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九章 結局(1)

第一百四十九章 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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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結局(1)

隔天,皇朝集團樓下聚滿了媒體記者。

宇皇爵沒有死的事被公開後,大家都爭先恐後的相繼前來採訪,再加上有人聽到風聲,說是集團會毫無保留的捐贈出去,這對一向重視利益的他而言,無疑是決定性的一刻。

皇朝集團外駛來三輛汽車,最前面是一輛邁八赫,中間是一輛黑色商務型賓利,最後面是一輛蘭博基尼。

率先下車的是宇皇爵,緊接著是宇睿,其次是勞倫斯和西門晴。四人在記者的簇擁下走進集團的大堂。

招待會就設在大堂內,這裡足夠容納上百人的來訪,再加上,大堂敞亮,有什麼舉動是一目瞭然。

記者招待會已經開始。

楊毅臣面無表情的站在宇皇爵身後,他望著坐在對面的大批媒體記者,認為今天這個日子,等的確實有些久,但依然不會忘記當年坐在眼前的人,贈予的知遇之恩。

“下面,我做出澄清,有關宇集團或是皇朝集團捐贈的訊息,實屬空穴來風,還有,多謝外界朋友的關心,我毫髮無傷,剩下的問題,大家有什麼想問的,就由新任副總——宇睿回答。”宇皇爵把目光轉移到了坐在身邊的弟弟。

這一刻,是該把重頭戲交給他去主導了。

宇睿看著眼前“咔嚓”作響的鎂光燈鏡頭,脣角微微上揚,眼神閃爍著精光,閃閃發亮,好像見到了可口的獵物一般。從容不迫的回答他們的發問,自信十足。

這球,最後還是轉運到自己手上了,現在只差投籃得分。

站在宇皇爵身後的楊毅臣聽見他的鄭重宣佈,心猛然跳了一下,沒想到最後,他沒有做出讓步,而是堅持到底。

就在訊息全部公佈完畢後,沒多久,宇皇爵的手機響了起來。

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把電話接起。

他沒說話,只是緊握著手機聽對方說,最後沉默的結束通話。

此時,宇睿和勞倫斯,包括西門晴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楊毅臣看得出來,宇皇爵有些掙扎。

他把手機朝宇睿丟去,“公司交給你了,等我回來。”

向弟弟丟下一句交代,然後轉身跑出了大堂。楊毅臣趕緊跟上。

某處墓地,陳言和宇焱緊挨在一起,他們倒在水泥地上。墳墓的前面有人在打掃著,手上拿著乾淨的帕子,正在清理因自然而累積的塵埃。

“這麼多年了,在下面是不是很寂寞,小姐,我從來都不曾原諒你,當年若非你的橫刀奪愛,我的女兒便不會死。”老太太笑了,擦拭墓碑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那雙老眼突然染上幾許可怕的精光。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偽裝的很好,留在宇家,留在古宅,騙取宇皇爵的信任,一面和宇榮耀保持距離,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倪端來,為的就是等待報仇雪恨的這一天。

她的身後站著幾個打手,老太太一點都不簡單。

“把她給我潑醒。”聲音驀然轉冷,吩咐身後的打手。

上一次,綁架她和宇焱的並非是安逸,只是陰差陽錯而已。

那些混合傭兵的人馬,都是老太太的傑作。

此時,她沒了從前的傴僂,而是挺身直立,儘管個子嬌小,卻難掩歲月贈予的淬鍊,那雙眼仿若能夠看透人心,是個不可多得厲害角色,一般人成不了老太太的對手。

打手把手中的一桶冷水潑在了陳言身上,身上受涼,她從昏昏沉沉中醒來。

“老太太,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之後,陳言驚呼不已,認為眼睛看到的絕對不是真實的。

眼前的人看上去和平常有些不一樣,神情裡少去了往日的慈祥,原本傴僂的樣子,此時就好比是變了個人,神采奕奕,精神美滿。

怎麼看,都聯想不到,這人就是從前那個老太太。

“那麼少奶奶認為我應該在哪裡呢?”她猛然俯身向前,雙眼裡帶著怨恨的光芒,嚇得陳言身子向後仰去。

這人顯然與往常不同,眼前的老太太是不容小覷的對手。

見陳言受到驚嚇的樣子,她倒也沒顯得有多意外,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想象。

“為什麼老太太會變得讓我感到無比的陌生?”這真的是她從前認識的那個慈祥和藹的長輩嗎?

