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三兒家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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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三兒家的**況
“走,在村那頭呢。 ”侯兵找人打聽到了小三兒家在哪兒。
兩人的車子停在隔壁村,目的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兩人是鄉政府的。 可這小三兒家裡,離林大叔家裡確實有些遠,聽指路人說,估計有三五里路呢。
“我去開車過來吧。 ”侯兵想了想說,“你往前走,我快點走,從這邊翻過去也不要多久。 ”
車停在坎下村,其實就在原來那片杏林下去,從這邊翻山過去,估計也就是十來分鐘的事情。
正好抽根香菸,剛才在林大叔家裡,和大叔大嬸聊了這麼多,楚平正好要點時間來考慮一些事情。
剛想了一點事情,侯兵就開著吉普車來了。
車子開過去,還真不止五里,在這杏花村的最裡面,難怪那指路的人說:“你們只管往裡走,走到山裡最後,就是小三兒家了。 ”
其實車還開不進去,雖然老遠看到了一幢茅屋在那裡,可要走過去,還有一段路,兩人只好將車子停了,還是走路去了,早知道車子也不用開過來了。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到了茅草屋前面。
“叔叔,你們找誰?”楚平正要叫小三兒,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從屋裡走出來問。
“我們找小三兒。 ”楚平摸著臉上的汗說。
“你,你們是?”那女孩疑惑的看著兩人。 “我,我就是。 ”
“你是小三兒啊?”楚平看這小女孩,哪裡有20歲,這樣招去可是童工了,“我們是鄉政府地,你報名去特區打工了?”
“是啊,你們怎麼知道?”小三兒不知道兩人意思。 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
“三兒啊。 誰啊,請客人進來坐。 ”裡面一個病弱的聲音問小三兒,“外面太陽毒呢,請他們來喝點水。 ”
進去一看,楚平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茅屋從外面看,還算像樣,外面一個地坪打掃的乾乾淨淨。 地坪旁邊,扎著竹籬笆,是一個雞圈,裡面養著十多隻大大小小的公雞母雞,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楚平站在外面,還是很喜歡這茅草屋的,走進去一看,心裡卻感覺很是難過。 中間這屋子應該是堂屋,屋子不大大概二十來平米,左邊架著一個床,**躺著一個老人,正喘息著,輕輕地呻吟。
房子的右邊擺著一張飯桌。
四張木凳放著。 然後這整個房間裡就再也沒有其他地東西了。
真可以用清貧如洗這四個字來形容。
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嬸見楚平和侯兵進來了,楞了一下,立馬張羅著要給兩人倒水喝。
她往前一走,楚平這才發現她腿部有問題,連忙和她說:“大嬸,我們不渴,你坐,我們是鄉政府的,來了解點情況。 ”
“是幹部同志啊,小三兒。 趕快去找**的香菸。 ”大嬸依然張羅著要去倒水。 還是小三兒勤快,跑去讓母親坐下。 給楚平和侯兵倒了一杯茶。
倒茶的碗是湖山一般人家不用的瓦碗,也就是當地老百姓自己挖了田底下的淤泥,自己做成各種泥胚,放在燒瓦地窯裡一起燒出來的。
這種瓦茶碗,一般在解放前才有人用,改革開發前,也有不少人家用,可改革開放後,基本上就沒人家用這種瓦茶碗了,因為看起來黑糊糊的,像是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一樣。
白瓷茶碗,或者陶瓷缸茶碗,怎麼看起來都要客氣些。
接過茶碗,楚平發現這瓦茶碗雖然黑糊糊的,可摸起來還是能感覺到洗得很乾淨,就趁著滾燙的水,吹了口氣,喝了一口,笑著說:“這水好甜啊,茶葉也不錯,自己炒的吧?”
“讓幹部看笑話了。 ”大嬸柔弱的說,“這鄉里只怕就我們家用著瓦碗,你們不嫌髒,倒也是頭回見到。 ”
看來來他們家的鄉幹部也不少,聽她這話,估計來地幹部們,都不會接他們的茶,就算接了也不一定喝。
“喝茶,不在乎用什麼裝。 ”楚平笑著將茶碗放下,立馬轉過話題說,“我們是鄉鎮府的,小三兒報名要去特區打工,我們想來了解點情況。 ”
“去打工,也要到家裡來了解情況?”大嬸看來還是明白人。
“因為小三兒初中還沒畢業,情況有些特殊,鄉里要去各村要將這次的招工指標傾向於困難戶。 ”楚平笑著解釋說,知道不說清楚,大嬸只怕不肯介紹請,“既然是特殊情況,鄉里就怕村幹部耍什麼心眼,所以要做一些瞭解,這情況村長應該和小三兒說過吧?不然對其他符合條件的人,就不公平了,大嬸你說是吧?”
