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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振不要,不要啊……”母親大叫起來。

我讓小悅留在原地,自己一步步走向了張寒林。

這時的小悅,似乎並不擔心我,因為我們兩個這時不但法力大增,而且心意相通,感覺彼此就像一個人似的,我心裡在想什麼,她能感覺到,她心裡想的什麼,我也能知道。她這時明白,我不可能輕易讓眼前這喪心病狂的妖孽吸走魂魄。

張寒林見我一步步走近,竟然警覺地把母親擋在了身前,他似乎已經感到了我這時的不同:“你小子別跟我耍花招,馬上給我跪下!”

這時,我距離張寒林只有四五米遠的距離,母親在他手裡,我身子一矮,跪在了他面前。

張寒林一手製住母親,一手握劍,向我慢慢走了過來,眼看就要走到我身前時,母親突然奮力一掙,張嘴咬在了張寒林的胳膊上,張寒林疼的啊的大叫一聲,惱羞成怒,抬手一劍,鋒利的劍身竟由母親後背,透出了前胸,鮮血隨著透穿的劍身飛速竄了出來,像條血箭似的竄出二尺多遠,染紅了母親腳下的亂草。

“媽——!”我撕心裂肺地大叫一聲,從地上霍然跳起。

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張寒林竟能如此絕情,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媽可是他的結髮妻子啊!

張寒林見我瘋了似的從地上跳起,從母親身上拔出長劍,向我當胸就刺,我根本顧不上他,眼睛裡只有母親,一拳把劍擊飛,抬手抱住了即將摔倒的母親,把母親緊緊抱在懷裡,仰天長叫,淚如雨下!

瞬時,忽聽身後小悅一聲驚呼:“哥,小心。”

與此同時,只見寒光一閃,張寒林手裡的長劍再次向我刺來。

我雙眼血紅,一手抱住母親,一手抓向刺來的長劍,嘴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暴喝。

呀啊——!

只聽嘎嘣一聲,長劍被我單手抓住,撅成兩段,隨後抬起一腳把張寒林蹬飛了出去。

張寒林被我蹬飛的同時,竟從手裡甩出一張金黃色符咒。

萬雷符?!(萬雷符,亟雷符的升級加強版,亟雷符是單秒,這符是群秒。)

“法震乾坤,道化陰陽,符生太衍,天雷滅世……”

在張寒林念出天雷符口訣的同時,我抬手把母親向小悅站立的地方拋了過去,與此同時,天雷符噗的一聲爆裂開來,無數電弧撲向了我和地上昏迷的蛤蟆母親。

我一個匐身,擋在了蛤蟆母親身上,那無數電弧全部擊在了我後背上,直劈的我身後衣服碎片橫飛,整個後背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這時,顧不得疼痛,我再次抓起蛤蟆母親的身體拋向了小悅。

就在我把蛤蟆母親身體扔出去的同時,又一道符咒,猶如流星般,筆直向我射來……

封天符?!

封天符不偏不依撞在了我胸口上,我頓時感到身體一陣**,就像被打了全身麻醉一樣,再也動彈不得。

隨即,山林裡傳來張寒林一串大笑,我眼前黑影一閃,一隻怪手伴隨著笑聲,快速向我額頭抓來:“噬靈!”

怪手狠狠摁在了我額頭上,我頓時感覺自己三魂七魄即將被怪手抽走,忍不住啊的長叫一聲,體內法力隨即飛速執行。

小悅見狀,想要衝過來幫忙,我衝她大叫一聲:“你別過來!”

就聽轟的一聲,我胸前的封天符碎成了無數紙屑,張寒林的身體也在巨響中崩飛了出去,我上半身的衣服也碎成無數塊,突突冒著被法力烤焦的黑煙,飄進了草叢裡。

法力全開,這時的我,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眼睛裡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我狠狠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對張寒林恨恨道:“張寒林,這是你逼我的,我要你形神俱滅!”

說完,中指已經血流如注,我把它衝自己胸膛一摁,畫出一個從來沒畫過的奇異符咒,而後大喝一聲:“以血為引,以身為符,獻祭上蒼,天神降世!天神符,開!”

轟隆隆——!