儘管不想承認,但陳言知道眼睛所看見的就是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來問她。”突然,老太太手勁過猛,揪住了她的頭髮,然後扯著前往墓碑前。

陳言的額頭抵著冰涼的墓碑,黑白照片上的女子有些陌生,又覺得有點眼熟,這容貌與宇皇爵有幾分神似,難道這就是他死去的母親?

看透了她的心思,老太太笑著開口。“不錯,這就是那個該死的賤女人。”

用賤女人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總以為堂堂大戶人家教育出來的孩子在素質上會是優秀的,哪裡知道,原來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例子。

最後,卻害死了她的女兒,還留下嗷嗷待哺的外孫,這令老太太感到無比的心痛。

所以,當所有人都

以為宇皇爵的母親是連華所殺的時候,從來沒人懷疑過老太太。

原來,有機會活下去,那時候扶著倒下來的她的正是老太太,在所有人都不會懷疑的契機上,選擇了將刀子又深深地按下去,於是,宇皇爵的母親才會失去活下去的機會。

這真相,莫說是他,恐怕連宇榮耀都沒不曾懷疑過。

這些年來老太太做的天衣無縫,甚至一點都沒引起他們的懷疑。正是如此,才有機會策劃了這麼多的偶然和意外。

為什麼要罵她死去的婆婆是賤女人?很明顯,老太太和她之間有著密切不可分割的聯絡。

“有錯的是她,但我與你無怨無仇不是嗎?”陳言放緩聲音,儘量不去刺激老太太的情緒。

一個一心想要報仇的人,早已喪失了理智,思想和行為上而言自然是偏激的。

老太太揪著陳言頭髮的動作向後拉去,緊接著揪著頭髮的動作又猛力的向前一推,她的額頭敲在了大理石面上,頓時頭破血流。

她變得令人懼怕,這樣激動,可見和死去的婆婆有著化不開的深仇大恨。

“要不是你的阻止,我早就有辦法殺死宇皇爵,三番幾次破壞我的計劃,甚至利用張媽去對付都無果,最後連安幕瞳都出動了,她們蠢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太太揪著她頭髮的動作又是猛烈一擊。

這一次,陳言感到頭暈目眩。

她不敢輕舉妄動,兒子還在他們手上,要是做出反抗,或是違背的行為,絕對得不到好下場。

沒想到張媽是受了她的教唆,不用說,安幕瞳應該被眼前的人挑撥離間,才會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來。

“那你殺了我放了孩子吧!”陳言願意承擔起所有的責任。

不想宇皇爵和兒子受到傷害,如果要付出代價,她情願獨自一人去承受。

聽完她的請求,老太太不怒反笑。

“彆著急,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她鬆開了揪住陳言頭髮的動作,“這一排空著三塊墓地,是我給你們買的,到時清明節能一次性拜山,是不是很節省時間?”她說話時仰起頭髮出了痛快的笑聲。

面對情緒失控的老太太,陳言倒在一邊喘息,沒了下言。

在害怕的同時,一邊祈禱宇皇爵能夠前來救孩子,她死不要緊,可兒子是萬萬不可以有事的。

“你還是收手吧!上一代的恩怨,何必牽連到下一代呢?冤冤相報何時了,是想要將仇恨繼續轉移下去嗎?”陳言不甘心的反駁。

見她說的義正言辭,老太太絲毫沒有轉變的初心。

想到女兒的死,想到她的可憐下場,這些人統統都該死。

“把這些話留著下去與和這個踐人說吧!”老太太起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打手。

兩名打手上前,另外兩名已經在和水泥,打算將陳言丟進墓地裡活埋。

儘管這裡是火葬後埋進去的骨灰,但空間足夠埋一個人。

“老太太,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她繼續勸。

就算想逃跑都沒行動的能力,全身軟綿綿的,被打了個針,渾身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們擺佈。

“丟進去。”老太太面無表情的下令。

打手把陳言輕鬆的丟進了墓地,另外兩名直接用木板將墓穴封死,打算最後上水泥。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她大聲尖叫。

用這種慘絕人寰的方式死去,陳言做夢都沒想過。

宇皇爵你在哪裡,快來救救我,還有很多話沒告訴你,怎麼我還不能夠死去。

等水泥封上後,周圍變得安安靜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此時,正驅車尋找陳言的宇皇爵神情嚴峻。

途中他甩開了楊毅臣,打算叫他帶路。於是,假裝回了半山豪宅,以靜制動,其實後面早有部署。

就在貼身助手離開後,宇皇爵打開了衛星導航,跟蹤顯示,楊毅臣去了墓園,而那個地方,正是安葬母親的那一處。

那邊,難不成有什麼貓膩嗎?

