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章 哥哥變臉

第2章 哥哥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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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哥哥變臉

第2章 哥哥變臉

“好了,榔,都是做哥哥的了,還這麼沒大小的開玩笑,小心妹妹惱了”路平藍拉著我的手對金榔說道,然後她又扭過頭對金翔天說:“翔天,不如你們先吃,我先帶楣兒上樓去洗個澡”

我又聽見金榔在那邊哧哧直笑,忿忿的瞪過去,卻對上金樽溫和含笑的目光,臉不禁“通”得更紅了。

“平藍,不用了,先吃飯吧,我看這孩子餓壞了”金翔天笑著給我解圍。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裡說果然不愧是我的乾爹啊,連我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

在孤兒院的日子,我從來不知道“飽”是什麼樣子,每天感覺都總是前心貼著後背。現在,看到餐桌上那麼多好吃的飯菜後,我的肚子早已在“咕咕”地唱著空城計了。

金翔天和路平藍坐在正位,挨著金翔天的是金樽,路平藍下位是金榔,我正要向金樽旁邊坐過去,看見金榔衝著我招手。

我看了他一秒,扭過臉想裝作沒看見,不想到路平藍卻說話了。

“楣兒,坐你二哥旁邊吧,你二哥準是要向你道歉呢,不要拂了他的心意哦”

我看了眼金翔天,見他微微點頭,只得向金榔的座位挪過去。

見那待得好好的椅子,我著著實實地坐下去。

只聽“啪”一聲,不是什麼掉了,是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可想而知我的慘狀,我只感覺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又如同被摔成了八瓣,一股火辣辣地痛。

“楣兒”幾聲驚呼。

我一邊痛苦地**,一邊不忘向身後看去。

只見金榔站在我身後,一隻手還摸著那隻椅背。

果然是他,不然這麼沉重的椅子怎會自己長腳呢。

我想要是眼睛能噴火,此時面前的金榔可能早已化成灰燼了。

我眨眨眼,金榔對我聳聳肩,黑玉一樣的眼睛閃著無辜,只是那嘴角在盡力壓抑,有些扭曲。

“榔,你怎麼搞得?”路平藍跑過來扶起我,口氣裡有些責備的意思。

金翔天的臉也有些沉了。

“爸、媽,兒子冤枉啊,我只是想幫妹妹拉一下椅子,爸不是經常說,這是紳士必備的禮儀嗎?不想,我這個妹妹心太急,沒等我拉好,就坐了……”金榔說得委屈,把責任一股惱都推到我身上。

讓他一說,好像是我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幹別人的事啊。

我心裡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直覺得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這是兩邊都岔了,怪是怪不得誰,只是妹妹痛得成這樣,你做哥哥的也脫不了責任,還不快過來跟妹妹道歉”路平蘭瞪了金榔一眼說道。

金榔還真走到我面前,我垂下頭去不想看他。

他推推我的肩:“楣楣,是二哥不好,都怪二哥不該給你拉椅子,亂獻殷勤,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要是還疼的厲害,你告訴我哪疼,我給你揉揉”

“哎呀,翔天,你看”路平藍戳了下金榔的腦袋,“這小子連個道歉話都不會說,肯定是天上突然掉下個妹妹來樂暈了”

屋子裡的人都被路平藍的話逗樂了。

唉,我可憐的屁股啊,還在火燒火燎的疼,這一屋子的人還真是有心思笑得出來。

我瞪了金榔一眼,金榔的眼睛亮晶晶地閃著,嘴角快歪到天上去了。

我不理他,想繞過他坐在對面去。

卻被一條手臂攔住了。

金榔擋在我面前,黑眼睛向我眨了眨,卻扭開頭去衝著路平藍撒嬌。

“媽,你看妹妹還不肯原諒我,怎麼辦?”

我冷冷地看著他,看他又玩得什麼花樣。

“楣兒,你二哥他是出於好心卻辦了壞事,原諒他一次,看乾媽的面子”路平藍過來握著我的肩勸道。

我扭著頭,低聲對著金榔說:“閃開!”

