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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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129.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沈蹦蹦看向岸邊的霍長安,果然,他凝視著遠方,手中早已匯聚力量,白色的靈力像絲線一樣拉得長長的。
“霍長安是變異雷靈根,”陸遠淡淡地說,眼神裡卻有著防備之意,“確切地說,他的靈力根源是光,光無處不在,所以他很好修煉,像這樣特殊的靈根總會有一些不同之處。”
沈蹦蹦滿臉警惕,她順著陸遠目光的方向細細看去。果然,那靈力擰成一股繩子,又漸漸變得透明,極快地落在了瓦西里站著的懸索橋上,細細密密地捆成一匝一匝。
瓦西里並非不能解霍長安的靈力,只是霍長安趁他不注意,將他手腳都捆紮在橋上,瓦西里動彈不得,怒目而視。
“兵不厭詐,兵不厭詐。”霍長安半躺在草地上,悠悠地說,“想必那地蛇在這長河裡岑寂許久,找不到東西吃,肚子餓得很吧。”
就在那一刻,憤怒的地蛇豎起尾巴,那長長的尾巴就算砍掉半截仍叫人觸目驚心,綠油油的蛇皮上,淌著猩紅色的血。那尾巴直直豎著,像刺破天空的一把長劍,它大吼一聲將尾巴重重劈向面前的橋面。
這橋看似破舊,實則參透了天地法則。一串金色符籙繞橋嗡嗡作響,頃刻間,符咒被破壞,橋面應聲破碎,滑入水中。
一股濃重的鮮血噴湧而出,地蛇又少了半截尾巴,金環也已全部脫落。橋身節節鬆開,瓦西里所站的那根木條也墜入泛著綠光的河水之中,其餘的橋面鬆散開來,勉強維持住不脫落,像一條被人拔了的舌頭在水面上輕輕晃動。
瓦西里被地蛇的尾巴甩到,口吐鮮血,卻仍掙脫不開霍長安施加的束縛。
霍長安站在岸邊踱著步,一雙桃花眼看似媚實則冷得狠,裡面毫無情意,他滿意地用指尖觸碰著脣瓣,麥子熟了,該是收割的時候了。
瓦西里那裡一滴精血,地蛇的獸核也是百年難得一見,都是修煉至寶啊。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顯然是深諳此道的。
他靠近河岸,將頭上的青玉簪拔出。長髮傾瀉而下,直落於腳邊,半遮著他極瀲灩的一雙眼。
他用兩隻手輕輕捏住,銀白色的靈力緩緩注入簪子,簪子底下三個小小的墜子旋轉著撐開,像一把轉動的小傘,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他指尖輕輕一點,將玉簪送了出去。
直直送到瓦西里的胸口。
沈蹦蹦大驚失色,他把簪子送出去是為了瓦西里胸口那一滴精血的吧!
電光火石之間,她拈起手指彈出一股靈力,這點靈力雖小,卻是她在危機時刻所能發揮出的最大力量。
冰藍色的水滴,瞬間化成冰渣子,閃著寒光擋在瓦西里的胸前,那青玉簪帶著猛烈的力道,撞擊得冰渣子幾欲破碎,四分五裂,然而就是不移動分毫。
變異水靈根?霍長安看著那點頑固的冰渣,一張臉陰沉得快要下雨。
“哧溜”一聲,青玉簪偏離了原先的軌道,順著瓦西里的肌膚而下,劃出一道血珠來,然後直直落入水中。
站在岸上的霍長安臉徹底黑了——再召喚回青玉簪時整個都浸滿了綠油油的毒液,毒液甚至浸透到玉石內裡,再看時,四分五裂。
沈蹦蹦趴在草堆裡嘻嘻笑起來,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把解毒丸吃掉。”陸遠將一顆圓圓的糖丸子湊到她嘴邊,沈蹦蹦仰頭吞了下去。
那邊,陸遠又用念力將瓦西里從懸索橋上帶了出來,衝破霍長安蛛網似的白色靈力,安全過了岸。
“影一,你膽子不小,敢違揹我了是嗎,”霍長安半眯著眼,“是在怪我殺了你的父親嗎?”
影一單膝跪地,茫然失措,梨花似的眼裡含著淚:“不敢,不知主上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霍長安怒極反笑,“這裡,只有你是變異水靈根,只有你修念,還有誰?”
影一驚恐地睜大了眼,淚水無聲留下,順著臉頰,慢慢流到衣領裡去,她痛苦地閉上眼,霍長安就像一條毒蛇,怎麼也養不熟,她疼痛地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