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ry13:大結局(3)
天藍色思念之青春篇 纏歡 這隻狐狸太囂張 召喚大魔頭 天才小相妃 茅山之鬼道長 天下魅寵 西遇 龍華王朝 我非梟
【v】anry13:大結局(3)
※第三種結局※
三年後……
英國,溫莎古堡。
爬滿紫羅蘭樹藤的露天陽臺上,安蕊坐在白色的大理石臺桌邊,一手托腮,另一隻手拿著畫筆沙沙地在紙上畫著什麼。
“anry公主殿下,有您的快遞。”
此時,女僕雙手呈上一封紅色的快遞信件,畢恭畢敬地遞到了安蕊面前。
安蕊接過信件,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女僕告退後,安蕊便將信件拆開來看了看。
原來是季澤鋒的訂婚喜帖!
三年前……
“我真的不可能嗎?”他真摯地問。
她也很認真地回答:“不可能。”
哪怕有小時候的約定,可是她的心已傷,不想再愛了。
這是每個女孩子在失戀後,受傷後,都會選擇逃避來保護自己。
安蕊也不例外!
那次和季澤鋒在迪拜旅遊回來後,季澤鋒便再也沒有糾纏她了。
等到再次聯絡時,傳來的是他要訂婚的訊息。
看到這裡,安蕊突然欣慰了。
想想,如果她收到的是飛羽的訂婚訊息,她會作何感想?噢,不!應該說,捫心自問,心還會不會痛?
這三年來,只要一想起“飛羽”,安蕊的心就從未平靜過。
痛,就像會上癮一樣,有時候也會一發不可收拾。
“莉迪亞,幫我備飛往中國名揚市的飛機票。”
安蕊使喚了聲自己的貼身女僕,只見莉迪亞立即跑了進來點頭哈腰地迴應了一聲後,便立即去辦了。
三年了……
安蕊從來都沒想過要回去,這次卻因為季澤鋒而決定回去看看。
事實上,她只是還懷念著那個城市裡住著的那個人吧!
……
中國,名揚。
下飛機後,安蕊深吸了口氣,呼吸著這久違的空氣。
機場的斜行電梯上,安蕊有著墨藍色明眸和琥珀色長及腰際微卷的秀髮倒是吸引了不少男旅客的回頭。
“媽媽,那是不是英國的angle女王?”
忽然對面的斜行電梯上,有個小孩子拽了拽媽媽的衣服,指著安蕊問道。
因為他那聲稚嫩的話語,令周遭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安蕊看了過來。
安蕊差點忘了,姐姐荌琪上一個月剛舉行完加冕儀式,而且已經透過全球直播了。
她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被大家誤認為是“英皇angle女王”,也算正常。
安蕊站在人群中很是不自然,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句:“大家都是我長得像女王陛下啊!”
或許有人聽到,或許又沒人聽到。
總之,大多數的人已經將目光從她身上收回去了。
路過門廳前的不鏽鋼頂樑柱,安蕊忽然駐足看著映在柱子上的自己。
原來頭髮都這麼長了……
安蕊好久都沒照鏡子了。
記得三年前,她還是那一頭長短不齊剛好及肩的短髮了。
“還是把頭髮去染成黑色的吧!這樣或許就不會被人誤認為是姐姐了!”安蕊傻傻一笑,打算先去理髮店。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耳畔響起了一聲令人久違的話語。
“絕雪。”
忽然間,安蕊驚怔在原地,目光循聲望去那人來人往的中心。
只見,慕絕雪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女孩,微笑著站在了嚴飛羽的面前。
“小憂,叫聲爸爸,我就給你糖吃!”嚴飛羽拿著一根彩虹棒棒糖,逗著慕絕雪臂彎上懷抱著的小女孩。
他的俊臉上滿是慈愛的笑容,英俊的眉宇間,透著一股沉穩的魄力。
三年的時間,大家都變了……
安蕊怔怔地看著那“一家三口”,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爸爸……”小憂稚聲稚氣地叫著。
慕絕雪滿心歡喜地在小憂那圓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嚴飛羽也很開心地將棒棒糖遞給了小憂。
後來,她聽不清他們之間又說了什麼,只見飛羽一手攬住慕絕雪的腰際,一手拖著行李箱帶著她往大廳外走去。
很溫馨的一家三口……
安蕊心痛地笑了笑,重新振作起來,也朝大廳門口走去。
安蕊……
不知道腦海裡為什麼會突然閃現出這兩個字,嚴飛羽下意識地轉過身去。
四下人群湧動,他好像能感覺到安蕊的氣息,就在這附近。
“少爺,您怎麼了?”慕絕雪抱著小憂,關心地問道。
嚴飛羽回過神來,微微蹙了蹙眉頭。
“少爺,您還在想安蕊,對嗎?”慕絕雪憂傷地問。
嚴飛羽默不作聲。
慕絕雪緊緊地抱了抱懷中的小憂,淡淡地說道:“我先送小憂去她媽媽那裡。”
“嗯。”嚴飛羽淡淡地應了聲。
慕絕雪只好先抱著小憂走了。
嚴飛羽依舊四周環望,為什麼他能感受到安蕊的存在,卻找不到她的身影?