我明顯得感到放在我肩上的手一怔。

我也管不了這些了,反正我討厭死了金榔,讓我坐在他旁邊不如先打死我再說。

空氣中有些微微的變了味道。

正在這時,金樽走過來輕輕抱起了我。

我吃驚地看向他,卻在那透明鏡片掩映下的雙眼中看不到一絲表情。

只聽他溫和地說:“讓楣楣坐我旁邊吧,平日金榔身邊少不得美女,今天就免了吧,先讓讓我這個大哥”。

大家都不說話了,只見金翔天點了點頭。路平藍和金榔都歸了原位。

金樽脫掉身上的西裝墊在椅子上,然後輕輕地放我下來。

我屁股剛挨座,忍不住輕輕抽了口氣,眼睛裡又蒙上一層霧氣。

我坐立難安地扭了扭身子。

唉,我怎麼能安心坐在這呢兒,要知道我屁股下邊可是金家大少那件咖啡色純手工製作的高階西服啊。

他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沒關係,別動”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金樽在我耳邊輕聲說,接著他細心地遞過來一方手帕。

我連忙抓過來,低頭按在眼睛上。兩顆大大的淚珠流了下來,我狠狠在擦乾了,抬起頭。

決不能讓金榔看見我的軟弱,那樣會很丟臉。

我要讓他看我的笑臉,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要給他一張笑臉。

然後,我輕輕地扯著嘴角,露出一朵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好了,快吃飯吧”金翔天溫和地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經過剛才的一出,似乎都忘了現在我是那麼的飢餓,而現在,面對眼前一大桌子的飯菜,食慾又一次佔了上鋒。

精緻的長條桌上擺著西餐和中餐兩種,西餐的牛奶麵包我是認得的,不過中餐中那些花樣繁複好看又誘人的菜式我就叫不出名字來了。

金樽給我夾了幾樣菜,我自己也不客氣地伸出筷子專揀好看的夾。不一會兒工夫我面前的碟子碗裡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說真的,我從沒見過這麼多還這麼漂亮飯菜,也從沒吃過這麼多這麼好吃的飯菜,這個餐桌上的中餐除了我面前的白米飯和紫米粥外,其餘我再叫不出名字,但這並不防礙我吃它們。

人在沒填飽肚子之前,是顧不得其它的。

我一點也沒感覺到我的吃相那麼具有“觀賞性”,值得讓一桌子的人撂下碗筷只為盯著我看。

等我很爽地吃了個半飽,第一次抬起眼,就是看到這種情形。

咳,咳,我對面的金榔掩飾地咳了兩聲,我知道他恨不能哈哈大笑,只是有了剛才一出,他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得罪”我。

“楣楣,待會等你吃飽了,我可不可以請教一下,用鼻孔怎麼吃飯?”他果然按捺不住,將這句話扔給了我,還擺出一副很認真求教的樣子。

“好啊”我立刻應道,還不忘給他一朵甜死人的笑。

他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不過不一會兒,他就指著我的臉呵呵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全桌的人都“哄”得笑了。

甚至連我旁邊的金樽,那個自從見到他就只會掀掀嘴角的大哥,那張英俊的臉上也爬滿笑容。

我知道這下肯定是“糗”大了,我可憐的形象,自從踏進金家那道大門起就不可挽回地走下坡路了(當然以前也不見得多好)。

金樽拿起手帕輕輕地放在我臉上擦拭,我拿住手帕放在眼前一看,只見手帕上花花綠綠的一片骯髒。

嘔,我差點把剛剛吃到肚裡的東西全吐出來。

好在旁邊的金樽還很有修養地幫我撫背,臉上依舊掛著淡笑。

而對面的金榔就沒那麼好心了,他總會找著機會羞辱我,不知道我們倆的八字是不是相沖。

他推開未動過的餐盤,“刷”地站起來。

“爸、媽,我飽了,先上樓了”說著他大步走出偏廳。臨了扔下一句,“看都看飽了”。

我知道肯定還會有那麼一句。

但是,我的臉還是青了。

吃完飯,由於我行動不便,乾爹抱著我上樓,我的乾媽緊緊地跟在身後。

“平藍,不如讓楣兒今天跟我們睡,明天再趕著把客房改一間臥室”金天翔邊上樓邊對身後的路平藍說。

“我當然沒意見,巴不得跟女兒親近親近呢,只是楣兒說不大也有十歲了,女孩兒大了不喜歡跟著父母,嫌父母討煩,還不如讓楣兒睡客房,再說,客房雖不如主臥,但也差不到哪去,你說呢?”

“嗯,隨你吧”金天翔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窩在他的懷裡,是這個男人將我抱出可惡的孤兒院,總覺得他的懷抱是那麼溫暖。

我懶得說話,他們倒也沒徵求我的意見。

睡哪裡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畢竟睡在哪裡都比睡在孤兒院那張硬板通鋪上強多了。

能有張舒舒服服的床,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金家的客房也同樣豪華。

我摸著雪白的牆壁,感覺有點像是做夢。

這時有人敲門。

我說了聲請進,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擠了進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我知道她叫阿香,在偏廳吃飯時我見過她。

“阿香,什麼事?”

