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六章 鬼面重現

第二百二十六章 鬼面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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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鬼面重現

第二百二十六章 鬼面重現

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將面具往那隻化了一半妝的臉上戴去,對著鏡子欣賞起來。

“明明是你想要戴它,才這樣貶我。快還給我,我不給你看了。”擁有這個面具的女演員撅嘴故作生氣道。

倆人為了一個面具鬥嘴時,沈昊走進去了,從那個只化了一半妝的女演員手中奪走了面具。

“這個面具的確很適合女主角戴。你們呢,就戴劇組提供的面具就行。”沈昊說完,拿著面具就轉身離開。

那個炫耀面具的女演員跑到沈昊前面,攔下他,道:“沈導,您可以把這個面具還我嗎?我保證待會兒上場不戴它。這個面具不是我的,我是向別人借的,您要是拿走了,我沒法向她交代,沈導,求您了!”說著,她雙手合十,向沈昊作揖。

沈昊看著她道:“原來不是你的。你告訴我,你跟誰借的?”

“沈導,可以不說嗎?不是我不想告訴您,而是借我面具的人要求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她為難地道。

沈昊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曹真真的表妹——曹文熙。這個面具應該是你表姐借給你的吧?”

被沈昊說中,曹文熙把頭垂得很低。

“放心吧,我不會要你的這個面具的。我只是暫借幾日,過幾日就會完好無缺地還給你。”沈昊拍了拍曹文熙的肩膀,然後拿著面具走了。

曹文熙慢慢抬起頭,一臉發愁,“糟了,要是表姐知道的話,我肯定會被她打死的。怎麼辦?怎麼辦?”

“只要你不說,你表姐是不會知道的。你自己想想,是你表姐重要,還是巴結沈導重要?指不定因為這個面具,沈導就讓你從女七變成女二、女三什麼的,划得來!”和她鬥嘴的那個女演員又開始化妝,從化妝鏡中看著曹文熙笑道。

曹文熙坐回化妝臺前,一邊描著眉,一邊思考著她的話,越想覺得越有理,那張因為發愁擰巴在一起的臉漸漸笑顏逐開,“說得沒錯。藉著面具上位才是最重要的!”

“頭一次聽說可以借面具上位的。混這個圈混了這麼久,我只聽說過靠潛規則上位的。”曹文熙身旁的女演員道。

曹文熙瞥她一眼,道:“難不成你想讓沈導潛規則你?”

她花痴地笑著道:“誰不想啊?別告訴我,你就沒想過!只要沈導肯潛規則我,上不上位都沒關係。他這麼帥,又這麼有才華,重要的是還這麼多金,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被這樣的男人潛規則的。”

曹文熙也陪著她一起犯花痴,“我當然也想嘍!可是呀,人家沈導只喜歡古月狸小姐那樣的。你和我,根本沒戲。”

“他不是喜歡他大嫂嗎?就是那個胡狸小姐!他什麼時候開始移情別戀了?我怎麼不知道?”她問。

曹文熙以炫耀的語氣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這人到底是有多落伍啊?咱們九零後得跟上八卦潮流才行,要不然早晚會被社會淘汰。我可不像你這麼LOW,我現在可是處在八卦潮流前沿。告訴你吧,沈導喜歡的人是古月狸小姐,只可惜呀,人家古小姐已經嫁給顥海的總裁邢沅顥先生了。”

“你拽什麼呀?這些資訊,你還不是從你表姐那獲得的。是你表姐厲害,又不是你。真會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真行!”

“……”

只要她們倆在一起,就永遠有鬥不完的嘴,但她們之間的友誼是越鬥越深。

紫園,胡狸回來,全家歡慶了一整天,直到他們都歇了,呂天成才得到清淨。獨自一人坐在月光下的花園裡喝酒,腦中揮之不去的是古月狸的倩影,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自己,他好想大醉一場。

他雖然有些微醉了,但他還是那樣的**,身後刮來的陰風令他的心顫了一下。

突然,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拍上他的肩膀,他一把抓住那隻手,用力往前一甩,將手的主人摔了個趔趄。

“你是誰?”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摔倒在地的男人,這個男人戴著鬼面面具,甩著手腕,揉著被摔疼的屁股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大哥,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差點被你摔死,還好我福大命大,要不然就得去見閻王了。”從鬼面面具裡傳出沈昊的聲音。

呂天成伸手一把將他從地上拉拽起來,然後摘掉他臉上的面具,“你活該!誰叫你這麼無聊?你都多大了,還跟我玩這種幼稚的把戲?我看你呀,是當導演成魔了,分不清現實和戲劇……”

沈昊奪過面具,笑道:“此言差矣!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哦?說說看,你的目的是什麼?不會就是為了嚇我一跳吧?”呂天成遞給他一杯紅酒,笑看著問他。

沈昊不急著喝酒,將手中的面具湊近呂天成,“大哥,你仔細看看這個面具,你有沒有覺得它很眼熟?”