……
安蕊剛一開啟手機,季澤鋒便打來了電話。
“安蕊,你現在在哪裡?”
一接聽電話,就聽到季澤鋒那著急的問話。
安蕊微微一笑:“剛從理髮店出來了。”
“你去理髮店幹嘛?”
“當然是染髮啊!我這個樣子,很容易被誤認為是女王陛下的!”
“那群把你誤認為是女王陛下的人真是瞎了眼!你有女王陛下那麼漂亮、高貴、溫柔、優雅嗎?”
“……”為什麼安蕊聽季澤鋒那話,總覺得他在故意損她一樣。
“哈哈!我開玩笑的啦!”季澤鋒立即打趣地說,頓了頓後立即轉開了話題,“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可不想你的新娘吃醋!總之,明天你的訂婚宴,我會準時到!明天見!”安蕊說著,便掛了電話。
現在的她,突然有種想環遊名揚市的衝動。
安蕊想到便做到,坐上了環城公交車。
她坐在了最後一排的最後一個位置,隨著車的開動,安蕊恬靜地凝視著窗外。
城市比以前更繁華了,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他成婚生子了,她應該要祝福他才對。
安蕊忽然希望,飛羽能淡忘她,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再追殺她了吧!
這一天下來,過得很安逸,只是多了一份心酸的滋味。
……
翌日。
臨近中午,安蕊拿著請帖如約來到了風嬌國際大酒園。
安蕊依稀記得,飛羽的家也住這裡面。
算了,就算碰面了,他或許也認不出她來了吧!
安蕊理了理被染黑的長髮,掏出紅包在門口貴賓登記處寫了個名字便走了進去。
大廳正中央掛著投影儀,回放著準新娘與準新郎相遇時的點點滴滴。
看得出,那些片段是刻意找人去拍攝的。
安蕊大概能明白季澤鋒的這場婚姻,恐怕是受了父母的約束。
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安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婚宴大廳,來來往往的賓客眾多,安蕊突然間覺得這裡太陌生。
“飛羽少爺,這邊請。”服務員突然說道。
安蕊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驚怔的一瞬間,她的雙目在半空中與迎面上來的飛羽的目光對上。
這一桌一直沒人來坐下,安蕊是第一個坐下的,而第二個……便是嚴飛羽。
看到安蕊,飛羽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起色。
只是安蕊卻有些驚慌失措。
他淡漠地收回目光,在她對面的位子坐下。
原來,昨天季澤鋒冷嘲熱諷地邀請他來參加他的婚宴,就是為了讓他看到安蕊!
安蕊緊張得有點不自在,最後終於按捺不住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她擰開水龍頭,心不在焉的洗著手。
從來都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景下與飛羽見面。
難道……他是來親手殺她的嗎?
一想到這裡,安蕊只覺毛骨悚然。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突然有隻手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鼻。
還未看清身後的人是誰,安蕊便暈了過去。
……
與此同時,大廳裡飛羽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他漫不經心地掏出來看了看,只見彩信裡傳來一段影片。
安蕊!
竟然沒想到,有人綁架了安蕊,威脅他把鑰匙交出來!
呵!
飛羽眉心微蹙,收好手機隻身出發。
按照約定的地點,交換地點是在南邊港口的一艘小遊輪上,不許報警同時也不許帶手下。
飛羽如約,孤身一人來到了這裡,卻發現碼頭上一個人也沒有。
此時,飛羽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簡訊上提示說在八號小遊輪上。
飛羽按著提示,找到了八號遊輪。
他剛一登船,遊輪便開動了起來朝著大海中央駛去。
隨即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正如飛羽心理所料,對方至少有七八個人。
一直窺視“黑帝王”幫那把能呼風喚雨的金鑰匙的人大有人在,而他們最愚蠢的辦法都是利用安蕊來威脅他!
看了,他們是認定了安蕊在他嚴飛羽心中的重要性,才對安蕊下手的吧!
來人總共有七個,為首的人,飛羽不認識。
對方各個都是大漢,就連為首的都長得一副滿臉橫肉。
“少爺,鑰匙帶來了嗎?”為首的男子冷冷地質問。
飛羽冷笑,就這群小嘍囉也想和他交換條件。
“安蕊在哪裡?”飛羽答非所問。
為首的男子陰笑了笑:“少爺果然是在乎那個女人啊!”
