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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附近的ktv不怎麼樣,那時候都還不是點歌機那種,是用一個像盤子一樣的遙控器點歌,而且歌曲很不全,比較適合吳玉清她們那個年代的人唱。

其實我跟他們幾個也不熟,就跟邵思偉關係還行,邵思偉女人緣很好,容易跟女生親近。那兩個不行,薛家正會主動跟一個女生說話,基本就是看上這個女生了,黎華基本不會主動搭理女生,實在有必要說什麼的時候,他有邵思偉。

這三個人似乎很早就認識了,是相約到這個學校來的,從裝束行為來看,黎華和薛家正家庭條件都不錯,邵思偉要差一些。

邵思偉就是人好,人特別好,像女生一樣熱心體貼。

他們讓我唱歌,我找了幾首都沒有,最後點到一首溫嵐的《祝我生日快樂》,夏天的時候網咖一直單曲迴圈,我雖然沒唱過,但順著哼哼問題不大。

唱到“還愛你,帶一點恨”的時候,我忽然抑制不住情緒,後面幾句哽咽了。那哥三個聽得有點入迷,以為這種哽咽的嗓音是我裝出來的,一首唱完,我把話筒放下,心情有點不痛快。

然後和邵思偉一起喝了點酒,喝了幾口才想起來,問邵思偉,“你們是好人麼?”

邵思偉大睜著眼睛,“你什麼意思?”

我直來直去,“我就是怕喝多了,你們把我賣了。”

邵思偉灑然一笑,“他們兩個不是,我是。”

“行,那我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我揚了下手裡的啤酒瓶子。

剛軍訓完,明後天不用上課,我今天可以宿醉一場。我自認自己不是個酒鬼,可是常常有想要宿醉一場的願望,據說很多人喝酒,迷戀的都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喝醉了,逃避世界的感覺。

我一直在喝,邵思偉給我剝花生米兒,後來我讓邵思偉把那封信拿出來。他用從衣領裡面掏出來,我納悶兒了,他到底是把信放哪裡了。

喝多了我也很大方,直接扒邵思偉的衣領,這會兒大家都還只穿一件衣服呢,看見他裡面有個內兜口袋。

邵思偉捂著胸口,“你怎麼跟個女流氓似得。”

我瞟了薛家正和黎華一眼,“我要流氓也不流氓你啊,一點料都沒有。”

然後想起了王昭陽,王昭陽其實並不算瘦,屬於很正常的那種身材,雖然沒有明顯的肌肉塊,但我和他接觸的時候,能感覺到他也挺結實的。

面板超級好,脖子和肩膀上的面板,那叫一個滑。

把信展開再看最後一眼,我把它撕了,撕得粉碎粉碎,然後像雪花一樣揚掉了。我想我要開始新生活,我必須忘記那一切,所以也不打算留下王昭陽曾經出現在我生活和內心中的證據。

他們都說我是個很絕情的女人,常常說不要就不要了,其實我只是拿得起放得下。

自我安慰能力比較強大。

我這邊滿地的紙屑,也沒人管我。我依然坐著喝酒,邵思偉和薛家正去唱《紅日》,這旋律非常熟悉,似乎聽王昭陽哼哼過。

黎華在我旁邊,把我手裡的酒瓶拿下來,“你喝多少了?”

我打眼掃了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個空酒瓶,也分不清有幾個是我解決的。那時候傻,不會說話,還說:“反正我醉不了。”

黎華笑了下,“是麼?你要是不介意今天睡男生宿舍,你就接著喝。”

對啊,這裡沒有女生,男生進不了女生宿舍的,我要是今天喝多了,我就回不去宿舍了。我乾笑一下,但酒一喝多了,就不大想停下來。

看黎華一眼,“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呢?”

黎華倒還是記得我的,眯著眼睛問,“報道那天,你是不是跟人在學校門口打過架?”

啊,我想起來了,多看了他兩眼,“拉架的是你?”

黎華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我急忙豪情萬丈地跟他碰酒瓶口,“謝謝。”

黎華碰了下,仰頭對著酒瓶隨意喝了兩口,拿著瓶子問,“跟你打架的是你後媽?”

我沒回答。

他好奇問:“她為什麼打你?”

我說:“對我不好唄。”

“對你不好還花錢給你上學?”

