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靳家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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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靳家我說了算
100 靳家我說了算
“……”安小苻錯愕了半響,不確定自己理會了左鷹的意思。
她轉過頭,問他:“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左鷹沉著臉,正要解釋,那邊的靳東夜卻彷彿受驚一般,高聲叫起來:“吳嬸!吳嬸,快打電話給我爸媽,把這幾個奇怪的人弄出靳家!”
他的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的表情更扭曲了。
安小苻驚愕不已,她記得靳東夜的父母十多年前在飛機失事中去世了,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一次也沒有提起過他們,怎麼現在突然喊起爸媽?
安小苻的腦袋存滿了疑惑,已經無法正常思考。
她看著靳東夜眼神充滿戒備,盯著這一屋子的人,一邊叫吳嬸,一邊不放棄威脅左鷹他們。
“我警告你們,這是靳家的地盤,我是靳家的少爺,你們敢做什麼,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安小苻看著靳東夜的神情動作,隱約覺得不太對,長相和身材都沒有變,怎麼語氣這麼違和?
靳東夜從來不會這樣色厲內斂地說話,而且他的警告怎麼聽都帶了孩子氣。
這到底,怎麼回事?
靳東夜情緒十分激動,幾人無奈之下,只好叫來了吳嬸。
吳嬸匆忙趕來,看到房間裡的陣仗也驚了一下,餘光瞥見地上的林鈴半**身體,她臉上都皺紋都跟著詫異了。
“怎麼回事?”吳嬸驚訝問。
靳東夜看見熟人,立刻撲過去,居然拉著吳嬸的胳膊,以一種敵對的態度站在她身後,怒視著房間裡的每一個人。
“吳嬸,他們不是好人,我爸媽應該還在車上,沒有上飛機,你趕緊聯絡他們回來!”
吳嬸錯愕地半張著嘴,神情恍惚了一下,居然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少爺,他在說什麼呀?
老爺夫人,十五年前就離開了啊。
靳東夜緊緊握著她的胳膊,臉上焦急而急迫,帶著一點被攻擊的困獸特有的慌忙:“吳嬸!別發呆!等一下我拖住他們,你衝出去,立刻聯絡我爸媽知道嗎?”
吳嬸看著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少爺,中年的面容忍不住露出哀切的神情,她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粗糙的雙手中,不斷摩挲。
嘴裡已經帶了幾分哽咽:“少爺,我可憐的少爺……”
安小苻徹底蒙了,她想上前問靳東夜,問吳嬸,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她每一句都聽進去,卻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然而,她剛動作,靳東夜的眼神就像孤軍奮戰的荒狼,帶著稚嫩的狠厲和倔強。
讓她的動作一下子頓住。
吳嬸哽了一會兒,轉身對左鷹幾人說:“左先生、夏先生,你們幾個先出去吧。我來告訴少爺。”
靳東夜皺著眉,低聲不悅而疑惑:“吳嬸,你對他們這麼客氣幹嘛?你要告訴我什麼?”
吳嬸安撫性地拍拍他的手,久經風霜的面容,鎮定而沉穩,掃過房間裡的每一個人。
夏遊皺著眉,想要上前,被左鷹拉住,左鷹衝他搖了搖頭。
左鷹低聲對吳嬸說:“吳嬸,少爺就麻煩你了。”
吳嬸鄭重地點頭,目光掃過地上的林鈴,林鈴看到她精明眼睛裡閃過的失望,身體一顫,低下頭。
左鷹做主,對夏遊、尚魚、左飛說:“我們出去說。”
他說完,不忘叫上發愣的安小苻:“安小姐,你也來。”
安小苻看了靳東夜一眼,他的眼神還是那樣陌生,她的心裡忍不住一痛,跟著幾個人走了出去。
夏遊走前,冷冷地看了林鈴一眼。
左鷹看了她一眼,把身上的西裝脫下,扔給她:“你起來,自己走。”
林鈴打了寒顫,幾人一個接一個離開房間,她雙腿抖個不停,勉強站起來,最後走出了房間。
正廳裡,左飛、尚魚、左鷹坐在沙發上,夏遊和安小苻分別站在兩邊。
安小苻忍不住追問左鷹:“靳東夜怎麼回事?他父母不是十幾年前就沒了?”
左鷹轉頭看向夏遊,說:“如果我沒記錯,夫人和老爺的忌日就是明天?”
夏遊冰冷的一張俊臉,點了點頭。
安小苻更納悶:“什麼意思?說清楚。”
左鷹沉聲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少爺的記憶和智力應該都後退了。”
安小苻心中一凜,靳東夜今年二十八歲,他的記憶停留在十五年前父母去世前一晚,那麼就是說……
“他現在只有十三歲的狀態?”
左鷹點頭。
正廳裡的人都沉默了,不知過了多久,吳嬸從樓上下來。
安小苻忍不住走上前,追問:“吳嬸,他沒事吧?”
吳嬸眼角紅紅,顯然是哭過了。
她對安小苻略點了點頭,走過去,跟靳家的四個大人物說:“左先生、夏先生,少爺他受了刺激,只記得十三歲那年的事情。”
夏遊冷道:“這我們知道,少爺情況如何?”
吳嬸啞著嗓子說:“很不好,我剛把夫人和老爺早在十五年前就去世的訊息告訴他。”
夏遊神色一冷,面容帶著極大的怒氣:“你瘋了!少爺現在的情況不清楚不穩定,你這麼做引起他頭痛怎麼辦!”
