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四章 恐怖的融化

第二百零四章 恐怖的融化


總裁大人,V587! 總裁老公六婚成癮 燃燒的卡里姆多 網遊之英俊的死靈法師 末世獨行 平凡少年不再平凡 逆天庶妃 魅瞳無賴 橫行 紅樓女人奮鬥記

第二百零四章 恐怖的融化

看著赤土路上嚇人的一幕,我並沒有急著向前邁腳,忍著燙站在原地觀察了好一會兒。

我發現人群裡那幾個孩子,似乎並沒出現融化的現象,其中只有一個,只融化了一次,而且我發現男鬼融化的次數較少。

再往遠處看,有許多走在前面的鬼已經不再融化,四平八穩的向前一步步挺進。

我心下疑惑,這是咋回事?難道,融化是有次數的?化夠了次數就不會再融化了嗎?那為什麼女鬼融化的次數相對來說比較多呢?

就在我疑惑之際,老傢伙一聲招呼都沒和我打,已經獨自走出十幾米遠。

這老不死的也不說等等我!我在心裡不滿了一句。

不過,我發現,老傢伙的腳這時已經化沒了,而且正在連連慘叫,聽著他那叫聲兒,我心裡忍不住一陣發毛,嘴裡罵了一句,麻痺這黃泉路,也太變態了吧?

孔聖先師曾經有云:“既來之則安之”,孔聖先師曾經還有云:“置之死地而後生,投諸亡地而後存,開弓它就沒有回頭箭!”

呃,後面這句,好像不是先師曰的,好像是孫大將軍曰的,不過,後面那句,我相信先師也能夠曰出來的!

不回頭就不回頭吧,我是個三好學生,最聽老師話了,那些教室門上放水盆兒,粉筆盒裡放死蛇的事兒,我從來都沒做過,所以我抬腳向老傢伙跑去。

我這一跑不要緊,頓時惹來許多鬼的驚豔圍觀。

只是,驚豔圍觀的那些個眼神,顯得有些不大正常,全部是譏諷和幸災樂禍。

奶奶的,你們都啥眼神兒呀你們?特別是那位融化的只剩下半顆腦袋、一隻眼睛、半片兒臉的那位美女,還是看看你自己吧,都成啥德行了還嘲笑我呢!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赤土路,原來融化的是生前背後說閒話的人,生前說別人一次閒話,就會在赤土路上融化一回,而且在赤土路上還不能跑,跑只能加劇融化速度和融化時的痛苦。

雖然我在背後也說過別人不少閒話,但我並不是鬼,赤土地面只是讓我感覺腳底板有點發燙,卻融化不掉我,我算是鬼中另類了。

當我安然無恙的跑到老傢伙身邊之後,那些原本圍觀看熱鬧的老鬼女鬼們,立刻傻了眼。

那位只剩半顆腦袋的女鬼,更是把眼一閉無語不已。

不光是他們,就連被我趕上後,一把扯住的老傢伙,也十分驚訝地看著我。

我見自己並沒有像那些鬼魂一樣融化掉,這時也在心裡長長吁了口氣,然後對老傢伙說:“老人家,我揹著你過去吧。”說著,我一抬手,把老傢伙整個身子拽到了後背上,揹著他就走。

不料,老傢伙這時竟然不依了,在我背上大呼小叫:“我的腳,我的腳……”

我低頭一看,地上有一灘殷紅的血水,那無疑是老傢伙的雙腳化成的。

呃,這可咋辦呢,看著地上的血水我有點犯難,總不能背上背個老傢伙,手裡再捧一灘血吧?

這時就聽老傢伙說:“你先把我放下來,等我化過一次以後你再揹我。”

聽老傢伙這麼說,我一想也是,等他化過一次之後,再長全乎了,再背上他走也不遲,要不然,背上揹著老傢伙,手裡再捧一灘他雙腳化成的血水,那還不夠膈夷呢。膈夷,是我們家鄉的土話,也就是噁心、膈應的意思。

於是,我把老傢伙放了下來,老傢伙一著地,又殺豬般嚎叫了起來,一邊嚎一邊向前走,竟然還不忘問我:“你、你小子咋不化呢?”

我舔了舔嘴脣,給他回答了一個最經典最拿手的答案:“不知道。”

老傢伙聽到這答案一愣,又問我:“你活著的時候,是不是從沒說過別人閒話?”

我也一愣,反問道:“難道說人閒話,來到這裡就會融化嗎?”

老傢伙這時,小腿已經化沒了,比我矮了一大截,腦瓜頂只能達到我手肘部位,他仰起臉看著我說:“是呀,哎呦……這條赤土路的別名就叫閒話路,只要生前說人閒話的,到這裡就會化成濃血……”

我問他:“那你生前說過別人不少閒話吧?”

