇玉煙笑了笑摸著他的腦袋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假裝是你的孃親。而我的師兄,假裝是你的大伯。冷風和楊海是我們的家的僕人,我們此行出來就是為了去南疆找你在那裡做生意的父親的。”
簡單的把昨天望山個商量好的給劉昔解釋了一下,五個人收拾了一番之後就重新上路了。
劉昔從來沒有出過京城,在路上難免也有嬌氣的時候。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被沿途的美麗風景給吸引,漸漸的不再抱怨。
一行人漸漸的往南走,帶上劉昔行進的速度當然很慢。從京城到鹿鳴山之間原本只需要一個月的路程,硬生生的拖了兩個月才到達。
雖然離南疆還有三分之二的路程,但是南疆的戰火已經明顯的影響到了這裡老百姓的生活。街市一片蕭條,大片大片的田土都荒廢了。
沿途打聽到的訊息形形色色,沒有一個準頭,但是總的趨勢卻都是悲觀的。特別是關於劉畟的,他已經沒有訊息足足兩個月了。
蘇玉煙心急如焚,但是偏偏無法在孩子的面前展現出來。因為她越是心急,劉昔的行進速度就越慢,她也知道這已經是一個六歲的普通孩子的極限了。
這天他們幾個人來到了鹿鳴山下,蘇玉煙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師兄,能不能把孩子留在這山上,託付給師傅他老人家照顧一下,我想。。。。。。”
說道這裡她也猶豫了兩秒,隨即又堅決的說了下去:“我想去南疆找他。”
“你是瘋了麼?”柏溪聽到她這樣說,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要留下也是你和孩子留下,讓那兩個侍衛去找皇上,你一個弱女子去戰場上又有什麼用?”
坐在篝火邊的另外兩個人,楊海和冷風也同意柏溪的看法,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已經一致反對了她的想法。
蘇玉煙搖了搖頭,她當然知道自己去了戰場上也沒有什麼用。但是如果不去的話。。。。。。她是在是不能安下心來。
她每天晚上的噩夢越來越嚴重了,這一個月來她每天晚上都會夢見劉畟。一開始是他們從前在北疆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支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毒箭一下子就正好刺中劉畟的胸口。
每個晚上她都夢見自己無助的跪倒在劉畟的身邊,無助的看著他痛苦的死去,每天都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現在她簡直是在害怕天黑,每天到了傍晚的時候,她就會渾身發抖。傳言中也是劉畟中了南嶽國的毒箭。
她不得不多想,是不是這些夢就是在警示著她趕快到南疆去,到滿祖城。去見劉畟。。。。。。。
“就算沒有用,我還是要去。。。。。。如果不去的話,我會發瘋的!”蘇玉煙堅決的搖了搖頭,她突然不能想象劉畟死去的世界。
柏溪抓住蘇玉煙的胳膊喊道:“你不放心那個戰場上
的皇上,難道你就放心自己的兒子?你也是知道的,師母最恨的就是皇家。把太子一個人留在這裡真的行麼?”
“那我怎麼辦?把孩子帶到戰場上去找他的父親?”蘇玉煙反過來抓住柏溪的胳膊大聲的喊道:“如果我不去找他,那麼我為什麼要帶著孩子來南疆?為他送兩個侍衛去擋箭?”
說完這兩句,蘇玉煙覺得自己的情緒實在太過激動了。她知道柏溪的想法是他們一起都留在鹿鳴山上,等到戰亂結束。
但是蘇玉煙現在卻突然說自己要去戰場上去找劉畟。。。。。。柏溪諷刺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大家都找不到那個什麼狗皇上,難道你蘇玉煙一去就能找到?別扯了,你有多少本事我難道不知道?”
這話冒犯了皇上,忠心於皇室的冷風和百字立刻就抽出手中的劍,比到了柏溪的脖子上,眼中充滿了警告的光芒。
柏溪不屑的笑了一下,伸出手往兩柄劍上一彈,劍尖所指的方向立刻偏離,等到兩個侍衛伸手去刺的時候,這兩柄劍就從他脖子的旁邊吹飛了出去。
僅僅有楊海的那柄長劍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微不足道的小傷口,一點點血從那傷口裡流了出來,柏溪伸出手來一擦那血漬用自己的舌頭邪魅的一舔。
冷風和楊海都大驚失色,他們一直知道蘇玉煙的這個所謂的“師兄”武藝不低,但是沒想到竟然是膽色和武力都遠遠的高於他們兩個人之前的預期。
還以為這個長得比女人還要精緻兩分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真才實學,就算比他們強,他們聯手起來也一定能把柏溪給幹掉。
但是那一秒鐘的交手,兩個人就在著轉瞬之間意識到了他們絕對不是這個柏溪的男人的對手。
就在三個人僵持的時候,突然聽見帳篷裡安睡的劉昔發出了一聲尖叫:“娘!”
