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復仇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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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復仇而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復仇而來
“我邢沅顥的確很想一輩子霸佔小狸,但我絕不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得到她。我實話告訴你,小狸是被迷暈後劫走的,因為在空氣中瀰漫著紫羅蘭迷香。”邢沅顥鄭重其事地看著呂天成道。
雖然邢沅顥在這三年裡用過不正當手段把狸留在身邊,但這一次,呂天成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雖然呂天成對*這種東西沒有研究過,但他也嗅到空氣中有紫羅蘭的香味。
“那麼,依你看來,是什麼人劫走狸的?”在此刻,他們由情敵變成了同盟。
邢沅顥搖頭,“紫羅蘭迷香,我在顧裡傑的莊園裡見過,但不可能是他,因為他早就死了。”
“經你這麼說,我也有點印象。顧裡傑是你殺的吧?”呂天成若有所思地問。
邢沅顥點頭,坦蕩地承認:“昀嫣殺的。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而是 找出劫走小狸的人是誰,要儘快救出她來,要不然會有危險。”
“會不會是顧裡傑的朋友或親戚?”呂天成猜測地道。
邢沅顥沉思了一會兒,“這個可能是有的。顧裡傑這個老傢伙向來交友甚廣。”
“看來,咱們只能從這方面查起了。”呂天成道。
邢沅顥贊同地點點頭,然後目光怪異地看著呂天成,一言不發。
呂天成察覺到,回看他一眼,“我很討厭別人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說呂先生,你今天是忘了開車來嗎?需要我送你一程,還是你想賴著坐免費車?”邢沅顥忍無可忍地發話了。
呂天成這才意識到自己賴在他的車裡。
尷尬地笑了笑,開啟車門,下車,然後舉手對邢沅顥揮著:“慢走!”
邢沅顥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開車離去。
“哎,如果查到狸的資訊,記著第一時間告訴我哦……”呂天成衝著邢沅顥遠去的跑車喊道。
他剛要轉身朝他的車走去,就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王傑愷和醫生嚇了一跳,“你們是鬼嗎?出現都不帶聲音的,嚇死我了。”
“總裁,你和邢沅顥不是死對頭嗎?你剛才上他的車幹什麼?還有,你剛才說有什麼資訊記得告訴你?”王傑愷丟擲一堆問題。
呂天成不理他,徑直朝車走去。
王傑愷追上來,“總裁,那個姓木的女人怎麼處置?邢沅顥真是個無情無義的人,這個姓木的妞對他那麼死心塌地,他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了,你說……”
呂天成突然停下,王傑愷沒注意到,一鼻子就碰到呂天成的胳膊上,痛得他捂著鼻子吱哇亂叫。
“把姓木的醫治好,然後送她回雲園。”這句話,呂天成是對醫生說的;然後看著王傑愷道:“發動所有的兄弟和人際關係,立刻馬上去查出使用紫羅蘭迷香的神祕人物。”
“總裁,查這個幹嘛?”王傑愷問。
呂天成坐進車裡,“狸被劫走了。”
“小狸?總裁,你是說小狸?是小狸嗎?”呂天成啟動車子,王傑愷追著、拍著車門問。
人怎麼可能追得過車子,王傑愷放棄了,站在路邊,反應了半天,問攙扶著木昀嫣的醫生:“總裁剛才說被劫走的那個人是小狸?”
醫生和木昀嫣都對他點頭,王傑愷頓時著急起來,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疾馳離開。
在這座城市的最高塔樓上,那兩名戴著墨鏡的男人扛著不省人事的胡狸走進閃爍著五顏六色燈光的大廳裡,地板是玻璃的,雕刻著各式各樣陰森恐怖的畫像;廳內明明有燈光,還四處都點著燭臺;大廳中央鋪有紅毯,紅毯兩側站立著同樣戴著墨鏡的男人,他們一個個身高一樣、胖瘦一樣、看不清面孔,總給人一種由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感覺。
紅毯的盡頭,有五層臺階,臺階上是寬敞的平臺,正中心是一把紅木雕刻的豹椅,鋪有貂毛毯子;椅子前方的茶几上,放著兩杯盛有血紅色**的高腳杯。
一個穿著薄如蟬翼紗衣的妖豔女人坐在地上,用鋒利的匕首劃破指腹,將血珠滴落進酒杯中,然後就著劃破的手指伸進去攪動幾下,盈盈起身,端起酒杯,遞給正俯視全城夜景的高大男人,她纖細的右手將酒杯湊至男人嘴邊,左手輕輕攀上男人的胳膊,白紗從手腕處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手臂。
男人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杯中的血酒,微側的臉頰陰冷剛毅。
女人嬌笑著回到茶几旁,坐於地上,向另外一杯酒中滴入蛇血,她手中的青蛇發出嘶嘶聲,掙扎著,終是沒能逃出她的魔掌。
滴了大約五六滴後,女人將手中的蛇朝廳堂上一摔,又用那根手指攪拌幾下,然後用紅脣極為**地吮吸著手指上的汁液,方才端起酒杯,重新回到男人身邊。
