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玩完

第二十三章 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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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玩完

湖山的五月底,已經開始熱了起來,可山上卻依然還涼意陣陣。

“這上山的路也太糟糕了,鄭山當了十多年的**,也不帶人修修好。 ”侯兵看著楚平皺著的眉頭,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上次來抓計劃生育工作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個問題,只是當時情況不同,現在又不同,所以也接話說,“要想富,先修路,這話時沒說錯的。 ”

楚平搖了搖頭,心裡想不管這高山四季豆的事情是不是能定下來,這條路一定要讓鄭山帶頭修好,不然上山村別想拖貧,更不要說致富了。

從山下到上山村,一條八尺多寬的山路,而且還只通到五里寨。 只有爬坡能力極強的吉普車,才能勉強爬上去,連平時鄉里跑來跑去,這裡突突,那裡突突,爬山翻嶺如履平地,對路面要求不高的拖拉機都上不了山,這山上的東西要運下來,就只能kao兩個肩膀了。

楚平帶著一幫人,滿身灰塵的下了車,回到這個自己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真是感慨萬千,也正是這個地方,讓自己的副鄉長沒了。 當然,也正是這個地方,讓認識到很多人*的東西。

“侯兵,故地重遊,有什麼感想啊?”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侯兵,楚平逗笑的問。

“感慨萬千啊!”侯兵邁著矯健的步子,跟在楚平後面,還幫楚平拿著包。 “今天晚上這裡住一晚吧。 ”

“怎麼,想住一晚了,是不是那陣子在這裡有相好的了。 ”這種玩笑,只有楚平敢開,別人多少都會忌諱,因為楚平當初就是因為上山村作風問題,而被整下去地。

“暫時還沒有。 如果以後你派我跑多了,說不定有這個可能。 ”侯兵看了一眼後面跟著的陳副鄉長和幾個技術人員。 他們四人還真是有職業病,看到沿路的土,就忍不住去踢上一腳,“等等他們吧,這幫人,看到長的好的植物,就像白一丁看到漂亮姑娘一樣。 ”

“住一晚上也行。 ”楚平還真想和鄭山再好好喝頓酒。 宋慶的這村長肯定是要拿下來的,這村長地人選,要鄭山好好選選,當然楚平心裡也有了人選,那就是丁尚山,鄭山畢竟有了點年齡,得要個年輕點的人有點衝勁帶領村民發家致富。

當然,這最重要地事情。 也就是這修路的事情,也得好好和鄭山聊聊,好好籌劃籌劃。

“我啊,想住一晚,再去那個宋慶家裡看看。 ”侯兵開心的笑著說,“他不還是村長嘛。 鄉幹部住村幹部家裡,不很正常,我倒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多能耐。 ”

“真是英雄所見啊,我想住下來一晚,也和他有關。 ”楚平接過侯兵遞過來的香菸,點上深吸一口吐了個菸圈說。

“當年這幾個釘子戶,趙懷進了牢監,怎麼進去的都不知道,聽說要關五年。 ”侯兵笑著說,“這張藤被人打斷了腿。 就剩下宋大村長這惡人還沒受報應。 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啥不同。 ”

“只要是惡人,總有報應的那天。 ”楚平笑著說。 “你急什麼啊,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他逃的過如來佛地五掌山嘛?”

“楚鄉長,跟據我們現在瞭解的情況。 ”陳副鄉長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和楚平說,“這上山村合適種高山四季豆,這裡的土質還是很肥厚,這些梯田也很適合種四季豆,雖然澆灌有些難,但只要將在山腰的溪水引過來,挖溝也好,用竹筒也好,只要好好設計一個澆灌系統,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兩個小子可以先在上面住半個月,把澆灌系統整出來,基本上就成了。 ”

“那好啊,溫度應該也沒問題吧。 ”楚平還是擔心溫度的問題。

“肯定沒問題,現在這樣一個氣溫,到七八月份,這裡的氣溫白天不超過25度左右,晚上只怕還要低一些。 ”

“那就好,既然你有這樣的把握,正好我等下和村裡說定,讓他們提早準備,立馬就選派一批人到下面去上課。 ”楚平很高興地拍著陳副鄉長,這人選對了,自己就要輕鬆很多,“走,我們找鄭山去,這老小子家裡可藏著上好的猴子酒和各種野味,今天我們好好的享受享受。 ”

“蒼天啊!你張開眼看看啊!”楚平等人剛進五里寨,就聽到一個女人呼天搶地的哭喊聲,“鄭**,你就不管管,他們這麼糟踐人,還有沒有天理啊!”

