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 傷愛

第19章 傷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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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傷愛

第19章 傷愛 承歡 青豆

寧王這方才離去,沉寂的空氣也似乎被他帶走似的,黑軒凌的目光更加放肆,毫無顧忌地盯著鳳卿。

鳳卿迎著他定定注視了片刻,便挪開了,她緩緩走到窗邊,碧紗窗簾被她輕扯到一邊,視線掠到院中。

今夜月色清寒,清冷的月光傾瀉了浩瀚無邊的天地,屋簷樹木無不幸免,全被染上了一層淺淺的銀白,清風吹拂,樹影婆娑,煞是好看。幕色中的院落平添幾許寧定,樓臺亭閣綿延遠去,隱入天際。

天空這一輪皓月,卻是隔著這遙遙九重天,鳳卿視線一窒,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恍然發現黑軒凌已經站到了自己身邊,兩人靠得很近。

黑軒凌聲音微微一頓,“卿卿,你在這過得好嗎?寧王他有沒對你怎樣?”

他的目光絞在她左頰上,看到了幾乎癒合了,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還是不由生疼。當初,那一鞭下去,是如何生疼?幼時的她,一受傷,就找自己哭訴,此刻的自己,難道就再也不會成為她的寄託嗎?

鳳卿從黑軒凌臉上的神情就依稀可以看出了他已經陷入回憶中,她都從回憶中出來了,為何他還想用回憶來牽絆住自己。若事事皆可後悔的話,這光陰也不用如梭向前而是後退了?

“過得,還好;他對我,也還好。”

想了幾個詞,發現只能用“還好”這兩個字來形容自已當下狀況最為恰當。寧王他沒把自己關進地牢,沒對自己用刑,除卻了偶爾偷吃點豆腐之外,確實沒對自己怎樣。

這對一個身為籌碼的人來說,吃好喝好,還有婢女伺候,已經是最客氣的禮節了。她還能怎樣,苛求自由?得寸進尺向來沒有好下場。

再逃?她已經暫時打消了這念頭,外頭皇帝跟寧王開戰激烈,百姓逃難,街上兵荒馬亂,她沒有武功,出去必定受死,還不如好好呆在這裡,等戰爭結束再議。

垂曳的衣袖輕拂,碧紗窗簾被鳳卿一拉,捂得密密實實,在她拉上的最後一瞬間,黑軒凌發現她手一滯,接著就瞧到她黛眉輕攏,體乎在思考著什麼。

實則,在鳳卿拉上窗簾時,餘光居然掃到了對面窗邊立著一抹頎長的身影,分明就是剛才出去的寧王,即使距離相差有點遠,她依舊能夠感受到他冷凝的日光、灼灼的注視。他在監視我?

鳳卿臉色一沉,更加不悅。

“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黑軒凌看到她皺眉,下了狠心,咬了咬脣。雖然明白讓她不行寧王同意逃離這裡,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希望她能夠過得更好。

“離開?”

鳳卿喃喃自語,驟然,她感到屋裡極為窒悶,瀰漫的鬱郁馨香,繚繞出紛紜幻影。

心頭狀似有一堵銅牆鐵壁阻攔著,憑著她一己之力硬是無法闖出去,無濟於事。

“不想。”

聲音較剛才的喃喃自語,堅定了十分。既然嘗試過,依舊逃不出他的掌心,為何還要一而再弄而三做費力又費神的事情?至少此刻,或許這寧王在蕭然城的居所是最安全的一處休憩他。

黑軒凌,他現在跟寧王在同一條船上,若是在此刻硬要在老虎頭上拔鬚,寧王發起狠來,他或許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卿卿,我知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黑軒凌終於露出進屋內第一個真心的笑容,鳳卿下一刻就被拉進了他懷中,他沒發現她肢體的抗拒,或許是察覺了,仍舊是視若無睹。

“我這不是擔心,若是別人,我也套會這樣做的。寧王的手段,相信你我都非常清楚。”