“幹部你說的也是。 ”大嬸想了想說,“我還奇怪呢,怎麼今天三兒她姨來讓她去報名,這樣地好事,也難得輪到我們家裡,聽說可有500塊一個月的工資?哪裡會有這麼大的好事情啊。 ”
“是的,李叔說是什麼楚鄉長說的,要是真能賺500塊一個月,你和奶奶就有錢看病了。 ”小三兒找出了父親的香菸,正從裡面出來,聽母親這樣說,就接過話說,然後費勁的從皺巴巴的香菸盒裡去抽香菸出來給楚平和侯兵。
楚平看她手裡的香菸,估計是放了很久的,是一包南湖牌香菸,五毛錢一包,看樣子還是藏了許久地,這盒子都被壓扁了,連忙朝小三兒說:“三兒,我們不抽菸,你放著吧。 來坐,和我們說說你和你家地情況。 ”
“我們家,就這樣子。 ”大嬸悽慘地說,“可苦了孩子。 ”
“我看你們家,是三兒奶奶和大嬸你生病了?”楚平基本上能確定這兩人是生病地,就是不知道小三兒是否還有父親,或者她父親怎麼了。 “三兒她爹呢?”
“上山去了。 ”大嬸看了一眼**的婆婆說,“她娭毑癱瘓了四十多年。 我啊,看上去好人一個,可一點活也幹不了,十多年沒下過地,說倒就倒了,要死不活的。 ”
大嬸說著說著,眼淚就含在了眼眶裡。
“沒去醫院看過嗎?”楚平估計她這病。 要麼是心臟病,要麼就是血液病,或者是內臟那裡不好。
“看,咳,看過。 ”大嬸臉上悽慘的閃現一絲笑容說,“剛發病那陣子,去縣裡大醫院看過,都查遍了。 也看不出個名堂,這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幹活,把他們爺倆害苦了,咳,要不是有個老孃在。 早死了還不拖累他們爺兩。 ”
“娘┄”說到這裡,這娘倆抹起來眼淚來,這種情況,楚平心裡也明白了個差不多,看著牆上滿牆的獎狀,全是李三妹這人地,估計就是小三兒的。
這樣一戶人家,能送女兒讀到初中,說明這夫妻兩還是很有想法地,看著這李三妹這名字。 突然想起。 既然是三妹,那前面應該還有兩個啊。
“小三兒叫小三兒。 這小三兒前面是否?”楚平不知道小三妹這前面兩個到底是怎麼了,所以這話也不太好問。
“我和她爹命薄,前面生了兩個,都沒帶過一歲。 ”大嬸用手撫摸著小三兒的頭,疼愛的摸著她,娘倆眼裡噙著淚水。
難怪這大嬸看上去白慘白慘的,楚平估計她這並只怕和前面兩個夭折的孩子有關,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看了一眼牆上的獎狀說:“小三兒怎麼沒讀完初中,看她這麼多獎狀,可都是地一名啊。 ”
“這孩子懂事,看他爸一人山上山下,水裡旱地的,讀到初一,怎麼也不肯去讀了,老師都來叫過好幾次呢。 ”大嬸又是一個悽慘的笑容,看的楚平和侯兵都有些不忍,“老師好啊,老師是好老師,小三兒讀書,交不起學費,差不多都是他們幫忙免了的,有的老師還給小三兒買筆,買本子,都是好人啊┄”
“小三兒還沒滿18歲吧?”楚平看她那個頭,估計還沒滿18歲呢,心裡有些懷疑,就問了起來。
“不瞞幹部,還有半個月滿18,是李大哥好心,說讓小三兒去試試,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那邊是正規的廠子,是鄉里那,那什麼,什麼鄉長找來地廠子。 ”大嬸還是個誠實的人。
“是楚鄉長。 ”小三兒說。
“小三兒,你會講普通話嗎?”楚平到沒去問她沒滿18歲這個事情,反倒問她是否能講普通話,楚平這話就是用普通話問的,也就是讓她用普通話回答,“你用普通話介紹一下自己。 ”
“這┄”小三兒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母親。
“說吧,這幹部可是在考你,你平時背書的時候,不就是用,就是打聲的嘛。 ”大嬸鼓勵小三兒說。
南湖把說普通話,叫做打聲。
扭捏著,很緊張地,小三兒用不是特別標準的普通話介紹了自己。 楚平一直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示意她不要緊張,等她說完,楚平看著她一臉的汗水,心裡嘆息了一聲。
“嗯,不錯。 ”楚平覺得還不錯,連忙鼓勵說好。
“爹。 ”楚平正要繼續說什麼,李三妹朝外面叫了一聲,楚平和侯兵回頭一看,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扛著鋤頭回來了。
“爹,這是鄉里的幹部,來,來考,考,我,我的。 ”李三妹很高興,因為楚平剛才說了個不錯。
“你好,大叔。 ”楚平笑著伸出手去。