楚平剛一聽,嚇了一跳,以為五里寨鄭山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要知道鄭山在上山村就是天理,可聽那女人說那句,鄭**你就不管管,這才放了點心,看來這事情肯定和鄭山沒關係。

“哈哈,天理,老子就是天理。 ”一個熟悉的聲音吼叫著,“鄭山自己都**不清楚,他要敢管這事情,老子看他怎麼評天理,哈哈,痛快,哈哈,痛快,哈哈,就是痛快,三哥你也來爽爽┈”

楚平一聽這聲音,很像是張藤地聲音,而且聽他那說的話,只怕是沒有什麼好處。

“媽的,**,你有能耐,搭上鄉長就了不起啊,好啊,你的鄉長大人呢,他怎麼不來救你啊。 ”張藤繼續吼叫著說,“他老早被白**整倒了,現在鄉里是黃鄉長的天下,你那青天大老爺,只怕在縣城蹲監牢呢,等他來救你,早被老子操了┈”

楚平一聽,這事情只怕和範寡婦有關,朝陳副鄉長和侯兵使了個眼色,自己連忙往裡跑去,侯兵見情況不對,連忙朝落在後面的兩個小夥子招手。 讓他們趕快跟上。

跑到範寡婦家地小院子前,楚平就停了下來,裡面的景象讓楚平驚呆了,真是無法無天了!

侯兵和陳副鄉長看到這景象,也都憤怒了。

張藤正光著身子,追著範寡婦滿院子跑,嘴裡惡語連天。 宋慶和一幫人在旁邊冷眼看著,那樣子很像是玩猴把戲一樣。

一個老女人正抱著範青在旁邊呼天搶地。 楚平估計那是範青的外婆或奶奶,兩人眼睛裡早就已經憤怒的能滴血了,可不知道為何,兩人居然只是呼天搶地地叫著老天爺,並沒有上去撕打張藤。

“住手!”楚平朝張藤吼了一聲,張藤站住,回頭一看是楚平。 那本直挺挺地東西,立馬就成九十度角灣了下來。

宋慶見是楚平,臉一下子就青了起來,整個身子慢慢的往後退去,院子裡其他七八個圍觀地男男**,也都看著憤怒的楚平,慢慢地向牆角kao去。 楚鄉長在上山村的名聲,可不是混出來的。 這宋慶,這趙懷都是響噹噹的角色,都被楚鄉長整得沒鳥話說。

“侯兵,立馬去叫鄭山帶人過來。 ”楚平雖然憤怒,可還是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在上山村任何事情都離不開鄭山。 只是心裡嘀咕,鄭山這老小子,這裡弄得翻天動地,他怎麼就不見蹤影。

跪在地上的老女人見有人來了,而且是楚鄉長,連忙拖下衣服,示意範青去蓋著已經上身衣服已經撕爛的範寡婦,自己卻跪著爬到楚平面前,用哽咽著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說:“楚鄉長,你可要為我們孤兒寡母作主啊。 老天啊!”

楚平扶起她。 輕輕的說:“您別急,今天我來了。 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

“你們往哪裡走?!”楚平朝已經穿上衣服,正準備往外溜的張藤和宋慶,兩人被楚平這樣一吼,嚇得動都不敢動了。

這小院子裡的氛圍一下子凝固了,十來個人一個個像廟裡的泥菩薩一樣,都楞在了那裡,特別是張藤和宋慶,兩人都目瞪口呆。 不是說楚平被白**弄跨了,在縣城那個什麼破農機廠當副**,怎麼現在又神氣活現的來了上山村,看樣子這官只怕比當初還大。

“楚鄉長。 ”鄭山終於來了,不過是侯兵扶著他的,看他那樣子,是受了傷,或者是得了重病。

“鄭**,你立馬召集村裡的民兵。 ”楚平地肺其實已經氣的快要炸了,這個時候卻是氣極而冷漠起來,很冷靜的吩咐鄭山,然後轉頭和陳副鄉長說,“老陳,你立馬坐車回鄉裡,把這裡的情況和王**詳細彙報彙報,請派出所李所長帶人上來。 ”

“老瓜,你趕快去把民兵集合起來,要人去山裡把尚山找回來。 ”鄭山朝裡面剛才正在看熱鬧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這事情有沒有你地份,怎麼處理,就看你的表現了。 ”

那叫老瓜的人,朝鄭山點了一下頭,然後就低著頭一陣小跑從楚平身旁跑了出去,過了不到兩分鐘,只聽到一陣清脆的鐘聲在五里寨響起,楚平知道這是上山村召集民兵的訊號。

“楚,楚┈”宋慶,並不知道楚平已經是湖山鄉的鄉長了,但看剛才的架勢,估計這楚平的威勢比以前都足了,肯定是升官了,自從上次被楚平帶人捆起來之後,宋慶從心底裡就對楚平有些畏懼,今天這事情雖然自己美動手,可看著楚平黑著的臉,他心裡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這人畢竟有些小聰明,反應很快,立馬走到張藤面前,一腳將其踢翻,踩著他說:“你小子,還不老實點,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

