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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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鬥嘴
“哇哇哇”嬰兒的哭聲在長樂宮裡迴盪,端妃急得皺起了眉頭:“小皇子怎麼哭了,快把他抱來本宮看看!”
梓蕊走到隔壁的房間看了一眼便退回來對端妃說:“娘娘也是太細心了些,這麼小的孩子哪有不哭的。奶孃正在給小皇子換尿布呢!”
端妃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仍是說道:“那就好,換好了就讓奶孃抱來本宮要親自抱我的乖乖皇兒。”
看到自家娘娘臉上那寵溺到了極限的笑容,梓蕊也笑了:“娘娘真是寵這孩子到了天上去了,這才一兩個時辰不見,又想著要抱了。”
這時奶孃也換好了尿布把小皇子抱了出來交到了端妃的手上,端妃摟著這孩子專注的看著他的小臉蛋,笑著說:“這孩子長得真好看,和咱們皇上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正說到這裡,便有人來傳報:“皇上駕到!”
端妃站起身來,正要行禮。劉畟正好走進來看到她懷裡抱著孩子就笑著說:“抱著孩子就別請安了。”然後用小孩子的聲調說道:“皇阿瑪來啦!”
一邊說著一邊湊上前去看那嬌弱的嬰兒。初生的孩子睡著的時間多,清醒的時間少,此刻正是下午時分,孩子剛吃過東西。
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動來動去,看著圍在他面前的父皇和養母。劉畟逗弄著嬰孩,看著他漸漸的有些睡意,便叫奶媽來把他抱走。
端妃笑著問:“皇上也太寵愛這個孩子了,這兩天是天天都來看了才作罷!後宮裡的姐妹們都該嫉妒死長樂宮了。”
劉畟笑了笑:“這是朕的皇長子,朕當然要多關心些。”
端妃笑了笑:“說來也是,這個孩子還沒有起名字呢!皇上你給起個名字吧!”
劉畟沉吟了一會兒:“不如就叫昔好了,你看,就是這個字。我們的孩子就叫,劉昔。”說著他就抓過端妃的手在她的手心裡一筆一劃的寫下一個昔字。
端妃的臉上不勝嬌羞,身邊的宮女們看到兩個主子如此柔情蜜意,都紛紛的躲得遠遠地不再打擾他們兩個人。
劉畟一直留在這長樂宮,吃了晚飯又留宿在這裡。半夜聽到小皇子要吃奶,還親自起來照看了一回,那種無微不至的體貼都嚇住李公公和長樂宮的宮人。
。。。。。。
“蘇家人怎麼樣?都被關注起來了麼?”劉畟黑著臉問楊海,楊海點了點頭。自從蘇玉煙一消失,他們就首先的懷疑了她有可能會回家見自己兩年未見的父母親人。
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一連守了一個多月,蘇玉煙都沒有回家。而且蘇家人的行蹤也一律和往常一樣,這說明他們和蘇玉煙的失蹤毫無關係。
一個多月了,蘇玉煙消失得無影無蹤,劉畟也不像是一開始那麼的暴躁反而沉下心來細細的查詢一切相關的訊息。
“她沒有回家,那麼又聯絡其他的人麼?”劉畟的眼神銳利得像只鷹:“還有那天在城門關閉之前跑出城門的黑影到底是誰,查到了沒有?”
楊海回答道:“查到了,這個人叫柏溪。他
武功高強。在京城裡也算是有一官半職,時任天牢的總管司,輕功更是一絕。
要是他的話,就算是帶著蘇姑娘也足以在城門關閉之前跑出去!更重要的是,自從蘇姑娘失蹤之後,他也失蹤了有一個多月了。”
果然是有人偷走了他的人!劉畟聽到這一突破手心裡都冒出了汗來,只要到了人,那麼離找到蘇玉煙就不遠了:“那他的住所查了沒有,他有沒有家人都扣起來!”
楊海低著頭失望的說:“他的住所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資訊,而且他的同僚都知道他脾氣孤拐。他是個孤兒沒有父母親人,也尚未成親,所以沒有妻子兒女。可以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獨身的男人!蘇玉煙居然和一個單身的男人單獨相處,劉畟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感,他大怒道:“就算沒有親人,那基本的資訊總該有吧!把畫像找來,我看!”
楊海早就是有備而來,他把從檔案處調來的畫像放在了劉畟的手心裡。
劉畟開啟畫像一看,頓時危機感瞬間就被完全的點爆。他只看了一眼便不忍看第二眼,只是對楊海嚴肅到了 極致的說:“儘快給我把這個叫柏溪的抓住!我要蘇玉煙回來!”
說著便朝前朝走去,他的手心裡緊緊的攥著那畫像,那紙張都被捏成了一團。這個男人,簡直太妖孽了!
