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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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軟肋
第六卷 婚姻生活 第四十章 軟肋
沒得到響應,房勵泓有點懷疑自己懷中的女人變成了一截木頭。不過這也是很清晰地告訴他,接下里一段日子他都要面對這樣的景象,即使是以前兩人最愛做的事情,都是沒有一點**可言。
那迎婭朝外邊翻了個身,還是裹著那床沒被人用過的被子,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幾乎是到了床的邊際,再轉身就要掉下去。
房勵泓心裡全是挫敗感,好像從一大早把他從工作室弄回家開始,什麼話都說了還是沒有改觀。決定換一個辦法,沒想到比那種辦法更壞,從頭到尾變成了他一個人忙活,用一句話形容他們這種尷尬,就是施與受的關係,其餘的好像什麼都沒了。
“說話。”接電話的語氣很不耐煩,看看那邊的背影,房勵泓語氣好像可以砸死任何一個電話那頭的人。
“讓他們把人交出來,明天要是辦不到,就給我封館。”語氣陰狠,不留任何餘地。
那迎婭懶得管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本來一片混亂,但是現在空得可怕。什麼事情都進不去,只想讓自己好好睡一覺,其餘的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
“媽,媽,好看的小說:。”隱隱約約聽到房琬頤在叫她,睜開眼,是房琬頤的小臉。粉嘟嘟的,就像是熟透的蘋果,胖嘟嘟的小手在她臉上輕拍著。看她睜開眼,馬上眉開眼笑,差不多就要往她懷裡鑽。
“寶寶。”那迎婭擁著被子坐起來,把房琬頤抱到懷裡:“讓媽媽看看。”
房琬頤小手勾在她的脖子上,就在懷裡蹭來蹭去。好像是要彌補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她的感情,一會把臉挨著她,過一會兒又把小嘴湊到她臉上,等她來親。
“跟媽媽親親。”那迎婭把她抱著狠狠親了幾下,房琬頤高興得咯直笑。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房勵泓站在臥室門口:“我有事先出去了,馬上回來。”
沒理他,不能對他完全無視,但是很想告訴自己,不要再理他。他的態度也很清楚,說什麼都不會離婚,無論你怎麼冷冰冰,就算是名存實亡他也不會答應。
房琬頤就像個小尾巴,不管媽媽走到哪裡都會寸步不離跟在後面。即使那迎婭進了浴室,不許她跟進去。她就搬個小凳子坐在門口,時不時還要來一句:媽媽,你在嗎?媽媽。在不在?好像是要確認那迎婭是不是在裡面,難道在房琬頤心裡,浴室裡其實還有一道門,就算她坐在外面,媽媽也會從那道門裡面消失掉?
桌上放在熱騰騰的下午茶。房勵泓替她什麼都考慮到了。唯獨沒有想過他做的事情是不是會讓人心灰意冷。拿起一枚椰茸酥遞給房琬頤,除了有時候說話還不算很連貫以外,其餘的沒有什麼可以瞞得過她了。
“好好吃。”房琬頤的小牙齒足以咬斷酥脆的點心:“媽媽,我想你。”
五個字,引得那迎婭淚水差不多又要奪眶而出,房勵泓總有辦法擊中她的軟肋。知道她最無法割捨的是什麼。
房琬頤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眼淚,沒人敢讓她哭。任何人都是一樣,不止是那迎婭的寶貝。在房正英和烏菁顏那裡。她比誰都要矜貴。烏菁顏每每出入那些豪門闊太的聚會,所有人都會看到她身邊跟著的小粉團,房家所有人人裡面,第三代只有房琬頤一個女生,有多寶貝誰都能想得出來。
手指頭沾著那迎婭眼角的淚水。放在嘴裡吮吸了一口,然後眼巴巴看著那迎婭:“媽媽。鹹的。”
“眼淚當然是鹹的。”那迎婭摸摸她的小臉,抽出紙巾擦乾淨眼淚。
“媽媽,什麼是眼淚?”房琬頤眨了眨大眼睛,好像一對熠熠生輝的黑鑽石。
“媽媽希望你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眼淚。”那迎婭忽然覺得跟女兒這樣的對白,有點像是虐心的言情小說裡,苦情女主角的對白,她為什麼要讓自己走到這一步?房勵泓爬牆,很讓人痛恨,但是不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親者痛,仇者快。幹嘛這麼笨?
不想繼續糾結下去,把房琬頤抱到腿上:“這幾天跟奶奶去了哪裡?”
