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四章 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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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四章 南疆
看到小沿子不高興,劉昔也不想再所說什麼。心裡嘆了一口氣轉身進屋子裡洗澡去了,不過小沿子說得對,人都是父母親的精血形成,哪能沒有母親呢?
半夜時分,劉昔因為洗澡的時候晚了些,所以受了涼。鼻子一直堵著不通氣,躺在**翻來覆去的難受,睡不著覺。
正在他又一次焦躁的翻身之後,聽到屋子外面守夜的小沿子那兒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之聲,好像非常的痛苦。
這樣的噪聲更讓本來就不舒服的劉昔心煩意亂。他翻身下床,鞋子也不穿就要到門外去罵人。等他光著腳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正好聽到小沿子用細微的聲音喊了一聲“娘”。
已經把手放到門上準備要拍了的劉昔猶豫了一下,收回了手,轉身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
難受的蜷縮在被子裡,聽著小沿子抽泣的聲音腦子裡恍恍惚惚了起來。。。。。。不久前他多了一個弟弟。
自那之後,自己的母親便沒有見過自己了。他去長樂宮拜見母親,那些宮女只推說母親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不讓見。
但是卻聽到那嬰兒啼哭的聲響從長樂宮裡傳來,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發出的飢餓聲響,引起了他心中飢餓的共鳴。
其實從母親懷上這個弟弟開始,他就被徹底的冷落了,母親不再在一放學之後就等著他。不再一見他就親他,抱他,不再拉著他的小手聽他說話撒嬌。
孕育嬰兒的時間頗為漫長,他不知何時已經習慣了和母親這樣的相處方式。兩個人遠遠的站著,不鹹不淡的說上兩句,然後母親就送客讓他回紫寧殿去。
他曾讓自己的太監打聽到他並非母親的親生兒子,他不信。但是如今,他又有些相信了。。。。。。聽說宮裡的傳言,他的親生母親只是一個卑微的宮女。
受到父皇寵幸之後就被深深的厭棄,不僅沒有獲得任何的封號還送到了冷宮。這個宮女也非常的憎惡父皇,因此懷上了龍種也不曾報告。
就這樣居然在十個月後在冷宮裡生下了一個男孩,此刻皇上才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孩子。但是那個宮女卻因為在冷宮那樣的條件下生產而去世了。
聽著門外小沿子斷斷續續一邊喊娘,一邊哭的聲音。劉昔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溼潤,小沿子一定是很恨他的父母親的,因為家裡的生計難以維持,便把兒子買到宮裡做太監。
但是他心中的恨意好歹還有一個方向,還能回憶起自己母親的笑和溫暖,然後才轉化為恨和冷。
這種恨和冷,對劉昔來說都是奢侈。他的母親已經死了,本來該給他的那些溫暖和愛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喪失了。
這樣想著,原本就難受的鼻子此刻就更加的難受了。劉昔用力的吸了吸氣,然後緊緊的抱住被子,要是此刻他的母親能在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抱著他就好了。
不知怎麼的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雙眼睛,是今天在後院裡看到的那個嬤嬤的眼睛。他還不知道她姓什麼,可是那雙淚水朦朧的眼睛就已經首先印在了他的心底。
她也說了自己因為思念自己的兒子吧!還說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如果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活著的話,那她是不是也會這樣的思念自己,為自己哭泣呢?
這樣的想象,讓劉昔的心裡有了幾分安寧。他緊緊的抱著被子,終於在幸福的想象中沉沉的睡去。
。。。。。。
“皇上,南疆已經有三月滴雨未降。現在糧食緊張,老百姓們眼看著就要捱餓了。”大臣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劉畟的緊緊的皺著眉頭,這是加急的事件,因此他才會犧牲晚上睡覺的事件留在這裡辦公:“那邊的糧草緊張到了什麼程度?”
南疆大臣用沉重的口氣回答道:“南疆二十城,好一點的還有三個周的糧草儲備,差一點的現在就已經在餓肚子了。已經有一兩個城出現了平民餓死的情況。”
已經有人餓死了?情況這麼嚴重,如果不趕緊出面處理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引起民憤,形成暴動甚至起義。
劉畟沉吟了一會兒:“南疆的軍糧儲備如何?”