就算是作為一個純粹的直男,劉畟也不由得感嘆這個叫做柏溪的男人的長相太美,這種美中又充滿了陽剛之氣。
雖然蘇玉煙不是一個好色的女人,但是天天日日時時和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恐怕不久之後他劉畟的腦袋上就要被扣上好幾頂大綠帽了!
在劉畟的憤恨想象中,蘇玉煙正在和這個叫做柏溪的帥氣男子暢遊在美麗的山水間,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好生活。
這樣的想象讓他是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連著幾天都是咬牙切齒,牙齦都上火了。
但是事實的情況是這樣的,經過了一個多月的顛簸。蘇玉煙跟在這個叫做柏溪的美麗男子到了一個叫做鹿鳴山的地方。
“你行不行啊!才走了這麼幾步就喘成了這樣!”柏溪不耐煩的倒回來把蘇玉煙背上的包裹又取了一個背在自己的背上。
這下蘇玉煙成了一個兩袖清風的人,但是她還是喘個不停。這全程上坡的山路崎嶇不平很是難走,他以為誰都和她一樣有那麼好的體力,隨便就能走上上百公里不會覺得累啊!
開始第一眼看到柏溪的時候因為他那過於耀眼的容顏以為這是一個像是精靈一般不食煙火的高貴生靈,但是近距離接觸了一個多月。
蘇玉煙卻是有一種幻滅的感覺,真真不是大家想象中的樣子啊!這個人是個有潔癖的死傲嬌,天天嫌棄這裡髒那裡髒,稍有不順眼就會罵人。
在一開始的時候,蘇玉煙還秉持著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應該好好的對待,對他各種千依百順。把所有清洗的活路都包了。
但是漸漸的,她那強大的神經也被他天天的挑刺:“這裡還沒有洗乾淨,那裡還
有點灰”給擊敗了。
自從第一次還了嘴罵了他一句“潔癖”之後,兩個人的口角就沒有一天停止過。比如現在,雖然柏溪把她背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但是她還是嘴裡低聲罵了一句:“你以為誰都和你體力一樣好啊!”
“什麼?”柏溪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剛剛可是幫了她誒,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他立刻叉起了腰:“你個醜八怪,馬上把你的行李都拿回去自己揹著!”
蘇玉煙累了一天也來了火:“你長得美你了不起,我累了我不走了!”說著就拿過他手裡的行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包裡的餅拿出來開始吃。
柏溪的眼睛都瞪大了:“你還沒有洗手,你怎麼這麼不愛乾淨!”醜八怪就是醜八怪,不光長得醜而且還不愛乾淨。
她那一雙手在這山石上爬來爬去沾了不知道多少的灰塵,現在居然伸到包袱裡抓起十五就吃,簡直讓人作嘔!這是不是個女人他覺得都要兩說。
蘇玉煙吃著嘴裡的餅,又伸手到包袱裡又抓了一個塞到了柏溪的嘴裡:“有得給你吃就算好了,你少囉嗦!”
雖然眉頭緊皺的嫌髒,但是喂到嘴裡的餅子他卻也沒有吐出來。只是吃了兩口又覺得不爽:“我累了,給我找個地方坐著吃。”
“麻煩!”蘇玉煙含著餅子嘟囔了一句,卻還是在附近找了一塊大青石,用自己身上的巾子拂去了灰,再叫柏溪過來:“潔癖鬼,快過來!”
柏溪走過來看了一眼那大青石,滿意的坐了下來,還招呼蘇玉煙:“你也來坐在吃吧!”
蘇玉煙也不矯情,她爬了這半天的山早就是手軟腳痠,正是想坐下。正正是要坐下的時候,卻又聽見柏溪在一邊說:“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有好多的灰。”
饒是蘇玉煙有強大的神經此刻也崩潰了,不想跟一個神經病人計較,她離他遠遠地坐了:“離你師傅的天宮還有多遠啊?”
柏溪用手遮陽,往山頂上一望,然後估計了一下說道:“大概還有一天的路程,快了快了!”然後又開始嫌棄起蘇玉煙來:“要不是有你這個拖累,我一個人兩天就上去了。”
有了蘇玉煙跟著,這一路他居然足足走了一個星期還沒有走到,真是慢得他都要殺人了。
蘇玉煙專心的吃著餅子,聽到他的抱怨毫不在意的說:“是啊!要不是有我這個拖累跟著,你這個丟了盤纏的人恐怕是要流落街頭,哪裡還有這餅子可以吃的。”
柏溪立刻住了嘴,路上不小心弄丟了錢的人確實是他。要不是蘇玉煙路上還變賣了一些首飾,他們兩此刻就要在街頭捱餓了。
他在心裡默默的說,要不是為了救你,我還在京城做我的小官,喝我的小酒呢!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是醜八怪!
【午睡起來的時間是覺得最舒服的時候!我在自習室用三個椅子拼在一起就成了一張床,雖然躺著不舒服,但是每次都只要兩三分鐘就能睡著,醒來的時候舒服得都要好幾秒才能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自習室裡午睡,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