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忘了拉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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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忘了拉窗簾
第一百三十章 忘了拉窗簾
“今日頭條非天成集團易主莫屬。天成集團今日下午兩點突然召開股東大會,在總裁呂天成未知情的情況下改選新總裁,呂仁逸先生把天成集團拱手讓給外姓沈昊,不知是出於什麼意圖?他們有錢人的想法我們是搞不懂,不過呢,從此之後天成集團就要改姓了。沈昊這位炙手可熱的人氣明星突然轉行做商人,這個舉動也夠令人震驚的……”
巨型液晶電視上,主持人表情誇張地播報著今日的熱門新聞。
胡狸沉默地看著,表情淡然,心裡也沒有絲毫漣漪,好似電視上說的事與她完全無關一般。
她的身後是雲園的僕人,他們表面裝作在打掃客廳,實質在偷偷地觀看著勁爆的新聞,還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天哪,堂堂的天成集團居然這麼任性!呂天成這樣的風雲人物居然會敗給一個演戲的,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個沈昊也太能耐了,以前都是被呂天成壓著的,現在翻身做主人了,你們說,他會怎麼對待呂天成?”
“我覺得沈昊太不要臉了!他只是呂家的乾兒子而已,他怎麼能反客為主呢?”
“呂天成肯定會被他趕出天成集團,然後失去一切,變成和我們一樣的人。”
“他向來養尊處優,他過得慣像我們這樣的日子嗎?”
“落到今日這地步,他也怪不了別人,只能怪自己。他要是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天成集團上,而不是到處沾花惹草的話,也就不會被鳩佔鵲巢了。”
“我覺得沈昊進入呂家是有陰謀的,他好像就是為了等著今天似的。”
“以前傳聞,他進入呂家是為了舊情人曹真真;後來有人傳言,他和呂天成喜歡上同一個女人。我想,今日的事,肯定是因為呂天成娶了他的心上人造成的。簡而言之,紅顏禍水啊!”
“關胡小姐什麼事,沈昊搶不過呂天成,那是他沒出息。”
“別說了,給胡小姐聽了,她會難過的。”
“……”
這些話,胡狸都聽到,但她沒有放心上,因為只有她才知道真相。
邢沅顥回來,把客廳裡的僕人轟走,輕輕地坐在胡狸身旁,拿過她手中的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他落難了,你看著很難受吧?”他看著她冷冷淡淡的側顏問她。
胡狸微搖著頭,“沒有任何感覺,從他把我掃地出門開始。”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他,我也知道你很想回去找他,陪著他。你想去就去吧,我不會攔著你,我會把你送到他身邊。他從高高的位置上走下來,應該很難受,他最需要你的陪伴。”邢沅顥非常善解人意地對她說。
胡狸看著他,“我離開紫園已經十多天了,他一次都沒有來找過我,連電話都沒有打來過,他已經不要我了,我想儲存最後一點尊嚴,我不要厚著臉皮去安慰他,我心裡的痛,他知道嗎?他不知道,在沒有我的日子裡,他依然每天開開心心地和曹真真出雙入對,他有給過我面子嗎?現在他落難了,那是他活該。如果這點痛他都無法承受住的話,他就不配擔起天成集團這個重擔。還不如趁早把這個重擔給有能力的人,省得毀在他手裡。”
“他對你的確有些無情,但你們還是夫妻,你這樣對他會不會太鐵石心腸了點?”邢沅顥繼續試探地道。
胡狸淡淡地道:“他身邊那麼多女人,少我一個無所謂。沒有我陪伴他,自會有別的女人。至於夫妻這個身份,不過有名無實罷了,不要也罷!”
“好了,咱們不談他了。”邢沅顥適可而止地打住這個話題,他想要的答案,已經從她的話中得到了。
胡狸看著他眼角的倦容,歉然地道:“這段時間,我給你添了好多麻煩,害你被那群可惡的記者刁難,還害得顥海損失了不少,我感到非常抱歉。作為朋友,我不但沒能幫到你,反而盡給你惹麻煩。所以,我不能再留在這裡,我會盡快找地方搬走,我不想害你這麼累。”
“我一點都不累。你沒有給我惹麻煩,你不必自責,也不必跟我道歉。你更不必離開這裡。讓我精力疲倦、害顥海虧損的人不是你,是那群造謠生事的記者,和你無關的。”邢沅顥一聽到她要離開,立即慌了,趕忙寬慰她、挽留她。
胡狸搖著頭道:“如果沒有我,他們就不會造謠,你也就不會這麼累。一切事端的源頭都源於我。所以我離開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趕忙抓著她擱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不要走,留下來。我不怕累,也不怕他們繼續造謠,更不怕顥海的虧損。你離開這裡,你又能去哪裡呢?回紫園?還是回你家,被記者天天上門叨擾嗎?”
