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六章 動手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六章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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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六章 動手

避無可避,望著眼前雙眸嗜血的封焯煊,楚安瑾的心開始慌了起來。

突然,她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直接揮開了封焯煊擒住她下巴的那隻手。

“拜你們所賜,我跟顧少琛已經一刀兩斷了,總算是如了你們的願。”說到一刀兩斷的時候,其實楚安瑾內心還是隱隱作痛的,可是現下這種情況,她只能強忍著,“封焯煊,你應該知道按照我的性子如果逼急了我,這輩子你們可都別想找到玉戒指了……”

“但是……”看著楚安瑾的臉,封焯煊竟然發現蒼白的她此時的這種柔弱甚至比平日裡剛毅睿智的她還要來得動人三分,“我爸要玉戒指,我並不想要!”

“你想怎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封焯煊步步朝著楚安瑾逼近著,可臉上卻是一副信誓旦旦的邪笑。

畢竟楚安瑾剛才也說了,她已經跟顧少琛一刀兩斷了。

既然是這樣,那麼現在孤身一人,又全無後盾的她,他還怕她飛了不成?

今天,他就用強的也要讓她對他妥協不可!

打定主意,封焯煊的眼直直地定在楚安瑾身上,伸手準備將她整個人搶掠過來。

可不成想,即便是楚安瑾現在身體狀況差,但是危險抵達的敏銳嗅覺還是在的,幾乎是條件反射,她在封焯煊動手的前一秒就已經閃身躲到了安全範圍。

“你是不稀罕玉戒指,但如果讓你親愛的爹地知道是因為才導致他這輩子都得不到玉戒指,你猜他會怎麼樣?”謾謾地扯動了嘴角,楚安瑾的眼神顯得有幾分森冷。

得不到玉戒指爹地會怎麼樣?

估計發瘋都有可能吧。

封焯煊暗暗地在心中想道。

封祚傑因為玉戒指跟藍眼淚籌謀了半輩子的時間,如果到最後終究竹籃打水,估計他瘋了都有可能的。

“但是對於我來說,得不到就跟我爹地得不到玉戒指是同一個道理,一樣會讓我發瘋。”宛如陷入癲狂的人,在封焯煊的眼中就只剩下眼前的楚安瑾,完全容不下其他的理性。

“除了我,這世上還有很多能夠引起你注意的女人,但玉戒指……可只有一個!”

楚安瑾還在試圖用言語來喚起封焯煊的理智,可如果仔細看的話卻不難注意到她的身子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也悄悄地望著門口挪去。

“可是我如果把你給抓住了,玉戒指照樣也跑不了不是嗎?”雙手環胸,封焯煊突然陰測測地笑了。

虧得他剛才一直被楚安瑾給繞進去,卻忘了只要控制住她,就不怕她手上的玉戒指飛了。

差點,就誤事了。

“哈哈……”

誰知,楚安瑾在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卻是突然狂放地笑了出來,“你真以為我敢到這裡來跟你談判,就不知道先把玉戒指藏在一個你們誰都想不到的地方嗎?封焯煊,是你傻了,還是你把我當成傻子了?”

被楚安瑾這麼直接譏諷,封焯煊顯然面子上也掛不住。

“我爹地在這裡的勢力這麼大,你別說是藏一件東西,你就是藏一根頭髮他都有辦法找到。”信誓旦旦,封焯煊略顯得意的說道。

“他要真的這麼本事的話,就不會光一個玉戒指都找了足足十幾年吧!”涼涼的,楚安瑾打散了他的自信。

“那也無所謂!”惱羞成怒,封焯煊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楚安瑾,聲音陰鷙地說:“我就今天就是把硬著把你上了,該交出的東西你也早晚得給我吐出來!”

說著,他快步上前,想要一把擒住楚安瑾,不成想抬眼一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的人已經站在書房門前了。

果然,封家父子都是瘋子,完全不能用常理邏輯去衡量。

一個夢寐以求的玉戒指擺在眼前,他竟然還色迷心竅地不顧一切。

眼見著,楚安瑾就要逃出去了,封焯煊卻是突然大喊一聲,“你媽咪已經在送往機場的路上了,即便是你現在出發也根本來不及救下她,但是……”

楚安瑾的身子,在聽到“媽咪”兩個字的時候,其實已經停了下來,卻只是滯在原地上,手掌還停在門把上一動不動。

直到封焯煊的聲音停下來,她才猛地回過頭來,“但是什麼?”