“雄,你要的人他們抓來了。”女人用自己的酒杯與男人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瞥了大廳中央的兩名墨鏡男,對男人輕聲提醒道。
男人方才轉身,一邊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一邊在豹椅上坐下來,“帶上前來。”
那兩名墨鏡男扛著胡狸上前,在臺階處停下,把胡狸從肩上扔到地毯上,幸虧胡狸昏迷著,要不然肯定會痛得哇哇大叫的。
摔在地上的胡狸正好是正臉朝著男人,男人在看到她真容的那一刻,眸光閃爍處震驚和垂涎,足足盯著胡狸看了好幾秒,依附在男人身旁的女人不禁心裡很不是滋味,想要吃醋,卻不敢光明正大,只是輕輕搖動男人的胳膊,“雄,該如何處置這個女人,屬下們還等著你發話呢。”
“先把她扶起來,抱她放在這。”男人指著身旁的躺椅對屬下說。
屬下們個個面面相覷,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很沒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都聾了是嗎?我說,把她抱起來,放在這裡。”
“老大,那個位置,連夫人都不能碰,這個女人……”其中一個屬下開口道。
就在男人要發飆時,女人對屬下們狂使眼色,讓他們趕緊執行命令。
屬下們將胡狸抱起來,把她輕輕地放在男人身旁的椅子上。
男人湊近又看了胡狸好久,才凶惡地看著屬下們,“她何時成為夫人了?我有說過嗎?”男人一把將女人抓過來,揪著女人的頭髮,質問屬下們。
屬下們一個個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搡開女人,像丟棄一張廢紙一般。
女人的秀髮被他揪落不少,額頭都紅了,眼淚在她眼眶裡打轉,硬是被逼了回去,還對他笑臉相迎。
“都給我記住了,我顧裡雄沒有承認的事,你們認了,那只有死路一條。”顧裡雄的話音剛落,剛才那個開口的屬下應聲倒地,他的胸口插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獻血汩汩地往外流,死不瞑目地看著高遠的天花板。
這樣的情況,他們都已司空見慣了,面上波瀾不驚,心裡無不在膽寒。
“把屍體處理掉。”顧裡雄命令屬下。
待一切都回復原樣後,他命令女人:“給我好好照顧她,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就弄死你。”說這番話時,他是笑著對女人說的,但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女人心裡醋海翻騰,但面上絲毫不敢表露,微笑著對他點頭,“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照顧得好好的。”
“如果她醒了,就來叫我。”他起身,喝掉杯中所有的血酒,“我累了。”
跪著目送走顧裡雄,女人充滿恨意的雙眸死死地瞪著胡狸,要不是顧裡雄要留她,女人早就恨不得將她從塔樓上扔下去,摔成肉沫。
“這麼多年來,我用自己的血滋養他,為了讓他變得強大,我每日都要喝蛇血。這種罪,生不如死。我這麼愛他,為他付出這麼多,他連個名分都不給我,還把我當僕人使喚,照顧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
“你是比我漂亮,還是比我迷人,雄從來沒有那樣看過我,而他卻對你露出不一般的柔情。你可是他仇人的女人,他把你劫來就是要用你當人質,他不可以愛上你的,他絕對不能愛上你。”
“如果他真的愛上你了,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不允許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他,絕不允許!”女人一邊給胡狸擦著臉,一邊自言自語、胡思亂想。
直到第二日正午,胡狸才清醒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她心裡莫名地生出恐懼。
正要好好觀察一下週圍形勢時,頭頂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可算醒了,把我累得夠嗆。我活著把歲數,還從來沒有這般照顧過人,你真是我的姑奶奶啊!”
聽著這酸溜溜、刻薄的話,胡狸心裡莫名地厭惡,爬起來,看向女人,“多謝你照顧我。”
“既然你醒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你好好在這裡待著,我去稟報雄。”女人起身,整理了一下紗裙,露出明媚的笑容,轉身就走。
“哎……”胡狸伸手叫住她。
女人在臺階下站住,轉身冷淡地看著她,“煩不煩人啊!有何貴幹?”
“請問這裡是哪裡?你是誰?還有你剛才提到的那個雄又是誰?”胡狸問。
女人很心煩,“問這麼多幹什麼?我無可奉告。”
說完,就快步走了 。
胡狸下了地,在大廳內四處走動,當她走到玻璃牆處時,牆外的景色嚇了她一跳。要不是有玻璃牆擋著,她恐怕會踩空從城市最高的塔樓上摔下去,必定會粉身碎骨的。
她膽戰心驚地後退幾步,面色蒼白地趨身看著市景,心裡越發地不安。
摸了摸身上,沒有找到手機,又看了看大廳內,也沒有電話,她與外界斷絕了聯絡,不知道天成他們現在是不是在瘋狂地尋找她?
她又該如何與天成取得聯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