她的聲音圓潤,卻如淬了毒的針,指在黑軒凌的心頭,痛,從心口蔓延到四肢。他不由俯身,她寂若睡蓮的臉上神色淡然,脣角含著一抹淺笑,笑意很淡很淡,淡得幾乎一碰就散。

他們得極近,隱約觸到彼此肌膚的溫熱。

攬著鳳卿纖細的腰肢,將她緊緊箍在懷中,黑軒凌正要抬起的右手下意識一僵,心跳忽然一窒,他眸色轉深,突然鄭重地低頭問道,“卿卿,寧王有沒對你……”

下面的不雅的話語被他嚥了回去,他問不出口,他不想,他著實不想往那個方面想,不由閉上眼晴,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狀似冷靜地睜眼。

原來,寧王口中的“女人香”跟她身上的體香是一體的,怪不得如此熟悉,怪不得如此熟稔。

鳳卿清冷的眸中錯愕一閃而逝,她不解,但是還是淡淡地答道,“沒有。”同床共枕、一宿安眠算不算所謂的……

“你不該管那麼多的。”

鳳卿幽幽地嘆了口氣,閒適一笑,不待話音落地,黑軒凌竟是一震,眯了眼看她,目光飄忽,漸漸灼熱,這目光看似看她,又分明不是在看她,似乎透過她看別人。

“卿卿,你是我的卿卿,我是你的凌哥哥,我不管你,還有誰會管你?”

他漆黑如墨的雙眸透露著憤怒,又逐漸成了悲哀,最後化為絕望。他的聲音低啞,夾雜著千般淒涼,萬般痴念。

垂眸看向她,看她一時眉目清秀,猶帶稚氣,一時素衣挽髻,冷若淡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鳳卿聞言不由心中一動,氣息紊急,胸口起伏,微微蹙眉,幽黑瞳仁裡流轉淡淡光彩,脣眸噙著一抹淡笑,卻眼也不抬地問,聲音澀然:“若時光能夠倒流,你仍是我的凌哥哥,我仍是你的卿卿。”

玉顏凝雪,肌膚賽霜,明明是舒心祥和的畫面,印在心頭,心中欣慰悽楚交積,再無法自抑,眼前一切俱都模糊。

鳳卿這一句話,徹底驚醒了黑軒凌,他腦中久久盤旋著八個字,“她不再給我機會了。”時光倒流,時光若能夠真的倒流,他用什麼來換,他都甘願。可是……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如同她弄也不會給自己機會了。

一直自我打氣,他都沒用此刻清醒,原來夢醒了,痛楚依舊存在,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他寧願繼續做夢,為何她一定要敲碎他的夢?

人家都說美夢成真,美夢就算成不了真,也不用經歷此刻這般揪心的絕望滋生,蔓延,侵噬吧?

原來那一年,他錯過的僅是永恆,便是放手了此生的幸福。

黑軒凌雙眸隱隱憤懣,漸轉為悲苦。

良久,他就這樣看著她,或許想要用這種目光來感她,殊不知錯過即是錯過,鳳卿深陷沼澤,自己都難以保全,斷然是不會再給他機會的。

而且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對黑軒凌,她也明白了那是小女孩時期的懵懂,而非是與子偕老那般深刻的痴,這般,本就不是她所企盼的,又怎會還給他期望,只能將他逼出漩渦之外。

語聲微窒,有悽苦之色一掠而逝,“卿卿,你還會允許我以後這樣叫你嗎?”

“可以。”

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幼時的關懷,鳳卿也沒有斷忘,她抿脣道。

“那你以後可以叫我凌哥哥嗎?”