楚平沒理他,低頭和鄭山說著什麼,鄭山地女人跟著鄭山屁股後面來了,看當時地情況,老早就已經將範寡婦她們娘三弄進了屋裡。

聽宋慶說著可是犯法的事情,其他地人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宋慶的眼色,也都擔心著事情和自己有關,正一個個想著辦法開溜,有幾個立馬就偷偷的往院子外慢慢的移動,等移到門口的時候,這這才發現。 由於楚平就站在院子地門口,要從門口出去,無論如何都要經過楚平身邊,看到楚平黑鍋一樣的臉,這幾個人就沒有了繼續往前邁的膽量,沒得辦法只好站住,像木頭一樣杵在哪裡。 有幾個眼尖的人,老早就移到院子圍牆低矮的地方。 正往上爬,準備翻牆溜走。

“老冬瓜,你跑什麼?”鄭山朝已經爬上牆頭,那四十多歲,穿著一身花衣服的男人說,“是不是你也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準備畏罪潛逃?”

“都給我下來。 都給我下來,誰敢跑,立馬叫民兵抓了送派出所。 ”鄭山這話地殺傷力大,不但老冬瓜不敢動了,其他的人也都停住了繼續爬,聽鄭山吼著要大家都下來,這才敢一個個地躡手躡腳的爬下來。

“鄭**,楚鄉長。 冤枉啊,我就來看看熱鬧。 ”這老冬瓜被鄭山一吆喝,立馬從圍牆上滾了下來,跑到楚平和鄭**面前喊冤。

“那你爬什麼?是畏罪潛逃,還是做則心虛?做了啥你心裡清楚,現在給我蹲在那裡。 雙手舉起來kao牆,等下老實交代,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別想逃拖法律的制裁。 ”楚平厲聲的喝著。

十分鐘後,十多個民兵在老瓜的帶領下,來到了範寡婦的小院子裡,楚平一看丁尚山並不在,回頭問鄭山:“丁尚山呢?”

“尚山到山上幫我採草藥去了。 ”鄭山說,“要不然,還能讓這狗日地做這勾當。 老早劈了他們。 ”

“鄭山。 你把這十幾人分開一下,將這小院子圍起來。 不許走拖一人,誰放走了人,誰坐牢。 ”楚平嚴厲的說。

“楚鄉長,這小子太囂張了,我看一定要嚴辦,我帶人送他去鄉派出所。 ”宋慶將張藤扭著,來到楚平面前,侯兵看他們那樣子,立馬擋在了楚平身前,楚平看著侯兵這單薄的身子,心想要是兩人使壞,侯兵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對侯兵這救主的動作,還真很滿意,“侯兵,你到旁邊。 ”

“宋慶,不勞你大駕。 ”楚平面無表情和宋慶說,“我已經讓陳副鄉長去請李所長帶人來了,你,現在也是有嫌疑的人,暫時不許離開這小院,像他們一樣蹲在牆角,不許亂動。 ”

楚平這才發現宋慶的腿也有些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腿怎麼瘸了,轉眼看了一眼鄭山。

“被丁尚山打傷的。 ”鄭山在楚平耳邊輕輕地說,“二十,二十二天前,這小子調戲丁尚山堂弟媳婦不成,又跑來調戲範寡婦,被丁尚山知道了,找到他家,抓住他痛打了一頓,這腿差點打折了,要不是我來的快,這小子就沒命了,你看我這腳,就是被尚山推了一把,跌傷了。 ”

難怪,這小子這陣子沒下山,上次通知準備月底開**會,這小子也沒和鄭山下來彙報,楚平還以為這小子去了縣城,原來是被丁尚山打傷了腿行動不方便。

從上山村下來到山下,從山下上來,都只有吉普車才能走,更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一般的人哪裡有什麼吉普車,那當然就只能kao步行了,這小子行動不便,自然就沒下山了。

楚平和眾人就在這小院子裡等著。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丁尚山拿著採藥刀氣呼呼的衝了進來,看到癱軟在地上的張藤和旁邊地宋慶,立馬衝過去舉起採藥刀就要砍過去,還是楚平架住了他:“不要衝動,我來了就不會讓他們逃拖,派出所李所長已經帶著民警趕來了。 ”