“把安蕊帶過來,我就把鑰匙給你!”飛羽冷靜地說。
為首的男子使了個眼色,身旁的手下立即轉身去了遊輪下的暗艙裡。
沒多久,那手下便將安蕊壓了上來。
看到安蕊的手被麻繩勒出了血痕,飛羽很是心痛地說:“放她過來!”
為首的男子一把將安蕊拽進懷中,用手槍抵住她的太陽穴,威脅道:“少爺,請您把鑰匙交出來!”
安蕊的嘴巴被膠布封住,她驚恐地看著依舊從容不迫的飛羽,心緊張得快要蹦出來。
雖然他面無表情,但是她能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對她的擔憂。
為什麼?
她死了不是更好嗎?
為什麼他要隻身來救她?
“這是鑰匙!”飛羽將鑰匙從脖子上的項鍊上扯了下來,舉到了為首的那男子的視野裡。
“把鑰匙丟過來!”為首的男子命令道。
飛羽伸出另一隻手,淡淡地說道:“把安蕊還給我!”
他一步步逼近,為首的男子卻懦弱地往後退去。
“我只要安蕊。”飛羽冷冷地說。
他面不改色地走到了為首男子的面前。
為首男子一手奪走飛羽手中的鑰匙,一手將安蕊推進了飛羽的懷中。
飛羽緊緊地摟住安蕊,正當為首的那男子舉起手槍準備射殺飛羽的時候,飛羽卻淡定地說道:“你不先去試試這鑰匙是真是假嗎?”
為首男子身心一怔,舉起的手槍又鬆懈了下來。
“如果是真的,你再殺我不遲。如果是假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鑰匙的下落了!”
被飛羽這麼提醒,為首的男子心裡猶豫了起來。
片刻後,為首男子命令留下兩個手下看守飛羽和安蕊,其他人跟他一起去驗鑰匙的真假。
他們在中途坐救生艇離開,剩下的兩個人用槍指著飛羽和安蕊,示意他去遊輪的暗艙。
飛羽將安蕊緊緊地摟在懷中,蹙眉看著那為首的男子乘船走遠後,便對剩下的這兩個人說道:“喂,你們跟著我,總比跟著那個混蛋日子會好過點!”
兩個手下聽他這麼一說,面面相覷後,又緊張地用手槍指著飛羽。
飛羽淡然地咧嘴一笑:“五百萬怎麼樣?順便我還幫你們辦好護照,可以出國!”
兩個手下又開始猶豫了。
飛羽接著說:“你們殺了我,黑帝王幫的人是不會放過你們。放了我,或許還有活路。”
見兩個人又開始面面相覷,飛羽忽然大叫了聲:“絕雪,殺了他兩!”
他兩嚇了一跳,慌忙舉著手槍轉過身去。
緊接著耳畔傳來“撲通”一聲。
當他兩再次回過神來時,飛羽摟著安蕊跳海了。
兩人心慌意亂地朝海面開槍,可是不到一會兒,海面上便恢復了平靜,只是泛著微微的漣漪,飛羽和安蕊早已不見了蹤影。
……
海浪拍到著一座小島的沙灘,又是一波巨浪湧上。
當浪退下後,一個人影從海中冒了出來。
飛羽橫抱著安蕊,步履蹣跚,艱難地往岸上走去。
上岸後,飛羽將安蕊放了下來,伸手輕輕地撕去了她嘴上的膠布,替她解開手上的麻繩,將她的身子放平,給她做人工呼吸。
安蕊不會有事的!
剛剛在海里,他一直託著她往海面上冒泡呼吸新鮮空氣。
她一定不能有事!
飛羽在安蕊的胸口上摁了幾下,並來回的替她做人工呼吸。
知道安蕊嗆了一聲,飛羽才欣慰地笑了笑,身子癱坐在了沙灘上。
“沒事了……終於沒事了……”飛羽將安蕊摟進了懷中,安慰地說。
安蕊只覺全身乏力,頭暈暈地,說不上話來,最後視野裡又是一片漆黑。
……
當安蕊再次醒來時,是被噼裡啪啦的柴火聲吵醒的。
她只覺全身很暖和,被一股安全感包圍著。
安蕊怔怔地睜開眼睛,藉著幽微的火光,看到了一具健碩的胸膛,還有身上蓋著一件還有點溼潤的大風衣。
猛然間,她下意識地後退。
她的舉動似乎是驚動了懷抱著她的人,只見飛羽低下頭來,溫和地說:“你醒了!”
安蕊訥訥地抬起頭來,看到了飛羽那完美而精緻的臉,不由地臉紅了。
“你……你……”一時間,安蕊不知道怎麼說,只是雙手護胸,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衣服全都溼了,而且你還有點發燒。怕你更嚴重,才不得不這麼做。”飛羽淡定道。
安蕊欲哭無淚,她女孩子的清白啊!為什麼每次都毀在了這個大少爺手裡?
