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2 她也是我愛的女人

102 她也是我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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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她也是我愛的女人

睜眼,我說:“我東西還在學校。”

他點頭,“我回去幫你拿。”

我點頭,他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隨便。我總是那麼隨便,他顯然還是習慣的,簡單笑了笑,“別亂動,也別亂跑,嗯?”

我還是點頭,這次目光是真誠的,我不會亂跑的。

他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留在**披在被子上的外套,其實我不冷。薄薄一層,是他留給我的溫暖。

可是王昭陽,他希望我幸福,但我的幸福到底不該是他的全部,他要跟方可如復婚,給自己開一道幸福的窗,無可厚非,反正我已經拒絕他了。

就這樣吧,已經無所謂失去了。

王昭陽很快就回來了,給我帶了些吃的,然後幫我把手機衝上電。我吃了東西開機,噼裡啪啦蹦出來一堆未接來電,一定會有的,陳飛揚肯定是會找我的。

此時我沒打算回。

順道帶回來一部分檢查報告,王昭陽說他去找醫生問過,應該是吃了些不合適的東西,醫生都是有經驗的,判斷是什麼民間偏方。

他問我是什麼,我想了想,笑了。

大概就是陳飛揚他媽說的,什麼能生兒子的東西吧。婆婆啊婆婆,你這是要毒死我的節奏啊。

看我不說,王昭陽也不問了,我問他,“學校裡沒說什麼吧?”

他搖頭,“我去的時候老師已經下班了。”

其實我還是挺想關心下小音的情況的,這小賤人被攆走沒有。倒是王昭陽先問了我,“你到底為什麼要假裝懷孕?”

我說:“就是為了開個假條。”

他皺眉,“假條怎麼都能開,懷孕這個玩笑鬧太大了。”

“你別管了。”我有氣無力。

我還訛不訛小音呢,我現在這個情況,有點不大好訛她了。

“幫我請假。”我說,他頭點了一半,我說:“還是算了,我自己請吧。”

不能再麻煩他了,學校裡,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能走得太近,對他對我都不好。王昭陽看著我,沒說什麼。

我又讓陳飛揚找了我一晚上,這次他是真的不可能找到我在哪裡了,王昭陽的手機一直沒有再響過,我猜他是關機了,不想有人打擾我們。

晚上我睡覺,王昭陽買了住院需要的東西,在旁邊守著,沒有多餘的床位,他累了只能趴在床邊,我睡了太久,偶爾會醒。

醒來也不動,就這麼看著他,這個給我陪床的,和我沒什麼關係的男人。

我很想鑽進他的懷抱,感受那份久違的溫暖,緊緊緊緊地依靠著,長長久久。這種想要不能要的痛啊。

天亮了,王昭陽出去打水,我開啟手機,給找了我很久的陳飛揚回電話。我們一天沒離婚,照顧我這事兒就該陳飛揚來辦,況且我還是讓他媽給毒成這樣的。

王昭陽回來,用毛巾給我擦手,一根一根手指細細地擦過來,總給我一種爸爸在照顧女兒的錯覺。

要擦臉的時候,我把毛巾拿過來,“我自己來。”

他沒強求。

毛巾還給他,我說:“他要來了。”

他洗毛巾的手頓了一下,轉頭看我,“我該走了是麼?”

我疲憊地點了點頭,他垂下眼睛,帶著盆去廁所,沖洗乾淨,重新拿回來。其實我該問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走,因為我不想讓他和陳飛揚碰面,可是張口攆他,我不忍心。

我就這麼看著他,心裡一陣陣酸澀。終於忍不住拉了下他的手,他回頭看我,看到我一臉破碎的表情。

他問我,“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走?”

我糾結地搖了下頭,跟王昭陽交流太簡單,我的所有心思他都懂,這次他唯一不懂的,是沒想到我誤會了他要和方可如復婚這件事情。

那怪誰,他又沒跟我說清楚,當然有些特別簡單的事情,本人會覺得根本沒有說的必要。

握了握的我的手,人溫厚而柔軟的掌心,和陳飛揚的觸感很不一樣。他撩開我額前的碎髮,低頭淺淺親吻,看著我的眼睛,“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在。”

我更哭了,無聲地掉著眼淚,像個啞巴一樣。

冒失鬼陳飛揚可算殺過來了,撥開王昭陽,他一把拉著我的手,那個著急啊,“小嫦,小嫦,小嫦你沒事吧。”

有個特奇怪的現象,說開了我都想笑。王昭陽在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有氣無力的,就想那麼軟軟地給他照顧著,這陳飛揚一出現,我好像立馬渾身都是勁兒,那戰鬥力啊。

看了王昭陽一眼,再看陳飛揚一眼,我沒好臉,“死不了。”然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放進被子裡。

