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4章異樣

第104章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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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異樣

第104章異樣

“有勞王爺,送到這便好。在下還要照顧我們將軍,就不送王爺了。王爺一路慢走,待將軍謝過皇上的好意。”

說著,他扶住夏桑的手臂,扶著她快速走進了驛站之中。

目視二人進入了客棧之中,褚寒靳也沒有多留,轉過身縱身一躍跳上馬車,快速回府。

他剛剛故意紳士的扶夏桑下車,為的就是能借機搭一下她脈搏,檢視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她這麼擔心,但他也沒多想,只覺得應該趕緊回府,讓南宮亦分析一下她的病情。

可能,他之所以擔心她,是怕她突然不適的事,被城府莫測的刃月扣到他們北冥頭上吧。

到時候,他隨便找個什麼理由、說他們北冥加害於他們南疆的將軍,如此,兩國之間和談的事情自然告吹,也正如了那刃月的意。

也許那南疆的聖君派夏桑和齊皓前來確實有意和談,但那刃月,定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早問他這人爭搶好戰、殺戮成性,只怕巴不得他們南疆和北冥再大肆的殺伐一場吧。而且,他與他之間,從來都對對方沒什麼好感。

王府之中,南宮亦正心情大好的在院子之中逗鳥。

見褚寒靳火急火燎的朝自己這邊走過來,便知道應該是又有了其他的情況。可誰知才起身緩緩迎上去,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衣領,不由分說朝著書房方向拖去。

將人‘丟’進書房之中,褚寒靳四下張望,隨手關上了房門。

見他如此小心謹慎的樣子,南宮亦不明情況,開口詢問,“你不是進宮跟南疆來的使者和談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些不重要,本王現在有其他事要問你。”褚寒靳眉頭緊蹙,“本王問你,面色慘白、幾度昏厥,脈象時緩時急、時強時弱是怎麼回事?”

南宮亦聽得一陣犯蒙,伸手去握他的手,“怎麼?你這喝醉一場,竟然把身體給喝壞了?那你這也太嬌氣了吧。女子都沒有你這麼嬌氣……”

“哎呀不是本王!”褚寒靳無語甩開自己的手,“今日同那南疆的夏桑還有大祭司和談,剛到宮門口,正好跟他們碰上。結果那夏桑才剛見到本王,就暈了過去,之後被抬進了玉乾宮偏殿,但太醫診脈卻說是水土不服。”

說著,他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但是依本王對她情況的觀察,似乎並非如此簡單。會出現此等現象的,會是身體哪裡出了問題?”

“王爺,我是大夫,不是畫師。你人都不讓我見,光靠描述就讓我診病,你當我多神啊。就算是懸絲診脈,至少還有一根絲線呢。況且,有你所言這些狀況的病有很多種,光憑你這一番描述,讓我上哪判斷去?”

不過,他倒是怎麼覺得他好像對那個夏桑挺關心的樣子?

更甚至可以說,對她的關心,好像都已經超過那個卿筠了。

聽到南宮亦的話,褚寒靳眉頭皺得更緊了,“當真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嗎?”

“說實話,透過你所說的這些,我唯一能夠大致確定的,就是夏姑娘應該是中蠱了。”南宮亦聳了聳肩,在他旁邊的空椅子坐了下,“至於到底所中的什麼蠱毒,看不到人,不能親自診脈,我也確定不了。畢竟你所說的這些,是中了任何蠱毒後都會有的反應。”

說到這,他就有點好奇了。

傳聞之中,這夏桑可是用蠱的高手高高手,現如今又怎會自己中蠱?

再者,她身為能力本身就很高的下蠱師,此等現象出現在她自己的身上,想要解蠱自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既然她並沒有,那麼……

到底是多麼厲害的蠱毒,竟然連她都解不了?

褚寒靳點了點頭,“本王確實在她手腕上發現了中蠱的標記。不過若說起給她下蠱的人,恐怕也就是那個大祭司了吧。畢竟除此之外,這周圍應該也沒有其他會下蠱的人了。”

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這下手就有點太狠了,倒是應驗了傳聞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再或者,難道是當初夏桑在酒樓的時候,塞給他紙條的事情被他給知道了,所以那個刃月覺得她對南疆有二心,所以才下此毒手的?

