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再顧茅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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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再顧茅廬(2)
在動身去香港前,宋律偉思前想後終究還是放不下心來。 他本想叫倪虹繼續留在北京的,可位於S市的公司總部那邊不爭氣,偏在這節骨眼上鬧出個什麼“軍地糾紛”。 此事說來可大可小,但據對方說非要倪虹親自去會他一會不可。 估摸著是倪虹念軍校時槓上的死對頭,就算現在人進了部隊照舊存了死磕到底的心。
“老大,一人做事一人當。 這事兒你誰也別招呼,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等你回來,我一準還你個清靜的地盤兒。 ”倪虹信誓旦旦地對宋律偉說了又說,只等他動身離京後,自己單槍匹馬殺回S市。
“連馮程陽也不知會一聲,這樣好麼?”
“告訴他也是叫他為難,部隊裡的事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再說,我大概知道那人的老底了,真是磨唧得可以。 如果能趁這次一併解決了倒也省得今後麻煩!”
既然倪虹都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了,宋律偉也不便再提cha手的事。 只是尋找延年的任務片刻不得鬆懈,還得找人接著做下去。
宋祁振得知堂弟的難處後,責無旁貸地站到了宋律偉身邊,說北京這邊有他負責盯著,請他放心。
得知宋律偉要赴港,巫捷婕當然是最樂見其成的那個。 因為她終於可以不必擔心叫人又愛又恨的門神跑來查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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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在和樂,自然不知道北京發生了些什麼。 說實話。 她對和樂地別墅並無多少好感。 但眼下,就她身上那兩張可憐的鈔票而言,只怕再也找不到比它更舒適、更安全的處所了。
好在陸染的辦事效率比想象中來得高上許多,總算趕在約定時限到來前一天把資金籌集到位了。 只是首付500萬左右,剩下的700萬將分三期劃撥,利息算活期。
“姐,你看這錢究竟怎麼給你?要真是全部提現的話……我怕你一個人搬不動啊!而且在和樂這種小地方。 想請一隊正規保全公司的武裝護衛不容易。 ”
“那你說怎麼辦?”
“嘿嘿,辦法我都替你想好了。 ”陸染不無得意道。 “明天會有律師來辦過戶手續。 等確認簽字生效後,會有自動轉賬到你地戶頭上。 ”
“我的戶頭?”
“對,股票開戶時捆綁地銀行賬戶。 我們公司的每個股東都有自己相應的戶頭。 像我們這樣的大股東,一般會有兩個戶頭。 一箇中資銀行的,另一個是外資銀行的。 ”
“這個……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以前都不清楚的。 ”延年有些赧然。
“現在知道也不算遲。 ”陸染接著又問延年究竟想把錢存進哪個戶頭。
延年想了一下,問陸染“哪一個保密性比較高?我是說。 我……不想太引人注目。 ”
“呃,你知道,匯率這東西變化很複雜。 雖然我不是非常建議你存外資戶頭,可如果你堅持地話……用外幣匯款轉賬也不是不可以。 ”陸染雖然沒有正面迴應延年的問題,可他的意思已經表示得非常明確了。
“那好罷,我選外資賬戶。 麻煩你了。 ”
簽完股權轉讓協議和授權證書後沒兩天,實質性的後續工作都給辦的差不多了。 延年提出在走之前還要去寧壽園公墓看一看,陸染欣然點頭並請求同往。
路過花店的時候。 延年特意買了一束潔白清香的百合。 用她自己的話說,上次來地太匆忙,什麼都沒帶,現在想來真的是慚愧難當。
其實,延年心裡再清楚不過了,買束花能代表什麼?無非是寄託一點小小心意。 而且據說母親生前真正喜歡的也不是百合。 而是蓮花。 但眼下,顯然不是適宜蓮花生長的時節。 在和樂的路邊花店裡,妖豔熱烈的玫瑰才是一年到頭不會過時地主打。
“姐還沒有在夏天來過這兒吧?”陸染指著墓園入口處的一片池塘道。 “夏天的時候,這個放生池裡會開出不少叫不上名字的蓮花,真的是被打理的非常漂亮。 ”
延年輕輕“嗯”了一聲。 踏過漢白玉砌的石橋時,情不自禁地往橋下的放生池多看了兩眼。 沒來得及採摘的蓮蓬和莖葉一道枯萎成了乾巴巴的形狀,折落在碧色地水面上更顯殘破。 對著這副衰敗地尊容,很難想象夏天的時候在同樣是在這片地盤上會生出一番叫人賞心悅目地清新景緻。
“走吧,別讓許阿姨和爸爸久等了。 ”陸染口中的許阿姨正是延年的生母文珞。