“你,你好,幹部。 ”李三妹父親連忙將鋤頭放下,用手在衣襟上擦了兩遍,這才將一隻手遞過來,另外一隻手卻放在背後。
敏銳的楚平發現他左手只有四個手指。 心裡又嘆息了一下,家裡兩個病人,老婆還腿腳不怎麼方便,自己又只有九個手指,這一家子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湊齊了。
不過楚平看他那手,應該是後來弄斷地,只怕也是幹活弄斷的。
情況基本上了解了。 楚平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可是這李三妹到底能不能錄取。 楚平還真心裡沒底,畢竟她還沒滿18歲,可不能招一個童工去。
“大叔,情況我們瞭解了。 ”楚平站起身來說,“那我們回去了,我們會講你們家地情況,如實反映給鄉里地。 ”
這一家三口千恩萬謝的將兩人送到大路上。 李三妹只看到兩人乘車子不見蹤影了,這才三步一回頭回去。
“侯兵,這樣地貧困戶,我們鄉里大概有多少?”坐在車上,楚平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我估計在百分之十左右吧,我原來駐的幾個村,這種情況也都有。 ”侯兵沒分管民政,所以具體地資料他不怎麼清楚。 “我回去找民政辦問問。 ”
“去李村長家吧。 ”楚平想了想,決定去杏林村村長家裡看看,向他了解一下招工報名和貧困戶的名義。
雖然在鄉村,有吉普車還是很快就到了李村長家。
“楚鄉長,侯主任,你們怎麼來了。 ”李村長看到楚平地車。 老遠就迎接了出來。
“怎麼,老李,不歡迎我啊。 ”楚平和這李村長拼過一次酒,所以就和他開玩笑說,“不就是上次喝酒把你放倒了嘛,也不用這麼小氣吧,今天中午到你家吃飯,喝你自己釀的稻穀酒,不過不能多喝,下午還要工作呢。 ”
“好。 我就怕你說。 不喝酒,就吃飯呢。 ”這杏林村。 就兩個姓,姓李的人最多,還有就是姓林的,基本上沒有了其他的雜姓,這村長叫李全福,五十多歲,是個退伍軍人,上過越南戰場,和鄭山、趙三兵這些村長支書一個*子,他們都認為,能喝酒的幹部,就是好乾部,不喝酒的幹部,就不是好乾部。
楚平剛到鄉里來當副鄉長地時候,到杏林村檢查過一次工作,當時這李村長就擺出了一個鴻門宴,結果楚平一人喝倒他們村五人,自己也醉倒在了李村長家,睡了整整一天,從那之後,這李村長和楚平也成了朋友。
“酒自然要喝,不過到底是還有工作要幹嘛,就不能多喝,等哪天休息,俺們再好好喝一頓,不知道你老李的酒量有沒有長點?”楚平這些招數,都是在坤平村跟趙三兵學的,和村幹部在一起,不要打官腔,要學他們一些淺顯的罵人的粗口,這就是三分農民強調,這樣之間的氣氛就融洽了,不會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也不會生分。 但也不要一味的跟著他們學說罵娘,要有三分幹部地身份,這是官威,幹部沒有官威,碰到賴皮的老*巨猾的村幹部,就鎮不住他們。 還有就是要有三分朋友的交情,農村幹部,如果沒有經濟利益打動,更多時候幹工作,是看你面子上,和你關係好點,自然多說一句話,多跑兩步路,事情就快許多,畢竟幾十個村子,你不可能每個村子去督辦的。 如果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無論在什麼村,無論碰到什麼樣地幹部,這工作都能開展好。
如果沒有在坤平村和趙三兵種半年的大棚蔬菜,只怕楚平也不會對農村工作這麼熟悉,在坤平村駐村半年,多次被趙三兵善意的整過。
在坤平村,趙三兵堅持要讓楚平吃百家飯,喝百家酒,見識各種各樣的女人,處理各種形式的送錢送東西、林業罰款收繳、宅基地審批、鄰里糾紛調解,以及各種遊手好閒的刁蠻老百姓鬧事這些情況。
在坤平村,雖然只有七個多月,可農村的很多事情,楚平都經歷過了,也都嘗試著處理過,雖然有的處理的一塌糊塗,不過最後趙三兵總算都給他兜住了,當然也讓他長了許多見識。
“招工的情況如何?”坐定之後,楚平就說明來意。
“報名地人多啊。 ”李福全笑眯眯地說,“楚鄉長。 我知道你還藏了幾個名額,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我這裡有兩個困難戶要照顧,現在照顧了哪個都說不過去。 ”
“哦,你們村不是有三個名額嗎?”楚平知道他會要名額的,可這事情不能輕易答應。
“三個,報名地就有三十多個。 條件合格的有12個,兩個困難戶家的女娃。 都不夠條件,總不能從三個名額裡拿兩個出來照顧吧。 ”李福全說的也是實心話。