在出發前叫保鏢一併跟上,連帶陳言的那些也是。

於是,他順著衛星追蹤器驅車反追蹤,果然還是發現了蹊蹺,一直都很信任楊毅臣,想不到最需要提防的竟然會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將車子停在墓園的山腳下,楊毅臣拾級而上,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目的地,見到老太太和幾個打手,他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宇焱。

連忙蹲下身,“焱焱,焱焱,你快醒醒。”他一臉緊張的拍打著孩子的臉頰。

站在他面前的老太太則是笑了笑,“不必這麼緊張,他只是吃安眠藥而已。”

為了過去的事,老太太不惜連六歲的孩子都下了毒手。

“夠了,你住手吧!在這樣下去,死去的人也不會活過來。”楊毅臣勸老太太停止報仇。

揚起手臂,她揮開了他的手臂。“不可能,你知不知道為了這一天,我究竟等了多久。既然等到了,那麼就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事都了結掉。”

視楊毅臣的用心良苦,老太太只想一逞一己私慾。

就在此時,宇皇爵帶著大批保鏢趕到。

“沒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最信任的人,卻成了背叛者。你們才是幕後的真正黑手,難怪怎麼查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目光銳利如劍,逼視著老太太和楊毅臣。

宇皇爵注意到兒子就在腳邊,那麼陳言呢?

“既然被你找到了,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少爺,少奶奶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倘若你找不到的話,那麼你們這輩子都無法團圓。”老太太表情變得駭人。

不等他發問,楊毅臣急切的吼了起來。“外婆,快把夫人交出來。”

當話音剛落下,換來的卻一巴掌。

“混賬,你居然為了害死你媽媽的仇人,敢這麼大聲和我說話。”她目光如炬,緊盯著眼前的外孫。

面對老太太生氣的發問,楊毅臣並沒猶豫。

“外婆,殺人是犯法的,在說你年紀也大了,坐牢根本是無法承受的煎熬。”他依舊苦口婆心的勸著,“快說,夫人到底在哪裡。”

宇皇爵眼尖的發現隔壁的一處墓碑,水泥好像是剛剛堆砌上去的,根本還沒幹透。

他雙眼猩紅的怒視著老太太,“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陪葬。”

最清楚宇皇爵的脾氣,楊毅臣自然懂得,這句話不是開玩笑。

“還不快幫忙。”他朝著身後的保鏢吼去。

其中一個保鏢抱起了地上的宇焱,他知道這孩子對主人家來說是相當重要的,自然要好好保護。

什麼工具夠沒有,宇皇爵用手將水泥挖開,他向來講究又有嚴重的潔癖。想到陳言,他什麼都想不到,唯一想到的就是她的安危。

修長漂亮的手指變得髒兮兮,甚至有些破了皮,其中有一個還掉了指甲,他卻感覺不懂疼。

“言言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丟下我和兒子。”他緊張的喊了起來,雙手依舊不停。

直到把水泥都挖開後,見到裡面居然還被木板訂上了。

就在想不出辦法的時候,楊毅臣走上前,赤手空拳將木板一掌劈開,然後再用手掰開,連帶保鏢都一起幫忙。

“你這大逆不道的不孝子,居然聯合外人來反我。”老太太氣的想衝上前去阻攔楊毅臣,還沒上前就被保鏢攔住。

當宇皇爵他們見到陳言的時候,她一張臉灰白,連呼吸都感受不到。

“爵爺,快把夫人抱出來,快啊。”

見他一臉呆滯的樣子,楊毅臣忍不住大吼。

理智短暫回來了,宇皇爵用受傷的雙手把生死不明的陳言抱了出來。

把她平放在地上,然後進行急救。雙手按壓著胸口的位置,一直使勁的按壓著。

最後,陳言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依舊她還是雙眼緊閉,臉色蠟白。

原本放在地上的手,就在宇皇爵做急救措施的下一秒直接垂下。

“爵爺,不要再做了,你的手都是血。”

