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不想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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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不想讓他走
063不想讓他走
余天說他想我了,這句話我暫時還分辨不出真假,但我很明確的知道我喜歡聽,因為好聽。他聲音好聽,說出來的話也好聽,最關鍵的是我樂意聽。
我想,他即使說一句他愛我他喜歡我,我肯定也是樂意聽的。當然,要不要接受得另說。就好像林悅問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由衷的開心,女孩兒這點兒小心思,就是虛榮吧。
余天抱了我一會兒就把我鬆開了,我猜他是累了,之前傷的不算輕大病未愈的又急著去找我,接著又出了幾天差。
他的臉好像瘦了點兒,但還是挺好看的。
不過很快,我又發現余天開始盯著我的嘴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盯著看,看著看著好像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一樣,我特心虛。林悅親了我,我難過了一會兒也就沒什麼了,可被余天看出來,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光彩,迫切的想逃。
“我睡覺去了。”
“等一下。”
他也沒有特別強硬的口氣,還是帶著點兒商量的。我猶豫了一下走回去。
我說,“你上次不是說要好好談談嗎,其實我也有點兒事要和你說清楚。”余天看著我,我繼續說,“你明白吧,說清楚就不用再見面了。”
余天點了點頭,我明白他那一個小動作也是挺為難的,還沒開始我已經明確給了他答案。就像一場考試,明知道即使得了一百分還要被淘汰,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考場。
我在心裡罵,司喜你真作。
關於談談那件事兒,我和余天是準備出去說的,在家裡不合適,進去我的房間更不合適,我還真有點兒怕他突然獸性大發,余天也挺默契的給了我個眼神表示同意出去說,就好像默認了他一進我房間就真能剋制不住一樣。
但我們都忽略了一事兒,該發的時候在哪兒都是發啊。
我從壁櫥裡拿了兩把傘,余天走過來挺嫌棄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其中一把放回去,於是我們倆就這樣撐著一把傘出去了。
外面的雨還是挺大的,為了不被淋溼我就得忘余天身邊靠,越貼越近他乾脆直接摟住了我,還笑了出聲。
這才是他拿一把傘的目的,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樂意說。
我捅了余天的肚子一下,特嫌棄的說,“真雞賊!”
余天繼續笑,“那你喜歡嗎?”
喜歡啊,當然喜歡了,有什麼好不喜歡的,就算余天在這發了那啥把我就地那啥了我還是喜歡,人有時候就是挺賤的,這病不好治,但我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不喜歡。
我們找了一個小亭子坐下,余天把外衣脫下來墊在石凳子上才讓我坐。他真的挺細心的,當初我和余天在一起之後他就沒讓我喝過生水,沒淋過雨,涼的地方也不讓直接坐,因為我的生理期不算太正常,他經常給我帶點兒紅糖水,還幫我記了日期,當時我特嫌棄的說是不是怕我將來不能給他生孩子啊。
余天思考了一下,還真的認真的點了點頭。
現在想想,當初那種有點兒婆媽的小幸福還真難得。
真正坐下之後,我們直接的話題反而有點兒不好展開了,我想問余天,但又覺得有點兒像審問犯人,而且該從哪兒審起呢,應該是小星吧。
那個孩子呢,應該也沒有生下來吧,想到這,我覺得自己不算厚道。這幾年我無數次的想過,有一天我見到一個長的像余天的小孩子,我該怎麼辦,答案是我肯定不會喜歡的。
他和別人生的,我憑什麼喜歡。
結果是余天先開口問的我,他的第一個問題,我就覺得很難回答,他問我,為什麼要和他分手。
余天的問題對我來說簡直是當頭棒喝,我一直以為他說的談談是他對我道歉或者解釋,沒想到一開口,原來那個被審問的其實是我。
我不樂意了,不顧在余天手裡的雨傘就往外跑。
余天拉住我,他急了,“你幹嘛啊?”
我更急,“你說我幹嘛啊,你腳踩兩條船,現在還來審我!”
“我什麼時候腳踩兩條船了?”
