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7章 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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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7章 回老家
別打臉!在外人面前給我個面子!
我在心裡哀嚎著,被爸爸塞進了車裡,還好不是後備箱。
話說回來,軍隊是如何封口的呢?電視上看到的封口方法都太血腥暴力了,說什麼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一派胡言,明明是死人說的話最多,真相全是死人說出來的。
好在天朝比較人性化,沒有使用強硬手段。從軍官和爸媽的表情看來,他們應該達成了某種共識,隨後握手告別,封口行動圓滿結束。
這口才不去當外交官真是屈才了!
我腹誹著,一般人遇到這種靈異事件,要麼被嚇得屁滾尿流,要麼就拍照發朋友圈,哪裡管得住自己的嘴啊!
不管我怎麼想,爸媽被軍官洗腦完畢是個事實,他們兩人上車的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驚心動魄,正愉快地商量著晚上的活動安排。
不愧是我爸媽,心真大……
軍官似乎忘了我,對爸爸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離開,隨後便走開了。
我也是個大活人……求洗腦……你忘記我了!
我再次升級了隱身技能,趴在椅背上,淚流滿面地跟鐵血男兒們道別。
車子絕塵而去,離開了玉龍鎮這個是非之地,希望清真他們能夠順利收尾,悄悄解決這件事。
快到白家村的時候,水泥路變成了瀝青路,由於天氣太熱,瀝青都被晒化了,一灘一灘地躺在路中間,人走上去,鞋底會被黏在瀝青上,很燙腳的。
過去玉龍鎮通往白家村的路是青石板鋪成的,據說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了,每一塊青石板都是古董。
不過青石路在十年前換成了瀝青路,回收的青石板被移到了玉龍湖,在玉龍湖入口處砌了一條小路。小鎮領導們還真是物盡其用,夠節約。
“苗苗啊……等會兒到家了記得叫人!”媽媽一路上強調了十幾次。
每一個當媽的總覺得自己的孩子怕生,我早就習慣了這種叮囑,不過咱家親戚只有大伯一家,不用特意吩咐了吧?
算起來,我已經半年沒回老家了,一進村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俗稱白鴿的臭味。
“白鴿,你等等我嘛……”一個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從草垛後面傳來,白家村冬天有燒爐子的習慣,所以家家戶戶會有草垛來存柴。
車子在村裡開得很慢,那聲音剛響起,白鴿便提著褲子出來了,短袖還搭在肩上,他們剛才在做什麼事,我閉著眼睛也能猜到。
白鴿認出了我們的車子,追在後面喊了聲:“二叔!二嬸!”
我捂著耳朵,祈禱爸爸當做沒聽到,實在是太丟臉了。
爸爸跟媽媽對視了一眼,各自無奈地嘆了口氣,停下了車,白鴿跑過來,毫不客氣地鑽了進來。
我嫌棄地往旁邊挪了一米遠,白鴿得寸進尺,跟著我挪過來。
上了車的白鴿一下子恢復了本性,將短袖丟到我頭上,四仰八叉地坐著,除了那張臉,再也沒有其他的看點了。
“生日快樂啊小不點,終於捨得回來過生日了?”我還沒掀開白鴿的短袖,他的大巴掌便壓了下來,牢牢扣住我的頭。
爸爸媽媽雖然見不得白鴿的輕浮樣子,卻是把他當親兒子疼的,只顧著罵他做事不知情重,完全忘了在白鴿魔爪下的我。
生日被白鴿欺負,以後的一年是不是也要被白鴿欺負?
我突然想起了這個“都市傳說”,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練跆拳道、柔道、摔跤,然後用十八般武藝將白鴿虐一遍。
“你也不小了,該正經找個物件了,成天跟村裡那些女孩子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媽媽恨鐵不成鋼,開始使出逼婚十法。
他哪是拉拉扯扯,分明是將村裡的適齡鮮花都採了個遍!
如果我沒聽錯,剛才那個嬌滴滴的聲音,就是村東頭的小花,小時候她總是跟著白鴿欺負我,長大以後我就沒見過她了,聽說去別的城市打工了,沒想到她跟白鴿還糾纏不清。
白鴿哼哼唧唧了兩聲,沒有接話。他虐待夠了我的頭,終於放開了手,我把頭上的短袖拽下來,把它當做白鴿來揉搓,發洩積累多年的怨念。
“你這麼喜歡我的衣服,回去以後我把衣服都留給你洗吧!”白鴿用手勒著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威脅道。
我痛苦地喘著氣,想要掰開他的手,卻使不上力氣。
在別人的眼裡看來,白鴿正親暱地跟我交流感情,是個模範大哥,誰都不知道身為當事人的我都快要窒息了。
多年一來,白鴿欺負我欺負出了心得,對我的身體瞭如指掌,知道我的忍耐極限,在我喘不過氣的時候鬆了下手臂,在我呼吸通暢了以後,再次勒緊我的脖子。
惡魔!這才是真的惡魔!
我真的跟白鴿是兄妹而不是仇人嗎?十世仇人都用不著這麼毒啊!
