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祕密武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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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祕密武器(上)
我的確是被嚴朵兒的那麼一番話給嚇到了,不可否認,嚴朵兒的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之所以相信了她的話,那是因為她一下說出了那個太空杯已經被動過的事。如果她們見我是為了再次得到我的信任,那麼她們應該不會把這事說出來的,大可直接忽略不提。
再加上她之前說的一些話,結合起來仔細一分析,我覺得她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輕易相信她們所說的話。
之後,我又在頂樓問了很多嚴朵兒其他事情。雖然很多事情我暫時都還不確定是真是假,我根據與她的談話內容分析,還是得到了以下幾條資訊:
一是,嚴朵兒說今天嚴萱兒找我,主要是想勸我不要對地獄農莊動手,因為那裡面有很多人,恐怖到我們無法想象。
二是,既然她們軍方已經知道了我們打算對地獄農莊動手,很可能嚴龍海也已經知道了。
三是,嚴萱兒和嚴朵兒現在已經全被免職了,軍方正在派其他人接手她們之前負責的任務。這一點倒是剛好可以解釋今天我們遇到幾批人跟蹤的事情。
四是,嚴朵兒和嚴萱兒是在為軍情局做事,而嚴朵兒的父親便是軍情局裡面的一位實權軍官。
不過我根據嚴朵兒的一些話來判斷,似乎嚴朵兒的父親好像並沒有和嚴龍海進行資源共享。如果嚴朵兒說的話是真的,我感覺到她父親和嚴龍海好像是自己幹自己的一樣。
這到底是嚴朵兒父親受到了軍方的約束,還是嚴龍海和嚴朵兒父親不和?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嚴朵兒故意給我透露出來的一個假資訊,她這麼說有可能是在故意迷惑我也不一定。
總之,我對嚴朵兒說的那些話全是半信半疑的,確切的說應該是隻相信不到兩成。
不是我太心胸狹窄,而是受騙太多,已經變得不敢再輕易相信身邊的人和事。本來我以前就對身邊的人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經過嚴萱兒的事情之後,我更加變得不再輕易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
我現在已經變得,親耳聽到的事情得看是誰說的,我才決定相信還是不相信。親眼看見的,我也得看是什麼事情我才會決定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和嚴朵兒的一番聊天,與其說是聊天,還不如說是我在套她的話。
她倒是好像還挺相信我的,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每當我一問到一些很關鍵的問題時,她雖然從不直接拒絕回答,但卻總能很巧妙的避開,回答我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內容。
我也是憑這一點才看出來她不簡單,因此我才對她的話都不是很相信。
不過我心裡是相信也好,還是不相信也好,我都選擇了暫時相信。
所以,我和嚴朵兒聊完了之後,還是打算去病房看一下嚴萱兒再走。然而,當我們一起來到病房的時候,嚴萱兒卻已經不在了。我們問了一下護士站的護士,她們也說沒看見嚴萱兒。
這下我和嚴朵兒都急了,明明先前才割腕,現在一下又消失了,我們當然擔心她會再做傻事。
雖然我現在還是並不是相信嚴萱兒,但如果她為我做的那些都是真的話,萬一她再出什麼事,等她出事之後,我後悔都來不及。或許是因為劉小喬的事情把我傷怕了。
“分頭找!”我有些緊張地叫了一句。
“不用找了,電話打通了……”嚴朵兒冷聲道,緊接著便見她對著電話說了起來:“姐,你去哪裡了,你可別再做傻事啊……哦,好吧,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嚴朵兒說完掛了電話,只見她掛掉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跑進了電梯,進了電梯之後,她才又對我說了一句:“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別到時候後悔莫及。”
嚴朵兒話音剛落,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她這話的意思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叫我聽她的不要對地獄農莊下手。按照她先前的話說就是,地獄農莊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那麼貿然去的話,就是送死,有多少人去都是白搭。
我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打車來到林銘圳的半山別墅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我到家的時候,刀疤叔正在院子裡晨練,其他人都還沒起來。雖然楊婉清,劉大鵬他們全都有晨練的習慣,可畢竟此時才六點多一點,天都還沒亮開,所以,別墅花園裡只有刀疤叔一個人。
我徑直走到刀疤叔跟前低聲說道:“叔,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一下
。”
“什麼事?”刀疤叔本來正在壓腿,看見我那麼一說,趕緊站起來皺眉望著我。
“我剛剛去見嚴萱兒了。”我湊近刀疤叔低聲說道。
雖然我很害怕其他人知道我去見嚴萱兒,但是對於刀疤叔我卻並不想隱瞞。畢竟他是我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即便我們現在還沒有去做dna鑑定,但我相信刀疤叔絕對不會騙我的。
這是一種直覺,當他一說是我親叔的時候,我馬上就感覺到他說的一定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我就是那麼相信這的確是真的,沒有絲毫懷疑。這種強烈的感覺,是當初嚴雨寒和葉小雨與我一起驗dna所沒有過的。
“你去見她了?”刀疤叔眉頭一皺:“是她主動找你的,還是你找她的?”