吳嬸被駭了一下,言語一頓。
邊上的左飛卻冷哼一聲,帶著不悅插話:“你還有臉說別人,你自己又做了什麼。”
夏遊冷冷瞥他一眼:“左飛,不管你的事!”
左飛噌得站起來,怒容滿面:“不管我的事!好你個夏遊,你拿我的藥去害少爺!現在出事了,你還有理臉了!”
左鷹、尚魚一聽,一齊把頭轉向夏遊:“怎麼回事,阿飛你在說什麼?什麼藥?”
左飛憤憤不平,沒好氣地坐下來:“問他啊,他幹得好事!”
夏遊面容冷酷,神情冷淡中隱約帶一點悔恨。
正廳裡一時陷入劍拔弩張的氛圍,一片壓抑肅穆中,安小苻卻走過去。
她看著縮在沙發一角的林鈴,低下頭,聲音冰冷:“林鈴,你幹了什麼?”
林鈴身體顫抖,抬起頭,一張臉雪白一片,她斷斷續續解釋:“我只是……我沒有像傷害少爺的!之前都挺好的,忽然就……”
林鈴想不明白,**明明就被吸入,靳東夜的反應看著也情動,他們就要躺下來,她滿心期待,下一秒靳東夜卻突然變臉。
“少爺他捂著頭,好像、好像很痛苦……”林鈴恍恍惚惚地敘述:“我想過去幫他的,然後他忽然推開我,再然後他就問,問我是誰。”
隻言片語,已經足以讓在場不知情的人拼出大概。
安小苻盯著她,清麗的一張臉難以形容地平靜,她就這樣看著林鈴,問道:“你對他下藥?”
林鈴覺得喉嚨艱澀,偏過頭,卻感受到整個正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她。
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她難堪地點了點頭:“但是我……”
安小苻甩手一個耳光過去,響亮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聽起來分外清晰。
“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麼,一共七個巴掌,但是因為你今天做的事,七十個、七百個都不過分!”
安小苻話說得冷冽,手卻收回來,沒有再動作。
“夏遊。”
夏遊抬頭看她,只見白色燈光下,安小苻神情那樣堅定而囂張,恍惚間居然像極了靳東夜。
“你的賬,我們以後再算。”
夏遊臉一沉,哼一聲,並不搭話。
一旁的左飛卻為安小苻助威:“說的好!算我一份。”
左鷹皺眉,喝道:“阿飛!”這都什麼時候,還鬧脾氣。
左飛卻氣憤難平,夏遊太過分了,他就說這傢伙今天態度怎麼會這麼好,居然是哄著他交出藥,下手的物件居然是少爺!
左飛生自己識人不清,更氣夏遊腦子進水,居然幫著林鈴那個虛榮傲慢的女人,簡直是瞎了眼了。
氣氛又僵持下來,吳嬸走過來,開口替林鈴求情:“安小姐,我說一句話,你不會介意吧?”
吳嬸畢竟是靳家的老人,安小苻一直挺尊重她,立刻說:“怎麼會,吳嬸你說吧。”
吳嬸看了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眾人的林鈴,眼中流露出不忍的神色:“還請安小姐手下留情。”
安小苻的心思都在靳東夜身上,根本不在意林鈴,但林鈴的所做所為實在是太過分,傷害她沒事,對靳東夜下手這一點她不能容忍。
安小苻淡淡說:“我不會出手。”
吳嬸神色一鬆,卻見她轉頭,冷眼看著夏遊,說道:“你的人,自己解決。”
夏遊眉頭一挑,吳嬸神色一緊,而林鈴則立刻害怕得整個人都哆嗦個不停,她立刻從沙發上下來,因為動作急,幾乎是摔下來的。
她爬了幾步,跪倒夏遊腳邊,伸手要拉他的腿:“不不,夏先生,求求你饒我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藥是你給的,我以為……”
夏遊冷著臉,打斷她:“夠了。”
林鈴頓住,仰頭帶著驚懼看著他,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一直視靳東夜為榜樣,他學得很好,果斷決絕,冷酷無情。
夏遊不會放過她的。
林鈴清楚地知道,所以她轉而對心軟的吳嬸嚎啕大哭起來:“吳嬸!吳嬸,你救救我,救救我!嗚嗚嗚,我是真心喜歡少爺的,我絕不會存心害他,我是太愛他了啊!吳嬸……”
吳嬸傷心地看著腳邊的林鈴,卻也很為難,她只是一個下人,夏遊他們是靳家的除少爺之外最有威信的人物,她怎麼能改變他的決定?
可是,林鈴畢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這兩年多她雖然自認為主人,態度傲慢囂張,對其他下人頤指氣使,對吳嬸卻一直存著幾分敬意。
吳嬸為難地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林鈴的表情從期待變為絕望,頹然地倒在地上。
樓梯上出現一個英挺身影,冷冷開口:“她是靳家的人,要怎麼處置輪得到你們?”
眾人都是一愣,眼看著靳東夜走近,卻對他們保持警惕,他走到吳嬸身邊,臉上有幾分對長輩的尊敬。
“吳嬸,你怕什麼,我是靳家的少爺,靳家一切決定我說了算。”他眼鋒掃過眾人,看向地上那個女人時,眼底厭惡一閃而過。
他堅硬地說:“這個人,我要留下她,誰敢動她出手就是對我靳東夜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