房琬頤想了想:“爺爺帶我看海豚,奶奶沒去。”應該是去了海洋公園,上次的事情以後,房正英好像跟烏菁顏也是幹著沒說話,總不會是說烏菁顏也想在房正英那裡得到這麼多年都沒有的尊重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有點難。其實那迎婭自己又何嘗不是,總想自己要的東西,最後卻什麼都沒有。
“媽媽。”房琬頤指指已經吃完的椰茸酥:“我還要。”
“這個不能吃多了,說不定等下該說嘴巴疼了。”那迎婭擺手,給她一枚軟軟的聖女果乾:“好不好吃?”
“酸。”房琬頤皺著小眉頭:“媽媽,你給我吃酸的。”小嘴一撅:“多多沒回家,奶奶不高興都不笑。”
那迎婭不說話,房琬頤看到的事情是對的嗎?烏菁顏不高興的事情其實跟她是一樣的,都是因為房家的男人,如果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寄託在男人身上,很快就會迷失掉自己,以他的快樂來當做自己的快樂,這樣一天天過下去,說不定哪天會真的無處可逃,其他書友正在看:。
“爸爸回來了。”聽到門響,房琬頤拍著巴掌跑過去,等著門外的人進來。
房勵泓推開門第一眼看到房琬頤:“爸爸,抱我。”伸著小手就要往他懷裡鑽。
房勵泓笑著抱起她:“媽媽都被你鬧起來了,不是答應了爸爸回來不淘氣的?”
“沒有淘氣,跟媽媽一起吃東西。”房琬頤最會做的就是在房勵泓懷裡撒嬌,身邊人越多,她就越來勁兒。如果是隻有爸爸媽媽在身邊,那就是撒嬌都帶著四個加號的甜膩,比如說跟其中任何一個挨挨蹭蹭,那都是輕的。
“給你什麼好吃的?”那迎婭對他熟視無睹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殷勤備至的話,恐怕就是她自己常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現在不是非奸即盜,那是有更麻煩的事情。
“這個還有這個。”不知道名字,房琬頤隨便指了兩個。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房琬頤勾著房勵泓的脖子:“爸爸,為什麼多多叫爹地,我叫爸爸?”
家裡所有人,唯一叫不清楚的就是哥哥。見到房昱斯,肯定是多多的叫。教過很多次,還是多多。不過房昱斯不認為她是叫不清楚,而是有意要這麼叫。不過也好,家裡只有他麼兄妹兩個,愛叫什麼叫什麼好了。
“你不會叫爹地,只好教你叫爸爸了。”房勵泓捏捏女兒的小鼻子,眼睛的餘光始終看向那邊不說話的那迎婭,眼圈看起來有點泛紅,又哭了的?女人是水做的,這話還真是沒錯。平時都沒發現那迎婭這麼愛哭,看來這次真是錯大了。
“我會叫爹地了,以後也跟多多一樣叫爹地。”房琬頤把房勵泓往外面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非要房勵泓蹲下來:“爹地,眼淚是鹹的。”一面說一面皺眉頭。
“你怎麼知道?”房勵泓把她抱起來:“誰惹你哭了?”
“不是我,是媽媽。”房琬頤擦拭著眼睛:“剛才我看到媽媽臉上有眼淚。”忽然又不好意思的笑起來:“眼淚是鹹的,我嘗過呢。”
“什麼都能吃?”房勵泓戳戳女兒的額頭,父女兩個說話,還帶著笑意,可能不會引起那迎婭的注意。房勵泓也不想那迎婭知道女兒說的話,如果換成房昱斯的話,說不定馬上就能看出來他們之間出了問題,到時候還要多嘴多舌到別人面前去爆料,那就比什麼都麻煩了。
早上去接房琬頤的時候,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那迎婭有句話說對了,好像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會跟女人糾纏不休,但是身邊這個本應該最親近的人,又傷害得最深。因為越是親近的人,就會覺得是不用設防也不用顧忌感受的,但是越這樣,就會錯得更多。
“爹地。”奶聲奶氣的聲音,房琬頤拉著他的衣角不停扭動著:“媽媽,媽媽要出門。”
“嗯?”房勵泓轉過臉,那迎婭正在接電話:“你說,我聽著。”
“行,一小時以後我過來。”電話結束通話了,開始往包裡裝東西。想起來有幾份報告要帶去,又回書房去拿東西。
“我送你過去?”試探著詢問,如果那迎婭否定的話,是不是可以強求?
房琬頤不等那迎婭說話,已經牽著房勵泓的手過來:“媽媽,媽媽。”溫暖的小手去牽著那迎婭的手:“我也跟爹地一起去送媽媽上班,然後等媽媽下班。”
那迎婭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廢人,對任何人都是已經束手無策。她能做的是什麼?是能對所有人不理不睬嗎?房勵泓,房昱斯還是房琬頤?每一個都是她的軟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她分成好幾份,除了她自己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