“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飛羽摟了摟安蕊,嘴角噙著一抹愜意的笑意。
安蕊卻不滿地說:“對我負責?讓我當你的地下情人嗎?還是當你女兒的後媽!”
地下情人?女兒的後媽?
飛羽聽安蕊這麼說,噗嗤一聲笑了:“我是有個女兒,但是不是親生的!”
“……”安蕊突然間無語了。
“小憂是個耀塵的女兒。”飛羽解釋道。
“耀塵是誰?”安蕊納悶地問。
“我大哥,曾經一手幫我打天下的大人物!”飛羽微微一笑。
安蕊突然間覺得心情大好,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好開心的。
“你吃醋了?”飛羽會心一笑。
安蕊悶悶地問:“你不想殺了我嗎?我背叛了你。”
“當然想殺了你,但是現在沒法殺了!”飛羽意味深長地說。
“你什麼意思?”安蕊不解。
飛羽卻突然低下頭來,朝安蕊的脣湊了過去。
他沒有吻她,只是在離她脣很近的地方,幽幽地說道:“其實……剛剛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乘人之危,把你吃了……”
“你……”安蕊驚怔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應該知道我比誰都壞!嗯?”飛羽邪魅地笑了笑,然後緊緊地將安蕊摟進懷中,意味深長道,“你不是我孩子的後媽,而是我孩子的親媽!”
“嚴、飛、羽!你太過分了!”
“要不,再來一次?”
“你混蛋!離我遠點!”
安蕊下意識地雙手護胸,往後退了退,可是一離開他的懷抱,她又覺得冷。
各種糾結……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飛羽理所當然地說。
安蕊卻反駁道:“誰說的!”
飛羽不解地微微歪了歪頭:“我們以前……”
“以前我對你用了催眠術……你知道的,我叔叔是魔術師……所以他教過我用眼神催眠的方法……我之前在很多人身上試驗過都沒有,卻沒想到用在你身上就……就成功了……”
聽到安蕊這弱弱地敘說,飛羽卻一點吃驚感也沒有,之前慕絕雪就和他說過安蕊對他用催眠術的事情,現在從安蕊口中得知,飛羽反而很感謝安蕊,能如此坦誠地告訴他。
他知道,安蕊一定會對他誠實的。
就像那個時侯,她撞壞了他的車,她會很誠實很誠懇地留下道歉的便利貼留言。
“安蕊,我……”飛羽剛想說什麼。
突然不遠處傳來遊輪鳴笛的呼哨聲。
甲板上,還有人呼喚著他兩的名字。
安蕊一聽就知道他們要得救了,來救他兩的人一定是季澤鋒。
對於剛剛,安蕊也是提醒吊膽才和飛羽坦白的,現在飛羽知道真相後,更加恨不得要殺了她吧!
不過,他大可現在親手殺了她,為什麼要拖著?
據說少爺很殘忍……
難道飛羽想留著她的命,以後慢慢折磨她?
安蕊一想到這裡,就不由地害怕了起來。
她趕緊將火堆邊支撐的樹枝上的衣服扯了來穿上,飛羽卻一點也不害羞地當著她的面站了起來。
安蕊看到這裡,差點臉頰發燙。
他的身材健碩卻格外的修長……在火光的晃動下,他的面板泛著性感的紅光。
安蕊將臉偏了過去,不敢再直視飛羽。
那邊遊輪靠岸後,有人看到這邊的火堆,便立即急匆匆地朝這邊跑了過來。
“安蕊……”
是季澤鋒的呼喚聲。
安蕊下意識地應了聲:“我在這裡!”
季澤鋒舉著手電,找到安蕊後,激動地朝她撲了過去,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
“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說來也是,因為安蕊的失蹤,季澤鋒在訂婚宴上逃走了。
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找到安蕊,終於打聽到了安蕊的下落。
“嗯……我沒事!”安蕊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安慰著季澤鋒。
當季澤鋒放開安蕊時,才發現一旁的嚴飛羽竟然也在。
“又是因為你!”季澤鋒怒吼。
安蕊忙拉住他,對他微微搖了搖頭。
季澤鋒眉心微蹙,反手牽住安蕊的手,拉著她往遊輪那邊走去。
……
翌日。
安蕊收拾好了行李,從家裡出來,只見院門外,飛羽懷抱著雙臂,靠在了門柱邊。
她看了他一眼,拖著行李箱朝他走了過去。
“放過我好嗎?”
這是安蕊對飛羽最想說的一句話。
每一次,她遭到“非人待遇”都是因為他嚴飛羽!
“可以嗎?”安蕊再次問道。
飛羽微微抬眸,對上安蕊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