“她找我的。”我低聲道。
“走,去我房裡說……”刀疤叔轉身朝房子裡面走去。
我和刀疤叔一起朝房子裡面走去的時候,剛好碰到楊婉清穿著一身運動裝出來:“葉飛,昨晚你去哪兒了?”
“我出去辦點事,剛回來。”我一臉平靜地道。我早就想好怎麼去和她解釋了,當然不會讓她看出我有什麼不對。
“哦,我叫他出去查點事情。”刀疤叔也開口幫我解釋了一句。
“刀頭,他的腿都還沒好,我們這麼多人在家裡,你幹嘛讓他一個人去啊?下次有什麼事你叫上我和她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楊婉清埋怨道。
“哈哈,好好好……”刀疤叔大笑一聲,然後看向我:“看把我們婉四兒急的,我以後都不敢叫你去做事了。”
“刀頭……”楊婉清俏臉一紅摟著我率先朝房間裡走去。不過她不是摟著我朝刀疤叔房間去的,而是朝她睡的房間去的。
“嘿嘿,婉清,我還要去我叔房裡說點事。”我笑道:“你在房裡等我回來……”
“我在房裡等你幹嘛,你……”楊婉清突然想到了我的意思,只見她柳眉一豎,狠狠地在我腰間掐了一把:“不理你了
。”
楊婉清說完紅著臉直接朝別墅外面跑去晨練去了。
“哈哈……”刀疤叔扭頭目送紅著臉跑出去的楊婉清,一直到看不見人了才轉身看向我:“我說你趕緊加把勁吧,叫婉四兒給我們沈家留個種,萬一我們兩叔侄哪天要一起掛了,我們當年在京城叱吒風雲的沈家可就斷子絕孫了。”
“叔……”我沒好氣地叫了一聲。
自從這次回來和刀疤叔相認了之後,我發現他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老不正經的,以前從不和我們開玩笑的他,現在也動不動和我們開起玩笑來了。
我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很大原因都是因為看見我這次回來身手好了很多,或許是他又看到了一絲復仇的希望吧!
不過不得不說,當今江湖上,能夠秒殺銀狼那種高手的人估計還真的不是很多。當然,我並不是說我的身手真的有多好,主要是沒有幾個人有血羽那麼逆天的寶劍。
來到刀疤叔房間之後,我趕緊把見嚴萱兒的前後經過給詳細的給他說了一遍,尤其是嚴朵兒後來說的一些話,我儘可能的一字不錯的給他重述了一遍。
當刀疤叔聽我說完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四眼給我叫過來。”
“四眼?叫他幹嘛?”我茫然道。說真的,有什麼大事感覺到和他一起討論,我心裡都毛毛的。
“他說他還有很震撼的祕密武器,問問他到底有什麼祕密武器?”刀疤叔一臉凝重地道:“嚴朵兒的話我們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一點不信,有些東西我們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嗯……”我點了點頭,感覺到刀疤叔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這話還真的一點都沒錯。很明顯,刀疤叔想的就比我走到的多。
我轉身出了房門,朝林銘圳的房間走去,當我剛走到她房間門口,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