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8章 有爸爸在,媽媽跑不了

第298章 有爸爸在,媽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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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有爸爸在,媽媽跑不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爸爸在,媽媽跑不了

然後,很多人上樓來,一箇中年婦女看見我瞠目結舌,捂著嘴,聲音哽咽著:“姑娘,真的是你……”

不知道為什麼,我下意識就反駁:“不是我,我不認識你們。”

她衝過來抓住我的手,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姑娘,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沒死……”

我真是欲哭無淚啊,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在芒康身邊過好日子不愛,偏要出來逞能。

這下好了,惹上一隻狗不說,還惹上這家人,簡直是要人命。

我一秒鐘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於是提高了音量:“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也沒有孩子。我跟我丈夫雖然結了婚,但是一直沒有孩子……”

手被人抓住,接著是男人倒吸涼氣的聲音:“你結婚了?你再說一遍……”

他的氣勢太駭人,我嚇一跳,尤其是看見他雙眼猩紅的時候,我覺得下一秒鐘他就會吃了我。

就在我想要跑的時候,小男孩小女孩一人一邊抱著我的腿,搖晃著我的腿:“媽媽,媽媽,你別走,媽媽別走……”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你們媽媽啊。”

男孩子大喊:“我知道,你就是我們媽媽。我就是知道,在醫院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熟悉,媽媽,你不愛我們嗎,你不愛爸爸嗎?”

小女孩更是抱著我哭,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好像我真是他們媽媽,好像這麼多年是我拋下他們一樣。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雖然在那次意外中我喪失了一些記憶,但是我清晰的記得,從小到大一直陪在我身邊的男人,除了大哥,就是芒康。

我記得剛出事那三年,我需要反覆做手術,需要把身上各個地方的面板取下來植到臉上脖子上。

那個人間煉獄一樣的三年,要不是有芒康無微不至的關懷,我覺得自己都挺不過來。

身邊的人都說,芒康是帶我從地獄到天堂的人。

再說,我從未來過康城,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兒子女兒?

我掰不開孩子的手,只好求助地看著男人,他眼睛裡的猩紅還在,像嗜血的惡魔一樣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灼出很多個洞出來。

我有點捂住,朝著他喊:“喂,你們真的搞錯了,我真的不認識你們。你快把他們拉開,我要走了。”

男人的目光閃了閃,裡面全是小火苗,他大手一揮。剛才那個中年女人就帶著其他人下去了,現場只留下我們兩大兩小。

兩個孩子渴望的眼神讓我動容,可是也僅僅是動容而已,我清楚地知道我是誰,我是芒康的妻子,我是湯川秀的妹妹,我跟面前的父子三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男人彎腰,對著那個漂亮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姑娘輕聲說:“琉璃,爸爸抱好不好?”

孩子搖頭,死死抱著我的大腿:“我不要,我要媽媽抱,要不然媽媽會跑。

男人咳嗽了一聲:“齊光,抱妹妹回房間。”

齊光抱著我搖頭:“我不,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男人也無奈了。看樣子平日裡他拿這兩個孩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看了一眼腕錶,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要是再不走,朱思就會衝進來找我。他向來唯芒康命是從,寧願自己死一千次,也不願意我受一丁點傷害。

我怕的不是朱思衝進來,大不了我們兩個打面前這個男人,就不信不能全身而退。

我擔心的是他現在已經通知了芒康,芒康那人衝動起來不要命的。

前年在醫院,有一個男人撞了我沒有道歉,還要來打我。芒康知道了,差點把那男人打死。

我可是心有餘悸,他為了我,是可以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

我一把一個抓住兩個孩子,微微用電力。把他們往男人身上一推,然後轉身就要走。

“媽媽,媽媽……”

不知為何聽見這急切的哭喊聲,我的心突然揪起來,呼吸也困難起來,我捂著胸口,只感覺連步子也邁不開了,只好扶著牆。

可是我知道,芒康還在酒店等我,我得回去。

我不在,他睡不著的。

“寶貝……”

身後傳來急切的呼喊,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攔腰抱起來。

身子懸空的感覺使我尖叫起來,下意識就環住他的脖子,然後突然發現。自己對上了一雙深情的眼睛。

我愣了愣,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等我意識到抱著我的人並不是芒康的時候,我劇烈掙扎起來:“喂,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吻了我不算,還要來抱我,這個人是不是色狼?