三個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特別是冷風和楊海立刻就鬆開自己手裡的劍衝去劉昔的帳篷裡。看到小小的劉昔抱著自己的被子大聲的哭著。
“子伯,怎麼了?”楊海和冷風緊張的問道。劉昔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停的抱著被子大聲的哭著,好像死了爹孃一般的悲傷至極。
就在侍衛二人組對著哭泣個不停的小劉昔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柏溪首先反應了過來:“蘇玉煙!”他立刻衝到帳篷外面對著茂密的樹林大聲的呼喊。
喊了兩聲沒有迴應,他立刻撒開腿朝著密林追了出去。。。。。。
“我們還有多久能到這鹿鳴山的山頂?”楊海冷冷的問自己面前的這顆威嚴豎立著的高大松樹。
冷風也面對著同一棵松樹沒有說話,小劉昔也對著這一棵松樹苦著一張臉,輕聲地喊了一聲:“我想我娘了。”
同時站在還是那顆松樹前面柏溪像是打寒顫一般渾身戰慄了一下,抖了抖自己的身體,然後麻利的送鳥回林。同時對著這棵松樹說道:“休息一炷香的時間,我們能接著走!”
除了他之外的兩個男人加上
一個小男孩聽到他的話也抖了抖自己的身體,同時收起了自己的鳥,找到一個地方坐下休息。
“中午了。來吃點東西。”楊海說著把手裡的餅子遞給冷風和劉昔,分完了手裡的餅子,又看了看柏溪,把自己手裡的掰了一半下來遞給柏溪。
這是最後一點乾糧了,這一路上他們幾個人幾乎完全沒有對話,冷風從來就不說話,所以很習慣目前的狀況,拿起餅子就吃。
劉昔看著那餅子,又看了看自己剛剛站和其他的三個人一起在松樹下面撒尿時摸過。。。。。。的手,小小的眉頭一皺,隨即還是咬了咬牙閉著眼睛吃了起來。
自從孃親,不對,是蘇嬤嬤走了之後,就在也沒有人能給他撒嬌和照顧他的講究了。所以劉昔現在幾乎是沒有必要的要求就忍著不提,也不再撒嬌了。
柏溪嫌棄的看了看那大餅,又看了看自己剛剛乾過那事的手,果斷地搖了搖頭。一路上四個人一起爬山,那三個人一身衣服已經滿是灰塵和泥土。
就連被護著的劉昔也不能倖免,但是柏溪那一身白衣走了這麼久的路,硬是一點灰塵都沒有沾上過。
這龜毛的程度讓這裡除了他以外的三個人都歎為觀止,但是大家也同時知道能做到這一點不僅僅是他龜毛,也是因為他的武功高強的緣故。
這不是還在生氣的原因,只是單純的先自己的手髒。相處了這麼久,楊海也開始瞭解了這個叫柏溪的男人的龜毛。
於是就把餅子拿回來,自己長大嘴巴大嚼特嚼,一邊嚼一邊嘮嘮叨叨的說:“不吃算了,不遲餓死你!”
四個人休息了一炷香的時間,柏溪立刻帶著隊伍上路。冷風伸出手要拉坐在地上的劉昔一把,沒想到這小鬼把手一格,格開冷風的手。
冷著臉自己站了起來,他本來就長得像劉畟,現在一冷著臉就更活脫脫的是劉畟的縮小版。站起來之後,便一聲不吭的艱難往前面走去。
“挺不錯的小子。”走過柏溪的身邊時,劉昔聽到他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還是自從蘇嬤嬤走了之後,他第一次聽到柏溪對他說話。雖然是誇獎,劉昔不見得高興。
這些日子裡看這些人之間的反應,他比任何人都**的體察到柏溪對蘇嬤嬤的態度是曖昧而欣賞的。
對於他來說,這兩個月來的相處,他早就把蘇嬤嬤當做自己的母親一般的對待。理所當然的,柏溪就成了他的敵人。
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劉昔繼續努力的用自己的小短腿往山上艱難的爬著。
這樣回想起來,自己的父皇每次看到蘇嬤嬤的時候的那種態度是在冷靜平淡下隱藏著何其的狂熱!父皇一定是喜歡蘇嬤嬤的,要是他看到蘇嬤嬤其實長得這麼美,他應該會覺得高興吧!
現在看來,蘇嬤嬤對父皇並非完全無意,不然怎麼會把他也丟在這裡就跑去戰場上去找父皇呢?
希望她能找到父皇。。。。。。然後回來接他一起回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