“我只要一通電話,就能把那些人給攔下來。”說話的時候,他步步朝著楚安瑾逼近,聲音也越發的深沉,“這一點,你應該相信我能夠做到的。”

不得不說,楚安瑾真的是慌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無非就是封祚傑真的把媽咪送到那個可怕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還怎麼去挽救呢?

沉著眸子,楚安瑾在封焯煊的手搭上了她肩上的時候,突然反手握住了,“你先打電話!”

“現在是你在把我當傻子嗎?”

“我媽咪沒時間了,萬一等不及怎麼辦!”幾乎是用吼的,楚安瑾用盡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地向封焯煊咆哮道。

這幾個字,是從她的心,從她的血裡面刨出來,每一個字都踩著她支離破碎的傷口才能完整地說出口。

“好,就依你!”閒散地扯開笑容,封焯煊漫漫地抬手拂過她的臉頰,“我可是全都聽你的了,你要是再耍我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咯……”

說著,他轉過身去撥通電話。

三言兩語,他交代人將江言杉轉移回老地方,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從頭到尾封焯煊這通電話都沒有避著楚安瑾,就這麼當著她的面打的。

可顯然還是防著她的,就連措辭都隱晦得讓她無從猜起。

老地方……

會是哪裡呢?

“怎麼樣,這總該相信我了吧?”說著,封焯煊整個人就像睛蟲上腦似的,急急地就準備朝著楚安瑾撲過去。

這一次,楚安瑾不敢輕舉妄動了。

強忍著封焯煊抱著她的噁心,她動手悄悄地摸向了他放手機的兜裡。

原本,這一系列動作該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封焯煊的手機來、電、話、了!

“你竟然又陰我!”

這下子,封焯煊可就真的是惱羞成怒了。

揪著楚安瑾的衣領,就這麼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一個踉蹌,楚安瑾整個人直直地往後退去,直到腳邊被書桌給擋住了,她順著桌子才堪堪地穩住了身子。

但是陷入憤怒當中的封焯煊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楚安瑾呢?

陰沉著雙眸,他筆直地朝著她走過來,可怕的模樣就像是要把楚安瑾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無奈,楚安瑾只是隨手地抓起了書桌一角上面的花瓶,然後在她還沒意識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之前,她已經整個直直地砸在了封焯煊的頭上。

鮮血摻雜著花瓶中的水順流而下,這其中還能清楚地看到玻璃碎渣在光線的反射下發出閃爍的光芒。

腦子裡亂哄哄的成了一團,楚安瑾根本就失去了意識,只能死死地盯著封焯煊的臉,還有他那對她恨之入骨的眼神。

滲人得很!

因為玻璃碎裂的聲音很大,此刻就在門口守著的傭人很快地便發現了這裡面的事。

現場登時亂成了一片。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封焯煊給抬了起來,準備送醫急救。

直到人被抬出去之後,管家才打電話通知封祚傑,並請示該怎麼處置楚安瑾。

楚安瑾不知道封祚傑究竟是怎麼吩咐管家的,只知道沒過多久,她也被五花大綁地送上了一輛車子。

可是,楚安瑾萬萬沒想到,她一直在暗自揣測的處置,竟然會來得這麼早,這麼突兀。

坐上車子的那一刻,楚安瑾被幾個人架著,加上原本就已經被綁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可誰知道,在車子啟動之前,車上突然上來了一個黑衣人。

正當楚安瑾抽搐著他該怎麼處置她的時候,突然黑衣人拿出了一條毛巾捂住了她的嘴。

接著……

楚安瑾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

四周的冰冷侵蝕著楚安瑾的每一個細胞,甚至就連呼吸都是那麼的冷。

她這是在哪裡?

睜開惺忪的雙眸,觸目所及的一個空曠的房間。

是的,除了空曠楚安瑾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詞彙可以用來形容這森冷的地方。

除了一扇外鎖的鐵門,這裡面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楚安瑾的記憶開始如潮水一般湧現。

當時封焯煊發了瘋的想要強迫她,情急之下,她記得砸碎了一旁的玻璃花瓶生生地砸在了封焯煊的頭上,然後她就被送出了封家別墅。

所有的記憶在黑衣人之後,全部中斷。

低頭看了一下身上齊整的衣服,楚安瑾的心才稍稍的定了下來。

身上的繩索已經全部被撤掉了,此刻的她活動是自由的,但是也僅限於在這個房間裡面。

入冬的西雅圖是寒冷的,更別提她還沒穿任何襖子就這麼躺在地上,怪不得她剛才會渾身冷得發顫。

而就在楚安瑾坐起來的時候,顯然她的一舉一動都全在別人的監控之中。

很快的,房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