兩個孩子剛才還哭哭啼啼呢,現在突然拍手叫好,清脆的聲音裡全是歡喜:“好啊好啊,爸爸抱著媽媽了……”

男人的目光一直鎖在我身上,此刻他笑了笑,溫柔地對兩個孩子說:“爸爸跟媽媽有悄悄話要說,你們兩個回自己房間睡覺。”

齊光撇撇嘴:“不行,要是媽媽跑了怎麼辦?”

男人笑起來:“有爸爸在,媽媽跑不了。”

誰說我跑不了,雖然我們練的都是詠春拳,可是我的詠春拳可是加了芒康教我的近身格鬥在裡面,很厲害的。

思及此,我一掌打在男人肩膀上,我用了很大的力氣,就是要讓他放開我。

他被我打得蹬蹬後退兩步,我覺得他的臂膀一鬆,眼看著我就要被丟擲去。

可是下一秒鐘,他又抱緊了我,只不過我已經被他抵在牆邊。

感覺到他的呼吸拂過我的臉,我有些驚嚇到了,奈何他的胸膛像是銅牆鐵壁,我根本推不開。

“你……你不許再碰我了,快放我下來。”

他好看的眉眼盯著我,呼吸裡有淡淡的酒氣,我迅速臉紅起來,別開臉不看他。

他的聲音特別好聽:“寶貝,那麼多年我生不如死,你知道嗎?”

我冷汗都出來了,直搖頭:“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我下來可以嗎?”

他目光裡的疼痛像一把火一樣燒傷了我,我突然說不出話來,就那麼看著他,看見他的臉越來越近。

脣上傳來溫熱的感覺,我的心突突突跳起來,遭了遭了,我為什麼對一個陌生男人的吻有反應啊,芒康要是知道了,又得傷心死了。

“唔……唔……你放開我……”

我捶打著他的胸膛,可是他拽住我的手,我就被他半是抱著半是箍著,保持著一個動彈不得的姿勢在那裡。

他的吻痕強勢,帶著燎原之勢,雖然芒康也會吻我,也會在吻我的時候控制不住把我的脣咬破,但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讓我害怕。

當他撬開我的口腔的時候,我下意識咬住他的舌頭,本來是想阻止他更進一步,可是他像只狡猾的老狐狸一般,跟我脣齊糾纏起來。

我進退不得,只覺得窒息只覺得渾身燒起來,最後我狠狠推開他,然後我快速往前兩步,卡住他的脖子。

雖然我們身高有差距,可是絲毫不妨礙我扼住他的喉嚨,因為我很生氣。

這輩子除了芒康之外,從未有哪個男人這麼接近過我。

當初結婚的時候,我答應過芒康的,這輩子只愛他一個人。

既然只愛他,那我就不能跟不是他的男人有那麼親密的動作。

我咬牙切齊地看著他:“色狼,姑奶奶我再講一遍,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啊……”

威脅的話剛說了一半,就傳來天旋地轉的感覺,我……我竟然被人扛起來了。

我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動,這還了得,我湯無憂雖然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但是好歹是巾幗英雄。怎麼今晚一出馬就幾次三番的被這個男人這般調戲呢?

男人扛著我大步進了一個房間,隨著身子一輕,我感覺自己落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面。

我睜開眼睛,不是書房,是很大很大的臥室,而我正身處一張歐式大**。

我嚇得就要坐起來,可是下一秒鐘一堵火熱的身軀壓過來,我瞬間動彈不得。

男人那張邪肆狷狂的臉近在眼前,他好像酒全醒了,此刻他嘴角銜著一抹淡淡的笑,他的手緩緩放在我臉上,從眉眼到鼻子到嘴脣,最後停留在我的酒窩上。

“寶貝,八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可是我老了,你看,我都有白頭髮了。”

說著他微微低下頭,抓起我的手放在他頭上,然後問我:“看見沒有,是不是有白頭髮?寶貝,你會不會嫌我老了?”

我完全蒙圈了,尤其趕到他身上小腹部位有個什麼硬硬的東西抵著我的時候,我嚇得叫起來。

我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我跟芒康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喜歡逗他,喜歡撓他癢癢,喜歡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喜歡從後面抱著他……

每次他總是呼吸粗重然後迫不及待把我摁倒,跟我額頭相抵,粗重的喘息著問我:“妖精,你要撩我是不是?”

