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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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昏倒
第102章昏倒
褚寒靳覺得眼前似乎有一團亂麻,為什麼“夏桑”會知道他這個習慣?
他知道南宮亦不是信口開河的人,再加上他自己也有印象,所以他喝醉了把“夏桑”當作了卿筠,但是他怎麼可能會認錯人!
他就算是再怎麼糊塗,怎麼可能會把一個恨得牙癢癢的女人,當成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呢?南宮亦見他面色難看,猶疑不定,也不由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其實在他看來,夏桑,雖然說是敵國的人,但是她有她的原則,並不如傳言中的那樣,生性殘暴陰狠毒辣。
不知為何,他的那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似的,清清澈澈的照亮了黎明百姓之間的疾苦。
反倒是讓他是前頗為敬畏的少將軍卿筠,如今性格反覆無常,行蹤琢磨不定,對主子,也時不時的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
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這也難怪,主子會捉著夏桑的手,直喊卿筠的名字了。這分明,就像是身份調換了一樣嘛!
“罷了,收拾下,今日還要進宮面聖。”褚寒靳舒緩了下自己擰成了結的眉頭,站起身來,卻還是有幾分搖晃。
南宮亦忙上前去扶著他,有些好笑道:“將軍,這是城中最烈的得杏花釀,平常人喝上三杯,便要倒下,何況將軍喝了整整兩瓶酒呢?”
褚寒靳也能感受到這酒勁上來了,只是他必須進宮,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後悔,昨夜他腦海中思緒萬千,滿腦子翻來覆去,都是卿筠的變化。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何重生以後,他本來以為可以改變的命運,卻悄悄的換了軌道。
本該和他相守一生的卿筠,卻變得彷彿越來越陌生,他最心愛的女子,彷彿已經沉浸在權力的追逐中,忘記了他們當初對戰爭的厭惡,他們當初想要誓死捍衛國家的心願。
一切都變了,一切似乎都沒有變,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將軍,若是你還覺得頭疼的話,不如屬下去派人回宮稟報一聲,就說你身子不舒服,不必再進宮面聖了。”
看見楚寒靳若有所思的樣子,南宮亦還以為他仍舊是被這酒勁給衝的頭腦難受,不由得試探問道。
楚寒靳搖了搖頭,這次進宮面聖,可沒有這麼簡單。北冥想要和南疆談和,必定是要開出很多的條件。
南疆的人,個個陰險狡詐,尤其是那個大祭司刃月,更加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主兒,若是此次他不去,恐怕皇帝被人擺了一道都不知道。
再者而言,他是北冥的將軍,家國危難之間,他豈有不顧之理?
不過是區區酒勁,何足掛齒。
“無妨,給本王更衣便可。”楚寒靳,擺了擺手止住了南宮亦的話頭。
南宮亦見他執拗,只好點頭,和他並肩作戰如此之久,早就已經習慣了楚寒靳的非同一般的隱忍力。
只是難得見他有因為一個女人失神的情況。以前有卿筠,如今倒是又添了一個夏桑。雖說這樣想不厚道,但是他倒是挺希望,將軍和夏桑之間,能有一段好的結果。
在褚寒靳一個眼刀子甩過來的時候,南宮亦一臉看好戲的神色,終於懂得收斂了許多。就這樣,褚寒靳和南宮亦便直接去了皇宮。
此時此刻,身在驛站的卿筠,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為何會如此的不適,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裡,就像是抓心撓肝一樣的難受,完全不懂得用蠱的她,也不知道刃月對她下了蠱,只是這種異狀,似乎是見到了褚寒靳以後,才有的?
但是,為什麼呢?還有刃月是如何發現自己對褚寒靳的心思?卿筠只覺得心中紛繁複雜至極,正思索著未果,下人來報,說是該隨著刃月進宮面聖了。
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她和刃月作為前來談條件的使者。自然是受到了北冥最為優厚的待遇。
“我知道了。”卿筠點點頭,對下人說道,然後起身也給自己收拾下,不過片刻,便收拾好了。
一出門,就看見刃月那張陰柔俊美的臉,風流自成,頭上的金色抹額,渾然天成的面若冠玉,一襲白色雲紋飾錦袍,竟然讓他整個人少了兩分陰冷,多了一絲煙火氣息。
只不過,他的眸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似笑非笑,殺人於無形。
卿筠能感受到他眼睛裡的一絲不悅,因為她今日的穿著,並不是往日裡代表著他徒弟的那件月色錦袍,而是換了一件紫紗,頭上雖然沒有琅珮叮噹,卻也事素淨的宛若天仙。
卿筠有些緊張,他不想穿著南疆的衣服,去見曾經北冥的國主,她的骨子裡仍舊是北冥的人,即便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想改變這種習俗。
本來以為刃月會怪他,誰知他只是淡淡的暼了她一眼,便徑直上了馬車。
馬車裡,刃月只是微微闔著雙眼,坐著假寐狀態。一言不發的他,卿筠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是和他同處一個車廂,還是心裡悶悶的。
而且,這兩日,她心中總是悶悶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間鑽動。
她歸咎於,這是思鄉情切。馬車緩緩的行駛在北冥的都城大道上,不過片刻鐘頭,他們已經到了正陽門的宮門口。
卿筠從馬車之上下來,看著熟悉的宮門口,卿筠感慨萬千。她險些落下淚來,他生於此長於此,卻沒想到十幾年後,她卻是成了敵國人。
她愧對父母,愧對帝王,愧對天地……
“王爺到!”