黑軒凌的聲音低嘎,帶著一抹痛楚。

“可以。”

鳳卿垂眸,不忍目睹他臉色悲慟的表情,那仿若是自己拿劍對著他,進行一場生死搏鬥似的。

“那你現在可以叫我一聲嗎?”聲音啞然,帶著幾許空曠的飄渺,那是嫉妒的渴望,他在等待。

“凌哥哥。”

鳳卿咬了咬脣,心絃輕攏,語氣卻是恬淡寧和。

黑軒凌雙目迸出喜悅,那是悲到極致的喜,比悲喜交加還要更上一層樓。

雙手環繞得更緊,他將下巴隔在她青絲盤繞的頭頂上,低低地道,“卿卿,以後,我就是你真正的凌哥哥了。”

鳳卿心頭一窒,呆了半晌,悵然動容,明白他下了一個痛苦的決定,他這麼一說,就表明今後他們就是兄妹了。

“我現在雖然跟寧王同在一條船上,但是若是你喜歡瑾王的話,我可以撤銷跟寧王的合作。”

黑軒凌抿了脣角,似笑似戚。

沉默半晌,鳳卿依舊低頭,啞聲道,“你這又是何苦?”

抬眸看著她,黑軒凌面上的淺笑落幾分慘淡,“若是以後連看著你的機會都喪失,那才是真正的苦,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鳳卿黯然,燦若晨星般的黑眸晃過昨日種種,猶在眼前,一時有些恍惚。

那些個白天,那些個夜晚,至今記得和煦的陽光,柔和的月色,暗沉的天色,璀璨的星空……

“真當我是你妹妹,凌哥哥,那你能不要讓我為難。戰爭不是兒戲,你現在即使想抽身,也已經遲了。”

鳳卿輕輕嘆息,溼熱指尖伸出,抹開黑軒凌那糾結的眉心,憐惜著那眼角金的細紋。

“你值得。”

黑軒凌望著這一張令他心痛萬分的清麗容顏,目光朦朧,低首相近,呢喃輕語。

“真為我好,就不要為我做傻事。男人追逐的是權勢,女人貪戀的是溫暖,我要的,他們又何曾給的起?”

鳳卿低笑,別那,容顏如爛漫的花兒一樣嬌豔,令黑軒凌挪不開眼,似乎如此皎皎的視線停留在她明媚的臉上,就能夠永遠將她這一刻燦爛深深映入心中一般。

倏然,鳳卿斂起笑靨,又復如初始,黑軒凌頓覺失落,懷中溫熱的嬌軀,都無法驅散那心頭久久縈繞的那一抹傷感。

他不由苦笑,臉上旋即繚繞上一層淡淡的迷霧,“你若想要,又有誰能夠抵擋,卿卿,為何你就是不敢踏那一步呢?你的父親給天下的男人都判了死刑嗎?”

剎那間,重錘擊落心坎。

鳳卿眉心微蹙,只覺自己心頭急撞,緊促得喘不過氣。

黑軒凌不意卻覷見鳳卿胸口微微起伏,鎮定容色下的疑慮,因這紛亂氣息洩露無遺。知曉自己是猜對了。

他緊緊盯住鳳卿雙眼,卻似看透她心思,越看越覺寒意透骨。無力垂首,頓覺心頭空落落,原以為自己退後一步,能夠在她心頭留下一抹淺淺影子,現在看來,也難……

鳳卿幽深目光全無波瀾,臉色卻白了三分,似乎真被黑軒凌猜中似的,良久才顫聲道,“還是你最瞭解我,原來我心中真是如此想的,我也不過如此懦弱。”

驟然,心絃崩斷,黑軒凌心底景後一絲僥倖的光亮也熄滅。

“我也不過如此。”

鳳卿脫口而出,語聲落地,自己也僵住。

這心中惶然不安感令她悲酸更甚,猛地從他懷抱掙脫,退後幾步。

“卿卿。”