余天把我往回拉,接著直接按著我讓我坐好,他眼神挺無辜的,可我不信,殺人犯也沒有幾個直接認罪的,他當初也是瞞著我的啊,我突然覺得很失望。
我想說出來,但又覺得難以啟齒,我該怎麼說,光明正大的對他喊,余天你不要臉,你睡了我最好的朋友,還把她的肚子睡大了嗎?我說不出口,有些話,真的挑明瞭好像就我們就真的回不到過去,如果余天現在沒有女朋友,如果他和小星也成了過去,也許,也許我正的能騙自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畢竟是愛著余天的,這種感覺,四年來有增無減,在恨的同時始終沒有停止愛。如果他真欠了我什麼,他用下半輩子來還就足夠了。
而我最想要的,其實也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同時又深愛我,只愛我的余天。
我最後還是沒開口,但余天從我的眼神裡好像看出來什麼,他在我面前蹲下,用手指蹭著我有點兒潮溼的眼角。
“司喜,你告訴我,四年前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才一定要和我分手?”
我抬頭看了看他,誤會,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出現在我和余天之間。我還是把小星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對余天說了,包括我看見的,我聽過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告訴他,我一邊說一邊難受,那種難受從心底來,這麼多年我都不願意回憶的事兒經常變成噩夢,但現在,我自己把它說了出來。余天始終握著我的手,他只是安靜的聽著,直到我說完,他問我,“如果我告訴你,我根本不認識她,你信嗎?”
我搖頭,我不信,我明明看見他們在大樹下面接吻,在聖誕節後的第二天,他的脖子上還圍著我給他織的圍巾,我不會認錯的。
余天見我沒有再和他說的意思,就握著我的手。
他說,“四年前,其實我也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你突然說要走,我以為你只是去讀書,我想留你,但我不能那麼做。我也以為你會回來,後來你走了一個月,就發了一條資訊和我說分手。那是你走之後和給我發的第一條資訊。”
我看著余天的眼睛,他的樣子真的不像在說謊,他的眼睛裡跟蒙著一層大霧一樣。
“後來我發了很多資訊給你,你都沒回過。”
剛出國的時候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司大同甚至給我找了心理醫生,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我才恢復過來,我發信息告訴余天要分手,然後就扔了那張手機卡。
甚至切斷了我們之間一切能聯絡的方式,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和余天就已經結束了,我以為我成全了他。
“兩年前,我去找過你。google他們說你有男朋友了,我不信,可我到了東京之後才發現那那麼大我怎麼可能找到你。我在那住了一個月,去每個大學問有沒有人認識你,後來因為公司的事情我不得不回來。可是你知道嗎,回國那天我在機場看見你了。你真的和一個男孩子挽著手走出來,我想追過去,最後我怕了。我站在那看你們一起離開。”
我聽著余天講,就好像一個特遙遠的故事,他講的很認真,臉上痛苦的表情也很認真。他和我一樣,都不得不把最難過的記憶挖出來擺在檯面上。
後面的事,余天不說我也知道了,他回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就像林竟說的,余天有女朋友,這兩年他不止有過一個女朋友,說的直白一點,他開始了完全不同的一種生活,跟他說不清楚的女孩兒不止一兩個,但這樣的生活又維持了多久,是不是到現在還是這樣,我不清楚。
他現在的那個女朋友,又是哪一種關係,我也不知道。
雨停了,可我和余天之間的氣氛突然變的很微妙,他除了用誤會兩個字解釋了關於小星的事之外並沒有告訴我他現在到底有沒有女朋友,而我也沒有告訴他,他看到的那個和我挽著手的男孩子其實是我弟弟司辰,和林悅不一樣,司辰是司大同給我生的親弟弟。
回去的路變得有些不夠長,余天始終拉著我的手,我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在想,他還要不要進去呢,是不是真的像我開始說的那樣這一次說清楚了就可以不用在見面了。
開啟門,余天把我往裡推了推,自己卻沒跟著進來,他笑著看我,“早點休息,我走了。”
我愣在那,一瞬間有點兒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伸手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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