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章 大名府賑災義賣會(3)

第40章 大名府賑災義賣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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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名府賑災義賣會(3)

第040章 大名府賑災義賣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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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雪兒見有個傻小妞搭腔,就一唱一和的,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想要逗武松哥哥理理自己,就算是發怒把自己教訓一頓也很好,人家又沒十分做錯事,老這樣虎著臉,對人不理不睬的,好不鬱悶。

茜雪兒百無聊賴,就把布偶娃娃胸前的指環解下來,套在大拇指上,見馨兒老大不樂意的看著自己,卻又不好翻臉的樣子,十分好笑,心裡想到,武松哥哥真是不省心,惹得這麼小的女孩子也來湊熱鬧。看馨兒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覺得心有不忍,就把指環遞還給馨兒道:“這指環呢,既然是你家的傳家之寶,自是不能胡亂送人的,你先拿著,以後有機會,親手戴在你喜歡的哥哥手上。這個娃娃,小哥哥幫你收著……”

“小哥哥,是不是你家大哥哥不喜歡馨兒?”少女嘟著小嘴,眼圈兒發紅,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不是,大哥哥要是不喜歡馨兒,就不會收下馨兒的娃娃,只是馨兒太小,大哥哥又已經有,小娘子了……”

“是那個美女姐姐嗎?”馨兒悄悄指著徐曉曉問茜雪兒道,惹得茜雪兒心裡一陣泛酸。忍不住撇嘴說道:“才不是呢,大哥哥的小娘子比她可好看多了,對了,你看看小哥哥,長得和小哥哥一摸一樣。”

“哦,馨兒知道了,是哪個叫冷秋月的花魁吧?那女子和小哥哥眉眼兒長得十分相像,要是小哥哥打扮成女子,和那花魁簡直就像一對雙胞姐妹。”

茜雪兒聽了不由一愣,細細一回憶,那個冷秋月和自己長得還真是有幾分相似。不由又想到東京街頭見到的那個女子,可惜當時那女子面上罩著輕紗,所以看得並不十分清楚。見武松哥哥還是不理自己,茜雪兒也就沒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趣。懶得再逗歐陽馨兒,乾脆閉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假寐。

茜雪兒和徐曉曉的“霓裳羽衣舞”是最後的壓軸戲。當“霓裳羽衣曲”纏綿婉轉地響起來,徐曉曉不由感慨道:“真是天外有天呀,這‘陽春白雪’歌舞坊的樂師還真不是一般水平,相比之下,咱們藝校學生樂隊的學弟學妹們,簡直就是在濫竽充數。”

徐曉曉和茜雪兒閃亮登場,習慣性的對視一笑,立刻沉浸在音樂的意境之中。

用現代芭蕾舞演繹的“霓裳羽衣”,頓時讓大宋的名流鄉紳們耳目一新,徐曉曉的美豔,茜雪兒的俊俏,本就足以造成轟動效應,再加上二人的表演,都是那麼投入,舞蹈動作配合默契,情感交流更是生動而又煽情……

掌聲,叫好聲,尖嘯聲,一浪高過一浪。

徐曉曉彷彿就是為這舞臺而生,只見她柳眉輕蹙,籠罩三秋煙雨,蜂腰婀娜,染綠千山秀色。有道是,眸子閃處,花花草草;笑口開時,山山水水……

整個“陽春白雪”歌舞坊,男人們痴痴傻傻,女人們瘋瘋狂狂——那自是被自己的男人氣得發狂。

武松坐在臺下,剛開始,還一直故作正經,不去看那徐曉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小兄弟吸血鬼的表演,覺得很不錯,心裡讚道,這小無賴,花樣還真不少,小腦袋瓜裡到底還裝著什麼新奇玩意兒?無意中轉眼看了看那徐曉曉,只見徐曉曉的一雙媚眼,除了和茜雪兒做戲之外,自始自終都在悽悽婉婉,哀怨纏綿的望著自己。武松的心不由猛地一震,再想把眼睛從徐曉曉身上移開,卻哪裡能夠!

“大哥哥,你家少夫人比臺上那個姐姐還要美貌許多嗎?”小姑娘歐陽馨兒見茜雪兒的座位空著,就坐過來,挨近武松問道。

“什麼?”武松眼睛望著臺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是你家兄弟說的哦,他說大哥哥的夫人長得和他一摸一樣,呵呵,也不見得就比臺上的姐姐更漂亮吧?”原來這小丫頭聽說自己喜歡的大哥哥已經有了小娘子,一時嫉妒,才故意這麼說的,那自是想借徐曉曉,貶低那個由茜雪兒“憑空捏造”出來的小娘子。

武松輕輕一提嘴角,回頭看了看歐陽馨兒,暗笑道:“吸血鬼想是又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吧?一對兒傻乎乎的,還用二十兩白銀買一個布娃娃,呵呵呵,這也真虧他沒臉沒皮的敢這麼做!”

