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老公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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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老公我要
那條大魚一躍而起,對掉入水中的陳言已經興奮不已,很可惜玻璃的另一端被隔開,它巨大的尾巴在水中拍打著,對於即將到嘴而吃不到的美餐,變得躁怒不安。
在水中的人嚇得差點忘記了呼吸,就在此時,手臂被人一扯,然後安然無恙的出了巨型魚缸,嚇得她趴在站臺上喘息著粗氣,一顆心怎麼也無法平靜。
剛才可以說是驚險一刻,儘管見識過宇皇爵的狠毒,然而和眼前這個男人比較起來,他們的狠毒卻是截然不同的兩面,這人實在bt了,有一種要將人摧毀的端思維著實可怕。
這樣的性格勢必會給周圍的人造成巨大的痛苦,和不必要的磨難。被關在鐵籠裡的安幕瞳已經醒來,雙眼望著前方不熟悉的人,一向胡作非為的她,也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二老爺,東西準備好了。”走上前來的男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
這讓陳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731部隊的畫面,不由一陣的毛骨悚然,那個被稱為二老爺的男看上去,分明是個十歲左右的俊美男,為何做事的手段如此凶殘。
揮揮手,他示意醫生給安幕瞳打針。
想到她已經肝癌晚期,陳言去醫院之前答應過宇皇爵,要是這件事不好好辦妥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夫妻感情。
她連滾帶爬的從站臺下來,僅用剩下的力氣跑到鐵籠前,伸展開雙臂,身擋在了前面。
“誰也不準靠近,否則我和你們拼了。”她信誓旦旦的怒吼著。
安幕瞳沒想到,在關鍵時刻,衝出來保護自己的那個人居然是陳言。從前的恩恩怨怨在此時此刻似乎變得不值一提。
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扯起脣角,“就憑你?自不力量。”
陳言雖然有些腿軟,底氣不足,但想到宇皇爵那張臉,就算心底有再多的恐懼都一掃而空,煙消雲散
“總之,你們別妄想殲計得逞。”陳言不曾像現在這麼勇敢。
男側目看了一眼守護在鐵籠兩邊的打手,兩人走上前想拉開陳言,她單腳勾住鐵籠,借力不被拖走。
還低下頭去咬另一個的手腕,打手被咬後,痛的叫了出來。揚起手,用力一巴掌打在了陳言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聲音很大,嘴角都流下了血絲。
這時,安幕瞳被嚇得六神無主,她知道即將面對的是未知的恐懼。不管了,傻才會強出頭呢?就讓陳言一個人去承受好了。
捱了一耳光後,她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單手抓住了鐵籠的鐵管,不讓自己倒下去,心中默唸著宇皇爵的名字,好像這麼做,能帶給自己無窮無盡的力量。
她突然笑了起來,狠狠地往地上吐著口水,不顧裂開的嘴角。
雙眼緊盯著站在眼前的陌生男,“你有膽抓我們來,也該知道,如果我們死了宇皇爵是不會放過你的。”
但願有效果,老公我好害怕,嗚嗚嗚,你快點來救救我們。這個男人實在可怕了,我快支撐不住了。為了使自己看上去凶狠一些,陳言死死咬著牙根,不讓淚水落下。
原本站在對面的男人,此時坐在了手下搬上來的椅上。
翹著二郎腿,抽著細長款雪茄。“二爺我抓的就是宇皇爵的女人,所以,今天你們倆誰都不能離開,都要死。”
一聽對面那個bt的話,陳言徹底死心了,連老公威武霸氣的名號都失去了作用,那她還有什麼能指望的?
