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21 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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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21 案情
在廚房地上的一角有一根拇指粗的螺紋鋼筋,鋼筋上沾有血跡。刑警彎腰拾起來,遞給局長:“看來這就是凶器。”
局長接過來仔細地看了看鋼筋上的血跡,說道:“還有其它凶器的可能性嗎?”
刑警答道:“目前尚未發現。”
離開現場時,局長回頭望了一眼那房子,問向南:“你認為殺死李勇的凶手可能是誰呢?”
向南思索了一下,答道:“從室內情況看,雖然比較零亂,但財物卻沒有任何損失,圖財害命的可能性不大。據反映,他和馬慧近半年來感情都不好,經常鬧矛盾甚至大打出手,這裡面肯定有隱患。從兩個人死亡現場看,李勇死亡時間比馬慧早兩天,也就是說馬慧死前有可能知道李勇已死的事實。所以,我有一個很大膽的推斷,李勇的死可能和馬慧有關。更明白一點地說,是馬慧直接或間接地殺害了李勇。”
局長點了點頭:“我和你有同樣的斷案方向。在這兩起死亡案件的背後,肯定有著不可言表的背景。所以,我希望你們順藤摸瓜,把案子深入查下去。如果僅僅是個家庭糾紛,也給社會一個交待,會有醒世作用的。”
向南嚴肅地答道:“局長放心,這兩個案子我們肯定都會找到讓你滿意的答案的。”
局長馬上糾正道:“不!是讓社會滿意,讓死者家屬滿意,讓法律滿意!”
馬雙喜疑惑地反問道:“你是說有可能我的女兒殺死了李勇,然後自殺了?”在公安局的辦公室裡,向南正為案件對馬雙喜進行詢問。
“在沒有找到準確答案之前,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
馬雙喜使勁地搖著頭,激動地叫道:“不是這樣,肯定不是這樣,我女兒怎麼會殺人。”
向南啟發老人:“您想想您女兒在什麼情況下會殺人呢?”
馬雙喜激動地說道:“不會,在什麼情況下她都不會殺人。她從小就很膽小,見血都害怕,她怎麼敢殺人?肯定是李勇起了外心,是他害了我女兒。”
“你能給我們提供一些他們兩人的情況嗎?”向南能夠理解此時老人的心情。
馬雙喜頓了頓激動的情緒,嘆了一口氣,答道:“你想想,他們倆這半年為啥鬧矛盾,李勇為啥打她?”
向南追問道:“為啥?”
馬雙喜怨恨地答道:“李勇這兩年有錢了唄。現在有錢的人能有幾個好的。你看報紙上、書上說的,有錢有權的人,不是包二奶,就是玩妓女。李勇肯定是有錢了,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要和我女兒分手,他才下了狠心。前一段在x州,就有個大處長好上了一個小姐,兩人一起把結髮妻子給殺了……如今啥事沒有哇。”
向南追問道:“你女兒和你談過這件事嗎?”
馬雙喜搖了搖頭:“沒有。”老人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不過我能看出來。以前她回家都是高高興興的,經常把李勇給她買的首飾什麼的值錢東西拿給我們看。可她這半年不說話了,好像總有心事。要不是見到她手上的青紫塊,我們還不相信他們倆的關係會緊張到這個地步。”
向南想了一下,又問:“你女兒和李勇是沒有辦結婚證同居的嗎?”
馬雙喜悲傷地答道:“是……丟人呀!我問過她,可她總是說李勇是個好人。只要倆人好,結婚證領不領都是次要的。這可好,不領結婚證,連命也搭進去了。”
向南點了點頭,說:“你再回去想想,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們彙報。”
送走了馬雙喜,向南向公安局院內走去。一刑警走過來說道:“向南,高福貴已經關押快二十四小時了,怎麼辦?”
向南問道:“他又說了什麼情況了嗎?”