所以當我感受到身上這個男人對我有著直白的企圖的時候,我真是嚇壞了。

我的喊叫讓他眉頭蹙起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皺眉頭也可以這麼帥氣,他緩緩低下頭,目光深情得滴得出水來。

我知道他的意圖,嚇得避開臉,可是下一秒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跟他對視:“寶貝,你看著我,我是你的安歌啊,我是你老公啊。”

我大喊大叫:“死變態,色狼,你給我滾開,滾開……”

他忽而笑起來:“我們第一次肌膚相親的時候。你也是罵我死變態,你還罵我東方不敗,還罵我死太監……寶貝,你還記得嗎?”

我被他壓得起不來,而且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有點害怕。

據說男人瘋起來都是魔鬼,我有點害怕。

“先生,你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我不起,我起來你就會跑。”

他說話像個孩子,我不由得笑起來,為了讓他放開我,我也只有無賴一點:“不會,我保證,我不跑,我們好好說話。你看,我打不過你,我怎麼會跑?”

他微微搖頭:“寶貝,當年你也答應我不會跑,可是你跑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死了,我真的以為你死了……你知道嗎,我想隨了你去,我吃了一大瓶安眠藥,我說過的,你死了我肯定活不下去……可是大哥他們救了我,送我去洗胃……寶貝,你為什麼要丟下我們?”

他的眼眸裡有微微的淚光,我鎮住了,這是什麼狀況,我完全蒙圈啊。

有溫熱的**滴落在我臉上。我徹底傻了,這男人在哭啊。

“寶貝,你回來了,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我了,這八年,我沒有一秒鐘不在想你,我沒有一秒鐘不後悔……我甚至,我甚至想,只要你能回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越來越多的眼淚掉在我臉上,我覺得心裡堵得慌,像是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心裡面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洞。

許是他斷斷續續陳述的故事讓我想起了自己和芒康,這麼多年他一直對我不離不棄言聽計從,從來捨不得說我半個字,哪怕我闖了禍,大哥氣得暴跳如雷,芒康也可以輕描淡寫幫我承擔。

我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他,我覺得沒了他我就會死,因為他就是我活下來的全部意義。

在那些我昏迷不醒的日子,在那些醫生反覆下病危通知書的日子,在那些我什麼也想不起來的日子裡,我愛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曾無助地偷偷抹眼淚?

那麼,這個男人心心念唸的寶貝,那個女人,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兩個孩子的女人,為什麼狠得下心離開呢?

我的眼睛也是溼溼的,許是被他的故事感染,我差點落下淚來。

男人突然停止了講述。他定定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在他眼睛裡面看見那個小小的倔強的我。

“寶貝,別哭,你知道的,你一哭我就沒有辦法。”

我哇一聲哭起來,本來是把他當成大色狼的,可是他突然給我講這麼一個模稜兩可的故事,我腦容量不夠,根本轉換不過來。

他著急起來:“寶貝你別哭,你別哭……”

可是我哭得很使勁,他實在沒辦法了,只好低下頭。

脣被人攫住的瞬間,我突然發現,我這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嘛。

僅僅半個小時。我就被這個男人吻了三次,我可以去買彩票了。

這次他很溫柔的吻我,帶著安撫的力量,我突然覺得安心,是那種這麼多年只有抱著芒康才會有的安心。

我的腦子暈乎乎的,忘記了反抗忘記了喊叫,甚至忘記了掙扎,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我,胸口涼涼的,我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領口被解開了,露出裡面的肌膚來。

我瞬間清醒過來,那些從來不肯示人的傷疤,那些只有芒康可以看的傷疤,就這麼"chi luo"裸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眼下。

我失去的力氣突然回來了,於是惡狠狠推開他,然後我翻個身,抓起枕頭狠狠砸在他身上:“死變態,大色狼……”

他被我搞蒙了,張大嘴巴好久才合起來:“寶貝,寶貝,你怎麼了,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走過來,我嚇得喊起來:“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腦海中回想著的,是撕心裂肺的手術過程,雖然是全麻,可是那種一層皮被揭下來的疼痛,這輩子我無數次體驗了,再不想去回憶。

我記得有好幾次傷口感染。我疼的直掉眼淚,芒康抱著我,他也在哭:“我的傻阿憂,我該拿你怎麼辦?我替你疼,我替你受罪,好不好?”

