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9章 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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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9章 脫水
“什麼?”我大叫一聲,突然想到這裡是公共場合,大喊大叫不太禮貌。
小心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後來的客人坐得很遠,沒有關注我們這邊的動靜,我這才鬆了口氣。
“你丫腦子被狗吃了?”我伸手擰住閆子凡的耳朵,罵道:“身為道士的而尊嚴呢?不去占卜問卦,玩什麼碟仙啊!”
“嘶……姐……我親姐……你鬆手……”閆子凡痛苦地歪著頭,見我根本不聽他說話,連忙求助曾言:“師兄……救我的耳朵……”
曾言淡定地吃掉一個小籠包,又喝了口湯,回道:“苗苗說的對。”
臭小子,聽到沒,你五師兄都把你放我這兒了,我想怎麼磨礪你都可以!
別掙扎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小凡,把你知道的事情詳細說一遍。”曾言看了一會兒戲,見給閆子凡的教訓足夠了,終於開口解放了閆子凡。
我鬆開揉搓閆子凡臉蛋的手,威脅地瞪了他一眼。
閆子凡縮了縮脖子,很狗腿地湊到曾言身邊,嬉皮笑臉地說:“昨天晚上師父他們不是突然走了嗎?那個時候師兄你還沒回來,我閒得無聊,就找了幾個朋友去玩。”
朋友?什麼朋友會帶你去夜總會啊?明明是狐朋狗友!
我用譴責的眼神鄙視著閆子凡,閆子凡悻悻地吐了下舌頭,繼續講道:“上次我跟苗苗姐去的時候就覺得那裡風水奇怪,書上說那叫‘金蟾吐珠’,是很常見的招財聚寶的風水。”
就那破地方還招財聚寶呢?我嗤笑一聲,財沒招到,寶沒聚到,倒是引來了一屋子的鬼。
“我昨天晚上就是特意去調查的!”閆子凡話頭一轉,表情很正經,為自己帶鹽。
調查個屁!剛才分明是你說閒得無聊,你那些狐朋狗友算什麼?
我並不想聽閆子凡解釋,並撒了他一臉鹽。
“說正事。”曾言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呃……我到了黑玫瑰以後,發現生意果然好了不少,很多人都是去那兒玩碟仙的。不過他們用的都是網上流傳的假方法,沒有成功的。”
其實他們成功了一半,雖然沒見到鬼,但是鬼確實是被招來了,估計黑玫瑰的鬼魂們把他們當成猴戲來看。
“你在黑玫瑰有沒有見到厲害的鬼?”我很想替黑玫瑰洗清嫌疑,在我的印象中,他們的能力應該還不足以離開黑玫瑰。
閆子凡搖搖頭,證實了我的猜想:“他們數量雖然多,但是法力很低。前天晚上要不是那三人用了屍油,估計現場的鬼們沒有那個能力影響吊燈。”
沒錯!這就是我想說的!
我很想給閆子凡點個贊,但是轉而一想,不對啊,他怎麼知道那晚有屍油,還知道事故的起源是吊燈?
“等會兒,你這說的可比我剛才說的詳細多了,你改行當警察了啊?”我拿閆子凡之前的話懟了回去。
“嘿嘿……”閆子凡面帶自得之色地甩了一下頭髮,回道:“是一個漂亮姐姐告訴我……”
“哦,楊小麗啊,我知道了,你可以閉嘴了。”我打斷了他的話,能觀察得這麼細緻的,也就只有美女蛇楊小麗了。
虧我還想著瞞著他們,保住鬼友的顏面,沒想到閆子凡竟然已經知道了。
曾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沒有繼
續追問什麼,估計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閆子凡不甘心地吸著豆漿,曾言一個眼神飄過去,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食不言。”
“我都說半天話了……”閆子凡嘟囔著。
“師兄是讓你喝豆漿的時候不要發出聲音。”我優雅地喝了一口粥當做師範,衝閆子凡拋了個媚眼。
“……”
曾言和閆子凡很有默契地安靜了下來,低著頭快速將早飯吃完。
臥槽!
這種嫌棄的氣氛是怎麼回事啊!
我有這麼不堪入眼嗎?
“對了,小凡,等會兒有個特別招人煩的死種豬,你不用搭理他,當他是個鬼就好了。”我擔心閆子凡被白鴿帶壞,提前提醒了一句。
閆子凡突然兩眼發光,很期待的樣子。
完了,激起青春期少年的叛逆心了,早知道我就不說這麼多了。
吃過飯以後,我打包了三分早點,閆子凡左右手掛滿了塑膠袋,眼淚汪汪地跟曾言道別:“師兄,一定要早點來接我……”
“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別,至於嗎?”我拉著閆子凡進了醫院,曾言則是一直目送我們進去以後才離開。
進了醫院以後,生龍活虎的閆子凡立刻萎了,無精打采地嘆著氣。
“怎麼了?不要告訴我你怕打針。”我調笑道,按照一般設定,這樣的反差才萌。
“不是……”閆子凡長吁一口氣,回道:“我想到了當年哥哥死活不肯脫褲子打針的事情,一轉眼18年久過去了,真是懷念。”
嗯?你今年好像才18歲吧?說得跟你親眼見過似的!
