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1章 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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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1章 迷霧重重
簽完字以後,醫院就開始安排救護車了。
醫院安排了一個急救人員,而薛琳的家人不在J市,自然無法一同前去。
小黑不希望我離開工作崗位,死活拉著我不讓我去。
我腦仁一陣生疼,安撫他說:“放心吧,習瑤和艾梨也去,你別瞎湊熱鬧了!你帶著小凡去幫我看看遊藝怎麼樣了,千萬別跟杜一晨打起來了。”
閆子凡身手敏捷地跳上車,嬉笑道:“那可不行,師兄把我放在你這兒,你怎麼能丟下我呢!”
“鬧什麼呢!”我拍了閆子凡一巴掌,把他踹下車:“你老老實實跟著小黑,想辦法治好遊藝。薛琳你幫不上,屍毒你總該有辦法吧?”
閆子凡兩兄弟跟小黑完全不對付,一見面就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我還真擔心他們會不會給杜一晨幫倒忙。
連著兩個好朋友出事,饒是我內心再強大,也有些疲憊了。
好在有習瑤和秦艾梨在,我倒是放心了不少,畢竟秦艾梨是大老闆的女兒,再怎麼說也比我能壓得住場子。
“那……苗苗姐你要小心啊……”
閆子凡還要叮囑些什麼,被護工打斷了:“我說你們到底上幾個人啊?我可要出發了!”
“沒了,就我一個!”我揮手跟小黑和閆子凡告別,小黑噘著嘴,不肯鬆口,相比之下閆子凡就淡定多了,拍著小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
等到救護車上了高速公路,秦艾梨的資訊也發來了:“我跟瑤瑤上飛機了,下午見。”
從秦艾梨的語氣看來,她似乎沒在生我的氣,應該是想通了吧。
據說警車、救護車和公交車是最牛的三種車,前兩種估計是靠聲音取勝,後一種自然是靠體型壓制。
如今我總算是體驗了一把坐救護車的快感,上了高速以後,限速標誌已經完全阻攔不了它的腳步了。
車快得像是要上天,我估計時速都到了150,真不知道這輛車是什麼配置,都趕得上跑車了。
好在車裡夠舒服,畢竟是救護車,萬一把病人顛壞可就麻煩了。
從J市到北京,走高速要八個小時,根據救護車這飛一般的速度,估計下午一兩點就能到。
我這一路都迷迷糊糊的,同行的急救大哥見我困得不行,扯出一個擔架,讓我睡一會兒。
“這個……就不用了吧!”我一看到擔架就來了精神,那麼窄的地方,翻個身都難,肯定睡不踏實。
雖然擔架上有捆綁手腳的紐帶,但是誰沒事會在陌生人面前玩捆綁play啊!
急救大哥心思比較單純,沒有看出我心裡的齷齪想法,沒說什麼,專心閉目養神。
我打起精神,給小黑髮了條資訊:“遊藝現在怎麼樣了?”
小黑拍了張照片,遊藝的身上纏著黃布符,整個人被困符陣裡。
遊藝臉色發黑,雙眼緊閉,表情很痛苦。
“杜一晨正在想辦法。”小黑很快回道。
我有些慶幸,還好遊藝沒有被夜叉傷害到,看來她現在確實是個劇毒的大殺器,算得上是百邪不侵,不知道杜一晨有沒有辦法祛除遊藝體內的屍毒。
“夜叉怎麼樣了?”
舊倉庫的法陣是中午時分被破,夜叉畏光,暫時不會出去。
之後杜一晨便去找遊藝了,從時間上來看,杜一晨應
該是在夜叉離開倉庫之前就到了。
“跑了一隻,其他的被杜一晨重新封住了。”
跑了一隻?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少沒有讓其他的都跑出去。
話說回來,杜一晨有沒有揍那個把我們關起來的保安一頓?
我現在一回想起他那個詭異的笑,就越發覺得氣憤。
我寧願相信他是夜叉的走狗,也不願意承認他是因為跟遊藝有了口角,而突然心生惡念。
打字能得出的資訊量有限,我便發語音問他:“我跟遊藝去的時候有兩個保安,年輕的那個你見過,問問杜一晨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如何。”
電話那邊靜了下來,像是小黑在跟其他人說話,很快,小黑帶來了訊息:“把我們關起來的那個不見了,另一個也感染了屍毒,被醫院抓起來了。”
呃……小黑的這個形容還真是奇怪,什麼叫被醫院抓起來了?
他感染的是屍毒,又不是狂犬病,需要用“抓”這個字嗎?
“他昨晚突然發狂,把妻子和兩個女兒砍死了。”小黑接下來的解釋讓我明白了為什麼要抓他,這事確實該交給精神科檢查一下。
得到了想要的資訊,我的心裡稍微有了個規劃,不再像之前那樣提心吊膽了。
“杜一晨沒有怪我們吧?”我不由自主地壓低了音量,像是害怕杜一晨聽到一樣。
小黑被我影響,同樣小聲回道:“沒有,他看起來挺好說話的。”
得了吧,就杜一晨的那副凶巴巴的表情能叫“好說話”?