其實他的情況比我的還嚴重,都是為了救我,他才那麼嚴重。

連大哥都說,芒康完全是為了救我而把自己毀了。

連大哥都說,這輩子我要是膽敢做一丁點對不起芒康的事情,就要遭天打雷劈。

就在我愣神的瞬間,男人跨不過來,一把揪住我。

我大喊著掙扎,可是他三兩下就把我摁在**,然後他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當他看到那些醜陋的暗紅的傷疤時。他捂住了嘴巴:“寶貝,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我突然失去了力氣,芒康每次幫我洗澡,撫摸著我這些傷疤,總是笑著說:“傻阿憂,你知道嗎,你是天使,你是我的天使。”

我一直認為我是天使,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我不是天使,我就是個醜八怪。

不管我的臉修復成什麼樣子,我的身子,我的心靈,都是醜八怪。

男人眼紅起來,他一把抱住我,拉好我的衣服:“寶貝,寶貝,沒事的,沒事的。你聽到了嗎,沒事的,有我在,一定會沒事的。”

他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比方才還要凶猛還要多,我的臉都被打溼了。

我想起很多年前的清明節,大哥帶著我跟芒康回去掃墓,在湯家祖墳那裡,大哥給我講湯家當年如何被滅門的時候我哭得聲嘶力竭,最後大哥嘲笑我:“別哭了,你看看你,哭得像條狗。”

此刻我面前這個男人,也是哭得像條狗。

他抱著我,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把我塞進他身體裡面去。

“寶貝,對不起,都怪我,一切都怪我。”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轟隆一聲,我趕忙推開這個男人,然後快速跑到窗子邊。

只看一眼,我的心就往下沉,沉到看不見底的深淵。

門外響起四嫂驚慌失措的聲音:“公子,家裡來了很多人。”

男人看我一眼,並沒有驚慌,只是沉聲吩咐:“你去看小公子和小小姐。我馬上來。”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兩個黑白太極造型的吊墜不見了。

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的時候我明明記得是揣在懷裡的,怎麼不見了?

就在我四下裡尋找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響起來:“是不是找這個?”

我抬起頭,他手裡拿著那兩個東西站在那裡,看向我的目光無波無瀾。

我往前兩步:“這是我的東西,你還我。”

他往後一步,我撲了個空,我惱羞成怒,指著他:“你不給也沒關係,我的人就在樓下。”

他微微笑起來:“本來我還不能肯定就是你,但是當我看見這東西從你身上掉下來,我就百分百確定是你了。伊闌珊,八年了,你還要裝不認識我是嗎?”

伊闌珊是誰。我認識嗎?

看我一臉懵懂,他走過來,我嚇得後退一步,退到窗子邊,然後我攀著窗沿,看了一眼外面。

這一看不打緊,我簡直嚇壞了。好久沒看見這個男人陰沉著一張臉邁著殺人的步伐了,我要是再不下去,估計他會把這裡夷為平地。

但是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雖然我完全不懷疑他的能力,但是大哥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惹事。

外面全是火光,我這才想起剛才那聲劇烈的轟隆聲,想來是芒康接到朱思的通知,帶人過來把這家的大門炸了。

我心裡一暖,為了我,他向來是這麼肆無忌憚。

我回轉身,看著這個距離我僅有一步之遙的男人,我聳聳肩:“實話告訴你吧,我來你家就是來偷東西的。現在我輸了,東西你要就給你吧,我無所謂。我老公來了……”

說完這句話我再不看他,而是靈活地越過他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的聲音響起來:“老公,叫得可真親熱啊。”

我沒理睬他的冷嘲熱諷,拉開門走出去,走了兩步開始奔跑。

跑到樓梯口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芒康拉風衣護著我,親吻著我的額頭問我:“被人欺負了?”

我搖搖頭:“沒有,就是任務失敗了。”

他笑了笑:“失敗就失敗,反正不重要。”

“我們這就回去嗎?”