刑警搖搖頭:“沒有,看情況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向南思索了一下,說道:“目前案情複雜了,所以每一個有關的人都不能忽視。可以先放他回家,但要嚴密監視。”
刑警應道:“好的。”向南匆匆地走進另一間房子……
向南一走進計算機室就對女警問道:“化驗結果出來了嗎?”
女警立刻答道:“出來了。李勇就是馬慧生前發生性關係的第二個人。”
向南微笑了一下,說道:“好的,謝謝。”
為了找到更多的破案證據,向南和陳家海再一次來到馬慧和李勇房間勘探現場。
陳家海檢視一遍說:“你認為這裡可能還有什麼遺漏嗎?”
向南推斷說:“我想,如果馬慧蓄意殺掉李勇,那麼,在殺掉李勇之後到她臥軌自殺的三天裡肯定會有心理活動。據我瞭解,她是個感情很細膩的女人,她要麼找人傾訴,要麼會用筆寫下她的心跡藏在這屋裡的什麼地方。她心裡痛苦,肯定期望人們瞭解她、理解她……”
陳家海笑笑說:“你想得太浪漫了吧。”
向南感慨地說道:“生活雖然很枯燥,但很多人的心裡都存在著浪漫。有時罪犯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陳家海找了一會兒,說:“你想沒想過,會有另外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也許他們倆是互相殘殺。有可能在他們背後還有一個人,就是第三者在策劃這個陰謀呢?也就是凶手是另外一個人。”
向南想了想,說:“也有這種可能。但目前我還是認為我們有可能找到一點馬慧留下的證據。”倆人繼續分頭去找。
陳家海在衛生間裡仔細地看著那些死角位置,伸手摸了摸抽水馬桶的後面。向南則在廚房檢視著。
接著,陳家海又走進臥室,搬開床頭,這時一疊紙掉在地上。
陳家海拾起來,開啟一看,大叫道:“向南,向南!”向南慌忙走進來:“怎麼啦?”
陳家海把紙遞過去:“你看!”向南接過那疊紙,開啟。
紙上醒目的寫著:我的遺書。開頭是:父母大人……
向南急忙翻到最後一頁,說:“沒錯,是馬慧的遺書。”陳家海崇拜地問向南道:“你怎麼推斷得這麼準?”
向南笑嘻嘻地回答:“我瞭解女人呀!”
向南走到窗前,在光亮的陽光下開始瀏覽馬慧的信,陳家海也湊過來……
“父母大人: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所有的親人到另一個世界去了。我是多麼不想離開您們啊,可是,李勇*得我不得不這麼做……”
看到這裡,向南一愣。於是坐下來,又繼續看下去。
“那時候,我剛到城裡,一切都很新鮮……一切都很美好……我小時常看小說,我心中和夢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到我身邊。可兩年過去了,我還沒遇到我的白馬王子,我身邊的人我一個也看不上……”
向南抬頭瞟了一眼桌上相框裡馬慧的照片,又繼續看下去:
“我知道我長得漂亮,但誰越是看中我的漂亮,我就越是看不起他。看中漂亮愛我的人,不是真的愛我,是愛我的漂亮。我要找一個不僅是愛我的漂亮,更是用心來愛我的人。直到有一天……我的幸福和不幸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馬慧騎著腳踏車和一女同事並行往前騎著。在橋頭上,兩個人揮手道別。
女同事笑著道:“馬慧,明天早點啊。”
馬慧也笑著迴應:“好的,我在廠門口等你。”
女同事叮囑道:“路上小心!”
馬慧答道:“好的,你也小心!”
女同事騎車走遠了。馬慧拐上一條昏暗冷清的小街。夜裡一切都顯得特別的寧靜……
馬慧騎車拐過陰暗的街角,突然一輛腳踏車竄出來把她撞倒在地上。
馬慧從地上爬起來,生氣地罵道:“你怎麼回事?你不長眼啊!”