陳飛揚不放心地看我一眼,轉頭看到王昭陽,這可能是他們倆的第一次公開對視,表面和諧下暗藏殺意。

陳飛揚就是再遲鈍也該懂了,我和這個主任的關係非同一般,甚至他其實已經知道,王昭陽就是我曾經跟他坦白過的那個老師。

我有點擔心陳飛揚會打他,那王昭陽可招架不了。

但王昭陽很淡然,率先撇開目光,用淡淡眼神看著我。陳飛揚似乎在這一眼對視中輸掉了,壓抑著惱怒,說了句,“謝謝你照顧我老婆。”

王昭陽似乎笑了那麼一下,眼睛還是看著我的,“不用謝。”他說。我以為這就完了,這哥們兒真心不怕死啊,補了一句,“她也是我愛的女人。”

我分明看見陳飛揚的拳頭硬起來了,他估計在忍。我看著王昭陽堅定的目光,他這是不想再藏了,我似乎在用眼神告訴他,你快跑吧我救不了你,他卻那麼笑了一下,掃了陳飛揚一眼,“好好照顧她。”

他垂眼,拿了自己的外套,轉身離開,行雲流水不卑不亢。

陳飛揚已經氣得什麼也幹不了了,握著拳頭看著走出門的王昭陽,我估計他這會兒正在咬牙根。

人都已經走了,陳飛揚要是現在追去打,也顯得太慫了。

沉默良久,他轉身看我,眼睛已經在冒火了,“是他?”他問我,咬牙切齒的語氣。

呵,我才不怕他跟我咬牙切齒,我分明還記得自己現在在折磨陳飛揚,所以跟著淡定,我冷冷說,“你過來要是為了問清楚這個,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陳飛揚服軟,拳頭鬆開,把氣忍了。他是來照顧我的,他心裡得明白。

我又補充一句,“你要是敢動他,陳飛揚你自己也就別想好了。”

陳飛揚這口心火,大概壓得他很痛苦,該,誰讓你睡小音睡小音。我把目光移開,看著狹小的窗外。

又一陣沉默,陳飛揚坐下,用商量的口吻,“小嫦,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都生病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你別和那個人再說話,過去的事情我不在乎。”

呵,你不在乎我在乎!

我把抽屜裡的檢查報告拿出來,扔在陳飛揚面前,“拿去,給你媽看看他是怎麼給兒媳婦下毒的,我這是湊巧發現了,要沒發現,沒準兒哪天就讓她給毒死了。”

陳飛揚看不懂報告,替他媽解釋,“我媽不是故意的。”

“哪天我要是夢遊,拿菜刀給你砍死了,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媽幹麼?”

“你想我怎麼辦?”陳飛揚問。

我靠著枕頭看著天花板,“我不要你怎麼辦,你什麼也辦不了。對了,去學校給我請假,說我流產了。”

陳飛揚點頭,我不再理他。

我在醫院呆了半個月,很快就好了,這些天陳飛揚和他媽照顧著,鞍前馬後,給我當祖奶奶,我一直沒什麼好臉兒。

愛而不能,會使人憤怒。

出院,回學校,我現在最惦記的還是小音這件事情,本來我還有點遺憾,小音不會上次那件事就被我徹底搞走了,我覺得力度不大夠。

這一回去,乖乖,這妮子還好好待著呢,有能耐。

陳飛揚把我扶進辦公室,我裝病號,包著兩滴眼藥水,直接走到小音面前哭,“就算咱倆有些恩怨,你也不能這麼報復我呀,我跟飛揚要個孩子容易嗎?”

我已經警告過陳飛揚,我假懷孕的事,他要是敢讓人知道,我們倆馬上就掰,我覺得他不會說的,他這人雖然傻了點,但好歹還算聽我的,嘴巴比較緊,最近他一直在醫院,也沒見他和小音聯絡過。

至於王昭陽,也不可能把我的祕密往外說。

我哭的真真叫一個梨花帶雨,姐以前是混什麼的,好歹咱在電視臺錄過節目,也算接觸過娛樂圈的,催淚棒這種東西我是曉得的,我都做好準備了。

美術老師看我哭得太慘,過來扶著我,我就掉著眼淚看小音,一副她非得給我個交代的模樣。

小音有點緊張,應該是怕我訛她,“你什麼意思啊,你流產了還賴在我頭上麼,我幹什麼了我。”

我接著哭,“小音,你說這話也太沒良心了,我什麼也不圖,就圖你給我個態度,換了你,保了一個月的胎就這麼沒了,你心理過得去麼!”

小音不敢看我,撇過臉去,“誰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懷孕。”

“難道我自己不知道麼,小音你這麼說你……”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