我翻了個白眼,祝福他看好閆子凡,不許他去少兒不宜的地方,也不能讓他無證駕駛,布拉布拉的,直到閆子凡在另一頭不耐煩了,大喊道:“苗苗姐!我全聽到了!別把我當小孩子對待!”
“聽到就好了,乖乖聽話,回去以後給你帶北京特產。”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開啟J市的頭條,果然大篇幅報道的都是昨晚的滅門慘案。
“保安因‘五一’只放三天假,憤怒殺害妻子女兒向‘假日辦’示威!”
“二中附小驚現喪屍病毒,目前已出現兩名感染者!”
“……”
臥槽!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標題啊?
五一假期改成三天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示的哪門子威啊!
再說了,要示威,直接去假日辦門口砍人不更好?
不對不對,不能宣揚暴力!
下面那條又是怎麼回事?附小公關派去炒作的嗎?喪屍個屁啊,明明是屍毒!
不過這條新聞還真是誤打誤撞,連感染人數都說對了。
咦!遊藝不是被杜一晨帶走了嗎?記者怎麼知道有兩名感染者?
我點開那條“喪屍”新聞,發現所謂的“兩名感染者”說的是昨天值班的兩個保安,也就是我剛跟小黑談論過的兩人。
跟小黑所說的差不多,中年保安被醫院抓了起來,而那個帥氣保安還在追捕中。
“目前嫌疑人已被警局送往J市第一人民醫院,將由知名教授XX負責檢查……”
等會兒!
保安被抓到了一醫?
我怎麼沒聽白鴿說過這件事?
不過就算白鴿知道這事,也不會想起來告訴我,他又不知道我跟這件事有關係。
薛琳是在
一醫出的事,而中了屍毒的保安恰巧是被送往了一醫。
不怪我太陰謀論,這兩件大事發生在同一地點,還有可能是同一時間,任我怎麼想,都有著某種關聯。
“那個……大哥,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是不是有個附小保安殺了一家三口,被送到一醫檢查了?”
急救大哥回憶了一下,不確信地說:“我好像聽值夜班的同事說過……應該是三點多的時候吧……”
三點?那不就是薛琳暈倒的時間點嗎?
糟了!
看來真的跟我想的一樣,薛琳的脫水症狀是撞了邪,具體來說,是中了屍毒!
屍毒之所以讓人避之不及,不僅是因為它無形無色,隨時隨地能讓人中招,更重要的是,屍毒種類繁多,每種屍毒有獨特的解毒法,所以古籍中很少記錄有拔除屍毒的方法。
陰氣因人而異,而由陰氣混合毒素而成的屍毒,也將跟隨陰氣的不同而變化。
我坐不住了,發簡訊問白鴿:“昨天晚上你跟薛琳有沒有看到一個發瘋的保安被帶進醫院?”
過了三秒,白鴿的電話打了過來,一開口就是:“白苗苗,你偷窺我啊?”
偷窺你個頭啊!
我連你腿毛長了多少根都知道,有必要偷窺嗎?
“別瞎逼逼,快說說具體情況。”我的心臟突然揪了起來,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手心都出了一層薄汗。
“瘋沒瘋我倒是沒看出來,不過他一身的血,被警察拷了進來,聽說是殺人了。”白鴿回道:“對了,那個時候他突然掙脫了兩個警察,想撲過來咬我,被我一記飛腿踹倒在地。”
白鴿的語氣十分得意,隔著螢幕我都能感覺到他叉著腰吹牛皮的樣子。
“行行行,你大發神威制服歹徒了,然後呢?他有沒有碰到薛琳,或是對薛琳說什麼奇怪的話?”
“你這麼一說……那小子趴在地上的時候好像確實說了什麼……哎呀!我記不清了,不過是個變態殺人狂,你又不是經常,問這麼多幹嘛?”
臥槽!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能不能不要吊人胃口?
“你是豬腦子嗎?多明顯啊,薛琳變成這樣就是那傢伙乾的啊!”我捂著額頭,給白鴿這粗神經跪了。
急救大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要問什麼。
“哈哈,白苗苗,你得了被害妄想症吧?見到一個人就說他要害你,病得可不輕啊!”白鴿調笑起來,沒有當真。
“你去死吧!”我憤怒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一點也不想搭理智障白鴿。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遊藝、薛琳和中年保安很有可能種了三種不同的屍毒,對了,或許還要加上那個逃跑的保安。
我不知道該怎麼判斷是否感染屍毒,從小黑的表現來看,他是等到遊藝突然發難以後才覺察到屍毒的存在,看來屍毒隱藏得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如果薛琳感染了屍毒,究竟是透過什麼傳播的?
真的跟白鴿說的一樣,靠一句話?
這也太扯了吧?我有些不相信。
道法離不開決和咒,巫術需要祭品和媒介,放眼望去,這世上沒有哪一種法術是單靠一句話就能完成的。
而屍毒只是一種毒,怎麼可能透過語言傳播呢?
不管怎麼想,在玄學和科學上都是說不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