舞臺上一邊跳舞,一邊瞅著武松的當然不只是徐曉曉,還有茜雪兒。武松目光的旁落,不一會兒就被茜雪兒所發現,茜雪兒的心一下掉進冰窟裡,別提有多冰涼。茜雪兒頓時就悲愴了面容,倒也正好符合唐玄宗的生死離情。

一曲終了,“陽春白雪”歌舞坊無異於發生了一次五級地震,好在鄉紳名流們事前有過串通約定,捐款以白銀二百兩為封頂線,否則,真不知道這些財東門大腦一熱,會捐出什麼天文數字來。

見司儀募捐結束,雖然心情很不好,但是,茜雪兒還是強打起精神,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絹帕回到臺上,拼命想著這些絹帕,明天就會變成孤兒院的孩子們手中的美食,茜雪兒臉上這才有了幾分笑容。

“女士們,先生們……”一時恍惚,竟然唸錯了稱呼,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只要下邊的話不說錯就行。接著說道:“這是剛剛在這裡為大家精彩演出的美女用過的絹帕,上面留有美女的香澤哦,一人限拍一條,開始……”

看來,徐曉曉用過的絹帕,遠比武松哥哥的臭襪子更受歡迎,不一會兒工夫,茜雪兒手中就只剩了一條絹帕。

“心動不如行動,絹帕只剩一條,春閨深深,美人寂寞,芳心曾對誰人許,千行淚,絹帕拭過……”茜雪兒心念一動惡作劇的加了一句道:“拍得最後一塊絹帕的大善人,可以請求美女答應自己一個要求哦,當然,是現場可以做到的。”

呵呵呵,如果一會兒上來一個變態狂那才有趣,武松哥哥看到別人抱著徐曉曉狂親亂啃,又會做出什麼反應?

“白銀六十兩。”一個儒生模樣的人志在必得,出口就是前幾條絹帕的成交價。

“一百兩。”身後有一個聲音傳來,看其座位所在位置,要麼不是鄉紳名流之列,要麼就並非本地人。

茜雪兒吐了吐舌頭暗道:“哇塞,徐學姐的香澤真的很值錢很值錢耶!”

“一百兩,還有出更高價的嗎?”

“二百兩!”聽得出,那儒生的語氣已經顯得很不友好。

“五百兩!”身後的人不等茜雪兒再問,直接說道:“對面的兄臺承讓一下,小弟真的是,非取不可!”

西門慶?茜雪兒一聽這說話的聲音,頓時大吃一驚。這個“**棍”玩女人還真是不惜血本,五百兩銀子幻想一下美女芳澤,我靠,到真讓茜雪兒佩服得五體投地。

連續報了三次價,歌舞坊裡一陣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人再來和西門慶競拍。

“成交,請拍得絹帕的大官人上臺接受您所競拍的物品。”

茜雪兒話音未落,就聽得徐曉曉一聲驚呼:“西門酷帥!”

茜雪兒當然知道,從身後朝自己走來的,根本不會是西門酷帥,應該是西門酷帥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西門慶。

看那西門慶拿出一張銀票隨手撂進衙役手中的托盤裡。然後,嘴角輕揚,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徑直在茜雪兒對面停下。

茜雪兒下意識的抬起頭來,見那西門慶身著淺粉色交叉領內衣,紫紅色對襟繡花長袍,外披一件黑色貂皮披風,好不華美,好不氣派!

“姑娘並沒有忘記西門慶,對吧?我們初次邂逅相遇的場景,被姑娘在這個舞臺上再現,所不同的是,這次想要‘非禮’姑娘的,卻不再是那個肥豬頭,而是深深愛著你的大哥哥。”

“恭喜你,西門大官人,你的標的是臺下的那個大美女,茜雪兒馬上請她上來,只是,請您做好心理準備,別興奮得暈過去才好!”

