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一樣的征服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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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一樣的征服拉開序幕
第027章 不一樣的征服拉開序幕
從東京開封到水災最重的大名府,距離大概有二百多公里,正如林教頭所說,如果順利,來去也就十來天時間。武松和那些軍健都是習慣了跋山涉水,只是苦了茜雪兒,長這麼大,茜雪兒經歷的最艱苦的一次遠行,就是中學時的一次所謂的“野營拉練”,也就兩公里的路程吧,一路上說說笑笑,大口大口地吃著冰激凌,回程時趁老師不注意,還偷偷的搭了一段順風車。可這次行程,如果按計劃五天到達的話,每天得走四十公里路程,對茜雪兒來說,可以算是挑戰極限,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完成。
不過,茜雪兒現在很興奮,一直拉著武松哥哥的手,一口氣走了十來里路盡然沒有感覺到累。突然想到自己包裡的熟食,便跑過去取出一隻肥鵝來,得意的遞給武松道:“哥哥餓了吧?這是特意給你買的。”
武松早上東奔西跑,自然沒有時間吃早飯,走了半天路,這會兒還真的有點餓了,接過肥鵝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茜雪兒見武松自顧自的吃著,竟然不知道給自己一點,又不好意思提醒,眼裡看著肥鵝,口裡直咽口水,終於忍不住拽著武松的手臂,把肥鵝從武松的嘴邊拉過來,就著武松手上,咬了一大口。
“呵呵呵……”武松樂了道:“小兄弟想是也餓了吧?給你。”武松說著把肥鵝撕成兩半,遞給茜雪兒一大半兒。另一半被武松片刻時間就吞下肚裡。
看武松哥哥吃東西的饞樣,茜雪兒覺得十分可愛。頓時就覺得武松哥哥並不像《水滸》中描寫的那樣,讓人覺得可敬而不可親。施耐庵那老酸儒真是可恨,想是嫉妒我家哥哥長得帥,竟然叫武松哥哥出家當了頭陀,好在一串人頂骨串珠子,一領行者服,並未封殺住痴情少女們對武松哥哥的愛慕,至少,武松哥哥還是我茜雪兒的春閨夢裡人哦。
見武松吃完自己的半片肥鵝似乎意猶未盡,茜雪兒就把自己手中吃著的肥鵝舉到武松哥哥的嘴邊。聽茜雪兒說:“哥哥咬一口呀,我們一起吃。”武松先是一愣,見茜雪兒笑吟吟地望著自己,滿臉的期待,心中不由覺得一陣溫暖,雖覺得頗為不好意思,但還是就茜雪兒手中咬了一大口。於是,兩個人孩子般的一路走,一邊一人一口的吃完了肥鵝。
這一切,都被緊跟在後面的徐曉曉看在眼裡。徐曉曉安置好高衙內後就僱了一輛單乘馬車,不緊不慢的跟著車隊而行。由於誘出高衙內時就有所準備,讓高衙內用金釵玉鐲、耳環戒指之類的幫自己盛裝打扮起來,戴了個滿頭滿手,只恨沒有多生出一個頭,多長出兩隻手來。加上武松給的那包銀子,行囊頗豐,自是樂得享受。坐在馬車上,一路遙遙晃晃,打打盹,吃吃瓜子蜜餞,好不愜意,唯一不爽的就是,茜雪兒未免太礙眼,惹得自己胃裡一陣陣泛酸。幾次想要現身和茜雪兒一爭高下,但是,苦於那陸虞候認識自己,如果自己突然現身和武松攪合在一起,綁架高衙內的事難免就會露出端倪來,徐曉曉還算理智,一路上拼命剋制著自己,不敢壞了武松的大事。
清早啟程,中午時分就已經臨近封丘縣城,這裡仍是開封府的轄區之內,一路無驚無險,約莫走的有二十多公里路程,雖說是拉了武松哥哥的手為自己鼓勁,茜雪兒也已經精疲力竭,腳底疼的不敢著地,揣度著才走沒半天時間,估計離開京都不是很遠,暗暗的給自己打氣道:“茜雪兒加油,如果讓武松哥哥看出你已經走不動了,一定會把你送回大和尚那裡去。”
遠遠地,已經可以看到封丘城門,酒家、茶肆門前的幌子隨風飄飄,似乎可以呼吸到空氣中酒的香醇。正所謂“望梅止渴”,茜雪兒登時來了精神,搖著武松的手臂興奮地說道:“武松哥哥,到地方了,哇,茜雪兒太棒了!”
武松還未搭話,就見前面車隊一陣騷亂,連忙鬆開茜雪兒的手,身體箭一般地射了出去,快的幾乎沒見到武松雙腳點地。茜雪兒瞬間也忘了腳疼,飛跑到前面一看,原來是領頭的銀車處於一個下坡時,車子下滑之勢甚猛,車子一時失控衝下坡去,走在前面的陸虞候迴避不及,人雖未被撞到,但是衣服被刮開了一條大口子。陸虞候大怒,不等推車的軍健把車子停穩,就一腳把那軍健踢倒在地,舉起手中的哨棒沒頭沒腦的亂打起來。
“呔,你這廝吃了豹子膽了,敢打武松的弟兄!”武松大怒,不等自己身形停穩,伸手提起陸虞候的衣領,扔了出去。
陸虞候重重撞在路邊的樹樁上,半天才掙扎著爬起來。知道武松眼下是太尉青眼相看的紅人兒,加上懼怕武松拳頭硬,那裡敢和武松分辨,見武松已經拉起那軍健抄起衣袖去擦那軍健口鼻上的血跡,連忙遞上絹帕來,討好的說道:“武松兄弟恕罪,小的不知道這軍士和武松兄弟有關係,無心得罪,陸某這裡給兄弟道歉了!”