他低低喚她,猛然向前,一手將她擁入懷中。

他一言不發地抱緊她,彷彿用盡全身力氣,不讓任何人將她奪去。

“卿卿……”低低的呢喃,聲音中充斥著血腥般的疼痛,那是他雙脣之間壓抑緊咬出來的,他張臂抱緊她,再說不出別的話語。

猛然抬首,見他脣上一片血紅,脣角慢慢淌下鮮血,似乎覺得他渾身都被血浸染了一般,那爛漫的血色令她作嘔,更令她心跳紊亂,急促、不規律,似乎將要從胸膛中蹦出來似的。她渾身似乎被鐵鏈禁錮住,整個人都被定住,無法動彈,張大了口,卻遲遲發不出聲,良久,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對不起。”歉意,滿滿的歉意從胸口溢位,點點滴滴。

“我要你勇敢地踏出一步,並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如你父親一般,卿卿,你該幸福的。那個不該得到幸福的人,是我,是我啊……”

黑軒凌英俊的面目蒼白了三分,柔聲勸慰,大掌將她冰涼的雙手包攏在掌心,動作輕緩,似乎粗暴就將她纖弱的皓腕扮擰斷似的。

黑軒凌的柔聲勸慰,如撕心裂肺般噬咬著鳳卿的心,她不忍見血,心中有一個角落柔軟了一分,螓首下意識蜷縮於黑軒凌的胸前,吸取著這個看透了她心的高大男子。

“凌哥哥。”

鳳卿語聲細弱,卻帶著莫名的堅定。

黑軒凌對她的瞭解,知道她每回聲音緩輕,就有話要說,只是需要鼓勵而已。

“你說。”

他的聲音也柔了幾分,如同那年相府偏院那一彎碧潭的水,平靜無波,卻是清澈怏然。

“你說什麼才是幸福?”

鳳卿雙眸氤氳,恍若回到了童年,臉上浮現幾分嬌嫩稚氣。

“幸福?”黑軒凌心頭一窒,才緩緩道,“幸福就是卿卿找到心中理想的伴侶,過著逍遙賽神仙的日子。”

鳳卿一愣,那時的自己也問過他什麼是幸福,他可不是這麼說的,猶然記得當年那個略顯青澀的英俊少年,雙眸沾染著斑斑笑意,很鎮定地叉著腰大聲道,“凌哥哥就是卿卿的幸福。”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自己沒有什麼可以供他留戀眷戀的了,心亦老去,童年的記憶,偶爾浮現翻湧,澀然甘醇交加,一如一杯香茗,滋味繞舌,餘香繚繞,最後還是會隨著時光轉淡消逝。

“難得有情郎,”她旋即付諸一笑,驅淡心中的淤積的沉鬱,“都說有情郎難得了,卿卿又哪會如此容易得到?”

“凌哥哥說過,只要卿卿敢愛,就能夠找到幸福。卿卿的魅力,世上無人能敵人。”

黑軒凌也正行地道,他沒有說出口的是,即使我想要追尋,尋尋覓覓,卻再也沒有可能了。

“卿卿的魅力要真是無人能敵人就好了。”

鳳卿也覺得此刻的氛圍太沉窒,脣角逸出一抹淺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愈發灼亮。

黑軒凌凝望她,望進一雙明澈如水的瞳眸,一室的靜寂,拂過自己那暗淡失神的眸。

“卿卿,世上沒有男子能夠抵擋得住你眸底的那抹韻致。”黑軒凌失神地呢喃道。

鳳卿怔然,良久才笑道,“自家妹妹的怎力,連哥哥都不知,那世上還真無人能知曉了!”

黑軒凌忽然一痛,痛的像是有東西在撕扯著他千瘡百孔的心,但他仍然從容一笑,“凌哥哥本就是景瞭解卿卿的人。”

真的是哥哥跟妹妹了,這一晚,對黑軒凌來說,仿若在十八層他獄闖了一趟,又似被閻王凌遲火烙,鞭笞、折磨,極刑都上過了身似的,遍體鱗傷地被丟棄在一邊。

“這麼晚了,世子難不成想要留在本王這空蕩蕩的大廳過夜不成?”