南疆大臣臉上露出一絲放鬆的表情,看來皇上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打算了。一邊的軍機大臣站出來嚴肅的說:“絕對不行!皇上,南疆的形式很緊張,如果沒有糧草。那麼邊防會非常的緊張。”
“近期南疆邊防穩固,軍糧豐足,皆是戰時儲備。軍用口糧根本用不到那許多,如果百姓暴動,那麼還要調動軍隊來對付百姓。這樣的事情何必要見血呢?”南疆大臣此刻有幾分激動。
劉畟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有人搶白他的話。但是這次,他也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不然南疆大臣不可能如此的著急上火。
他沉吟了一會兒,最後才拍了板:“開啟軍糧庫,先給已經遇到饑荒的城池提供救濟粥。其他的地方也讓當地父母官按需分配糧食,不許多吃一粒!浪費一粒!”
南疆大臣聽了這話,立刻跪下磕頭謝恩。劉畟沒有理會他,直接對旁邊排程糧草的大臣問道:“從富庶的中鼎之地調集糧草到南疆需要多久的時間?”
“現在還不是秋收的季節,若要補齊軍用糧草需要的時間起碼在三個月以上。”排程大臣恭順的回答道。
劉畟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你去,中鼎收集糧草,化零為整。儘快把南疆的軍糧補齊。”排程大臣得令,立刻低頭:“諾!”
這件事情處理完畢,大家都散去。劉畟晚走一步,坐在椅子上有幾分焦慮的摸著自己的額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地圖。
軍機大臣為何會反對,他也知道,南疆不下雨,南疆以外的南蠻之地也是大旱。南疆缺糧,南蠻們住的地方也會鬧饑荒。
在饑荒的時節,南蠻便會和東劉發生衝突,這已經是一個常態。雖然這些年南疆的邊防都非常的穩固,但是難保這一次的饑荒不會帶來更大的對抗。
先搞定國內的民生吧!不要弄得兩頭夾擊才是最好,老百姓吃飽了飯會更有力氣去對抗外敵的入侵才是。
不知
不覺,劉畟的眉頭越皺越緊。他覺得自己已經疲勞到了極點,嘆了一口氣,伸手打了兩個響指。
一個黑衣探子來到了他的身前。劉畟一邊揉著自己快要炸裂的腦袋,一邊疲乏的問道:“太子殿那邊情況如何?”
“太子第二次見到蘇嬤嬤就上前去拉住她的袖子不讓她離開。”探子把自己偷偷看到的一切都老實的報告了出來。
劉畟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哦?他難道能認得出來?”蘇玉煙那張臉上一定是帶了面具,看起來年紀三十餘歲,相貌平凡得要命。
就連他都是透過腳步聲才認出來的,要是隻是看臉的話,劉畟還真是沒有那個信心能看得出蘇玉煙的真實身份。
不得不說那個面具很是成功,他這樣辨別出來實際上算是作弊了。只聽那探子搖了搖頭:“太子只是問蘇嬤嬤為何哭泣,並未認出。”
劉畟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突然:“哼!”的笑了一聲,揮了揮手,讓那個探子又一次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來能認得出蘇玉煙的人不只是他一個,都說母子連心,一個六歲的孩童能識別得出母親可不是一張面具可以阻擋的。
蘇玉煙會帶面具的原因一是怕被他和宮裡的其他人認出來,二來則是要掩蓋自己臉上的疤痕。
想起蘇玉煙曾經的相貌和後來出現在臉上的那道痕跡之間的對比,劉畟不由得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他終究還是負了這個女人,要用失憶來推脫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卑鄙了,劉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這樣想。
。。。。。。
蘇玉煙坐在**把真氣在自己的體內和體外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才緩緩的收工。她的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細小的汗珠。
臉上的面具被放在一邊,露出她那張清純絕豔臉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蘇玉煙回想著自己剛才的運功。
雖然只是按照師父的話,每天不要荒廢自己的功夫,並沒有想要在這個方面得到什麼突破。也知道自己是半路出家,花了幾年的時間能練到生復花雨決第九重已經是個極限。
但是剛才的練習中,她是分明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些東西正在發生變化。不知道是自己的真氣還是通向自己身體裡延生著的四經八脈。
閉上眼睛用真氣去感受這個房間,同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蘇玉煙笑了笑,剛才自己真是想得有些多了。
趁著夜色,她偷偷的溜出房間,蹲坐到太子殿的寢室牆邊。透過窗戶往裡看,藉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劉昔那可愛的沉睡的臉蛋。
她的脣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能看著自己孩子的安然睡顏是一個母親最大的幸福。她的幸福雖然來得晚,可是一點都沒有打折。
【覺得自己的機械操作技能真是差到了極限。考駕照對很多人來說都很簡單,幾個月就能搞定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說真的是種折磨!像我這樣久經沙場的考試老將都很害怕駕照的考試,而且駕校的老師很嚴格,真的會罵人!好可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