站在他身後的楊毅臣聲音顯得凝重,不曾見過這樣的場面,情緒開始失控。

遠處的那麼藍,今天根本不像是個壞的一天,但是,他們所經歷的事卻是最悲傷的。

跪在地上,宇皇爵緊緊抱著陳言。

“說好的要永遠在一起,你食言了。”

風吹起,仿若將他的傷痛全部都吹散。

六個月後舊金山

“爹地,要下機嘍。”宇焱緊挨著宇皇爵,小小的臉蛋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坐在一旁的他沒出聲,在飛機停穩之後徑自起身,然後把爵士帽給兒子帶上,再是小傢伙的小揹包。

把孩子整理完畢後,他伸手牽著兒子,因為坐在頭等艙,所以父子倆率先下機。

“等下你開會,我睡覺對不對?”一邊走,宇焱一邊說出他們的行程安排。

真夠苦逼的,這一星期以來世界各地到處飛,然後爹地開後,他呢?就在會議室裡呼呼大睡,要麼就是吃東西。

還有人專門為他準備好**的位置,說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自從六個月前從墓地回來後,轉眼已經到了年末。

“你的行程還是照舊,要是不喜歡的話,下次就留在家裡和爺爺玩。”宇皇爵總算是搭腔了。

小傢伙連忙擺擺手,表情十分認真,噘著粉嘟嘟的小嘴兒。

“好歹我也是小老闆,爹地你是不是應該稍稍對我好點。”小傢伙馬上自抬身價,要親爹好好伺候。

兒子的話差點沒讓他笑出來,卻不得不擺出嚴肅的表情。

父子倆的對話,儼然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對了對了,舊金山會不會下雪呢?”小傢伙露出好奇的表情,一臉的興奮。

宇皇爵沒回答,而是蹲下身將兒子抱了起來。

這小子一路走

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問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知道,到時候你問問老天爺爺會不會下。”

不回答的話,這傢伙會纏著自己一直問一直問,問到你覺得噁心為止,總之這小子的耐性好的讓人驚悚。

他們走出機場後就有專人前來接機。

父子倆坐進加長型的豪車內,這讓宇焱開始各種倒騰。

真是想不出來,他為什麼精神就是這麼好呢?

今天因為時間的關係,會議推遲到明天,父子倆在高檔的六星級酒店外下車。

開始了他們的舊金山之旅。

北京,陸宅內喜氣洋洋。

安怡和陸振軒已經領證,卻沒有舉辦酒席,他甚至偶爾心血**還會帶著她去參加聚會。

自從,身份被確定之後,安怡成為陸太太的訊息傳遍了上流社會,如此一來,就不敢再有人對她報以不當的態度。

“安怡,媽買了一些補品,你記得吃。”貴婦拎著各式各樣的安胎補品走進了房間。

現在的她肚子很大了,走路有些笨重,養在陸家氣色比以前更好了。而且現在陸振軒很爭氣,下了班就回家,每天睡覺前還給她做按摩,順便讀讀育兒書,總之是老公加好爸爸。

“謝謝媽。”安怡的心情也比以前更開朗。

坐在沙發上,兩人聊起了發生在六月內的一些事。

“你媽媽那邊不要擔心,振軒辦得妥妥當當。還有你妹妹的墓園,也有專人在打掃,所以,根本不用有任何的憂慮。”

貴婦心平氣和的說著,幫兒媳婦做的頭頭是道。

安幕瞳住院後不出一週,醫生宣佈不治身亡。後來骨灰被帶到了北京,這樣方便安怡去掃墓。加上,她在鄉下也沒了親人,現在只能儀仗陸家。

在這裡,每個人都很疼她,萬幸肚子也算爭氣,懷的是龍鳳胎,可把陸家人都高興壞了。

“媽,還是那句,謝謝你,全部。”她對視著貴婦的雙眼,真誠的道謝。

貴婦忙握住安怡的手,“是你讓振軒變得更加上進,是媽該謝謝你才對。”

臥室的門被推開,“你們倆真是好玩,一個謝一個,想不到我陸振軒被嫌棄成了球,傷心死了。”

進來的他情緒低落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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