寧王冷冷的嘲諷,在門口想起,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

鳳卿抬眸,正要瞧到他脣角似笑非笑,眸底深不可測,聲音卻聽出三分怒意。

“卿卿,一定要答應我。”

黑軒凌未理會寧王,俯身需要索求一分安逸的答案。

放開?

放不開?

寧王灼熱的注視,她也置之不理,心頭繚繞的吾愛揮之不去,迎上黑軒凌悽悽的目光,她茫然了,在他的期盼下,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黑軒凌見她點頭,卻不忍再盯著她了,他仰首,目光似穿透那屋頂,直視那茫茫星空。

他也怕,她點頭了,就答應自己她真的放下了,自此之後,他凌哥哥的身份再也不會成為她的情人,而是她的哥哥了。

良久,他似乎察覺了寧王不善的目光逼視,才緩緩鬆開了鳳卿,剛才,他們相擁的姿勢在他人看來,的確是過於曖昧。

“保重,”黑軒凌淡淡一笑,似乎朝著鳳卿說,又似在對寧王說。

拂袖而過,在門檻邊,他回頭追加了一句,“若有所需,還是按燕以前,卿卿……”

最後兩個字,在脣邊掀起幾許苦澀,他還是放開了……

房內頓時更加沉寂,只有寧王跟鳳卿了,鳳卿咬了咬脣,沒想到自已最後還是答應了,或許,踏出一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而寧王靜默不語,目光如寒潭,就這樣直直地盯著鳳卿,想要用仇視的眼神殺死她,又恨不得上前伸手,扣住她纖細的脖頸。

皎潔緋衣、淡淡眼神,脣角沾染笑意,這就是鳳卿,對著黑軒凌不抗拒的鳳卿,對自己卻是橫眉冷對,不公平。

寧王憤憤的暗想,雙眸更冷,雙手也不由攥得緊緊的。

“你答應他什麼了?”

此時卻已無法做到巋然不動,寧王凝眸緊鎖著鳳卿那一剎那,他的眸中浮起迷濛的水霧,可眨眼間卻又消逝無痕。

聲音冰凍三尺,寒顫心扉,目光如炬,迫使鳳卿不由抬眸,睨向他,脣角勾起一抹嘲諷,“沒想到連王爺這種成大事的人,也有閒情逸致管起他人閒事來。”

寧王似乎被戮到了痛處,硬是壓下心頭那抹不爽,勾起一抹邪魅來,本王是擔心王妃已紅杏出牆,好歹王妃已也是本王的侄媳婦。”

鳳卿蒼白臉頰浮起紅暈,眼波瀲灩生輝,脣畔間的譏誚更深,“皇叔不會是想多了吧,鳳卿若是紅杏出牆,也不會讓皇叔戴綠帽子,該擔心的該是我那丈夫瑾王才是。”

昨晚是誰硬來上自己的床來著?睜著眼晴說瞎話的人實在太多了,寧王也不想想自己的行為似乎更加被人唾棄才是,倒是先來諷刺自己來了。

“王妃若是紅杏出牆的物件是本王的話,那本王倒是甘願犧牲下名聲,若是敵國,可就不好辦了。這通姦通到敵國去了,這天朝的百姓,悠悠眾口,難堵啊!”

寧王狀似感嘆道,眼神卻是極其凌厲。

鳳卿莞爾一笑,沒好氣地吱聲道,“皇叔不會想多了吧,皇叔叛逆這事,足以驚動天朝上下了,這天朝百姓哪來的閒心來談論鳳卿的紅杏出牆呢?”他若真當自己是紅杏出牆就紅杏出牆吧,反正她也沒有那心情跟他解釋。

她終於明白,誤會都是怎麼來的了,原來很多時候,太子自以為是,就造成了紛亂的誤會。

自己先入為主,凌哥哥當頭一棒或許還真敲醒了自己。

“世子剛走,要不要本王去將他請回來呢?”

寧王冷冷一笑,眯起狹長的鳳眸,沉沉如墨,一如外頭的濃濃的夜色,森然的目光就這樣鎖在這張清冷的玉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