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二章 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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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二章 重口味
看著還穿著跟自己女兒一樣的學生服的女孩子,洪老闆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
“誰口味這麼重,究竟她成年沒有?”雖然他喜歡年輕的女孩子,但對於未成年卻不怎麼感冒,倒不是他的道德標準高,而是跟未成年亂搞的話,被人發現了麻煩可不小。
格子衫走過來,聽到洪老闆的問題,便笑道:“放心,她今天剛滿十八歲,不會有麻煩的,對吧?”
聽到格子衫的問話,女孩子將目光從手機上抬起,朝洪老闆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是的,我今天剛滿十八歲,要不要看看我的身份證?”
格子衫的視線再次落到躺在沙發上的鄭可兒,“你這次帶來的貨色不錯,比前幾次都好,不過,她怎麼一直昏迷不醒,你該不會是給她下藥了吧?”
以前,也有過幾個不願意服從他們命令的女人,都給她們下藥,事後惹了不少麻煩,因此,他們決定以後還是少碰那種女人。大家出來玩也只是圖個痛快,這樣自找麻煩還是可免則免了。
洪老闆笑嘻嘻道:“我這次的眼光不錯吧,再說,我用得著下藥嗎,只要勾勾手指頭,哪個女人不自動撲上來?她只是喝醉罷了,反正等會大家都要喝酒吃糖的,到時爽起來還不一要個樣子。”
格仔衫釋然一笑,眼神像要透視鄭可兒身上的衣服,看到她的**般,“這妞真的不錯,她只是靜靜地躺在這裡,就勾得我有些衝動起來了,我都快等不及派對開始了。”說著,伸手就要去摸她。
“等一下。”洪老闆抓住格仔衫的手,“這可不合規矩吧,她是我帶來的,就算要上也是我先上呢。”他都沒吃過,這傢伙就想搶先吃了,門都沒有!
格仔衫瞅了眼洪老闆,促狹地笑道:“你沒還上過她?明白,既然如此,當然你先上了,不過,我要排在你之後。”見洪老闆還有些不願意的樣子,他伸手指了指學生妹道。
“她還是處呢,要不等會我們一起上,如何?”
“她真的還是處?”不會吧,看她一副**的模樣,洪老闆不怎麼相信。
“如假包換。”格仔衫猥鎖地搭著洪老闆的肩膀,兩人走到一旁說著悄悄話。
五分鐘後,最後一個人也到了,派對正式開始。
沒多久,房間響起令人情緒高昂的音樂,空氣裡混雜著酒精,及大麻等的味道,房裡的人隨著四周的溫度升高,開始剝落身上的衣服,到處一片放浪形骸。
喝了幾杯酒,吸了大麻,走路有些不穩的洪老闆,跌跌碰碰地朝沙發走過去。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女人,他**笑地撲到女人身上,雙手在女人身上撫摸著。
房間裡的光線一片昏暗,加上意識有些不清,洪老闆瞧不太清楚身下女人的樣子,但依稀看到她臉頰上的小痣,低頭便親了上去,下一刻,那女人也熱情地迴應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洪老闆一個激靈,從女人身上爬起來,伸手抹了抹
臉上的汗水,低頭看向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般的女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女人,這女人根本就不是鄭可兒!
罵了句粗口,洪老闆臉色變得比鍋底更黑,一手抓住身下女人的手臂質問:“你怎會躺在這裡,剛才躺在這裡的女人呢?”
女人被抓痛了,想要抱怨兩句,卻被洪老闆身上發出的怒意震懾住,訥訥地道:“我不知道,剛才我來到這裡時,沙發上並沒有什麼女人呀,真的,我沒有騙你,如果這裡有其他人,我也不會躺在這裡了。”
洪老闆臉色一沉,連忙四下張望,想看清楚鄭可兒究竟去哪了,然而房間裡一片煙霧迷離,光線又昏暗,隨處都是一對對男女在做著最原始的運動,一時間根本分辨不出哪個女人是鄭可兒。
與此同時,洪老闆以為被誰搶走的鄭可兒,此刻身處洗手間裡。
躡手躡腳把洗手間的房門開啟一條細縫,從細縫往外瞧了下,確定外面的人暫時還沒發現自己在這裡,鄭可兒又輕輕關上房門。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鄭可兒走到洗手檯前,開啟水龍頭,雙手掬起一把清涼的水往臉上潑,冰涼的水一下子讓她完全清醒過來。
打了個寒顫,她連忙伸手從牆上的抽紙巾筒裡抽了幾張紙巾抹掉臉上的水。抬眸瞅著鏡中的自己,她伸手指了指鏡中自己的鼻子。
“自作聰明,這下看你怎麼收場!”