“四小姐”阿香笑吟吟地伸出手,我看到她的手心裡躺著一隻透明的玻璃瓶,裡面裝著半瓶綠色藥膏,“這是大少爺拿給我的,他囑咐讓我給四小姐上藥”

我暗暗臉紅了,“不用了,我已經好了”我挪了下步子,本來想讓她看看,卻不想不知碰到了哪,屁股上傳上來一陣疼,讓我的嘴角輕抽了幾下。

“還說好了?”阿香也皺起了眉,“快讓我瞧瞧,到底摔得怎麼樣,大少爺說只要把藥膏抹上馬上就不疼了呢”

“不用,不用”我連連向她擺手,“你把藥膏放下吧,我自己會抹的”

“可是,大少爺吩咐讓我給四小姐……”阿香看著我,露出很為難的樣子。

“我就說是你抹得不就行了?”我向她眨眨眼,拿過她手裡的藥膏將她推出去了。

我一瘸一拐地來到梳妝檯前,梳妝檯上嵌著一面橢圓形的鏡子。我攏眼向鏡中看過去,嚇得差點坐在地上。

那是我嗎?我記憶中自己雖長得不算美豔,但也算清秀可人。可是鏡中的那個人一身骯髒的罩衣,頭髮蓬亂,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怎麼看怎麼像街頭乞討的小乞丐。

怪不得金榔管我叫叫花子呢,看來還真怪不得他。我向鏡中人苦笑了一下,那模樣簡直……不堪入目。

我立刻逃也似的衝進浴室,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很費力地洗完澡,身上輕爽了很多,我扭頭看了看臀部,果然青了好大一塊,怪不得剛才那樣疼呢。心裡不禁咒罵了數聲。

走出浴室,看到**疊得整齊的一沓衣裳。我揀起來看。

果然是身男裝,路平藍送進來的時候說,金家也算是全了,竟然就沒有像我這麼大女孩穿的女裝,只給我找來一身男裝讓我湊合著先穿。

不過即使是男裝也是格外的精緻,上身是一件白色棉質T恤,下身是絲質天藍的長褲,而兩件衣服的衣角都用綵線繡著一隻酒器的樣子,很是別緻。

我匆匆穿上,衣服只是稍稍大了一些,還算是九分合身。

照衣服角那樣別緻的繡標來看,這身衣服絕對不是下人的,可是又不可能是金樽、金榔的,因為他們足足比我高出一截,他們的衣服我穿起來,肯定像麻袋。

那這麼精緻的衣服會是誰得呢?

會不會是……我那大哥、二哥小時候的……

嗯,我點了點頭,很滿意自己終於找到了答案。

這時,雪白的床單上阿香拿來的那支小瓶子吸引了我,看見它我臀部又隱隱地痛起來。

我抓起它拿在手裡仔細把玩,好像是磨過砂的瓶子,圓鼓鼓的肚子,長頸,小口,襯著蔥心綠的藥膏子,亮晶晶綠盈盈的那麼可愛。

我愛不釋手地把玩了半天,才打開瓶塞,頓時一股清涼的香氣撲面而來,我嗅近瓶口狠狠吸了一口。

心想,果然是好東西呢。

我趴在**,輕輕扯下長褲,褪至大腿根兒,斜眼看去,見臀上有著大塊大塊的青紫淤血。

唉,我嘆了口氣,在手心裡倒了稍許藥膏,斜著身子,輕輕抹在臀部。那些綠色的藥膏剛一粘面板,就覺得涼浸肌理,似乎真的已經不那麼疼了。

我又一股腦地多倒了些,斜著身子想塗在另一邊。

正在這時,只聽見門“吱”的一聲,似乎有人進來了。

我顧不得往後看,慌亂地向上扯著長褲,我這種形象要是被人看見,乾脆就不要活了。

剛將褲子整理好,只聽腳步響,那人已到了我的身邊,沒容我轉身,一隻手已按在我停在褲邊的手上。

“別動”他俯下身子,聲音也壓低了。

我的身子僵了一下,忿忿地扭過身,臉上帶著嫌惡。

“進別人的門你都不知道要敲門嗎?”

金榔衝我笑著,手依然沒放開,“可你不是別人,哥哥進妹妹的房間也要多此一舉嗎?”

“這不是多此一舉,這是禮貌”

他哼了一聲沒說話,就那樣俯視著我。

此時,我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隻手張著託著一灘藥膏,另一隻手被金榔按在腰上,我只得抬著身子,斜眼瞄著他那張臉。

“你先放開我!”

他也瞄了瞄我,不理會,還衝著我笑了笑。

“我只不過進來問候問候妹妹,卻不想你這麼惱羞成怒,是不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人看見呢?”