茜雪兒沒好聲氣的挖苦西門慶道,轉過頭去,正欲有請徐曉曉上臺,西門慶卻已經閃電般的出手,摘下茜雪兒頭上的絹花。茜雪兒一愣,竟然忘了自己該說些什麼。

西門慶瀟灑地轉過身去,衝臺下一抱拳,彷彿這“陽春白雪”是自己的“輕歌曼舞”一樣,先是用一雙漂亮的“電”眼向臺下緩緩一掃,然後舉起那朵粉紅色的絹花,笑吟吟地對臺下說道:“小人無意於美女的絹帕,小人出價五百兩白銀,只想取回這朵絹花,不知道這位小哥兒是否願意把花兒捐出來。”

臺下一陣“噓”聲,以為這財大氣粗的帥哥是一個“戀童癖”,對美女沒有興趣,卻是鍾情於小哥兒。馬上就有人趁機起鬨道:“大官人快提一個要求吧,機不可失呀!”

西門慶轉過身來,微笑著走近茜雪兒,見茜雪兒微蹙起眉頭,露出一臉的厭惡,並下意識的退後了一大步。西門慶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嗓子有些暗啞的說道:“自從我把這朵絹花插在你頭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不再屬於自己,今天,我本想把它收回來,送給在我最痛苦無助的時候,用愛溫暖過我的那個女子,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送出去的心,是否還可以收的回來……”

“西門大官人,對不起……”茜雪兒說著,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了看坐在臺下的武松,只見武松大大咧咧的伸著一雙長腿,右手搭在椅背上,側身斜乜著自己,嘴角似笑非笑,一副痞裡痞氣的樣子,讓茜雪兒心裡好不氣惱。

西門慶順著茜雪兒的目光望去,待回過頭來再看茜雪兒時,眸子裡已是充滿了落寞與抑鬱。

“我早該想到是他,不,我早已經想到是他,只是,西門慶不願意面對這個現實而已。”西門慶說著,衝茜雪兒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大哥哥今天不想問你,過的是否快樂,因為,你的憂傷就寫在眼裡,我想,你自己也看到,剛剛你們表演時,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別的女子。”

“對不起,請不要再說了,茜雪兒心裡很亂,真的……”茜雪兒內心掙扎著,忍著淚水,對西門慶說道:“請不要再提他,求你,不要……”

“大官人,親一個……”臺下的鄉紳和名流們等著看熱鬧,見西門慶一直沒有行動,更多的人起鬨起來。

西門慶的喉結蠕動了一下,側過頭去,輕輕合上眼睛。過了片刻,重又笑吟吟的轉過頭來,已是換了一副放浪不羈的笑容。只見西門慶用那雙迷死人的,擅長放電的眼睛,瞟著茜雪兒,語氣十分輕挑的問道:“怎麼樣,這位小哥兒,你希望我提一個什麼要求?呵呵呵,或者說,你不希望我提什麼要求?”

心慌意亂中,茜雪兒忍不住又轉過頭去看武松哥哥有何反應,只見武松依然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甚至還狡黠的衝自己擠了下眼睛,那意思十分清楚,分明是在等著看自己出糗。

茜雪兒這下意識的一瞥,卻深深刺疼了西門慶。

“你想知道那個混蛋會不會在乎你,對吧?好,我來幫你證明!”西門慶突然俯下身來,把茜雪兒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深深地吻住了茜雪兒的嘴脣。西門慶心裡痛楚地呻吟著:“茜雪兒,你心裡有我,讓我感受你的柔情……”

茜雪兒的雙手被一起抱住,動憚不得,略一掙扎之後,毫不猶豫的照西門慶的嘴脣,狠狠地咬了一口。

西門慶的身體猛地一抖,鬆開手,大睜著雙眼,神情十分疼苦的望著茜雪兒,這個從未被女人拒絕過的玩情高手,似乎還是不能相信,茜雪兒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無情。鮮紅的血液立刻從西門慶的嘴角流了下來……

茜雪兒含著眼淚,一把推開西門慶,逃也似地跑下臺來。

武松見茜雪兒怒衝衝地走過來,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嬉皮笑臉地調侃茜雪兒道:“呵呵呵,小無賴,被人吃豆腐了吧?”

話音未落,茜雪兒已經應聲出手,一耳光扇在武松臉上。武松反射性的跳起身來,懷裡的布偶娃娃掉在地上,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視著,都是怒目圓睜,就像一對準備決戰的公雞。

輕輕地冷哼了一聲,武松彎下腰來,拾起掉在地上的布偶娃娃,一把塞在茜雪兒懷裡,撩開大步,從茜雪兒身邊擦身而過,徑直朝歌舞坊大門走去。

茜雪兒抱著布偶娃娃,雖然沒有轉過身去,但是知道武松已經頭也不回的離去。聽著武松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不聽話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茜雪兒,你完蛋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人家大英雄的耳刮子,只怕比用刀子捅了人家還更要嚴重,這下子,只怕你和武松哥哥連兄弟也沒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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