他眸光閃了閃,看著我身後:“你先跟朱思去外面,我馬上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那個男人就站在我們身後。

不知為何,我好像聽見空氣中傳來刀光劍影的聲音。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遇,芒康環住我的手臂緊了緊,然後他垂眸,低聲跟我說:“乖,先下去,我馬上來。”

朱思上前來:“嫂子,我們先走。”

我點點頭,不放心地看了芒康兩眼,然後我吊住他的脖子撒嬌:“康哥哥,你要快點喲,我困了。”

他無奈笑起來:“好,我很快,回去抱著你睡。”

我打一個呵欠,懶洋洋跟著朱思下樓。

到了外面這傢伙就絮絮叨叨數落我:“小姐啊,您怎麼那麼大意。要不是我通知康哥,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呢?要是大先生回來,知道這件事,又要罵您。”

我白他兩眼:“朱思,你怎麼那麼磨嘰呢。要不是你死催活催,我會出意外嗎?”

他頓住腳步:“意外?東西沒拿到?”

我點點頭:“本來拿到了,但是又被那男人拿回去了。”

他恨鐵不成鋼看我兩眼:“就說您不行,您還偏要搶著出任務,現在栽了吧?”

我一腳踹在他小腿上:“我是你嫂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萬分委屈:“您是我嫂子,可是您都跟康哥結婚好幾年了,也沒見您給康哥生個一男半女的。”

我揚起巴掌,這傢伙沒別的好就是眼力見特別好,早在我巴掌落下去之前,一溜煙跑了。

我在車上等得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被人拍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芒康緊了緊我身上的黑色風衣,憐惜地抱住我,輕聲問:“那男人欺負你了?”

我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沒有,就是說了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康哥哥,你們認識嗎,怎麼看起來像是有仇的樣子?”

他搖搖頭:“以前有點過節。”

我撅起嘴:“東西沒偷到,我是不是搞砸了你的計劃,你懲罰我吧。”

坐在前面開車的朱思冷哼一聲:“康哥怎麼捨得懲罰小姐您啊,您是他心裡的明月。是夜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著的。”

芒康板起臉:“朱思,你是不是不想見等下的太陽了。”

我扯了扯他的衣服:“朱思沒錯,都怪我,我逞能。”

芒康把我抱到他腿上,我攬著他的脖子,輕聲問:“很嚴重嗎?”

他笑了笑:“沒事,我在他身邊安排了人,我會在叫組織裡的人來。以後呢,你就乖乖在我身邊待著。”

我點點頭,靠在他懷裡:“好,那我積極去看心理醫生,我們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他滿足地嘆口氣:“好,一切都依你。”

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起程回塢城,因為昨晚折騰得幾乎沒睡,一上飛機我就倒頭大睡,只感覺芒康幫我蓋毯子,然後他在我額頭上親了親。

模模糊糊中聽見他的聲音:“對,就按照我說的做。這件事我完全做主,不用徵求小姐的意見。”

我也沒有在意,反正我知道他是這世界上最愛我的男人,捨不得害我。

到了塢城家裡的管家來接,一見我們就說家裡來客人了,正在等我們回去。

我高興起來,抓住管家張伯問:“是束從軒嗎,他從倫敦回來了是嗎?”

管家點點頭:“是,束先生一早就到了,我出來的時候他正在廚房做小姐最愛吃的過橋米線呢。”

芒康撇撇嘴:“過橋米線有什麼稀奇,看給你高興的。”

他一直對束從軒有意見。我也習慣了。

上了車他還是板著臉,我知道他吃醋,他一直認為束從軒對我有意思,他對自己一點自信也沒有。

我故意逗他,對著他的耳朵吹氣。

他果然很快有了反應,轉過身勒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往他懷裡拉,惡狠狠問我:“是不是要點火?”

我嘻嘻笑起來,偷偷親他一口:“康哥哥,等你忙完這一段,我們再去美國好不好。上次束從軒介紹那心理醫生挺不錯的,你覺得呢?”

他氣哼哼的:“不好。”

我威脅他:“不想生孩子?你想斷子絕孫?”

他立馬白我兩眼,在我腰上摸兩把,裝模作樣威脅我:“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我嘻嘻笑起來,往他懷裡鑽,滿足地嘆氣,心裡喊著:芒康,我愛你,這輩子我只愛你。

到了家我就迫不及待跳下車,往廚房跑,經過栽滿雪塔的路時,不小心還崴了一下。可是我都顧不上了,我好幾個月沒見束從軒了,還怪想他的。

還沒到廚房就看見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哥朝我伸出懷抱,我飛奔過去,跳到他懷裡,大喊:“束從軒,你想不想我啊?”

他無奈地抱著我:“湯無憂,你好歹是有老公的人,能不能矜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