白鴿像是逗弄老鼠一樣折磨了我一路,直到車子開進村子的深處,到了山下一座古宅裡。
老宅很大,按照古代的建築標準來看,是個五進的院子。但是現在是新世紀,沒有丫鬟僕人這一職業,打掃起全部的屋子很難,再者家裡也沒有那麼多人,所以我們一家人平時都只住在前院。
“嗯?這是什麼?”下車的時候,白鴿看到我抱了個盒子,又起了據為己有的壞心思。
我戒備地看了他一眼,快速地從他身邊跑過去,順便狠狠撞了他一下。
叫你欺負我!我只恨自己沒有踩上一腳,要是可以,最好能再打他一巴掌!
大伯和伯母在鎮上有房子,為了方便做生意,平時也是住在鎮上,而白鴿自從大學畢業以後,便一直在老家待著,據說是為了把他培養成白家繼承人。
就這德行?我鄙視地看了白鴿一眼。
白鴿跪在我身邊,對祠堂上的祖宗牌位上了柱香。
在白鴿上完香以後,我緊隨其後,先是報告了一下我的學業和對未來的展望,最後請求祖先保佑我不要再被白鴿欺負了。
這是白家人的傳統,每當我們回到老宅,第一件事便是來祠堂跟祖宗們報平安,外加上香,幾十年如一日,虔誠程度跟那些宗教信徒沒有兩樣。
我以前只當這是一種形式,從來沒有想過這裡面的深意,成為白無常以後,我才知道拜祭祖先到底有什麼意義。
我們在求祖先的時候,總覺得真的會有哪個先人顯靈來幫助我們,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祖先們早就投胎轉世了,根本不存在“顯靈現身”一說。
我們拜祭的其實是一條“脈”,古時候人們相信國運有龍脈,而庇護後人的正是這種風水上的“脈”,
而不是哪個祖先的鬼魂成天守著後代,要是祖先一直徘徊陽世,那才是麻煩。
古人所說的“龍脈”正是庇護皇室的“脈”,而普通家族的傳承也同樣有這樣一條“脈”,只不過比所謂的“龍脈”弱一些,這才有了人的三六九等。
家族命脈的傳承靠的是積福澤、奉香火,類似的活動就是皇族的“祭祖”,這才是我們拜祭先人的意義。
然而現在有許多家庭早就不知道自己祖先為誰,更有甚者,連自己親生父母的牌位都不供奉,以為把先人安葬在墓地就完事了,只等著每年清明去拜一拜,既是大不孝,又是對自己氣運的不負責。
出了祠堂,白鴿湊過來,小聲問我:“你今天怎麼拜得這麼認真啊?往年你不是光走走過場嗎?”
“我一直都對祖先很尊敬的!你才是,再這麼浪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祖先帶下去好好教育一頓!”我一想到白鴿的惡行就怒髮衝冠。
白鴿毫無畏懼地聳聳肩,“祖先們早就投胎去了,哪有閒工夫來管我啊?”
還真被他說中了!我的左腳被右腳一絆,差點摔倒,白鴿這傢伙是不是大智若愚啊?隨口就說出了大實話。
轉念一想,白鴿跟在爺爺身邊這麼多年,肯定見過大世面,而且他好像還有陰陽眼,不然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也就不會有那種事了。
陰陽眼?我狐疑地看了吊兒郎當的白鴿一眼,這一件事我還真沒注意到。
從小以來,白鴿給我的印象就是混世大魔王,按照他這膽大包天的尿性,就算有鬼也是被他欺負的命。
“我說白苗苗,你老是盯著我幹嘛?**了?”白鴿的嘴欠屬性出現了,但是他的表情似乎帶著得意。
我不想搭理他,走在他前面,進了正屋跟爺爺問好。
大門正對的是一副松柏圖,據說是唐朝的某不知名畫手的作品。畫下是主位,主位兩邊對稱擺著八張椅子,均是黃梨木椅,結實耐用。
爺爺跟祁茂坐在主位上,正在下圍棋,兩人雖然一言不發,但是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人不禁有些瑟縮,這哪裡是下棋啊,分明是在打仗。
棋場如戰場嘛!
我們都不敢出聲,生怕破壞了他們之前的氣氛,各自找了張椅子坐下。
白鴿自然不會跟爸爸媽媽坐在一起,也不想一個人坐,所以把我拉到了另一邊,跟對面的爸媽錯了個位坐下,等級分明。
有病啊?非要拉著我做什麼?我不想跟你這個死變態坐一起!
白鴿不理會我的白眼,好整以暇地玩著手機上的小遊戲。
白家村通了網,但是老宅沒有網路,要蹭wifi還得走出去兩百米才行。
“白苗,你說誰會贏?”白鴿明明玩著手機,卻靠過來問我棋局的事。
我不懂圍棋,卻能看懂表情,爺爺的表情明顯比祁茂的更緊張,捏著棋子的手都在顫抖,要是還看不出雙方的戰況,我就白長一雙眼睛了。
但是這種滅自家爺爺威風的事情我可不會做,白鴿這傢伙又在下套,等著我實話實說,就能把爺爺輸棋的氣轉移到我身上,我才不會上當。
對於白鴿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雖然他很纏人,但是他的耐心不夠,晾著他,等他沒意思了自然就不再搭理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