當我把“開”字剛剛喊出口,一道神蹟般的光芒,發出接連不斷的暴響,由天際直衝而下,遠遠望去,像一顆巨大隕星從天而降,筆直撞進了硯山。

山下看到這一幕的人們,全都驚呆了!

光芒猶如一條光柱,飛流而下,籠罩住我全身,沐浴在金色光芒中,**的上身隱隱看到一層透明的金甲在我周身閃現,十分神異。

但看天下18:50:15

我冷冷看著一臉驚愕地張寒林,猶如一座神邸:“這些符咒,我這輩子都不打算用,它們太強大,太殘忍,張寒林,讓我用這些逆天符咒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納命來吧!”

說著,我一抬手,一道金光由指尖噴渤而出,張寒林慘叫一聲,一條胳膊從身上滑落下去,又一抬手,又是一條胳膊。

就在這時,張寒林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你以為殺我有這麼容易嗎?”說著,他的身子猛地一擰,居然變成了一隻血紅色皮毛的巨狼,體大如牛,毛粗如蒿,最奇異的,尾部居然長有七條雪白尾巴。

“知道我的原形是什麼嗎?萬年難得一見的九尾狼狐,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隻和血狼**過的九尾狐,你剛才不過斷了我兩條尾巴而已。”

“九尾狼狐?哼哼,狼和狐狸的雜交種,有什麼好得意的,雜交畜生!”我看著眼前剩下七條尾巴的血狼,輕蔑地鄙夷道。

“找死!”張寒林大怒,吼一聲向我撲來。

我這時天神附體金甲披身,根本不懼,右手朝天一揚,一根戰戟憑空出現,握在雙手,破空掄起,對準狼狐劈頭砸去。

豈料狼狐身形矯健,身影一晃,閃躲了過去,並且張嘴向我脖頸咬來,我忙把戟身一橫,狼狐咔嚓一聲,咬上了戟身。

我立刻把體內法力灌進戟身,只聽戰戟嗡地發出一聲震響,從我手裡飛脫了出去,把狼狐遠遠甩開後,飛上空中車輪般呼呼轉動起來。就見整個戟身發出萬道金霞,華光耀眼,透射山林!

狼狐大驚,抬頭看向天空戰戟,一臉難以置信。就在這時,我抬起右手向狼狐一指,大喝一聲:“天罰!”

喝聲落畢,戟身萬道金光瞬間凝成一線,接著陡然放大,化成一杆金光凝結而成的光芒巨戟,帶著轟隆隆奔雷,泰山壓頂般射向狼狐。

就見整座硯山,如被天外彗星撞上了一般,伴隨著一聲驚天徹地的巨響,山林中爆射出一團浩大的能量環,如同鱗波盪漾,由小及大,由近及遠,霎那間,方圓千米,山體為之坍塌,山林為之匍倒,雀鳥驚飛,百獸奔命,一派末日毀滅景象……

狼狐身處能量中央,不及發出慘叫,已然蒸發,化作一團血紅汽霧,形神俱滅!

山風撫過,汽霧隨之煙消雲散,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一口心頭血從我嘴裡倏然噴出,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木屋裡,小悅側坐在床邊低著頭,蛤蟆母親背對著我們,站在木屋窗戶位置,正透過窗戶向屋外凝視。木屋裡靜悄悄的,顯得非常沉悶,空氣中似乎透著一絲悲悽的哀傷。

小悅並沒有發現我甦醒,這時一張側臉上滿是淚痕,眼角還掛著淚珠,我看著心疼,想要幫她擦去眼淚。

然而當我慢慢抬起手,視線裡卻出現了一隻蒼老如枯樹的手,就像一個六十多歲老人的手。

我大驚,忙喊了一聲:“小悅……”剛喊出口,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如那隻手一樣蒼老。

“哥,你醒了!”小悅聽到聲音,猛然扭頭,把充滿淚水的雙眸驚喜地看向了我。

“這……這是……”我沒有去看小悅,呆呆地看著自己滿是褶皺凸筋的老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小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沒有說話,起身從木屋某個地方拿來一面鏡子遞給了我。

我心神大亂,微微顫抖著手接過鏡子放在臉前。就見一張蒼老到令我難以接受的臉,出現在了鏡中。

鏡中,是個老人,貨真價實的老人,如假包換的老人,找不到絲毫青春氣息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