之前在酒吧裡,朱安琪跟鄭可兒分析厲害關係,讓她別得罪了洪老闆,表面上她把朱安琪的話都聽進去了,心裡卻不以為然。
一想到洪老闆竟用那種**猥的眼神盯著自己瞧,甚至還想對自己怎樣,鄭可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暗暗決定要給洪老闆一個教訓才解氣,這也是後來她主動提出跟洪老闆打賭的原因。
或者在朱安琪他們看來,鄭可兒既不想得罪洪老闆又不想陪酒,提出跟洪老闆打賭,妄想打賭贏了就可以得到一份合約,實際上,她根本就不在乎是否能簽約,她只想找個機會坑對方一把罷了。
假若打賭贏了,自然皆大歡喜,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爭取到一筆大生意;打賭輸了也沒關係,鄭可兒知道洪老闆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好好利用這點何愁大事不成?
鄭可兒的計劃是,利用美人計,哄洪老闆把合約簽了,再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迷暈,再將他的醜態拍下來,以作日後保命之用。
然而,鄭可兒沒料到,自己費盡心思計劃一切,最後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她打賭輸了,洪老闆便威迫利誘讓她喝了那杯烈酒,再趁機帶她離開酒吧,想對她不軌,這想都一如她所料的那樣。然而,她只猜中了開頭,卻沒猜到後續的發展。
鄭可兒怎麼也沒想到,洪老闆的口味如此重,他並沒有帶她到酒店開房,而是帶著她一起到這裡參加這種派對。途中,她不是沒試過想要逃跑,可惜都沒有機會。
之前在樓下時,鄭可兒就曾想裝醉鬧事,想引起酒店其他人的注意,趁機逃脫,沒料到洪老闆竟吩咐司機要將她打暈,沒辦法之下,她只好再次扮醉,任由他們把她帶到這裡來。
鄭可兒知道機會只有一個,一旦錯失了,她將墮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因此,她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盡力扮演好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角色,哪怕聽到洪老闆跟格仔衫商量對她怎樣的話,也敢怒不敢言。
上天不負有心人,鄭可兒的忍耐終於有了回報。
大概以為鄭可兒醉成那樣,根本逃不掉,洪老闆放鬆警惕性,跟他的那班狐朋狗黨一起喝酒作樂,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
當所有的人都沉醉於酒精跟大麻給予的快感中,鄭可兒才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洗手間,打算想辦法從這裡脫身離開。
走到窗邊,開啟窗門,將頭探出去一看,呼呼的夜風吹拂而過,差點將她的臉頰都刮傷了,她打了個寒顫,又低頭看了眼下面,發現這裡赫然有十幾層樓高時,臉色倏地一白。
原以為能爬窗逃跑的,如果只是幾層樓高的話,她勉強還能一試,但十幾層樓的高度,樓下一片空蕩蕩的,假若一個不小心踩空的話,非死即傷,她可不想再躺在醫院兩年了。
失望地關上窗門,她心煩意亂地在房裡踱來踱去,右手下意識在身上摸了摸,沒找到手機,才想起來的途中,不知道誰打電話給她,洪老闆嫌手機吵,就把她的手機關機,還隨手丟在車上了。
這下該怎麼辦?沒辦法爬窗逃跑,也不能打電話跟朋友求救,難道今天她非要交代在這裡不可?
不!她不可以就這樣認命,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忽地,視線不經意落到天花板上的冷氣槽上,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或者,她可以從冷氣槽逃出去?不過,一想到冷氣槽裡又黑又髒,假若困在裡面出不去的話,也是死路一條呀。
未等鄭可兒想清楚,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在裡面?趕緊開門,我快忍不住了。”
一聲聲敲門聲猶如催命咒語般在耳邊響起,鄭可兒再不猶豫,爬上洗手檯。
“裡面是誰,怎麼這麼久也不出來?”
“誰知道呢,我一直敲門也沒人應,該不會是有人在裡面搞吧?”
“不對,大家都在這裡了,裡面的人是誰?”
“是鄭可兒,一定是她!”
“你是說剛才帶來的女人嗎,她該不會是暈倒在裡面吧?”
“裡面好像反鎖了,去找服務員拿鑰匙來,把門開啟!”
一會兒後,洗手間的門鎖打開了,洪老闆第一個推開門,衝進洗手間一看,只見裡面空空如也,哪有鄭可兒的蹤影?
“你們瞧!”格仔衫一手指著天花板上的冷氣槽,“她該不會是鑽進冷氣槽逃走了吧?”
此時,鄭可兒正身在又暗又窄又髒又冷的冷氣槽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