那人騎在車上說:“哎呀,妹子,撞壞了吧,讓大哥看看撞到哪啦……”說著,那人下車來扶馬慧。馬慧推開他,去推腳踏車。那人嬉皮笑臉地跟過來:“讓大哥看看,撞到什麼地方……”說著,那人便去掀馬慧的衣服。
馬慧掙扎,那人卻一把抱緊她,笑道:“小妹妹,讓我看看嘛。”馬慧一口咬在那人手上,那人慘叫一聲鬆開了手,馬慧轉身就跑。迎面又有一個騎車的男人過來,馬慧大叫著:“救命!有流氓啊……”
那男人下車支好腳踏車。等馬慧跑到身邊時,立刻一把抱住馬慧,然後用手使勁捂住了馬慧的嘴。
馬慧的雙眼因為恐懼睜得很大,她用雙腿拼命地掙扎著。
撞她的那人走過來,壞笑道:“小妹妹,你跑啊,哥們兒早看上你了……跟哥們兒走吧。反正你早晚也要有男人的……”
馬慧拼命掙扎著:“救命啊……”
也許是有人聽到了馬慧的叫喊聲,一扇門打開了,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衝出來。
那人回頭一看,從腰裡拔出匕首,衝著中年男人說:“回去,這裡沒有你的事。”
中年男人厲聲道:“不許耍流氓!”那人發狠地:“媽的,不想活了。”說著,掂著刀子就想衝過去。
中年男人一看到刀子,“嗖”的一聲竄回院裡,關上了門。
同時,又一扇剛拉開的門又關上了。馬慧絕望地想:再也沒有人可以救她了……
那人獰笑著,回到馬慧身邊:“走吧,漂亮妞,大哥給你找個地方評評理去。”兩個流氓扭著馬慧剛走幾步,一輛摩托車迎面開來,摩托車的強光對著他們閃爍著。
倆流氓罵道:“他孃的,把燈關了。”摩托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來,燈卻依然亮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他就是李勇。
李勇說了一句:“把她放了。”那人揮著匕首,威脅說:“你他孃的瞎眼了?沒看見爺們手裡拿的啥東西?”李勇仍然一臉正氣,說道:“把她放了。”
那人凶狠地說道:“還是我給你放血吧。”說著便向李勇撲過去。
李勇僅僅微微地閃了一下,一揮手,便把那人甩在地上。
匕首也被他甩得遠遠的。
那人剛要爬起來,李勇又狠狠的一腳把他踢得再次趴下。那人捂著屁股在地上直叫娘。
另一男人嚇得馬上放開了馬慧,說道:“哥們兒,哥們兒,我放了她還不行嗎?”
李勇不耐煩地說道:“還不快滾。”倆流氓急急忙忙地騎上腳踏車跑了。騎到不遠,還不忘回頭一句:“小子,你等著,爺們跟你沒完。”說完,在黑暗的夜色中竄走了。
李勇微笑著問馬慧:“傷著沒有?”馬慧捂著胸口,答道
:“沒有,謝謝你。”
“不用,快回去吧。”李勇說完騎上摩托車:“你住得遠嗎?”
“不遠,就那棟樓。”馬慧用手指了一下遠處的一棟樓。
李勇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說道:“你快回去吧,我送你到門口。”
馬慧猶豫了一下,便騎上車在前面走著。李勇發動摩托車跟在她的後面,馬慧在摩托車的閃燈裡走著……
很快倆人走到樓下。
馬慧羞赧地說道:“我到了。”
“今後注意點,再見!”李勇說完便騎上摩托車。
這時,站在樓下的馬慧心中突然湧出一陣感動,她衝出來,大叫道:“哎,你停下!”聽到叫喊聲,李勇把摩托車停下來,疑惑地回頭看。
馬慧站在那裡沒有動,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李勇騎著摩托車拐回來,走到馬慧身邊:“還有事嗎?”
馬慧不好意思地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其實你沒有必要知道。”李勇應答道。
馬慧急切地又問:“你告訴我……我真的很感謝你!”