“呃,”老傢伙聽我這麼一問,立刻語塞,顯得很沒面子的,把臉扭到別處,嗷嚎的更加淒厲了……

老傢伙和其他人一樣,一邊融化,一邊鍥而不捨的向前走著……爬著……最後是像個血球似的,向前滾著……

後來我才知道,如果你停住不走,原地踏步,任由身體融化,那身體融化起來,就不論次數了,將是個沒完沒了,所以這些鬼,不論融化成啥模樣,還是要不停向前走。

不得不說,這條赤土路,比之前的草埔路還要變態!

我一直緊緊跟隨在老傢伙身邊,親眼看著他的身體一段段融化成血水,最後肚皮也破了,腸子內臟之類亂七八糟的零碎也散了一地,但是那些零碎沒在赤紅地面上存活幾分鐘,跟著也化成了一汪猩紅的血水,看的我是既發毛又噁心。

不多時,老傢伙發出最後一聲慘嚎,緊接著,僅存的一顆眼珠子“啪嗒”一聲,跌落到血窩裡,濺起一個小小的猩紅血花之後,像顆掉進紅咖啡裡的木棉糖,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見狀,停下了腳步,忍著噁心,盯住了老傢伙化成的那灘血水。

血水在無聲無息中慢慢流動,匯聚成一個佝僂的身影,然後像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慢慢膨脹變大。

一會兒功夫,血水膨脹成一個佝僂蒼老沒有面目的血人。

這時血人一個翻身,忽的從地上站起,張牙舞爪向我撲來。

我頓時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的抬腳就踹。

就聽老傢伙“哎呀”一聲,栽倒在地,恢復了本來面目,罵我道:“你個死小子踹我幹啥!”

我不示弱道:“你個老傢伙撲我幹啥?”

老傢伙翻身站起:“我是撲你麼,我是想爬你背上……”

這話聽的我哭笑不得,由於老傢伙一會還得化,聽他這麼說,我不敢跟他多矯情,一把扯住他,拽到了我背上。

人鬼相比,最大的差別就是,鬼對於人來說,沒有分量,人對於鬼來說,重若千鈞。

老傢伙此時在我背上,幾乎讓我覺不出絲毫分量。

我揹著他甩開大步,無視著這方天地中所有鬼魂或是豔羨、或者驚愕、或是疑惑的奇特表情,一路高昂,走向前方的那條地平線……

不過,當我揹著老傢伙,經過之前那個鄙視過的女鬼身邊時,我突然想起了很早以前,聽過的一個笑話,那是一個非常有內涵的笑話。

笑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瞎子和一個瘸子,這兩個人呢,過獨木橋。

瞎子呢,眼睛看不到,對他而言,獨木橋太窄,搞不好一腳踩空,飲恨橋下。

瘸子呢,一條腿不好使,走起路來一咧一咧的,容易跑偏,容易從獨木橋上直接栽下去。

於是呢,兩個人就在岸邊想主意,想啊想啊想啊……最後,瘸子靈機一動,想出個好主意。

啥好主意呢,就是讓瞎子揹著自己,自己呢,在瞎子背上給他指點著路。

瘸子把這主意對瞎子一說,瞎子立馬同意,兩人一拍即合。

於是乎呢,瞎子就背上了瘸子,由瘸子指點著路徑,瞎子一步一挪地走上了獨木橋。

當他們走到橋中央時,瘸子突然大叫一聲:“橋下有人洗澡!!”

瞎子聞言,立馬接了一句:“是個女的……”

話說,瞎子怎麼知道橋下洗澡的是個女的呢?他又看不到,後來我想明白了。

此情此景,我想起了那個笑話,忍不住扭臉看了看背上的老傢伙,不知道一百多歲的人看到漂亮女鬼,會不會和那瘸子一樣有反應呢?

哎,好像沒反應呀,看來他這一百多歲的老蔫巴,是不行了,應不起來了……

赤土路和之前的草埔路,路程差不多,走起來感覺都挺漫長的。

由於這裡天上沒有太陽,更沒有日月星辰,導致我沒辦法掐算此時的具體時間。

我一邊揹著老傢伙踩著滾燙的赤土路往前走,一邊在心裡暗自嘀咕:“也不知道從家裡出來到現在,過了多久了,這破地方,連個掐算時間的參照物都沒有,哎,你說它咋就一直這麼不陰不晴不明不暗的呢?這裡不會連白天黑夜都沒有吧?看看這倒黴的血紅天空,咋就跟一塊用過的帶護翼的那個啥似的……”

此時,以我自身的感覺來說,這時的時間,至少在上午十點鐘左右,因為通陰符已經被我偷著使用了四張,除去有疊加的可能性之外,這時至少也過去了十一二個小時。也就是說,家裡這時的天,現在應該早就亮了。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唉……只怕家裡人現在已經發現我不在了,只怕也已經發現我放在寫字檯上的紙條了,不知道蛤蟆母親她們看到我的紙條會怎麼樣。

特別是小悅,我真不敢想象小悅因為我的離家出走,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她不會哭紅著眼睛,像瘋了似的四處尋找我呢?

一想到小悅,我就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想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