不管了,在這節骨眼上,先保住性命再說。
“就算要我們死,總該告知我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有你究竟是什麼人?”她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用大聲來掩飾內心的驚慌。
陳言你要撐下去,只要撐到宇皇爵來救你才能倒下去,想想以後的快樂,想想你們可能會擁有第二個孩的幸福過程。她在心底安慰自己,給自己壯膽。
有趣,想不到宇皇爵看上的女人有點膽,不過只是虛張聲勢而已。男人神祕莫測一笑,隨著緩緩開口。
“想知道答案?”他笑著一臉張揚。
重重點頭,陳言表情嚴肅。“當然想。”
就在此時,醫生瞥見了男人若有似無的手勢,於是,將針頭扎進了她的手臂上。
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陳言心慌意亂,原本抓著鐵籠鋼管的小手不由鬆開,身軟綿綿的倒下來,她單膝跪在地上。
“想知道我的身份下去問閻羅王。”男人猖狂大笑起來,“你不配和我談條件。”
身體變得虛軟無力,渾身燥熱,陳言的小手抓著身上的面板,血管好像要炸開一般。這難受的體會,長這麼大不曾感受過這奇怪的感覺,她的視線開始渙散。
“你給我打了什麼?”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軀靠著鐵籠喘息著。
被鎖在鐵籠裡的安幕瞳不敢吭聲,想明哲保身,安安分分的呆在原地,識時務。
醫生陰笑著,“是個好東西,直到你死都難以熄滅身體裡的那把火。”
她算是聽懂了,難怪剛才那個bt男人臉上的笑看上去如此噁心。真是愚蠢了,上次僥倖從西門手裡逃過一劫,現在是歷史重演嗎?不,她就算自殺而死,也不要被那些男人碰一下。
“下流,你們這卑鄙的寄生蟲、”陳言儘量撿最難聽
聽的話來罵。
不過,那些句,對於眼前這幫粗人算是明用語了。
坐在椅上的男人丟下手中的菸蒂,然後抬起腳狠狠地碾熄。那眼神裡露出來的狠毒光芒,讓陳言想死的心都有。
他面帶微笑走上前來,蹲下身,對視著精神恍惚的她。
“本來這件事與你無關,強出頭就註定沒好下場。”略帶涼意的手指尖劃過她嬌豔欲滴的紅脣
靠著鐵籠的人渾身輕顫,身體裡的血液似乎在叫囂,想要破體而出。
不行,她的身體就好像乾涸的土地,需要滋潤,需要一場淋漓酣暢的快樂來慰藉這空虛的靈魂。
男的臉,讓陳言想到了一個人。
不敢置信的開口,“你是西門家族的人。”她驚呼不已。
上次宇皇爵將西門處理了,那麼今天她和安幕瞳被綁架,是一場蓄意已久的陰謀。
原本蹲在她面前的西門翎打了個響指,“賓果,真是聰明的女孩兒,可惜,沒有獎。”
他說完話之後,臉上的笑被陰沉不定的表情取代,繼而出現了四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全部都脫了上身的衣服,其中一個走上前,輕而易舉的將陳言從靠著的鐵籠外,僅用一隻手撈起,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一般輕巧。
他們進了另外一端的房間,房門被用力甩上。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她連哭都沒了力氣。
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帶著嬌弱...
,聽上去更像是嬌吟,四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經蠢蠢欲動,恨不得上前開始實行開吃計劃。
這一場饕餮盛宴會比想象中要火熱。
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爛,成了一堆碎布。
眼角兩邊的淚水不停流下,用僅存的力氣喊出宇皇爵的名字。
“宇皇爵……”
就在此時,玻璃窗上投來紅外線的射影。
“砰”一槍,一名魁梧的男被擊斃,緊接著另外名想要執行任務,其中一個又被擊斃。
西門翎還沒開口時,聽見一陣沉穩有序的腳步聲傳來,帶著一身冷意的宇皇爵走了進來。
他如同黑帝有著深不可測的力量,又如同死神有著操縱人生死的特權,和這種人鬥,不僅要勢雄財厚,更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
“小爵……”被關在籠裡的安幕瞳仿若見到了救星。
楊毅臣率先帶著人去救她,卻被西門翎的打手阻攔了去。
望著眼前不請自來的貴客,他露出狡黠的笑。
“有點能耐,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上門來,宇皇爵,宇榮耀的長,皇朝集團的總裁,擁有外界不可揣測的財力和勢力,是黑白兩道最頭痛的號人物之一,今兒一見果然非同凡響。”西門翎說著俗氣的開場白。
眼前的宇皇爵可沒性陪他繼續耗下去,“把我妻交出來。”
他的視線投到了那間房,眼神被嗜血的眸光取代。
真是粗心大意了,居然會讓她們單獨相處,還是在連保鏢都沒跟隨的情況下。
“如果,我不交呢?”西門翎笑著回敬,聲音陰測測的。