一連好幾個大陰天,難得天空有點放晴的意思了。 小西北風卻又颳了起來。 雖然不算很大。 但人站在臺坡上還是有點“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就在今天早上,她剛收到陸染給她的轉讓金賬戶卡。 看了一眼,英國渣打銀行的。 她在英國留學時曾經在渣打辦理過一些基本業務,所以並不太陌生。
到此,這股權該轉讓的轉讓了,該代理的代理了。 她真就成了個道道地地的甩手掌櫃。 照理說,壓在她心中的大石頭份量應該減輕才是。 可她卻絲毫輕鬆不起來。
由於陸染在場,很多話,延年也只能對著墓碑,憋在心裡默默地說。
一直以來,那個名叫陸天成的男人和他創立並領導的天成集團對延年而言,更像是一個刻意淡化的抽象符號。 換做從前,她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自己手邊的箱底壓著的是怎樣一坐金山銀礦。 可現在,幾乎是一夜之間,一個連下頓飯都不知道在哪裡、連買張長途車票都成問題的灰姑娘變成了手握千萬身家的小富婆。 這樣富有戲劇性的事說出去,十有八九會被人誤以為是電視臺在搞“百萬富翁進化論”一類的真人秀博人眼球。 儘管陸染一再說,這些都是她應得的,但她就是沒辦法讓自己覺得心安理得的高興。 她想放聲問母親,自己是否做對了?但墓碑上青春永駐的人兒只是望著她笑得跟花兒一樣。 彷彿是想告訴她,人生在世,就是要活得開心一點。
“阿染……”
“姐?”
“今天謝謝你陪我過來一趟。 願意聽我說句話嗎?”
“請說。 ”
“雖然我不是很懂生意上的那些事,但有人曾經跟我說過……具體怎麼說的我這記性只怕沒辦法給你逐字複述了,大概意思就是,在公司裡還有一樣東西比佔有股份的數額更重要也更有說服力。 你知道是什麼嗎?”
“領導的能力?”
“不,是人心。 ”
“哦,我明白了,姐。 你是想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
延年沒想到他舉一反三倒挺快,看來真的是自己班門弄斧了。
陸染見延年光點頭不說話,還繼續追問。 “跟你說那話的人到底是誰呀?簡直是一語中的,驚醒夢中人啊!”
延年苦笑了一下,說是一個自主經營公司的朋友。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麼給魔怔了,腦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冒出宋律偉曾經對她講起過的所謂“帝王之術”。
“那改天有機會的話,姐你一定要介紹你那位朋友給我認識認識。 感覺應該是個同道中人呢!”陸染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延年聽他這麼一說,霎時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自作孽,不可活,形容的可不就是此時此刻的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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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過母親之後,延年決定即刻動身離開和樂。 陸染和鄧翠雯都沒有攔她的意思,鄧翠雯更是連場面話也懶得說很多。 在她看來,延年此行可算是賺得盆滿缽滿了,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陸染後來又給了延年一張銀聯卡,裡面存的是扣除外匯手續差額後結餘的零款。 說是零款,也得十來萬。 除此之外,還有2000元現金。
延年不解,說什麼也不肯要那一沓現鈔。 不是她假清高,而是她實在想不出陸染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塞給自己2000塊錢。 從小到大接收到的教育一致告誡她,無功不受祿。
結果,陸染這回倒是爽快得很。 他先說這是“建言費”,感謝延年在墓園裡對他說的那番話。 延年自然不信,也不願接受這個藉口。 因為這會讓她覺得,拿這筆錢倒像是借了宋律偉的光。 後來,陸染被逼的沒辦法,只好說,這是提前預支給延年的股息分紅。
“就衝我叫你一聲‘姐’,你就收下吧!雖然和賬戶上的錢比起來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但出門在外的話,身邊總要帶點現錢使喚呀!總不能到路邊攤買個什麼桂花糖藕還要求刷卡付賬吧?”
雖說話中逗笑的成分佔了大頭,可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延年細想了一下,反倒是自己這個準備行走江湖的正主兒疏忽了。 其實,令她不解的還有一個問題。 不止一次聽得坊間說“無錢寸步難行”的話,那是不是有了錢就意味著可以就此走上金磚鋪地的康莊大道奔向美好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