一句反問,把這事兒定性了,所謂天底下沒有無不是的父母,所謂有奶便是娘,對吳玉清,我真實花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我只是有種感覺,這個黎華說話的口氣,跟王昭陽還真有點像啊。

誠然,黎華是個大帥哥,大帥哥主動跟自己說話,是很容易讓十八歲少女產生遐想的,我今兒喝酒了,來不及遐想太多。

第二天,薛家正打我們宿舍一姑娘的手機,我沒有手機,他讓姑娘去網咖上網。順口說,“把那個小腸子也帶上。”

尼瑪我現在外號可多了,小燕子,小腸子,小辣椒。反正統統和小脫不了干係,因為我太瘦。

學校內部的網咖,這時候還沒幾個人,那哥仨已經坐下在打遊戲了。邵思偉旁邊有臺空機器,看見我對我招招手,我就一屁股坐下了。

也不知道這機器原來是誰坐的,反正還沒下機,我直接登了qq號。習慣性翻了翻好友名單,已經找不到叫“昭昭沐沐”的人,洋蔥頭像倒是有幾個,分不清。

我不知道王昭陽是改名了還是把我拉黑了,反正我是找不到他了。可恨當年我沒有給人設定備註的習慣。

他們玩遊戲,我盯著看了會兒,邵思偉允許我加入,於是我註冊了個賬號,上去一起玩兒。

從軍訓到開學那兩天,我基本就是和他們泡在一起玩兒遊戲,蹭吃蹭喝,過得挺舒坦,我學得快,玩兒遊戲還挺厲害的。

這樣,大學生活就開始了。

舞蹈教室上專業課,需要分小組,四個人自由組合。女生們積極地選來選去,都很主動。只有我不主動,因為我跟誰一組,就是拖誰的後退。

最後我落單了。

邵思偉問老師,“我們能不能三個人一組啊。”舞蹈老師是個男的,長得高高壯壯,小臉還很齊整,特高冷,根本沒搭理邵思偉。

看著所有人問,“還有誰沒分好組的?”

我抬了下頭,遞過去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邵思偉小聲說,“我們這邊是三個。”

於是老師把我發配去和邵思偉他們一組。

然後我就暴露了。自由練習的時候,黎華問:“你怎麼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不會?”

“我說我壓根兒沒練過你信麼?”

薛家正摸了下額頭,“得了,重頭開始教吧。下腰劈叉能行不?”

我點點頭。

其實老師沒教我多少東西,關於舞蹈,都是這哥仨給我補課教的。剛開始跟不上進度,每天被他們壓著練啊,而且這東西不是個突擊訓練就能搞定的玩意兒。

我還脾氣急,經常有那種要放棄的念頭。

有次黎華摸了摸我的頭,他說:“不用著急,揚揚16歲開始學跳舞,現在多厲害。你比她強,起碼還有點基本功。”

這個摸頭的動作,因為過於親暱,讓我這小心臟不禁有了些其它的節奏。我承認,在這三年大學時光裡,我是喜歡黎華的,除了黎華我誰也沒喜歡過,但這其中,也不排除有點移情的成分。

但關於這個喜歡,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我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黎華喜歡的不是我這種型別。

所以我也不去碰這個釘子。

第一年大學生活,基本就是苦練專業課,黎華和薛家正去打球的時候,我和邵思偉就去泡網咖。

當時我們四個人一起玩兒的遊戲,因為黎華和薛家正總不出現練級,我和邵思偉已經比他們牛逼了很多。

當黎華和薛家正發現的時候,不幹了,非說隊伍裡缺個奶,就是加血的職業,要求我們倆必須有個人返回去重練。

遊戲是分大區,當時還算一熱門遊戲。我的名字還是叫流浪鳥,學生線上時間都挺長的,而且我和邵思偉靠這個掙錢。

經常邵思偉出去帶人打本掙錢,打到的東西交給我,我整天整天掛在城區裡擺攤,偶爾爆個極品,這一天能掙好幾十。

我收東西賣東西,在整個伺服器裡都快出名了。

這遊戲裡的風景不錯,那天我站在一個小橋上吆喝收寶石,有個人就在旁邊蹲著看,蹲了好久,也沒動靜,我以為是個掛屍的。

後來他忽然站起來,給我點了交易,然後把我要的石頭放在交易欄。我正要輸入相應的金幣,他打字告訴我,“看著給。”

“你確定?”

“嗯。”

哈哈,看著給?

我就給了一個銅板。這人一愣,“好吧。”

雙方確認,交易成功。

然後他站在對面看著我,頭頂上冒出氣泡,“你是學生?”

“嗯。”

“學什麼的?”

“舞蹈。”

他發了一串省略號,“加個好友。”