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3 笑殺

33 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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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笑殺

33 笑殺

侍衛答應一聲,一閃身,又沒影了。

做為許染衣身邊的人,她什麼德性,自然是最瞭解的。

說他,不過是做個她心地良善的樣子而已。

若剛剛許蹤伸手,他做為跟隨的侍衛,沒有出手,那回去之後,只怕軍棍是沒跑的了。

許染衣面上依然笑得天真,但魏芳凝與太子兩個,都已經感覺到了,那就隱藏在許染衣笑容裡的怒氣。

她面上笑得越燦爛,就說明她越是生氣了。

就見她對花嬤嬤說:

“嬤嬤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家裡有這麼一門子親戚?”

文昌侯等人此時,可早就沒了許染衣才來時的揚眉吐氣。

再一聽許染衣如此說話,不由得就都瞅花嬤嬤。

心下也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花嬤嬤踟躕。

許染衣卻是個沒有什麼耐心的,半晌等不到花嬤嬤的回答,面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了,輕聲說:

“嬤嬤年紀也大了,我娘也是,太不體諒人了,嬤嬤侍候了我娘這麼些年,外面也建了小府,聽說嬤嬤的兒子也當了官,女兒也大了,早就應該回家享清福才是。咱們這樣的人家,向來寬厚。”

太子衝著花嬤嬤一笑,簡直是百媚生輝。

比個女人都好看。

魏芳凝暗自撇嘴心下想太子:陰險小人說得,大概就是這種人了。

要認真說起來,太子與許染衣其實都是一類人。

是那種越是害人,就越會對被害人笑得燦爛的那一種。

他倆個的區別就在於,許染衣是因自己的好惡害人。

而太子多數時候,則是為了自保。

許染衣見太子衝花嬤嬤笑,心生不滿。

倒不是懷疑太子對花嬤嬤有意思。

許染衣想起來,花嬤嬤有個女兒,長得非常標緻,年芳十五,還未許人家。

難不成……

許染衣心下懷疑起來。

太子轉過頭,對許染衣小聲小語地說:

“表妹說得也是,她侍候皇姑姑幾十年,若是朝堂來說,也算得上是老臣了。榮養還是算了吧,畢竟皇姑姑使喚慣了,這冷不丁換人,皇姑姑再不習慣。”

許染衣笑:

“下人只要聽話就行了,有什麼可習慣不習慣的。”

太子這話,明顯是在為花嬤嬤求情。

許染衣如何聽不出來?

花嬤嬤見許染衣笑,腿都抖了。

但她卻沒有多想。

只是後悔自己貪錢,沒問清楚對方陣勢,冒然過來。

夜路走多了,今天可真是撞到鬼了。

花嬤嬤不多想,太子卻讓許染衣多想。

聽了許染衣的話,太子微笑,並不以為意。

本來就是,下人只要夠聽話就行了。

心眼多了,反而更難駕馭不說,想法也多,若是反噬起主子來,也是要了命的。

太子微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

“你上次讓給孤打的扇墜絡子,怎麼與往日的不大一樣?”

許染衣千嬌萬寵著養,唯一能讓她親自動手的,也就是太子了。

只是……

她最近並沒有著人送太子東西。

許染衣心下疑惑,但面上卻不顯,十分天直地閃著一雙美眸說:

“是嗎?太子哥哥不喜歡?妹妹送太子哥哥許多絡子,是派哪個丫頭送過去的?妹妹好記下來,下回別再用那樣的彩繩了。”

太子說:

“倒不是不喜歡,表妹送的,孤怎麼會不喜歡?只是顏色有些亮,素扇太不配了。若是長些,做個腰繩,倒還可以,卻又不成,掛腰上還行,系是不可能的了。”

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然後太子才又說道:

“就是孤與梁家表妹去東湖的那天,一大早上表妹巴巴派了一個姑娘來,還說表妹說的,一定要親手交到孤手上。孤問她姓什麼,她也不說,孤正想問表妹呢,那姑娘呢?怎麼今天沒見跟你一起過來。”

許染衣一聽,心下警醒。

有人打著她的名義,接近太子。

許染衣像是開玩笑似地問:

“她長什麼樣,讓太子哥哥這樣惦記?難道喜歡?”

太子也笑了,鳳眼斜挑,流光溢彩:

“長得自不會比得過表妹。孤記得她右眼角上有一顆美人痣,很有特點呢。孤怎麼會喜歡她,你又胡說了。”

這樣說著,太子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又勾了勾。

那是花嬤嬤的女兒,再沒有錯的了。

這位姑娘並沒有侍候許染衣。

此女許染衣見過,長得的確非常漂亮。

而花嬤嬤對自己這個女兒,期望非常高。

所以並沒有讓她到公主府上當下人。

看樣子,花嬤嬤是想將些女送進太子府上,給太子做妾。

將來太子登基,若是得寵的話,取代了她,當上皇后也是有可能的。

前朝就有太子棄太子妃不立,登上皇位之後,將自己的寵妾立為皇后的。

太子與許染衣說話的時候,將聲音放低。

花嬤嬤後面的話,有些聽不太清。

許染衣心下冷哼,但面上卻是半分不顯,只是對著太子笑說:

“妹妹知道了,以後定會注意的。對了,太子哥哥今天來這兒,可是為了什麼事?這時候也不早了,我都餓了。”

太子說道:

“也沒什麼,孤就是來看熱鬧的。魏姑娘棄文昌侯世子之子不嫁,非要跟個小混混私奔的事,妹妹不也聽說了?孤聽得這位褚公子今天成親,好奇過來瞅瞅,誰知道碰見魏姑娘要為自己證清白。便就進來跟著瞧瞧。”

許染衣一副恍然地笑了,說:

“難怪我看外面擺著桌案,京城令那個老官是不是要審案子?”

太子說:

“可不是,咱們一起聽聽。”

許染衣拉著太子出去,催促著讓京城令審案子。

京城令此時也看出端倪來,心想:得,看來文昌侯和許家是靠不上無上長公主府,還是該怎麼審怎麼審吧。

自然不是秉公審案。

京城令又沒有瘋,審案本就是沒錢有理莫進門。

不是偏這邊,就是偏那邊。

且就看哪邊風硬了。

此時明顯是魏家佔了上風,京城令很是痛快的決定,偏向魏芳凝。

任著文昌侯如何想將事情,全數推到許家,卻也是不行的了。

此時許家折了女兒,兒子也差點兒被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