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VIP卷第三篇初顯鋒芒_第一百零四章 槐西問題(二更,求鮮花、求訂閱)

VIP卷第三篇初顯鋒芒_第一百零四章 槐西問題(二更,求鮮花、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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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阿瓊還很會表現,馬上就要在書記鎮長作出配合的反應。這是任書記和胡鎮長在座位上說個什麼事。

“好呀,就今天下午吧!”棟材說。

“下午不行,我找郭副書記有事。”任書記在一邊聽到了插了話。

林副鎮長就對任書記說:“好,那我和郭副書記改日吧。”

郭棟材朝任書記點了個頭轉身和林副鎮長一起往外走。走了幾步他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林副鎮長看到他笑在壞笑的樣子一頭霧水。

“什麼事呀,怎麼好笑。”林副問。

“沒事,瞎想著好笑,憋得快憋壞了。”棟材不說。

“什麼是不敢說的呀?快說!”

郭棟材越是不想說,林副越是好奇想知道。會議室出來兩間就是林副鎮長的辦公室。她站在辦公室門裡面等著棟材過去,棟材也跨到門內。

“我說錯了什麼?”林副鎮長等著棟材回答。

郭棟材恢復一臉嚴肅說:“你跟任書記改日吧,我不敢。”

“不是我跟你去國營林場嗎?怎麼啦!”

郭棟材裝的一臉無奈的說:“有人在問男人要提前(錢)進步,我這次提了多少錢開路呀;人家說還是女人家好呀,日後都能進步。好吧,改天我們一起去瞎想吧!”說完轉身就走。

背後林阿瓊一下想醒了過來,拿著手上的筆記本要往棟材身上打,棟材快步一避林阿瓊拍過來的手落了空,笑笑的嘴上說:“這些歪腦筋,儘想好事佔我便宜。”

郭棟材知道林阿瓊愛開玩笑,鎮裡的幹部愛說些笑話尋開心,雖不全是這樣也還是不少。鎮裡工作枯燥單調,幹部自尋法子解乏。有無聊的人編了個未必準確的總結說:鄉鎮幹部就是喝黃酒,說黃話,看黃片;縣級幹部就是喝白酒,摸白腿,打白條;地市級幹部就是喝紅酒,親紅脣,收紅包;省級幹部就是喝洋酒,泡洋妞,開洋車;更上一級幹部喝名酒,幹名星,說名言,老百姓喝啤酒,聽P話,當屁民。

……

玩笑歸玩笑,正經的事要記住。棟材在辦公室門口看著任書記回到了辦公室就過去問了下午的安排。

“下午跟我下鄉,到時我喊你。”任書記說。

鄉鎮幹部多數時候時間不是自己可以安排的,這不市裡政協一個副主席來了,任書記又要陪同。

副主席說是檢查鎮裡對視政協議案辦理的情況工作,實際這個情況已經書面上報而且全部辦結了。中午斗酒的時候誰多了一句嘴說副主席歌喉得了,副主席說好久沒有練了,而且說的時候還要看一眼任書記。

任書記說:“喝酒結束就轉場去唱歌。”

但是任書記沒有忘記下午下鄉的事,唱歌的地方呆了一會兒就開溜了,留下鎮長陪他就是。

“在鄉鎮當幹部苦呀,市裡什麼人都是爺爺,自己是孫子。”在下鄉的路車上任書記噴著濃濃的酒氣對棟材說。

“任書記是主政一方的官員,是有些領導虛榮沒有書記在顯得自己不重要。”棟材說。

“我們在他們心目中沒有那麼重要,我們到市裡遇上他可能招呼都懶得打。”任書記說。

棟材笑笑不好回答。

“到槐西村,黃支書在村口等,讓他一起去個地方。”任書記交待完駕駛員就閉目養神,一會兒就呼嚕聲起來了。

黃支書在老遠就看到任書記的桑塔納,車停下任書記也醒了。

車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停下了,就是前兩天棟材走過路,山下有兩部摩托車在等。黃書記騎一部載著任書記,另一個麻子臉的男人騎一部載郭棟材四人往山上走。到了那個山腳下摩托車也沒有辦法走了,他們爬山到了深山裡。

眼前的情景郭棟材拍的圖片任書記也看了就這樣。他現在只是要現場看一下面積有多大。

“五百畝左右。”黃支書說。

“你們是怎麼想的,原始森林裡面要保護的樹種多得很,亂砍濫伐是要判刑的!過失燒山都要坐牢,你們敢故意看了幾百畝?”任書記眼睛狠狠瞪了黃支書和麻子說。

“你就燒兩車炭要砍這麼多幹嘛?你要找死呀!”黃支書對著麻子罵。

“當時他們追著要增加些,我也跟黃支書你說過的。”麻子不服氣。

三個人在現場互相指責了一番,任書記怒氣未消一個人先往回走,三人都趕快跟在後面。

摩托車上棟材問麻子:“這片林都是你砍的?”