李勇看著她,笑了……
看到這裡,陳家海感慨地說道:“很浪漫的開始嘛。”
向南繼續翻著信,說道:“我們往下看吧,也許這就是馬慧說的不幸呢。”
這時,手機響起來。向南開啟手機:“喂,局長……好,我們馬上回去。”
“什麼事兒?”陳家海問道。
向南收起馬慧的信,答道:“局長說有急事兒,讓我馬上回去。”於是,便匆匆地走出了案發現場……
向南和陳家海剛在公安局門口下車,一名公安人員跑上來報告:“快上去吧,局長在上面等你。”
向南好奇地問:“什麼事兒?”
公安人員搖搖頭,說:“不知道。”
於是,他們就匆匆地上樓。
局長一見到向南走進辦公室,便指著兩個穿便衣的人向向南介紹說:“這是杭州市公安局的王副局長和陳科長。他們那裡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估計和你去年抓的發生在本縣的殺人案有一定關係。所以,他們需要我們的協助……”大家就互相握手寒暄。
各位入座後,王副局長說:“情況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杭州市發生了一起搶劫殺人案……”
在杭州市東文雅居民區內,東方房地產公司經理朱一達提著包回家,他走上樓梯用鑰匙打開了門。朱一達愣著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被捆在屋子角落的地上,拼命地掙扎著。
他心一驚,剛想轉頭,頭上便捱了一悶棍,“啪”一聲倒在了地上。
朱一達漸漸地清醒過來,慢慢地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兩個蒙面人正看著他,並收拾著從他家裡搜尋出來的首飾等。
朱一達搖搖頭,有血從頭上慢慢地流了下來。
蒙面人A威脅道:“告訴我們,錢在什麼地方?”
蒙面人B補充道:“我們就是要財,不要命。”
朱一達環顧了四周,沒有看到他的妻子和兒子,驚慌地問:“你們把我的妻子和兒子怎麼樣了?”
蒙面人A不以為然地說道:“他們現在還沒事。”
蒙面人B又補充道:“有事沒事看你的態度。”
朱一達立刻緊張,道:“我這裡有錢,你們拿去吧。”
蒙面人A從朱一達的包裡拿出一疊錢,說:“我們早就搜過你的包,就這麼一點錢,你哄傻瓜呀。”
朱一達叫道:“那是一萬八千塊呢。”
蒙面人B譏諷地說道:“你別以為我們不瞭解你,我們對你朱一達是很瞭解的。你是東方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就你坐的凱迪拉克車都180萬,你住的這套房子也有100多萬。我們還知道,你養了一個*,在上海,光你花在她身上的錢也有100多萬。我們完全可以不這樣,可以寫信勒索你。你肯定也害怕,拿出百八十萬也有可能的。但我們不願這樣做,那樣太慢了,不如這樣來得快。怎麼樣?我的話已經說明白了,你該明白我們開的什麼價了吧。”
朱一達想了想說:“我雖然有些錢,但我的開銷也大,手裡真的沒有多少錢了。”
蒙面人A掏出一把刀子說:“現在不是你和我們討價還價的時候,是你想要命還是想要錢的時候,要錢沒命。”
朱一達驚恐地問:“你們要多少錢?”
蒙面人B不慌不忙說:“你看著辦吧。你別忘了,這是搶劫,不是勒索,沒有談的餘地。”
蒙面人A開始急了,罵道:“別他孃的廢話,快拿錢來。”
朱一達只好應付說:“錢都不在家裡,都在銀行存著。”
蒙面人B拿出朱一達的身份證,說:“這是身份證,你告訴我們存摺和密碼。”
“存摺都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真的都沒有在家放。”朱一達假裝冷靜地說道。
蒙面人A威脅道:“不說實話,小心你的小命。”
“真的,真的都在辦公室。”朱一達連忙回答。
蒙面人A忙從他身上搜出鑰匙,擺弄著說:“是哪把鑰匙?”
蒙面人B想了想,說道:“不,我們不會那麼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