似乎在來的時候就預料到他的難纏,宇皇爵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東西,朝站在眼前的人拋去。
伸手完好接住,西門翎拆開袋的封口,聞了聞,臉上頓時大變。這東西不是毒,而是骨灰。
宇皇爵身姿挺拔,筆挺而立,臉上是肅殺的表情。
長臂一擺,瀟灑的掀起敞開的西裝下襬,手摸上了消音短槍。
“你要的人已經死了,如果我妻少一根頭髮,西門翎,你們整個西門家族都要為你今天所做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宇皇爵發狠的樣有些駭人。
此時,那道緊閉的房門被開啟,裡面有人走了出來。
當宇皇爵見到倒在地上的妻時,消音短槍快速抵在了西門翎的腦門,動作之快猶如閃電。
他想要反擊時,早已來不及。
這男人好快的動作,疾如風快如電。
“想要他的骨灰,就把我妻交出來,不然的話,你們今天想要批的那塊地皮,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能讓全盤計劃泡湯。”宇皇爵這是發狠了。
咬著牙,西門翎不想妥協,但想到宇皇爵手中有侄的骨灰,不得不從命。
他抬起手臂,不情不願的朝著手下揮了下,示意他們放行。
生怕眼前的人做出什麼不規矩的動作,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楊毅臣,宇皇爵想要貼身助理上前來看著西門翎。
換位後,他這才放心的往妻那邊小跑而去。
當見到陳言身上的衣服被脫的光光的,宇皇爵快速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隨後,舉著手中的消音短槍,朝著另外兩名沒死的魁梧男人射去。
在還未開槍前,陳言的手上拉住了他的褲管。
“不要……”她虛弱的吐出兩個字。
為了那些人渣而弄髒自己的手,實在不值得了。
因為妻的話,宇皇爵拼命剋制自己的情緒,不開槍,但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放過那群chusheng。
他走上前,抬起腳,用名牌皮鞋的鞋底狠狠碾壓著魁梧男的傷口,血流的更快,而宇皇爵依舊面不改色。
“最好不要再出現,否則我會殺了你們。”他口吻森冷丟下警告。
無論是誰,都不能玷汙妻的純潔,就算是用眼睛看也不行。
兩名受傷的魁梧男喘息著粗重的氣,渾身冒著冷汗,對於宇皇爵的報復行動,他們真想一槍就將自己了結。
稍稍解氣之後,蹲下身抱起地上的陳言。靠在他胸前,淚水掉的更洶湧。
“我要回家。”千言萬語,在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變故後,她能說的只有這句話。
被救出來的安幕瞳眼睜睜看著宇皇爵抱著陳言,那一刻,心底裡的嫉妒又湧了上來,看她的樣,應該是被強了,只要想到這裡,心裡有著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意。
帶著假惺惺的表情,安幕瞳走上前。
眼睛望著陳言,“言,對不起,是我沒用。”
宇皇爵這次卻有些反感她的道歉,他沒開口說話,而是抱著妻向前走,無視安幕瞳的作秀。
看見他們走上前來,西門翎心情大好。
看來,事情差不多都搞定了,只要在陳言身上佔到了便宜,那麼這盤計劃還不算完全輸,可以說他們互相扯平,彼此彼此。
對視著眼前的西門翎,宇皇爵什麼都沒交代就要走,卻被攔住了去。
“骨灰呢?”他趁機討取。
緊抿的薄脣浮現若有似無的笑意,“明天你們舉辦週年慶酒會,我自然會奉上厚禮。”
說罷,帶著一干人離去。
見他們走遠了,西門翎朝那間房走去,見到四名魁梧男死了兩個,傷了兩個,然後再抬眼檢查一遍房間,發現窗戶的玻璃破了兩個小小的洞,氣的一腳踢在了門板上。
可惡,實在是可惡了。宇皇爵,這筆賬我西門翎不向你追討回來,這輩都誓不罷休。
“二老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打手頭頭走上前來,輕聲詢問。
還沒注意到眼前人的心情變化,這缺心眼的傻x眼看就要遭殃。西門翎朝著打手頭頭招招手,那人趕緊走上前來。
剛上前,他重重一拳擂在了打手的小腹。
“額……”偌大的地下室顯得很安靜,只聽見一記短促而沉悶的輕哼聲,繼而拳頭如同雨點般迅速落下。
將陳言放在車上,宇皇爵仔細檢視她的變化,雙頰緋紅,身體灼燙,脖上還有明顯的五指印,看上去細細長長,應該是妻自己抓的。
該死的,難道是?
還沒來得及細想,陳言單腿纏上他的腰身,身體貼了上來,西裝外套滑落,他的定力一向很好,只是在遇上這折磨人的女人才會崩潰。
萬幸車停靠地方還算隱蔽,看樣她是堅持不到回家了。
“毅臣,你送瞳瞳去醫院。”剩下的話他沒做交代。
用力甩上車門,想將車開的遠一點,再偏一些,省的到時候被西門翎找麻煩。
“老公,我難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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