不過這些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也說不準。

挑眉望著旁邊人這為了除卿筠外其他女子而苦惱的樣子,南宮亦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開口調侃,“我說王爺啊,那可是南疆的將軍啊?你不是一直聲稱和南疆勢不兩立的嗎?現在這又是為何?不會又想說以大局為重吧?你可不是那種會考慮旁人的人。”

被他突然的話穩住,褚寒靳竟無言以對。

他竟然沒有信誓旦旦說出‘怕影響兩國和談之事’的勇氣。

不過這個問題其實他自己爺發現了。從打什麼時候開始,每每看到她雙眸之中的清澈和明亮,他就忍不住多看上兩眼,感覺目光移不開。

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還是卿筠重生前,可從打她再次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以後,他自己竟然都沒察覺到,那種感覺竟然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猶豫和猜疑。

他到底是怎麼了!

見褚寒靳也不說話,南宮亦繼續道,“我說王爺,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畢竟你這昨晚還拉著人家手不放呢,嗯?”

“莫要再提昨晚之事,那是個誤會!”他慌張否認。

看到他這麼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南宮亦更覺得新奇了。他現在,這是因為一個異國的女子,而自亂了陣腳嗎?

說出去的話,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吧。

伸手有意無意的鬧了兩下脖子,褚寒靳倒是顯得有些不自然。突然想到什麼,他用夏桑中蠱之事轉移旁邊人注意力,“所以,現在到底如何才能解了那刃月在夏桑身上下的蠱毒?”

“說實話,根據現在的情況,我也無能為力。”一提到正經事,南宮亦立刻正經起來。

“眼下,我們並不知曉她中的到底是什麼蠱毒,所以,必須要我親自為她診過脈之後,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打算。蠱毒這東西不比其他小病小災,在未確定的情況下憑感覺做出來一些什麼應急措施,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所以,若想解蠱,還是得想辦法見她一面。”

聽到他的話伸手摸了摸下巴,褚寒靳嘆氣,微微點頭,“本王知道了。本王來想辦法。”

驛站。

從打被齊皓扶著回到房間後,許是因為被身體的疼痛折磨累了,卿筠剛沾到**沒多一會,便進入了睡夢之中。

夢中,她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就遠遠地站在她正前方,被對向她。

可正當她伸手想去接近他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再次蔓延開來,將睡夢之中的人兒驚醒,豆大的汗珠順著她臉頰流下。

齊皓大驚,俯下身用溼毛巾輕輕為她擦拭額頭,心疼不已。

這前後不過半日的時間,怎得再見到她,她便變成了眼下這樣子?他不在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可就這時,門卻被從外面推開,從皇宮和談回來的刃月大步走進。

看到**人痛苦的樣子,他大怒,望著夏桑如同炸毛的獅子般,吼叫起來。

“夏桑!原來你真的對那褚寒靳動了情!為師之前那般提醒過你,你可曾聽進去過!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南疆的將軍,而他褚寒靳是北冥的王爺。南疆與北冥向來勢不兩立,可你卻做出如此不知廉恥、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真是太讓為師失望了!”

原來他之前的那些懷疑並非空穴來風,她竟然真的對那個褚寒靳動了情。

虧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警告她、威脅她、給她機會,若非此次他在她身上下了蠱毒,她是否還硬著頭皮不肯承認自己動了心!

“夏桑,他褚寒靳的雙手沾滿了我南疆將士們的鮮血,還有他當初如何絞殺我南疆俘虜的,你都忘了嗎!”說著,他一把抓過旁邊桌上的鏡子,丟到了**痛苦不堪的人面前,“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現在都已經變成這麼樣子了!”

雖然聽到刃月的話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可看著他如同發狂的獅子般,生怕他下一秒會做出傷害夏桑的事情,齊皓還是忍不住起身,張開雙手護住了**的人,“大祭司!夏將軍現在身體不適,若是有什麼事情,還是等以後再說罷。”

“你讓開!本祭司在教導徒弟,與你無關!”刃月被憤怒染紅了雙眸,紅血絲清晰可見。

齊皓卻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大祭司,夏將軍縱然是有錯,但她畢竟是南疆的聖女。縱然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情,也有聖君管著。論起地位,只怕大祭司還沒有這資格教訓聖女吧!”

“好!很好!”

怒視著齊皓堅定的目光,刃月咬牙點頭,轉頭摔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