胡狸用力想要從他手中掙脫出自己的手,怎奈力量太小,沒能得逞,“你先放了我,好嗎?”
邢沅顥不想讓她反感自己,便鬆開她的手,“對不起啊,我是太著急了,才會……”
“沒關係,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必須要離開,我真的不想再給你惹麻煩。”說完,她起身急步朝臥室走去。
邢沅顥也起身,追了她幾步,然後駐足,看著她的背影道:“離開只是你的藉口吧?你是想回到他身邊,幫他奪回失去的天成集團……”
胡狸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沒有想過要回到他身邊,他對不起我在先,我不會這麼快就原諒他。我離開這裡,是真的為你好,作為朋友,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想幫不了而害了你。至於天成集團,我根本就不擔心它落在沈昊的手裡,不管他們之間怎麼鬥,他們都不會損害天成集團的,這一點我很篤信。所以它落在誰的手裡,都沒關係。”
“如果我說……”他大步走至她面前,拉起她的一隻手,目光深情地看著她,“別走!留下來!”
胡狸有一秒被他深情的目光迷惑住,呆呆地看著他,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透過他炙熱的眸光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
一秒後,她掙脫他的迷魂陣,徹底清醒理智過來,甩開他的手,“對不起,我必須要走!”說完,急著轉身逃走,她不能再和他多待一會兒,她會“犯罪”的。
她還沒來得急逃,就被他突然拽入懷中,她的額頭在他的胸膛上撞得悶聲響,他有力的胳膊緊緊把她鎖抱在懷裡,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都無法擺脫他。
“你要幹嘛?快放開我了!你不要亂來哦!”胡狸一邊在他懷中掙扎,一邊大叫道。
邢沅顥將她推按在窗邊,身子不住地朝她傾斜過去,胸膛慢慢地壓過來。
胡狸被他困在窗邊牆壁上,他靠近,她就往後仰著身子,儘量與他保持距離。
直到她再無退路,而他俊魅的臉離她的臉只有咫尺的距離,他撥出的菸草氣息她能清楚地聞到,他的心跳聲,她也清晰可聞。
她不敢亂動,因為稍微動一下,就會觸碰到他。她唯有脹紅著臉,心如小鹿亂撞,呼吸急促地眨著大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警惕地注視著他的舉動。
“你說,我現在親你的話,你會怎樣?”他輕聲壞笑著問她。
胡狸怒氣地瞪著他,“我會……”
後邊的話還來不及脫口,他就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狠狠地、狂野地、猛烈地啃咬、吮吸著她的紅脣。
胡狸一邊逃避著他的嘴,一邊用手推打著他的胸膛;她的反抗,把他的浴火撩拔起來,他用手抓住她的手,按在牆壁上,用身子壓著她亂動的身子,省得她不安分,方便他好好親吻她。
他等這個時刻等了好久,如今如願以償,他當然要好好地品嚐她的美好,以解他這些日子來的相思和隱忍的辛苦。
他的愛來得太猛烈,胡狸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吃得死死的,他為所欲為,而她什麼也做不了。
直到他心滿意足放開她時,她才得以解脫。
“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特別想品嚐一下你脣的味道;經歷生死之後,我發誓一定要對你一親芳澤。今日,我這個心願才得以實現。你真的很美味,讓所有男人都欲罷不能!難怪呂天成會為你發瘋發狂;難怪沈昊也惦記著你;還有我,我們只是見過幾面而已,我就無法忘掉你……”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脣,嗓音低沉沙啞地對她說。
胡狸緩了緩,然後生氣地推開他,“我看錯你了,你和他們一樣,只知欺負我。”丟下這番話,她哭著跑回臥室。
他呡著留有她味道的脣,如痴如醉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這輩子,我要定你了!”
然後他轉身,有意地看了窗外一眼,然後拉上窗簾,一邊品嚐著紅酒,一邊在心裡暗想:“同居!激吻!應該能徹底擊垮你了吧,呂天成!”
“大哥,那群狗仔已經走了。剛才那齣戲演得實在是太棒了!大家都說沈昊特別會‘演戲’,依我看,大哥你才是當之無愧的影帝!”刀疤男出現在他身後,對他奉承道。
邢沅顥搖晃著紅酒,邪笑道:“要呂天成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他肯定會相信的,很快,他就會給胡狸送來離婚協議書了!恭喜大哥!”刀疤男道。
邢沅顥陰森森地大笑了起來,刀疤男也陪笑起來。
“大哥,剛才那一出實在是太逼了,還好只是演戲,要是真的,那可就……”刀疤男故意試探地道。
邢沅顥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不止是演戲給呂天成看,更多的是我對她動了真格!只要她和呂天成一離婚,我就要娶她。”
“大哥,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刀疤男故作驚訝地問。
邢沅顥很嚴肅地道:“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