呂天成將目光重新定格在他手中的面具上,看了半天,道:“這不是那個害狸墜海的凶手戴的面具嗎?”

沈昊帥氣地打了一個響指,將面具放在石桌上,將杯中紅酒飲盡,才道:“完全正確!那大哥你可想知道這個面具是誰的嗎?”

呂天成在他對面坐下,“快說!”

“這個人,你覺得想象不到!她就是曹—真—真!”沈昊臉色凝重,一字一頓地道。

呂天成驚愕地道:“這麼說來,是曹真真將狸推下大海里的?”

“也不一定是她。僅憑這個面具,是不能證明凶手就是她的。”沈昊道。

呂天成說:“我相信她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是她,我一點都不意外。”

“我覺得大哥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萬一冤枉了好人,可就不好了。”沈昊勸他。

呂天成道:“我不會隨便冤枉她的。我去問問狸,一切都清楚了,不是嗎?”

“說得有理。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意外發生的時候,小狸肯定見過凶手的相貌。小狸又沒有失憶,她肯定還記得。”沈昊露出笑容道。

呂天成撫摸著石桌上的面具,對沈昊道:“這個面具借我用一下,明日就還你。”

沈昊有些起疑,但沒有問,對他點頭道:“儘管拿去。不過,你可不要把它弄壞了,因為我還得完整地還回去,我也是借來的。”

呂天成對他點頭,關心地問了一下他的工作,“《鬼面歌女》拍攝得還順利吧?你小子可要給我好好爭氣,這個機會,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給你爭取來的。”

“我知道老哥這番苦心,所以我才沒日沒夜的親臨片場監工。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沈昊用拳頭輕輕碰了碰呂天成的胸口一下,這是他們兄弟倆慣用的手勢,比如在向對方承諾或保證什麼的時候。

呂天成相信他的能力,放心地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沈昊看著他的倦容,笑問他:“老哥近來怎樣?看你一臉憔悴,應該是過得不好。你的事,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我可是全都聽說了。我就搞不懂了,你和小狸曾經是多麼恩愛的一對戀人,如今怎麼會搞成這樣?以我對你的瞭解,多半應該是你對不起人家吧?你做得真的很過分,好在你現在意識到錯誤了,把小狸接回來了,要不然我都無法原諒你。一想到她為了活著回來見你,受了那麼多常人難以忍受的罪,我就……”

呂天成臉上的笑容冷下來,打斷他的話,道:“我的事,你少管;先管好你的事再說。”

“我能有什麼事?比起你的事,我的算不了什麼……”沈昊不在意他越來越冷的臉色,繼續道。

呂天成拿著面具的手捏得越來越用力,導致面具微顫著,“你和孫濛濛是怎麼回事?人家好好的一個善良單純的姑娘,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怎麼還是那樣對人家?你和她的事,總該給她一個交代吧,要麼戀,要麼斷,不要再這麼曖昧不清的了,你玩得起,人家可玩不起。還有,在你處理好和孫濛濛的事情之前,你都不要再去打擾月狸……”

“終於說到重點了吧?大哥你繞山繞水地關心孫濛濛,實則是要我不去再糾纏月狸吧?月狸一直和我關心親近,你在嫉妒我,對不對?你這樣子,分明就是在吃醋,難怪會把自己的感情生活搞得這麼亂七八糟。佔著小狸,又想著月狸,哪個女人會受得了這般……”沈昊雙手環抱在胸前,繞著呂天成,一邊怪異地看著他,一邊道。

呂天成拿起面具起身,慍怒地看著他,“我說了,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說完,氣憤地朝大廳走去。

沈昊衝著他的背影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關係著小狸和月狸,她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我管定了,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她們的,尤其是月狸!”

喊完,沈昊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胸脯急促起伏著,可見他也很生氣,端起剩下的本杯酒,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將酒杯擱在石桌上,盯著不知名的地方,沉思起來。

呂天成沒有直接回他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胡狸的臥室。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將手中的面具輕放在胡狸的枕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沉睡中的胡狸,心裡暗想:“如果你真的是狸,那麼你看到面具時,一定會很痛苦,很害怕;如果你不是,那麼……”

忽然看到胡狸翻身,呂天成沒有往下想,趕緊輕手輕腳地離開她的房間,倚靠著合上的房門,期待著明日快些到來,雖然一個面具不能證明出什麼,但總會獲得一些很重要的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