隨著內侍太監的一聲高呼,卿筠眉頭微皺,心中猛地一痛,她轉過身去,看見楚寒靳自幾人擁護之下走來,步伐穩健,俊朗如前。
她只感覺心痛難忍,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便若同刀絞!
“怎麼回事……”卿筠喃喃自語,心口的疼痛,帶著幾分酥麻極癢,她的小臉很快便皺成了一團,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般的汗水,潸然跌落。
她幾乎快要站立不住腳了,就在楚寒靳,走到她的面前的同時,他只感到眼前一黑,猛地便不省人事……
在恍惚之間,她貌似看見了楚寒靳,驚恐萬分的朝他奔了過來……
“夏桑!”
楚寒靳心若刀絞,在夏桑跌倒的那一刻,她不知道為何,心口彷彿空了一塊,他飛奔而去,卻是眼睜睜的看見了夏桑被摟在了刃月的懷中!
宮門口頓時兵荒馬亂,畢竟這是北冥宮庭,忽然間敵國來使,在宮門口直接昏倒,也不說這影響兩國之間的關係,更是讓冥皇心生惶恐,得知夏桑,昏倒的訊息,冥皇立刻讓太醫將夏桑接入宮中診治。
玉乾宮中,夏桑正在偏殿診治,負責宮中守衛把守的御前侍衛孟統領,此刻正在冥皇的耳邊說著關於夏桑昏倒的情況。
聽完了孟統領的話,冥皇才將目光轉到了階下坐著的二人,不知為何,他總感覺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敵對的氣氛,火光四射!
“咳咳。”冥皇微微咳嗽一聲,笑著打破了沉默:“大祭司不必擔心,我們北冥宮廷太醫眾多,必然能夠診治出夏將軍所患何疾。”
言下之意,就是夏桑一早就病了,而且和他們北冥無關。刃月眸中溢位淡淡嘲諷,對冥皇所言,不置可否。
他當然清楚夏桑為何是這樣,只不過正因為清楚,心裡才更加惱怒。他親手培養的一把刀,想要把敵人都斬於馬下,可是卻愛上了對面的野馬?
這還真是夠諷刺的!
“皇上所言極是,只是依照本祭司來看,小徒只是有些水土不服罷了,何須在宮中驚擾了聖上。”
刃月勾了勾脣,起身道。
冥皇臉上神色訕訕,也知道這是刃月這是諷刺自己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的事情,所以不想栽宮中久待。他覺得來拿上無光,恰巧太醫出來說是夏桑只是水土不服,他的臉色便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褚寒靳心中升起莫名的擔憂,只好說道:“聖上,既然如此,便由微臣護送夏將軍回驛站歇息便是了。”
然而這正符合冥皇的心意,因此爽快的同意了,就像是扔掉一個燙手的山芋,冥皇頭一次對楚寒靳,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楚寒靳眉目微斂,只是心中憂心忡忡。
刃月沒有反駁楚寒靳的提議,畢竟冥皇的心思擺在那兒,他戳穿了冥皇的不要臉,必定要在別處補償。由身份地位都是不凡的楚寒靳去護送,簡直就是給了他們極大的臉面。
若是刃月再不吃這一套,恐怕這就是他們的無理取鬧了。何況,有些事情,必須要到宮外去辦。
楚寒靳和刃月去了偏殿,恰巧“夏桑”剛剛醒來,刃月眉目暗沉,但是眸子中卻劃過一抹極為複雜的神色。
這個徒兒,他不是沒有絲毫感情,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竟有了一讓再讓的寬容。
可是,成大事者,怎能被一些兒女情長左右心思?楚寒靳是個痴情種,如今倒是被冥皇處處掣肘。
褚寒靳看著這樣的夏桑,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