“有什麼好懷念的,哪個小孩子還沒怕過打針啊!”我不以為然地回了一句。
清晨的醫院比任何時候都寧靜,沒有白天的嘈雜,也沒有夜晚的緊張,讓人有一種心靜如水的感覺。
當然,這種寧靜還有可能是因為一醫的屍體搬運工作正在進行中。
有的屍體從停屍間取了出來,送往了該去的地方,還有一些新的屍體被送進來,或塞進冰櫃,或泡進福爾馬林。
附近的人都知道運屍車是這個點進出醫院的,所以很少有人特意來找晦氣。
我跟閆子凡兩個倒是百無禁忌,沒有擔心什麼,閆子凡還饒有興趣地掐算屍體的生辰八字。
“行了,你算了半天一個都沒算對,要是被你師傅知道,不打斷你狗腿就怪了。”我白了閆子凡一眼,打斷了他的日常練功。
至於閆子凡的這種行為,我倒是沒有覺得不尊重死者。
從我的視角看來,人死如燈滅,魂魄也已經離體,屍體跟地底的泥土沒什麼區別,沒法讓人當成一個“人”來對待。
至於尊重那也是尊重鬼魂,而不是一具只有陰氣的屍體。
我只要是對閆子凡的拙劣道術看不過眼了,七十多歲的老人能算成十幾歲的小孩也就算了,我還能用“六十甲子”的理由糊弄過去,但是把一個肩寬腰圓的壯漢算成一個小蘿莉是什麼鬼?
你瞎我可沒瞎!
閆子凡訕笑道:“一定是醫院陰氣太重,影響了我的正常發揮,苗苗姐,你得信我,我平時算得挺準的。”
這個鍋甩得漂亮。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你又不是我徒弟。”
你哥兩年前就比你
強多了,話說你們真的是兩兄弟嗎?
要不是閆家兄弟長得像,我真會懷疑閆子凡是從哪兒抱來的,他跟閆子溪的法力差距已經不能用年齡差來解釋了。
接下來的時間閆子凡終於消停了,渾渾噩噩地跟在我後面。
由於之前白鴿電話掛的太快,我還沒問出他們的位置,就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畫尋人符。
“我把周圍的陰氣隔開,你快點找到他們,這次可不能再用陰氣重這個藉口了啊!”我用閻王令隔開四周的陰氣,給了閆子凡一個大展拳腳的舞臺。
閆子凡這次總算沒讓我失望,三兩下就畫好了尋人符,符上寫了白鴿的生辰八字。
“急急如律令!起!”閆子凡一跺腳,疊成紙鶴的尋人符飛向了住院部。
我們跟在紙鶴後面,在普通病房裡找到了白鴿他們。
薛琳經過一晚上的奔波,身體已經撐不住了,現在正躺在病**休息,而床邊的正是白鴿和石鵬雲。
白鴿這個禽獸,之前那樣奸笑原來只是騙我,他跟本沒對薛琳做什麼。
不過就算他有什麼想法,也得顧忌點他旁邊的警察叔叔……哦,不,是警察兄弟。
“薛琳沒事吧?”我快步走過去檢視薛琳的情況,小聲問道。
薛琳臉色白得嚇人,如果是勞累過度的話,這度也太過了。
“喂,最起碼得先叫人吧?家教呢!”白鴿抖著二郎腿,拍拍旁邊石鵬雲的肩膀:“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妹妹,是不是很很差勁?”
我給了白鴿一記撩陰腳,冷著臉對閆子凡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頭種豬,是不是很差勁?”
石鵬雲跟閆子凡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默不作聲。
白鴿捂著下體,彎著腰罵道:“臥槽!白苗苗你想讓白家斷子絕孫啊!”
“你這麼多年灑了那麼多子孫,怎麼一個發芽的都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有問題。”我不恥地譏笑道:“你還是養一養吧,不然我真擔心白家香火後繼無人了。”
白鴿黑著臉,咬牙切齒,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咬了半天牙,白鴿才擠出一句話:“你還要不要臉了,姑娘家的亂說些什麼呢?”
這些可是我憋了二十多年的心裡話,說的又沒什麼錯。
不過剛才那記撩陰腳還真是過癮,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踹了上去,過去二十三年的憋屈終於一掃而空,揚眉吐氣了。
“呃……白鴿……還有白妹妹……小點聲……醫院不能大聲說話。”石鵬雲見戰火有升級的意思,連忙出來打圓場。
“哼!”我掃了白鴿一眼,問石鵬雲:“薛琳她這是什麼病?”
“醫生說她是嚴重脫水,已經打過點滴,等她醒了就可以出院。”
只是料理劉湖蘭的身後事怎麼會脫水呢?
而且既然已經打了點滴,臉色為什麼還這麼差?
我將手伸進被子裡,摸向薛琳的後背,發現她身下竟然被汗水濡溼了。
“快去叫醫生來!”我掀開被子,只見薛琳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身上的衣服全都溼透了,緊緊貼在面板上。
白鴿跟石鵬雲兩個糙漢子很不合時宜地正經一回,根本沒有掀開被子檢視薛琳的情況。
薛琳流了這麼多汗,不脫水就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