武松的拳頭有名的只打硬漢,見陸虞候回話,只好消了修理那廝一頓的念頭,但一看這軍健頭上、手臂上到處都是血印子,鼻子還在不停地出血,卻也難消這口惡氣,劍指指著陸虞候道:“那廝聽著,武松切記下這口惡氣,武松並非和這軍鍵相識,只這些軍健既是交由武松看管,武松自認他們為兄弟,休得再叫武松看到爾等輕看他們!”
茜雪兒跑過來看到這場面不由對武松哥哥更是敬佩,難怪武松哥哥無論是在清河縣做都頭,還是在孟州做囚徒,都是時間不長就贏得了下屬以及身邊眾人的衷心擁戴,足見其為人至誠至性,肝膽相照,尤為可貴的是,武松哥哥寧可得罪權貴,也絕不容欺貧凌弱,確實堪稱為一條好漢子。
見武松指著那陸虞候讓他給被打的軍士賠罪,茜雪兒心中大快,走過去想要調侃那陸虞候幾句,沒曾想剛剛這一陣猛跑,腳底的血泡已經被踩破,腳一落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不由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吸吸溜溜起來。
那被打的軍健見茜雪兒跌倒,也顧不得和那正道歉著的陸虞候客氣,撇下武松和陸虞候,跑過來扶起茜雪兒道:“小公子就坐我車上吧,我推著你走。”
武松見狀跟了過來,微微一皺眉頭,彎腰抓著茜雪兒的肩胛提溜到推車上,讓她在銀箱上坐穩了,自己卻接過軍健手中的車把,也不搭話,推起車子就走。
車隊重新起程,不一會兒工夫,就到了封丘城外,武松吩咐陸虞候就在城門口的酒店裡安排飲食,等車隊略作休整,繼續向東趕路,爭取在天黑前趕到長垣歇宿。不知道為什麼,武松心中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擔心京都那邊會出什麼問題,把高衙內交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看管,是否明智?武松深知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只有儘快把銀兩運到大名府才是上策。
難怪高太尉父子看重陸虞候,那陸虞候確實很是善於察言觀色,一進酒店就讓店家化了碗鹽水,命一個軍健幫被打的軍健洗洗傷口。又命店小二打來溫水,送到茜雪兒腿腳邊。陸虞候看那茜雪兒細皮嫩肉的,加上衣飾華美,顯得好不嬌貴,暗自揣度,這武松不知道傍上的是哪家權貴的公子,難怪連高太尉也敢假以辭色。殷勤的對茜雪兒說聲:“小公子泡個熱水腳吧,會舒服一些的。”然後,自去吩咐店家準備飲食。武松見了,自是沒話可說,跟到櫃檯前淡淡的對陸虞候說聲“有勞費心”,又問店家討了點細鹽,轉回來蹬下身去,把鹽面撒在水裡,幫茜雪兒脫了鞋襪,把腳放進熱水裡泡著。
茜雪兒腳底的泡已經破潰,所以一沾水馬上疼的縮了回來。嘟起小嘴,沒好氣的衝武松嚷嚷道:“喂喂喂,你想謀殺親弟呀!”死活不願把腳再放進水裡去。
武松甚至沒有抬頭看那茜雪兒半眼,雙手握住茜雪兒的腳腕強行放進水裡。
“武松哥哥,很疼的很疼的很疼的……”茜雪兒邊掙扎邊叫喊,惹得旁邊的軍健呵呵呵大笑。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軍健走過來,樂呵呵的對茜雪兒道:“你哥哥用熱水給你泡一會兒,再把水泡挑破,再走路就不疼了,等到了大名府,保證小哥兒一副鐵腳板,成了和你哥哥一樣的硬漢子。”
茜雪兒心裡卻在得意,呵呵,武松哥哥,有道是,男人頭,女人腳,只可看,不可摸的,你今天摸了我的腳,你完蛋了!
武松一言不發,接過大鬍子遞過來的一枚縫衣針和一張草紙,把茜雪兒的腳拿起來放在自己的披風衣襟上沾幹水,再把茜雪兒腳底的血泡一一挑破,用草紙沾幹。那大鬍子就手把木盆裡的水端出去倒掉。武松站起身來,用腳把茜雪兒的鞋襪踢過來,示意茜雪兒穿好,然後,皺了眉頭望著茜雪兒,淡淡的說道:“吃了飯跟著走,不可再坐車子。”
徐曉曉在對面茶樓上找了一個背靜的位子,叫了一壺碧螺春,兩小碟點心,一邊吃,一邊遠遠地盯了武松和茜雪兒看,見武松親自為茜雪兒泡腳,好不羨慕,心裡暗想道:“我還以為武松這頭陀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原來卻是這麼溫柔體貼的一個男人,可惜的是,他對我卻是從不正眼看一下……”
淺淺的呷了口茶,突然心念一動揣度道:“這茜雪兒是女扮男裝,武松並不知道她是女人,莫非,莫非這武松有戀童癖?”
想到這一路上,武松和茜雪兒親密無間的樣子,再想想高俅對武松的曖昧態度,徐曉曉越發覺得自己的推論有點譜,不由也就越發擔心,自己已經向“北宋旅遊社團”申請重新選擇武松做情人,這是最後一次選擇機會,如果失敗,自己就要永遠留在大宋王朝了。不行,我必須儘快想辦法摸清武松的底牌,就算是彌陀佛,我也要讓他拜倒在石榴裙下,徐曉曉的征服之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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