“兩個困難戶的情況怎樣?”楚平對於那12個人,就不關心了,這李福全在村長支書裡,還算是正直地人,所以他並不怎麼擔心。
李福全就介紹兩個困難戶家裡的情況。
先介紹地是李三妹家裡的情況,和楚平看到的一樣。
“這李老牛是個老實人。 人也肯幹,一天到晚守在山上地下,沒少吃苦啊,這小三兒也是個懂事的娃,五歲就做飯下地,讀書成績又好,可惜家裡有兩個病人,李老牛也身體不行。 這一家真是苦的再也不能苦了。 ”李福全說。
“另外一戶呢?”楚平問。
“另外一戶,還是我的遠房堂哥呢,一家五口,老夫妻兩年都六十了,兩人也都有些殘疾,老頭只有一個腿。 老婆半瞎子,大兒子痴呆,二兒子小兒麻痺,就這小閨女算是健全的人,這一家也是苦水直滴地人啊,這手心手背,我還真不知道照顧誰好。 ”
“村裡這樣的困難戶有多少?”楚平思路又轉到貧困戶上去了。
“貧苦戶有32戶。 ”李福全不知道楚平啥意思,就按照上報鄉里的資料說,“全村有261戶村民,1124人。 ”
“從我瞭解的情況來看。 一般真正的貧困戶。 一種是向李老牛家這樣,有病人的。 一種是向你這堂哥家裡一樣,有殘疾人的,還有一些可能是計劃生育超生戶和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這些。 ”楚平剛才在車上,和侯兵聊了一陣貧困戶地情況,侯兵雖然沒管過民政工作,可畢竟在鄉里呆過10多年,駐村都駐了七八個村,所以對這些情況還是有些熟悉的,兩人一聊,楚平就基本總結出了這四種類型。
“後面兩種先不去說,前面這兩種你們村有多少戶?”楚平要問的是這兩型別的,“孤寡老人不算,五保戶不算。 ”
“我算算。 ”李福全這才明白楚平的意思,掰著手指算了起來。
“一戶,兩戶,有15戶。 ”李福全算了起來。
“具體情況你一戶戶介紹一下。 ”楚平想知道詳細的情況。
李福全這就一家一戶地開始介紹情況,楚平一邊聽著,一邊沉思。
“基本上著兩種情況,能佔到百分之六十左右?”楚平回頭問了一下侯兵,見侯兵遲疑了一下,又點了點頭,這才回過頭來和李福全說,“聽你剛才介紹,有些殘疾痴傻的,這些人拖貧就難了。 ”
李福全聽楚平這樣一說,總算舒了一口氣,楚鄉長是考慮拖貧的事情,他還以為楚鄉長要批評他沒做好工作呢。
“這些人,像杏花組的兩個,一個痴傻兒,父母雙亡。 一個又瞎又傻,也是父母雙亡,不過還有個哥哥。 ”李福全繼續說,“這樣的人,能不被餓死,就算不錯了,這拖貧,拖貧,就,就…”
“那些重病的也有些麻煩。 ”楚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說的,“有些病,可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 ”
“是啊,你看李明山,生的什麼,什麼類風溼,啥關節炎,我聽說醫生說,這病是沒的治地。 ”李福全說,“他家裡就他這麼一個主勞力,要不是鄉親們幫忙,他老婆能把兩個孩子帶大,那就出奇了。 ”
“有沒有想過,怎麼幫他們拖貧?”楚平突然問李福全,“村裡要多想辦法,我回去也和王**商量商量,看著李老牛家那樣子,中午喝酒地心情都沒有了啊。 ”
李福全心裡琢磨著,看來楚鄉長剛才還去過李老牛家裡,難怪自己說小三兒的情況時,他不停地點頭。 不過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這些貧困戶裡,李老牛家裡還算好的,你要去了其他貧困戶裡看,說不定你當場就要吐出來呢。
“也就只能在能免的東西上,儘量多免點,能幫忙幹活的地方,發動黨員幹部幫點。 ”李福全也如實的說,他聽趙三兵說,楚鄉長這人實在,不喜歡來虛的,所以才這樣說。
“得想想辦法。 ”楚平一邊聽他說,一邊自己想法子,“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事情,有兩個,一個是帶領大家致富,一個是讓這些貧困戶拖貧,坤平村老趙叔那裡的經驗,你應該好好去取去。 ”
“侯兵,吃了飯我們就去坤平,這兩個事情,要放一塊做。 ”楚平心裡多少有了些主意,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所以才要去坤平和趙三兵聊聊。
在坤平村,沒有一戶困難戶。
雖然坤平村也有這種殘疾的、重病的村民,可沒有一戶成為了困難戶,這趙三兵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