“是他們讓我燒點碳給省裡和市裡領導送去的,我只是順便多燒了一點賣了幾個錢花,現在都怪我,當時他們知道的。”麻子顯然不服氣。

事情應該是這樣,任書記要讓他們燒些炭送到上面去給領導用。南方沒有冬季供暖,當時炭還有很多用處,原始森林裡的雜木燒的碳結實耐燒爐火旺,用它煨的東西特香。

黃書記接了這個任務交給了麻子,麻子找了幾個人不僅少了給任書記完成任務的,順便燒了拿去賣,只是這個順便的兩比任書記要的量還大的多的多,所以燒出了這麼一大片。

現在任書記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對這個事他不好說什麼。他這會兒慶幸自己沒有接受分管林業的擔子,要不怎麼辦?

槐西村的黃支書還是跟著任書記的桑塔納回來。車上任書記接到胡鎮長的電話,他問任書記要不要回鎮裡陪副主席吃晚飯。

“我現在跟槐西村裡幹部談個事,轉告副主席說抱歉失陪了。”任書記掛下電話就不吭聲了。

到了槐西村口黃支書請任書記下車留在村裡吃飯,他腳在車外屁股還坐在車位上等任書記開口,任書記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說話就下了車。

晚飯在麻子家開的小店裡吃。這個小店兼賣雜貨,還有偶爾有人來炒個菜喝點酒。這個偏僻的小山村這樣的店僅此一家。

任書記和郭棟材還有駕駛員到了的時候女店主也就是麻子的老婆把門板上了三分之二,相當於告訴人關門歇業了,裡面馬上泡茶。

“你這個治保主任還兼管著林業,搞出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現在怎麼收拾?”任書記對著麻子說。

原來這個麻子也是村裡的幹部,看過去人精明的很,家裡的媳婦也是水靈水靈的,可能快要三十的樣子,少婦的風韻還是有些迷人。

麻子的老婆遞茶給任書記的時候身子骨好像都要軟成麵條一樣扭動了幾下,眼睛在任書記的臉上直掃。

一會兒麻子夫婦就整出一桌的菜了,原來早就有準備的,都是山裡的貨。

任書記說:“不喝酒了,成天是酒累死了!”

黃支書開好的酒尷尬地停在手上,是一瓶專門準備的珍藏版董酒。

麻子的老婆看到這個樣子一陣風似的到了任書記身邊:“書記賞個臉,我做了一下午的菜不喝酒怎麼下菜,喝點吧。”

“黃支書你把山上的事給我說怎麼處理,你說的過我這關了我就喝!”任書記說。

“我讓人算一下該補交多少錢,讓麻子交上,再讓他在全村每家每戶分半斤豬肉表示認錯。”黃支書說。

“每家每戶的不要去分了,你還嫌知道的人少是嗎?不要張揚。你說最少該補交多少錢?給我說個數!”任書記說。

“補交罰款最少也不會低於五萬。”黃支書說。

“太多了吧任書記。”麻子驚叫著說。

“少嗎?你要讓市裡來處理嗎,那時才叫多。”任書記說。

“那現在可以喝酒了吧?”麻子的老婆幫任書記倒酒。

任書記沒有阻攔,晚上的酒場又開始了。

郭棟材聽著他們說的事感到好笑,一件嚴肅的觸犯法律的事就這樣在嬉笑中討價還價,想再玩兒戲;但是棟材不想插嘴,這個是現在他是旁觀者,從市局來說還是從鎮裡來說都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郭棟材初次和他們接觸,而且現在是副書記,所以他也表現得有些矜持,推說不善酒力避開幾次兩個村幹部的敬酒。他們的火力集中在任書記身上,而且人數及跟他們交情看過去不淺。任書記連喝幾杯了也推說不喝了。

“我敬書記一杯!”這個時候麻子的老婆扭動著身子過來。

任書記對著麻子老婆只笑不說話。麻子老婆乾脆拉張椅子就坐在任書記邊上。黃支書藉口去看看駕駛員往門外走,棟材在一邊跟麻子說著話。

“黃支書還有纏著你沒有?我警告過他。”任書記低聲對麻子老婆說。

麻子老婆搖晃著身子撒嬌地說:“我就要跟你喝杯酒。”

麻子和棟材說完話去一邊倒茶。

任書記拿起酒瓶說:“你就董酒,懂我嗎?”

“懂。”麻子老婆含情脈脈,一雙眼睛說著這個字後面的話。

任書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得過急,任書記嗆了一下。麻子聽到任書記的嗆聲趕快端了熱茶過來,一邊的麻子老婆一隻手還在任書記背上輕輕錘了幾下…

郭棟材有點不習慣,這個威嚴的書記在這裡隨和親切。也許做農村工作就是要和他們交朋友,但是對待山上的嚴重問題如此輕易和不嚴肅的處理還真是不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