“你不要胡說”經他這麼一說,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原先還真不知道自己的臉皮那麼薄,動不動就會臉紅。

“看看,被我猜中了吧”他指指我的臉,“瞧你那張臉把什麼都透露了”

我看著他,真猜不透我是哪得罪了他。

小小的我又會在還算陌生的金家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正想著,金榔突然欺近了,半個身子幾乎壓在我身上。那張臉只離我有半寸來遠,他撥出的熱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

我沒想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竟會有那樣的眼神,完全不見了他平日的嘻笑和明亮,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和邪惡。

“一個小叫花子一樣的女孩竟會得到爸爸那麼多的關愛,我不得不懷疑……告訴我,你和爸爸是什麼關係?”他的身子再一次沉了沉。

我痛的叫出聲,使勁扭著身子,心裡升上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放開,你這個瘋子,放開!”

“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扭過頭,狠狠地瞪著他。

他扯開嘴笑了,眼睛裡卻是萬古冰寒。他的一隻手伸過來,輕輕的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感覺脖子上一陣**癢的,是他的手指在緩緩移動,尋找最適合的位置。

然後他停下來,手指卻在溫柔地撫動。

而他的輕撫卻讓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是爸爸的女兒,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他寒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愣住了,忘了掙扎,就那樣怔怔地看著他,我們兩個就這樣對視著。

空氣似乎凝固了。

什麼?他說金翔天是我的爸爸?那個有著一張英俊臉孔和溫和聲音的男人是我的親爸爸,我多麼希望這是真的,哪怕這個被我稱作二哥的男孩那麼的敵對我、怨恨我,我也寧願那是真的,可是,不是!不是!

我緊緊的閉上眼睛。

“不是的,不是的”一串聲音下意識地從我的喉嚨裡溢位來。

“我希望你說得是真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一隻手拍在我的臉上,在我的臉撩起一陣涼意的,我睜開眼,看他的指尖滴下的水滴,是我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

他的眼睛只猶豫了一下,然後脖子上的手就緊緊的收緊了。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我想我的眼裡肯定全是恐懼。

“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不要試圖傷害媽媽,傷害金家,如果哪一天被我發現你是爸爸背叛媽媽和另一個女人所生的孽種,我會……”

我絕望地看見他的眼裡掠過一片戾氣,我閉上了眼睛,感覺此刻自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那麼軟弱無力。

正在我伏首等待命運裁決的時候,我脖子上緊掐著的手鬆開了。

我拼命地咳嗽起來。

重量離開了我的身體,他就站在床邊那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像是看著一隻被耍的團團轉的猴子。

氣終於順過來了,我胳膊一撐,想抓住時機趕緊坐起身來。

不想,金榔飛一樣撲過來,我又一次硬生生地被他壓在**。

我惱羞成怒地衝他嚷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居然衝著我嘻嘻一笑,剛剛的陰霾在他臉上幾乎蕩然無存。

“我進來時你在做什麼?”不等我說話他接著說:“在塗藥膏嗎?是哥送過來的?哥對你還真是細心啊”

不知什麼時候,他手裡多了一枚玻璃瓶,他攥在手翻來覆去地把玩著。

“這用不著你管,放開我”我使勁扭動想掙開他,我實在不想看他那副比川劇變臉變得還快的嘴臉。

“我怎麼能不管?你是我親愛的妹妹呢!”他俯在我耳邊嘆息著。

“真的不用你管,我已經好了”我看著他說,聲音第一次驚慌起來。

“撒謊”他輕嗤一聲,“你手上的藥膏是什麼?”

“是……”沒等我說完,他抓起我的手將藥膏倒進他的掌心,然後用肘壓住我的身子,更一隻手向下移。

“不要!”我急得大叫。

可是晚了,我只覺得下部一涼,我的褲子已被褪了下去。

一隻溫熱的手掌蓋在了我的屁股上,輕輕地移動著。

嗚嗚……我氣得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連脖根子都紅了。

他太可惡了,他欺人太甚了,他…………

嗚嗚……我也只有哭的份了,因為金榔高大的身子緊緊地壓制著我,讓我半點動彈不得。

“好了”酷刑終於完了,他拍拍手,替我拉上長褲,又拍拍我的腦袋,“知道我的厲害了?以後就要乖乖的”

我趴在**抽泣著。

見我沒反應,他站起來說道,“剛上上藥,不要四處亂動,這樣趴一會兒也好,好好休息,我說的話一定要記著”說完,我聽見腳步聲向門邊移去。

“金榔,你這個壞蛋!”我忽地爬起身,抓起被他扔在**的藥瓶,向門口擲去。

“砰”一聲,門關上了,玻璃卻碎了一地。

我跪在地板上,一塊一塊地撿起碎玻璃,那上面還沾著綠色的藥膏子,我捧在手裡,好像捧著的不是玻璃,而是金樽碎了一地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