丁尚上這才一氣將採藥刀摔在地上。

“撿起來。 ”楚平看張藤眼睛盯著丁尚山仍在地上的採藥刀,怕被張藤拾去,用來威脅誰。

丁尚山好歹也是當過兵的人,立馬俯身拾起採藥刀,走到張藤面前,抓住他的胳膊,只聽咔嚓一聲,這左手胳膊就拖臼了,疼得張藤額頭上直冒汗。

只要不弄出人命,楚平也懶得管,對這種惡人,還真要惡人來磨。

一幫人就在範寡婦的院子裡靜靜的等著,這外面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等了兩個半小時。 李所長帶著四個民警和七八個聯防隊員上山來了,四個民警還荷槍實彈的,開了四輛吉普車,看樣子是要抓人地。

在陳副鄉長的帶領下,進了範寡婦地小院子後,李所長立馬指揮聯防隊員將裡面所有地人,包括宋慶也銬了起來。

“楚鄉長。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旁邊看看。 我又沒幹什麼。 ”宋慶頭一個就嚷了起來,“我好歹也是村長一個,你們不能這麼抓我,我要去縣委告狀。 ”

其他人也開始起鬨。

“有沒有做什麼,大家都心裡都清楚。 ”楚平站在那裡,朝李所長說,“除張藤和宋慶外。 其他人我看暫時不要銬起來,讓人帶他們分開審問,如果確是有違法行為再銬不遲。 ”

“好,聽楚鄉長地。 ”李所長朝民警和聯防隊員們一揮手,兩個人一組壓著小院子裡的人,跟著民兵出去了,找地方審問口供去了,鄭山讓丁尚山去安排這些事情。

“楚鄉長。 是張藤造孽,我可啥也沒做,他們都不銬,怎麼就銬我,太不公平了吧,你這不是公報私仇嘛。 ”宋慶知道今天這事情只怕難拖身。 但該說地還是要說,不然這事情就麻煩了。

“少囉嗦,你身為村長,看到張藤行惡,居然不制止,這就是不作為,最起碼是是瀆職罪。 ”楚平朝宋慶吼了一句,宋慶這才沒話說了,乖乖的民警走了。

隨後,鄭山安排了地方。 請李所長親自審問張藤。

楚平和陳副鄉長和一個民警把範寡婦地老孃請來。 讓她如實把所有的冤屈說出來,政府一定會為她和範寡婦做主的。

總算是碰到青天大老爺了。 範寡婦老孃在丁尚山老婆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止住哭聲,開始訴說讓楚平憤怒不已的冤屈。

原來這張藤自從上次被楚平和鄭山抓住之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他被關山在西街教訓後,就再也不敢去縣城了。

楚平被調離湖山鄉,白一丁支援宋慶當上村長後,他就開始在上山村充王充霸了,加之有宋慶的支援,他逐漸就取代了趙懷的地位,成了上山村二霸王了。

沒有白一丁地支援,鄭山說話的效果就差了很多,這宋慶和張藤一明一暗,很快就掌握了上山村的局勢,差不多將鄭山架了起來。

獲得掌權之後,張藤褲襠裡的**玩意就開始膨脹起來,一直到惦記著範寡婦,特別是想去報那天晚上的仇。

宋慶也不是好鳥,當然要唆使張藤用這法子去挑戰鄭山的權威,因為在這事情上,鄭山說不起話。

於是,張藤和宋慶就經常去*擾範寡婦,得逞了幾次之後,覺得不過癮,正好臘八節那天,張藤和宋慶、趙懷在縣城看了一堂黃色錄影,看到裡面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場面,心裡就琢磨著玩玩這個花樣。

範寡婦死活不肯,甚至以死相抵,還是宋慶這壞胚子有主意,立馬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隨後,張藤和宋慶設局,讓範青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所謂的貴重物品,據說是張藤和宋慶在縣城花五千塊買回來地,張藤就讓範寡婦賠。

範寡婦哪裡有這麼多錢賠,於是張藤和宋慶就以這為要挾,範寡婦也不肯,這張藤就隔兩天來逼迫逗引範寡婦一次。

今天這當兒,正是宋慶生日,張藤帶著一幫傢伙給宋慶慶祝生日,一清早開始,一幫人就喝酒唱歌,七扯八扯又扯到了這事情上了,張藤說今天一定要去把這事情辦成,正好丁尚山上山採藥去了,不怕這小子耍橫。

所以這才有楚平上山時見到的那些情況。

真是無法無天!這是楚平聽後的第一感覺。 這惡人也太惡了,這範寡婦也太老實了。

只是楚平哪裡知道,生活在社會最底層老百姓,哪裡是老實,那只是不得已而已。 特別是上山村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老百姓一向是逆來順受慣了,身體健康不生病,拼死拼活勞累賺點口糧,能生活下去,對於他們來說,就認為上天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